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番外(吃醋是賣萌的一種哦)

穆警長春心蕩漾的站在臥室門口,聽見裡面嘩啦嘩啦的水聲。就知道是顧爺在淨身子了。連夜的趕路,加上有李振老黑大寬小丁子等一票沒有眼力價人的打擾,他可是許久沒有同他的寶貝媳婦親熱了。

都是顧清瀚說什麼趕路要緊,若是晚了恐怕那鄭炳寬又起心下毒手,弄得他連抱着媳婦睡一覺的時間都沒有。顧少爺的最後目的地雖然是去杭州,但是中途經過北京的時候,穆鯤有些恍惚的表情,支支吾吾的說想看看。顧清瀚就答應留下些日子,他也很好奇,穆鯤的童年是在怎麼的環境下長大的。六個大漢一同前往,一路上倒也安寧。中途倒是遇見一個小毛賊,穆警長活動着手腕子想終於能運動運動了,結果也是那毛賊命不好,看準了的是顧少爺的那輛車,一掀開簾子,就被一個足有小獅子大小的狗一巴掌呼出去三米遠,估計胳膊都摔折了。

自然,這也是穆警長無法同顧少爺一輛馬車的原因。

大狗名字叫土匪,穆鯤知道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顧少爺在戲謔他。本來他想那狗既然在公堂上都認得了他,定是也當他是主人了,誰知道他的手剛搭上顧爺的肩膀,那狗上來就是一把。若不是穆鯤反應快,恐怕早就讓它給拱到了馬車底下。

小丁子幸災樂禍的嘿嘿直笑:“穆爺,土匪只認得我家少爺。莫說你想摟着我家少爺,就是平日我給端茶倒水,它都在一邊監視着。若是親近了半分,對我也是一陣狂吼!”

穆警長對着那狗眼神剛一暗,顧少爺便在一邊說:“你的槍若是敢對着它,我便拿槍對着你!”

穆警長乾笑:“哪能啊……怎麼說土匪也是咱的救命恩人不是!”心中卻直想將那大狗碎屍萬段。

趕了四天的路,終於到了京城。顧少爺倒是比穆鯤更像是來過京城的人,他下了火車,只告訴了拉車的人一個名字,竟然就是住店,又幹淨又清靜,穆鯤包了一個小院,感嘆他那寶貝媳婦真是無所不能的!到底是做生意走南闖北的人!

李振老黑搬着行李,大寬牽着旋風和其他三匹馬去喂草。小丁子先牽着土匪到屋子裡免得它傷人。終於安頓下來,天已經亮了。顧少爺得閒,放心下來,自然要先去洗澡。穆警長自然在後面跟着打算偷幾縷春光,結果被顧少爺彭的一個關門給關在外面,碰了一鼻子灰。

怎麼辦呢?

穆警長看看外面,太陽正高高的掛在外面呢。一般這種光天化日,顧爺是不能答應同他成就好事的,不過這不是答不答應的問題,只要顧爺開了門,他就能輕鬆搞定。

不過顧清瀚是打定了主意不肯開門了。穆警長趴在門口跟個色魔一般偷聽這,裡面嘩啦嘩啦的水聲這通撩|撥着他的心絃。

這狠心的冤家,穆警長心緒混亂中,恨不得一腳把這個門給踹飛了。不過若是在這個地方這麼做了,估計顧少爺半年都不會在搭理自己了。

怎麼辦呢?這太陽也真是的,怎麼還不下山!娘希匹的!

正鬱悶着,小丁子在樓下喊:“爺,出來吃個早飯吧!”

穆鯤怒道:“都他孃的什麼時候了,還吃早飯!”

小丁子委屈道:“爺……那現在吃午飯人家都沒做呢。”

正在這時,屋內的水聲一停,懶懶的道了聲:“你讓小丁子給我送進來吧!”

頓時,穆鯤覺得自己跟中了大獎一般,恨不得衝下去親小丁子兩口,激動的說:“哎哎,你等着哈,我這就去叫!”

然後門口轉了一圈就跑回來,激動的敲門。

顧少爺套上了衣服,打開門,穆警長一隻腳還沒邁進去,就被門外一個狗熊一樣的身影,差點撞了一個跟頭,土匪寬大的腳掌踩着穆鯤的腳就竄了進去。跟一團黑雲彩一樣,咚的就發射進去了!

穆鯤定晴一看,那大狗已經投入了顧少爺的懷抱,跟八百年沒見到似的,把腦袋使勁的往顧清瀚的懷裡拱去,還不時的伸出肥大的舌頭,對顧少爺一個勁的狂|舔,說來也奇怪,顧少爺最愛乾淨,可是面對土匪的攻勢卻一直是包容的,而且貌似還是很享受的樣子。

剛洗完澡就沾了狗的口水,穆鯤琢磨着媳婦還不發飆將這狗拖出去一頓好打,誰知道他只拍了拍狗頭,溫和的說:“別胡鬧了!”

