那土匪聽見哈哈大笑:“媳婦兒!我連你出恭的地方都舔了還能嫌你的洗澡水?”
臊的顧少爺臉頓時同熟透了的螃蟹一般,拿起枕頭就扔他,穆鯤笑着躲開:“我的寶貝臉皮太薄了些!做都做了,說說有什麼要緊?”
說完已經洗乾淨,抖抖水,大咧咧的晃着那件東西,就往牀上走,瞧着顧少爺的眼神冒了火一樣,顧少爺裹緊被子:“我今天沒有別個心情,你別來惹我。自討沒趣!”
穆鯤往他身邊一坐,往那雪白的嫩臉上親了一口:“我累了個半死,又挖坑又擡死人,你半點獎勵都不給麼?”
顧少爺斜楞他:“你要什麼獎勵?”
穆鯤低下頭,涎着臉:“不那個,親一下總可以吧?”
顧少爺瞧他那古銅色結實的肌肉,被水光一晃,像鋼鐵一樣發出了璀璨的色澤,溼漉漉的頭髮滾着水珠在那身體上打轉。那男人濃眉大眼高挺的鼻樑,原是十分帥氣的。想瘋狂時候,被他用那雙堅實的手臂抱在懷裡,那腰身的力道,胯|下東西的精神,竟然不自覺竟然動了情,也知道這刻時候關鍵,又見他低着頭,孩子討賞一樣的瞧着他。不自覺心裡有了笑意,擡起頭往那方正的臉上點了一記。
穆鯤覺得那嘴脣滑滑嫩嫩的,豆腐一樣貼了臉上,胯|下一熱,把臉擰了一擰,嘴脣就覆了上去。倆人都是乾柴烈火一般,那嘴脣就像是麻桿的火捻子,只是一點就把火引着了。倆人口舌相纏,呼吸也重了。顧少爺尚有半分理智:“別來……一會着了火,要去救……”
穆鯤邊親也邊氣喘:“我的心肝……你先來救救我的火!我知道了,今天不弄你,滅了這火我就住手。”
說完那大手就掀開顧少爺的被子,鑽了進去。大手揉上顧少爺白嫩的身子,把那兩根器|物一併握在手裡,上下攢動。那兩個東西還是頭一遭碰見,這會倒是不生分,親熱的擰在一處。不多時就都硬|挺溼透。顧少爺抱住那山賊的脖子,把嗚咽呻吟都哼在了那土匪的耳朵邊上,撩發的那土匪越發的興奮:“我的寶貝兒,真是天生的尤物,能得了你,我這輩子算是沒有白過!”
倆人滾鬧了一氣,畢竟一會還有正事,在者兩人身上也都倦了,果然沒有過分玩弄,只一氣就摟抱着歇了。
穆鯤從櫃子裡拿了衣服,自從上次,他這裡就備着顧少爺的尺碼。顧少爺見身下粘稠,瞪了眼:“讓你不要鬧,你偏不聽。好容易洗乾淨了又髒了!”
穆鯤沒皮沒臉的笑:“哪裡髒了?爲夫給你舔舔乾淨!”顧少爺惱不得羞不得,趕緊穿上衣服完事。那釦子還沒系完,外面就喊了着火,那火是見了酒的,又遇見好風。呼的一下子着的老高。等倆人穿戴整齊出去之後,已經圍了人了,只是火勢太大,雖然在極力潑水也沒人敢往前走,暫時沒有撲滅的樣子。顧少爺推了一把穆鯤,要他去幫忙救火,接下來的事情是個細活,他得自己衡量着來。
那王參謀同趙副官,急的抓耳撓腮,人要是在他們手底下死了,豈不是要命的事情。王參謀瞧見顧清瀚瞪眼問:“顧少爺什麼時候出來的?”
趙副官撓撓頭道:“出來了好久了。”
顧清瀚故意擡了半邊的眉毛:“王參謀什麼意思?我同林日照雖無特別交情,但也是朋友一場,難道我放火害他?”
王參謀搖頭:“害他自然不可能……只是怕……”救他吧。
顧清瀚冷笑:“只怕什麼?我早就講縣長只是氣他不懂事,沒真心想罰他,好好的人就出來在這裡放着,怎麼讓參謀看了一氣就放火自殺了?”
正是在王參謀看着的時候着的火,那時刻旁邊只有穆家的兩個小兵,正吃着早飯,聞着有燒焦的味道,起始以爲是烤鵝的味道,後來發覺着火了已經是攔不住了。王參謀聽那話瓣轉到自己腦袋上,也慌了起來,一時也找不到那兩個小兵作證,只慌張的說:“救人要緊!在說怎麼是自殺?”
顧少爺揉揉眼睛,做的滿臉驚慌樣:“我的大參謀!那外面除了你就是趙爺,若不是他自殺,難道是誰放了火?”
趙副官趕緊道:“正輪到我休息,我哪裡知道!”
王參謀一聽,若不是自殺就是他放火?更加的驚慌:“我也是萬萬不敢燒的!連煙都沒帶着,拿什麼燒?”
