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日照擰着不肯動,穆鯤一臉痞子無賴的笑容:“你不動,我們走”伸出手:“請吧,顧少爺。”
顧慶坤看出問題,擋在前面:“你叫我弟弟去做什麼?”
那山賊厚着臉皮說:“叫他去商議,與你做個親家。”
顧慶坤說:“我家沒有妹妹,做什麼親家!”
那山賊說:“你家沒有,我家有!顧大少爺想多了,我只是開個玩笑。這次的小毛賊是衝着顧家來的,我自然要問清楚,你放心,我絕對不敢爲難二少爺。”心想我疼他還疼不過來呢。
顧清瀚暗歎若是不同他說清楚,這事情恐怕是沒有完了,一次兩次逃脫了,難道一輩子也這樣躲着他?總是要生活的,於是也道:“哥哥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穆警長受寵若驚的把顧少爺請了他上了他土匪樣的馬車,那林日照跟着幾步想追,卻被那土匪頭子的手下拿槍一欄,各個像一座黑塔一樣,他們着急也是白搭。
顧少爺才進了馬車,那土匪竟然是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親,顧少爺毫無防備,被他直親的喘氣不得,好容易反應過來些用胳膊肘杵着他的胸膛說:“你這無恥的東西,我跟你來是想和你說清楚,你在這樣,我就是死也不讓你的得逞!”
那土匪也知道他性子烈,只好訕訕的收了德行,低聲下氣的說:“親親,可想死我了。”
顧清瀚看他收了土匪氣,也放低聲音。他猜五成是因爲這土匪現在穿着官衣,在那鄭老頭手下,三成是因爲他現在不是那山上的人票,而是家財萬貫的顧少爺,還有兩成也許是那土匪對自己有些棘手。不管因爲什麼,他到底是土匪,若是惹惱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綁了他帶回山上,誰也奈何不了他。
“你和我做了一夜露水夫妻。我是個男子,也不好龍陽,被你弄了一回,給了你一槍。也算是扯平,你若是還不善罷甘休。只管開一個價。錢財只要我顧某人給的起就不會有異議。”
穆鯤倒勻了氣雙手抱着胳膊冷笑道:“你當老子是什麼?我告訴你,你想一拍兩散,想都別想!”
顧少爺聽他說一拍兩散,不像個沒讀過書的土匪,但是也顧不得這些,朗聲道:“那你想怎麼樣?”
穆鯤瞧他生了氣,滿臉都是怒火,也略略收了氣勢:“我是真心喜歡你,你當我稀罕這個警長?若是有其他人敢對我動槍,我早讓他死過去幾百回了。我下山就是想找你,又怕你嫌棄我是土匪……”
顧少爺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本想這土匪不過是想玩玩他罷了,誰知道竟然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暗想,你現在這個樣子我也是極嫌棄你的,又無法說出來,只得到:“你別胡說八道,你只是在山裡沒有女子才這麼說的。如今你成了警長,有什麼……”
話還沒說完,就又被那土匪擒了舌頭,摁住一頓親,顧少爺掙吧也掙不過,被那舌頭攪合的嘴也閉不上,那生人的味道滿滿灌了一嘴一鼻子。
穆鯤手也摁上顧少爺的下身,在那處緩慢的揉捏,不多時那東西沒皮沒臉的仰起頭,那土匪大喜,連忙騰出手解開顧少爺的外衫和外褲。顧少爺趁着他手忙着,連忙推開他,麪皮泛紅:“滾開!”
穆鯤也不理他,對着外面喊了一聲:“走!”
那駕着馬車的山賊自然知道當家的爲什麼茶不思飯不想,自然應承着他的好事,鞭鞭打馬,那馬快步跑起來。馬車裡顛顛顛的跑起來,把顧少爺的聲音全堵在車裡。
那顧少爺掙扎的厲害:“你若是敢!我便要你死!”
那土匪幾乎將他扒乾淨了:“媳婦下令,我哪敢不應!死死死,一會老子就死在你身上。”褪下他的外褲的時候,看見自己心愛的鞭子,笑的:“好媳婦,這鞭子跟了你我也放心。只是你不該偏心,這個鞭子你帶在身邊,我的鞭子你就忍心餓着他不理?”說罷還用那硬挺起來的下|身撞顧少爺那已經露出來的雪白的兩塊臀肉。
兩隻手在上面使勁的揉搓,哪個脂粉有他這般誘人?穆鯤張嘴含住顧少爺小巧的耳脣:“媳婦!我的心肝!我的心裡滿滿是你,早已經裝不得別人了!”說罷,伸手握住顧少爺那顫巍巍的分|身:“男子就男子吧,老子認下了。”
邊說邊上下齊手,在那孽|根上搓搓揉揉,少有的耐性和溫柔。那顧少爺已不是不識情慾的身子,哪裡受得了這個,被那粗糙大掌揉得十分舒服,更何況在馬車裡一顛一顛的還有些禁|忌的快感。忍不住輕聲在鼻子裡哼了一聲。
只是那一聲,聽得那土匪骨頭都酥了,當下也顧不得擼那東西討好顧少爺了,下面那孽|根已經翹的老高,他手上也沾了顧少爺溢出來的粘|液,急忙忙的把手探到顧清瀚股|間,掰開那兩塊雪白的山峰,在那小小的溝縫裡廝磨起來。
顧少爺此刻也有些騎馬難下,知道這次是跑不了了,只是有些猶豫:“……你這無恥的東西……也不怕髒……都沒有洗過。。。。”
逗的那土匪喘着氣笑:“傻媳婦,我能嫌棄你?我的心肝寶貝,我真真是愛死你了!”