穆鯤頓時跟發酵了的老醋一樣,渾身都要冒泡了。他只幾步就衝過去,一把把那狗拉開,將顧少爺圈回自己的懷抱裡。顧清瀚擡起鳳眼瞧他:“我的飯呢?”

穆鯤氣息不穩的一口吻住他:“小畜生,要逼死我是不?”

顧少爺推他:“混蛋,屋門還沒有關!”

穆鯤回頭看了一下果然還大敞着,連忙站起身子去關,就是剛去的那一霎那,土匪竟然一猛子撞向他,將他撞出去了。他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先鼻子同小丁子端着的飯親密接觸了一下。那米粥給他燙的哎呦一聲,小丁子也將飯菜全都給扣了。

老黑聞聲趕緊上來了:“哎呦當家的,你這是怎麼了?”

穆鯤咬牙:“老子今晚非得把那隻狗給燉了!!!!!”

顧少爺擦擦頭髮走出來:“我看你燉了試試……”

穆鯤哼了一聲,然後狗腿的跟在顧少爺後面:“你聽錯了,我說的是燉什麼給它吃……”

小丁子收拾着碗筷:“成了爺,快吃飯去吧!再不吃真就成了午飯了!”

穆鯤一聽來了精神:“就當午飯吃好了,吃完了好睡午覺~~~”

顧少爺嘴角輕輕翹了一下。

跟穆鯤處久了,覺得他不止有男人的一面和土匪的一面,還有孩子的一面。說他孩子氣卻很值得依賴,說他值得依賴卻總也辦些孩子氣的事情。怎麼就同這個冤家糾纏了,這一糾纏真的就要一輩子了。

一桌人吃着,穆鯤西里呼嚕的把粥吃掉,看見顧少爺還在嚼着,不滿的用腿去輕輕的撞他,顧少爺面無表情的喝了口豆漿,伸出腳在穆鯤的腿上狠狠的來了一記。

穆警長正在其餘幾人憋笑中抱腿哀嚎的時候,門響了,大寬站起身子邊開門邊疑惑道:“這麼早就來收盤子?啊!”

顧少爺往門口一瞥,竟是個熟悉的身影。

林日照站在門口微笑:“好久不見,清翰。”

顧少爺還沒來得及站起來,一抹雄壯的身影,汪的撲過去,把林日照嚇得嗷的一聲,差點蹦起來,顧少爺連忙說:“沒事,它就是做做樣子,它不咬人。”

穆警長瞬間就爆發了!

它不咬人……也就是說,在此之前,穆警長對它所有的畏懼都是在顧少爺刻意的欺騙下的無用功,換句話說,這個最大攻擊就是用身體撞人的狗的威懾力原來只是嚇唬穆警長一個人嗎??

林日照本來抱着各種複雜的心情來找顧少爺的,從通信中,他知道顧少爺打算來北京,於是他推薦了這個住處,他還有一肚子的話想同顧少爺說,只是這話裡的各種酸澀,他又不知道怎麼張嘴,這樣的憂鬱着,他還將他最好看的一身西服穿上,特地去理了頭髮。他本來想讓自己滄桑些,畢竟對方是他的初戀對象,誰不想在自己初戀對象面前成熟穩重些呢?他甚至想好了,怎麼去面對那個野蠻土匪的質問和冷嘲熱諷,讓自己的成熟和知識淵博淋漓盡致的發揮,把那個土匪的粗魯和無知狠狠的踩在腳下……

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被一個跟狗熊一樣的大狗破壞了,那狗撲過來的瞬間,他發出了嗷的叫聲,頭髮瞬間全都立起來了,腿一軟還坐在了地上,新西裝上一屁股的土。

顧清瀚站起身叫了聲:“土匪老實點”幾步走過去:“日照,好久不見。”

穆鯤現在極度的不爽,因爲顧清瀚將林日照叫道客廳去說話了,還囑咐誰也不能進來。土匪也不是很爽,它因爲撲人也被關在門外,來回的在門口溜達。

穆鯤走了幾圈,越發的不爽起來,早上的那種對土匪的酸味,已經開始冒泡,看見土匪倒是也沒有那麼討厭了,恨不得土匪應該咬人,一口咬斷林日照那小白臉的脖子!