顧少爺摁摁他的肩膀:“現在咱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在穆府裡燒了火,只有我進去了一遭照顧他,燒着的時候又只參謀在,趙爺雖然當時不在,但是說出去縣長未必信,這件事情得從長計議。不然誰都不好交待!”
那趙副官一見同他無礙,硬着氣說:“有什麼不好交待!就照實說便是!這火來的邪,好好的就着了!”
王參謀自然不敢這般豁達:“你胡說什麼!依我看顧少爺分析的不假,那廝定是畏罪自殺了!”
顧少爺放低聲音:“兩位都是自己人,想必都知道縣長對那個林月圓上心的很。相比那林日照是怕委屈了妹妹,只好瞭解了自己。”
王參謀點頭:“正是正是!”
顧少爺接着說:“這事情落到了咱們頭上咱們就得撐着,這火燒了快有一炷香了,那人即使是救了也是一具乾屍了。若是對縣長說了免不了被他一頓罵,倒不如給他出個辦法,告訴林月圓他哥哥跑了不管她了,脅迫她嫁了也就算了。也算是咱們將功贖罪。”
趙副官本是老實人,但是跟王參謀打交道打久了也有了點心眼,畢竟這件事情自己也是一條腿在船上,若是硬要摘自己出去,惹惱了這兩位心機重的人,一齊翻供說是自己燒死了他也不無可能,只有認了:“可是顧少爺不是說縣長只是想嚇他一嚇,心裡還是極喜愛的?他若是死了縣長能饒了咱們?”
顧少爺嘆氣:“饒不饒的就看咱們的造化了!他自己死了還要拉着咱們。只是一點,他自殺的無疑,咱們仨口風咬緊了,別到時候再給自己生事端。”
王參謀想了想,只有自殺這句最可靠,他未必不懷疑那顧少爺,只是事情已經這樣了,若真是顧少爺放的火,他圖什麼呢?況且被他放火自己都沒有發現,罪過豈不是大於沒看見那林日照自殺?
於是也應承了:“多虧顧少爺指了條明路。”
顧清瀚接着嘆氣:“兩位客氣,你當我這是指路?我雖然離開那草屋了許久才着火,擔保不齊就會讓縣長懷疑是我慫恿他自殺的,現在也只是能救一個是一個了!”
三人長嘆一氣,正說着有個小廝跑進來說是火撲滅了。
三人連忙走出去看,那草房子燒的連骨架都乾淨了,只有些斷了的木頭積了厚厚的草灰,那風一吹簡直像飄雪一樣,糊爛焦臭的味道甚是刺鼻。那木頭牀已經燒化,上面那尊屍體燒的面目全非,好在穆鯤家裡沒有女眷也無丫頭,否則看了是要做噩夢的。
顧清瀚瞧那無端替林日照糟了這回罪的屍首,心裡也不十分好受,加上之前擔驚受怕,眼淚涌出來,連忙又拭去了,做出一副強忍着肝腸寸斷的樣子。
穆鯤走過來,眼睛瞪得渾圓,指着王參謀趙副官說:“你倆這是做什麼妖!在老子的府裡看死了人!要老子怎麼同縣長交代!”這土匪氣真是天生的,反咬了一口還理直氣壯!
那王參謀趙副官本就心虛,當下也沒有昨天的氣焰,王參謀拉住穆鯤說:“兄弟兄弟!你莫張揚!他能是怎麼死的!我同趙副官在外面看着,你家的兩個兵也在看着,吃着吃着飯就着了,若不是邪火就是他自己燒了的!”
穆鯤冷笑:“邪火?王參謀是說穆某人的宅子不乾淨?若是有鬼有神怎麼不鬧我?怎麼不燒我的房子?”
王參謀連忙說:“好兄弟你莫氣!我一時胡說罷了!自然不是鬼火,八成是他自己燒的。”
穆鯤瞧了一眼顧少爺:“昨夜我給他送被子不是還好好的?”
顧清瀚急忙點頭:“昨夜我同他說話時就看見他不言不語,好像厭世的樣子。見了你纔不敢言語的。”
穆鯤又裝模作樣的問:“幾刻着起來的?”
王參謀想了想:“有了一刻多罷。”
“從裡面着的?”
“自然!”
說話間,穆鯤揮手叫人把那屍首擡了,王參謀偷看了一眼,果然慘不忍睹,莫說樣子,連骨肉都燒了精光。只剩下個人的框架。
穆鯤叫人用白布遮了:“這事情非同小可,縣長自然要知道。我只有據實說了。”
王參謀湊上來:“自然要說,只是穆警長,這事情發生在你府裡,我恐怕你也不好交待。”
穆鯤又把眼睛一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把個王參謀嚇得:“我的爺爺,我這是爲了你想!他本就是自殺的,若是那縣長起了疑心將咱們幾個都一頓好打。”
穆鯤假裝思量一番:“都是你們兩個做的,偏拉我一起,那你說說怎麼是好?”你看這土匪推得一乾二淨不說,還埋怨起別人。
於是幾個人又湊到一起,把事情的經過圓了一圓,把那些個細節都漏了,只說是看着他一夜都沒睡,沒離開片刻,忽然就着了火了大家救了好久,方知道他是自殺的,誰也奈何不得。
慰勞親們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