說罷,探頭去找顧清瀚的嘴。顧少爺擡高腰,裡面磨蹭的手指頂得難受,他一擡那土匪順勢拔出來了手指,換了那根東西進去。那土匪人高馬大,那東西自然也很是雄偉。顧少爺被他頂進去一半,又覺得難受,因爲支着腰不肯往下坐,難耐之下,那聲音也如撒嬌一樣:“你……你……若是真心……恩……對我,就……不應該……爲……爲難……我!”後面幾乎是用着鼻腔哼出來的。
那土匪箭在弦上哪裡還聽得見他說的是什麼,雙手扶着他的腰又想往上頂又怕弄疼他:“乖乖,哪裡是我爲難你,我的心都在你身上!”
兩人整僵持着,那馬車一顛,穆鯤順勢往上面一送,那孽|根整個塞了進去,顧清瀚發出一聲疼哼,臉蛋燙成煮熟的雞蛋。馬車裡不見光亮,但穆鯤也感覺到顧少爺已經情動,他笑了一下,抱緊顧少爺的腰,上下運作起來。顧少爺這次沒有綁着手。空閒着跨|坐在那土匪身上。馬車巔着身下的人也顛着,那埋在身體裡的東西,上上下下逼得他快要掉下眼淚來。那經不住誘|惑的東西也在那男人結實的小腹上來回磨蹭。
顧少爺本身也不是古板倔強的人,只一刻變被那土匪撞得嗯嗯啊啊的喘起來,一雙鳳眼裡輾轉出來淫|亂的淚光。穆鯤見了越發的興奮,直頂的他快出了魂魄
馬車顛的越發厲害,顧少爺不知什麼時候把胳膊摟在了那山賊的脖子上,那山賊動了一氣摟住他和他狠親了一陣嘴,直親的顧少爺昏頭昏腦,剛透了一口氣。下面又開始往上頂,直折騰的顧少爺雲裡霧裡,渾身軟成一塊棉花。
被那土匪趁機扛回他在山下的房子裡,好生疼愛,暫且不表。
單說說那受了驚嚇的林小姐同三太太。兩人這會緩了過來,坐在三姨太的外宅子裡。倆人都是見過世面的,今日的事情半是覺得害怕半是覺得刺激。倆人感情很好,這回坐在一處說話。
鄭縣長的三姨太原是朵有名的交際花,後來跟了鄭縣長。自然也不是完璧的身子,那鄭縣長覺得自己吃了虧,娶了三姨太只半年又納了一個小的。但是骨子裡還是最喜愛三姨太,她的風韻是經歷了許多事情纔有的,自然和其他的人不一樣。鄭家大太太是鄭老頭在鄉下時候娶得地主小姐,很是刁蠻。最看不上三太太,三太太也瞧不上她們,昏頭昏腦的過了一輩子,還高高的端着架子,於是就在外面有個宅子。平日也不怎麼同她們走動,卻是同受過高等教育的林小姐很談得來。
倆人說着說着就說到了今天的事情,那林月圓是個聰慧的女子,她想世上沒有這麼巧的事情,哪裡來的那麼多的毛賊?多半就是那招安來的土匪做的。她想了一會對三姨太說:“姐姐,你看今天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三姨太懶懶的擺弄着家裡的貓:“能是怎麼回事。不就是把咱們當成了那顧家少爺了麼”
林月圓搖頭:“不是!我依稀看着那搶的人似乎像極了那個招安來的警長。他不會缺錢財。”
三姨太笑了一下:“不是缺錢財就是缺人,莫不是他看上你了?”
林月圓臉紅了一下:“你莫要瞎說!那警長上手搶的就是你!我看是他看上你纔是!”
三姨太扔下貓:“好你個不知羞恥的死丫頭!看我撕爛你的嘴!”
倆人笑鬧成一團,過了一會,三姨太坐正了身子:“姐姐問你,今日請的那些人可有你看上眼的?”