一直這麼酸着也不是辦法,於是他慢慢的慢慢的移動到門口,他一直好奇爲什麼狗的聽力比人的好呢,他決定做個試驗,看看他和土匪誰的聽力更好些,於是他把耳朵放在門上。

顧清瀚倒了茶:“你還是沒有什麼變化。”

林日照笑了笑,他本來也不是成熟穩重的人,就算是想裝樣子,也是徒勞。更何況是在顧少爺的面前。他用手握着茶杯:“分別的也不是太久,能有什麼變化。”

顧清瀚點點頭:“想來也是,我們在膠南分別,誰知道再見面卻是在北京了。世界說大也不大,好像都是在轉圈似的。”

林日照扶着腦袋笑:“那說明我們有緣麼……”

顧清瀚吹吹茶水:“對了,月圓呢,沒有和你一起來。”

林日照道:“她啊,在戀愛呢。你當她原來說的什麼爲了革命奉獻一切,絕不結婚是真的?那是沒有碰上她喜歡的人。現在好了,也是一個很有抱負的年輕人,家境也好些,我也放得下心……已經快嫁人了,在再瘋跑不像樣子,我就沒有告訴她。”林日照心中苦笑:其實也是想和你有個獨處的時間啊……

顧清瀚道:“真是長大了,好像之前她還是那個跟在身子後面跑的傻丫頭,現在卻要嫁人了?”笑了笑又問:“那麼你呢?沒有同你合適的女子了?月圓嫁人了,你也該安定下來了,一個人總是不行的。”

林日照搖頭:“嗨,我一個人也慣了,再說了,我也沒有精力和信心去照顧家庭。其實現在我的生活也很充實,真的。”

顧清瀚溫柔道:“不然你同我們一起走吧……”話還沒說完,穆警長的腦袋就探進來:“哎呀,你們餓不餓啊!我叫廚子做點吃的給你們吃?”

顧少爺走到門口,剛關上門。穆警長頓時縮回腦袋發飆道:“怎麼你還打算還讓他跟着是不!他怎麼知道我們在這的!你好啊顧清瀚,你和他有事是不是!你敢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這就去逛窯子!睡一百零八個娘們給你看!”

顧少爺笑笑,一把攬住穆警長狠狠的在他嘴上親了一口:“去!回屋裡洗乾淨等着我!”

穆警長連自己是怎麼走到屋裡的都不知道,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屋裡傻笑了。

林日照耳朵可沒有穆警長那麼好,但是也聽見他咋呼了一聲就安靜了,看見顧少爺安然無恙的從外屋回來了,不由得道:“清翰!你真的同他一起了!”

顧少爺笑笑:“不是在信裡告訴你了,我已經決定就是他了。”

林先生自然不會答應同他們一起,雖然一個人有些寂寞,但是除了命中註定的那個人,似乎天下無不散之席。他曾經走進過顧少爺的生命裡,卻不曾給這個生命激起波瀾,縱然顧少爺在他的生命中是豔麗的一筆,但是久不迴應,這抹色彩也會隨着時間的流逝慢慢的淡去,被其他顏色所代替,偶爾想起來,也只能留下一段唏噓。

顧清瀚慢慢的喝完茶,走到走廊裡,看見樓下的幾個男人在打牌,看見他呵呵一笑:“爺,有事嗎!八筒!”

聽見小丁子哈哈大笑糊了糊了,顧少爺搖搖頭,摸摸正在午睡看見顧少爺邊四仰八叉翻着肚皮撒嬌的土匪,顧清瀚繞道里屋推開門。

他本想那個傢伙會瞬間撲過來,沒準已經脫得溜乾淨了,結果發現他正趴在桌子上發呆。

顧少爺走過去,他哼了一聲:“怎麼,沒留我那個日照弟弟一起吃晚飯?”

顧清瀚輕輕抱着胳膊看他:“沒有”

穆鯤又哼了一聲:“他是怎麼知道這的!我說你怎麼要來北京!還說是爲了看看我小時候生活的地方!明明是來看他的吧!老子就不明白了!他有什麼!比老子白?比老子長得老看!早知道就該燒死他!”

顧少爺依然看着他:“要來北京的是你。”

穆鯤一卡,又扭過頭:“就算是老子要來的!也不知道他在啊!還有那狗,明明不咬人!你爲什麼騙我!”

顧少爺抱着胳膊:“我沒說過它咬人!”

穆鯤騰的站起來:“反正你都是對的!怎麼!打算帶着他一起了?反正你也逃出你那個家逃出鄭老頭了!老子用完了沒用了是不是!”

顧少爺依然抱着胳膊:“坐下!”

穆鯤騰的又坐下了。

顧少爺轉到他面前:“看我不說話,你還來勁了是不是!誰剛纔說要去逛窯子,睡一百八十個姑娘給我看”

穆鯤小聲嘟噥:“一百零八個……”

顧少爺恩?的一聲,穆警長不說話了。

顧少爺伸手擰住穆鯤的耳朵:“皮癢了是不是?當着我的面就敢說要去逛窯子!”

穆鯤摁住耳朵:“媳婦媳婦輕點!”

顧少爺坐在桌子上:“跪下!”

穆鯤一瞪:“我沒犯錯啊!跪什麼啊!”

顧少爺笑:“誰當初跟我說跪天跪地跪爹媽跪媳婦啊!”

穆警長哼了吸了一下鼻子,偷眼瞄去看看門的確是關好了,外面還有“五條!吃!糊了!截!”的喊聲,於是不清不願的跪在媳婦面前。

顧少爺問:“還去窯子嗎?”

穆鯤吸溜吸溜鼻子:“我本來也沒去啊……”

顧清瀚道:“想也不行知道嗎?”

穆鯤繼續吸溜:“也沒想啊……”

顧清瀚問:“真的沒想?”

穆鯤點頭:“沒有啊……不就是那麼一說麼……”

顧少爺點頭,突然就笑了。穆鯤呆呆的看着他,顧爺一笑,眉梢眼角都輕輕的上挑,竟是美得有些攝人魂魄了。穆警長正癡迷着,只見那攝人魂魄的人兒,輕輕咬住嘴脣:“那……給你獎勵吧……”說完已經一把拉下那緞子面的薄棉褲,將那早就有了精神的東西輕輕往前挺了一挺:“……分別了這些日子,當只你一個人想了?”

穆警長几乎是頓時挺|立,一口咬住它,含糊道:“心肝,你就戲弄我吧!”

顧少爺摟住他的脖子:“噓……小聲些,天還亮着……”

穆警長邊含允着邊笑:“只你小聲點就好!”

只將他舔的快|泄|了,又一把抱起來:“媳婦,我愛你!這輩子都是你的了……”

顧少爺將腦袋靠在他肩膀處:“自然是我的……如今我也是殺人放火的土匪強盜了,你若是敢負我,看我把你那玩意剁了喂狗!”

穆警長抖了一下嘿嘿笑:“土匪不咬人也不吃那話的吧……”

顧少爺擰了他一把,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他頂了一半進去,頓時呼吸也重了:“好久沒有了……你輕點……”

穆鯤咬住他的嘴脣:“寶貝,不消你動手……若是我對不起你,就把命賠給你可好?”

顧少爺冒着冷汗擰他……靠……不要說一個字就往裡頂一下可好……疼啊……

你看,這個世界這麼大。偏偏我就遇見了你,你也遇見了我……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是爲了你存在的,大家如果已經找到了這個人那麼就好好的珍惜他吧,什麼都沒有完美,我們找到的這個人,不是用來挑剔的,而是用來愛的。如果還沒有找到這個人,也不用着急,其實說句實在的話,着急也沒有用。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對吧……

(吐糟教育版……大家可以無視……)

野蛟和孔雀的故事也結束了,想想看,從寫小老虎和狐狸的故事到現在,真的是很久了啊,感謝親們一直看我寫的故事。尤其是羣裡的親們,給了我無盡的力量。就快過年了啊,又老了一歲,有時候覺得腐都腐不動了啊~~~今天羣裡的一個同志朋友給我發短信說是很困擾和他出過櫃的一個直男相處,大概是被歧視了,我想也許大家有時候過分的敏感了,在這個世界上,哪裡都會有弱勢羣體,所以根本就沒有公平。如果只是因爲沒有絕對的公平就無法生存的話,人類未免太弱小了吧。所以其實也沒有什麼無法相處的,他看不起你,你也看不起他不就得了,你不理他不就得了。你非得自虐的跑過去招人家,然後被人家罵幾句自己捂着心口說自己有多慘,不是有毛病麼!和你談得來的人在一起就好了。

前兩天看一個什麼節目啊,有一小丫頭留言說:“長得這麼難看也配搞BL!”笑死我了,若是這個孩子真的去了G吧恐怕瞬間就氣哭了,不是每個腐女都是無限包容的,有些姑娘談起男同志就興致勃勃恨不得嫁給人家都可以,一旦被不明白的人誤解爲拉拉,頓時罵街。其實在心裡不是依然看不起同性戀嗎?

真正的消除歧視心理,其實不容易的,對吧。

所以大家啊,更堅強一點吧。再有歧視你們的,用很不屑的語氣問你們的,大家可以嘴上說:“對啊,我是”“不,我不是。”微笑的同時心裡說:“去你媽的管得着嗎!”

最後,小然愛大家~~~~帶着我家所有的孩子們祝大家明年繼續和生活爭攻!一定要贏哦~~~~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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