林月圓趴在牀上:“什麼看上眼看不上眼。”
三姨太瞧着這還是沒有心事的小女孩,像極了自己的豆蔻年華,她也真喜歡這聰慧可愛的女孩,上去撫摸了她的頭髮:“好妹妹,姐姐同你說正事。我眼見顧家那大少爺眼睛在你身上打轉,你也許愛他有文化,愛那二少爺長相極俊俏又會做生意,但是姐姐是過來人,這女子找丈夫,長相文化都不是極重要的。主要是他一定要是個男人!”
那林月圓被她逗得咯咯直笑:“姐姐說的什麼話!那顧家的兩個少爺不是男子還是女子不成?”
三姨太知道她弄擰自己的意思,又不好跟她一個姑娘家多說,只是嘆道:“各人有各命,你看那警長是土匪出身,做事又魯莽荒唐,卻是個硬漢子真男人,值得人依靠”
林月圓歪了歪腦袋,似懂非懂的點頭:“姐姐,我也覺得,那些個少爺都是被丫頭哄大的。可是總也不能找個強盜土匪,萬一我惹惱了他,他殺了我,真是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那三姨太看她認真的樣子,噗嗤的笑了:“傻妹子!我倒是巴不得有個土匪強盜把我嚼嚼吃了,這樣半死不活的日子我真是過得夠夠得了。”
林月圓道:“哪裡不好?縣長寵着你,哪個太太能給安外宅?你又是這麼漂亮。我若是有你這樣漂亮,那有多好!”
三姨太苦笑了一氣:“我倒是寧願沒有這張臉,也不能這樣說,若是沒有這樣的臉,恐怕也早就餓死了……”
林月圓見她勾起了傷心事,連忙變換了話題:“莫說這些了,眼看天氣暖和起來,我們明日去裁縫鋪裡量衣裳吧,清翰哥哥送的那些布真是好看極了。”
“也好……”
倆人說一氣又困了,吹了燈,雙雙睡下了。
林日照本以爲那警長只是同顧少爺在馬車裡說說話,誰知道馬車竟然跑了,一時間氣憤非常,非要到警局去要人。那顧慶坤攔着他:“日照兄弟,你知道他們往哪裡去了?去哪裡找?你放心罷,清瀚心裡有數,定不會有事。”
氣的那林日照也顧不得禮數,把滿腔的怒火都發在顧慶坤身上:“你也像個做哥哥的?家裡什麼事情不靠着清瀚?你當他同那土匪什麼交情?還不是怕那土匪報復到你家的頭上!”
幾句話噎得顧大少爺一句也說不得,他本就處處比弟弟弱些。原本指着考個功名光耀家門,也半途而廢。雖然他是正房長子,家裡掙錢做主的卻是那個庶出的弟弟,家裡的婆子丫頭背地裡哪個不議論。更何況他不知道那林日照對顧清瀚有別的想法。只當他是真的看不起自己。不免想到林月圓十有八九也是這麼想。
那林日照是個憨貨,說了的話也不往腦子裡去。急急的就要去尋警長的住處。他也沒有別的相識,只得跑到鄭老頭那裡去尋。鄭老頭正在陪四姨太,哪有空理他,打發他兩句說不礙事就將他轟走了。
等他回去在尋顧慶坤,哪裡還有人影。早就氣的叫了小丁子找洋車回家去了。他又不能半夜去三姨太那裡尋妹妹,只好氣的鼓鼓的坐在屋裡等天亮。
天半亮的時候,顧少爺迷迷糊糊在那土匪的懷裡睡醒了,原是被那土匪帶到了他的新宅裡,不由得懊惱的想抽自己的嘴巴。穆鯤抱着他呼呼睡的正香。顧少爺躡手躡腳的想爬起來,無奈身上痠痛,一掙扎就驚動了那土匪頭子,穆鯤心情很是高興,伸手攔過顧少爺,捧着他的臉叭叭的親,親的顧少爺哭笑不得:“你先讓我起來。我要洗澡。”
穆鯤嘿嘿一笑,當是人家應承了他的事。用被子將顧清瀚包裹好。只往身上披了一件大褂,翻身下牀去了:“你等着,這裡的開水一直燒着,我讓他們送進來。”
顧清瀚瞪圓了眼睛:“你讓誰送進來?”
穆鯤撓撓頭:“好好好,我自己擡進來!”
等洗澡水都放好了,穆鯤一把抱起顧少爺,把他放到水裡。水有些熱,卻不燙,很是舒服。穆鯤粗糙的大掌假裝幫忙洗着,實際四處揩油。被那大手搓的也舒服,顧少爺想兩人睡都睡了也不在講究,任那土匪伺候他了。
等那土匪的手又往他那裡伸,顧少爺啪嘰睜開眼睛:“你要做什麼!”
穆鯤摟着他:“媳婦別生氣,上次我沒有經驗,害的你發燒拉肚子。這回我早就把各種緣由打聽清楚了,那東西在肚子裡才害你肚子疼的!”
顧清瀚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東西,麪皮一紅:“那你還弄到我肚子裡去害我!”
穆鯤溫柔的揉捏:“下次我改,改還不成麼!”
一個下次如同悶雷一樣,轟的顧清瀚一個激靈。他不是在昨晚發情的時候應承了這個土匪什麼吧?怎麼還有下次?
他環顧了穆鯤住的地方,眼看也是瓜了剿匪的銀子建的。雖然不至於同那政府一樣富麗堂皇,卻也同那些富戶不相上下。他現在這樣,什麼都不缺怎麼還跟着他。顧清瀚想起自己的本意是要和他好好談談。結果暈暈乎乎的就被他又睡了一次。
於是他板起臉,從水桶裡站直身子。那山賊見了連忙從旁邊拿了大浴巾,給他擦乾身子,殷勤的像個小廝一般。
顧少爺洗淨了身子,精神好了許多。又不能光着身子談分手,於是只得朝那土匪討衣服穿,那土匪跑到櫃子裡,拿了一身牙白的長衫,顧清瀚瞧了覺得不像是他穿的衣服,於是攤開看,卻是全新的。顧清瀚家是做布料生意的,一上手就知道是好料子。
穆鯤抱着手:“知道你好乾淨,是全新的。就是給你準備的。”
顧清瀚心想難道你知道我會來,又馬上剎住。亂想什麼,一不小心就會着了這土匪的道。
他總不好什麼都不穿的套上長衫,可是之前的衣服都不知給這個土匪扔到哪裡了。那土匪也不知道是沒看出來還是成心的,一個勁的催促:“穿上給我看看。”
說的顧少爺惱了,把衣服往他頭上一扔:“穿穿穿,穿什麼!一邁步不透心涼了!”
穆鯤才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底褲我可沒有新的給你。”
顧少爺寧是死也不肯穿別人穿過的底褲:“總有新褲子吧?沒有求警長使喚人上街買一條給我。”
穆山賊厚着臉皮過去,指指臉蛋:“香一個。”
顧少爺本是想和他講理,說分手。卻越和他說越說不清。氣的臉紅成一片:“我與你說正事,你再沒有正經!”
穆山賊怕他真的生氣,只得哄到:“好好好,我給你拿就是了。氣壞了你還不心疼死老子!”
顧清瀚穿了外褲穿了長衫,把那土匪火燒火燎的眼神只當沒有看見。整理完畢之後才躊躇着開口:“穆警長喜好男色麼?”
穆山賊正看得快流下口水,哪裡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隨口答:“喜好喜好。”
原來如此,既然只是喜好男色,那就好辦些。顧少爺深吸了一口氣:“穆警長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同你去一個好地方。”
那土匪暗自竊喜,以爲顧少爺想同他一起出去。連忙答道:“什麼時候都好!”
顧少爺點點頭:“那好,煩請穆警長給我叫一輛洋車。先送我回家吧。”他匆匆被那土匪拉上車,身上自然什麼也沒有帶,即使帶了,恐怕也和那些衣物一樣,不知道被那土匪弄到哪裡去了。
穆鯤湊過去:“自己媳婦坐什麼洋車,我這有個好東西。我叫人用它送你回去。”
顧少爺早吃了那馬車的虧,這回渾身痠痛,聽他不肯叫洋車,瞪圓眼睛道:“我不坐馬車!”
穆鯤笑笑:“什麼馬車!真正的洋汽車。鄭老頭子送老子的見面禮!我看那東西里面憋屈就一直扔在院子裡。這回先委屈你讓會開那玩意的人開,以後老子學會了,自己開那東西送你!”
說完,炫寶一樣。拉着顧清瀚到院子裡去。這院子不是很大,卻也別緻。門口站着兩個看門的,顧少爺拿眼睛一掃就知道都是那山上下來的土匪。
那站着的男人嘿嘿一笑:“奶奶好!”
另一個給了他一腳:“胡說什麼!顧爺好!”
顧清瀚只得裝作沒有聽見,被穆鯤拉着匆匆走進了一個落鎖的屋子裡。穆鯤拿了鑰匙擰開鎖,裡面擺着一個厚重的傢伙。顧清瀚遠遠的看着,好像是一輛鐵做的馬車,只是沒有東西拉着。顧少爺以前去青島濟南的時候,也見過那嗚嗚着跑着的汽車,現在直接擺在面前,有點適應不了。
穆鯤拉着他的手:“媳婦,這個東西比馬車可結實,還舒服。當咱倆的洞房都……”後半句被顧少爺一眼瞪的咽回去了。
大家要平安幸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