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心上之人〈六千字,第五張月票加更〉



一時間,他大怒,下令,“把這些惡奴給我好好地教訓一頓。”不一會,那些個仗勢欺人的惡奴就讓揍得個半死,一個個都害怕地看着白緋雪,懊惱惹到了他。但白緋雪並不打算放過他們,他又問了他們,“你家主子呢?現在在那裡。”

那些個惡奴,全部都是些欺善怕惡的,如今被白緋雪這麼一修理,什麼焰氣都沒有了。他們交代說,白昔還在客棧。

原來,白昔並沒有打算放過那個女奴,一方面他讓人追趕白冰冰她們,一方面就地將女奴拖進了客棧的房間裡面,此時正快活着呢!

這一聽,白緋雪真的如六月飄雪了,臉上再也見不到溫和的影子,有的只有暴怒的前兆。白冰冰聽說過,有一種人不能惹,那就是看似老實內攆的人,據說,這種人一旦發起脾氣來,那是一發不可收拾的。

果然,白緋雪就印證了這個說法,他暴怒之後,下令立即抓拿白昔,而後又以旋風般的速度趕到了客棧,將正在女奴身上尋樂子的白昔揪了下來,直接就送進了監獄,而且還不允許任何人來保他,交由宗族府處置。

當然,他更不可能放過任何一個跟隨白昔的人,一個晚上之間,他竟然就將所有的惡奴全部緝拿歸案,其行動力可見一般。白冰冰佩服得差點就五體投地了,直誇讚他是當世的大英雄,大救星。

不過,人家白緋雪似乎很忙,很煩,壓根就沒時間理睬她這個自稱藍國的商人。白冰冰找到了那個女奴,見面就給了她狠狠地一巴掌。

“做人地位賤不要緊,但若是爲了自己而出賣了良知,那就會連內心也跟着發賤。”

那女奴低着頭,不敢再說什麼了。

小青也覺得解氣:“小姐,你真是厲害,我還以爲你會勸她不要想不開呢!”

“去,我又不是聖母瑪利亞。”

“聖母瑪利亞?誰來的?”小青疑惑。

“額,聖人吧……別關心她了,我們還是趕緊休息,明天還得趕路呢!”白冰冰縱肩。

小青還是不解,疑惑地跟着她走進了客棧精心爲她們準備的房間。

她們不知道,就在她們逃出店的時候,不遠處的另一家上等客棧裡,黑煜與黑虎他們剛剛到達。

“爺,那邊好像出事了,要不要過去看看。”黑虎當時問。

黑煜還沒有回答,店家就忙着說,“各位爺,你們可千萬不要去管這閒事,肯定又是白家那個呆霸王出來欺男霸女了,那是個極品的花癡,男女通吃,若是讓他見到各位爺這般的俊美男子,定然會來搶人的。小的看得出各位爺定然也是有身份的,定然不想在這小小的曳州呆多長時間,所以最好不要去惹他,免得落下麻煩。要知道,他畢竟是白氏宗族的爵爺。”

其實他不說這話,黑煜也不會去管,路經白國,已經是相當危險的事了,當然是能低調就低調,更不能去惹這些潑皮無賴。於是他低沉說道:“不用管這些閒事,你馬上去一下城裡的錢來也,看看有沒有冰的消息。”

黑虎應下,騎馬向另一個方向而去。黑煜則隨着店家進了店,住進這裡最豪華的客房裡。不久後,黑虎回來了,“爺,還是沒有消息。”

黑虎小心翼翼地看着黑煜陰沉的臉說道,自從那晚之後,黑煜是發了瘋似地到處找白冰冰,可再也沒有她的消息,彷彿她在一夜之間就人間蒸發了。黑煜爲此不肯離開紅國,是黑虎他們勸了好久,都無果,最後有人提議,帶上白冰冰的哥哥白天,說不定,那一天他想起了舊事,可以知道白冰冰是那裡人。

“冰是個聰明的女人,一旦脫險,不是到黑國來找爺你,就一定會回到自己的家鄉,爺,你還是去黑國吧,說不定半路都能遇上她。”

黑煜猶豫了,看着茫茫的天空,自問,“她真的脫險了嗎?”如果是,黑煜是自信她可以憑藉機靈與聰明到達黑國,但如果沒有,她會不會遭遇到什麼不測呢?

她一旦有什麼不測,也許就是一生一世都無法再相見了。

冰,你現在在那裡呢?

黑煜聽了黑虎的回報後,沉默不語,他走到了窗戶邊,擡頭看着漆黑如許的天空,黑沉沉的,半點星光都沒有,彷彿他此刻的心境。

“小姐,你看什麼呢?”小青梳洗完畢後走了進來,見白冰冰倚窗看着天空,很是疑問。這一片天空,黑漆漆,還沉甸甸的,連個星光都沒有,有什麼好看的。

“沒什麼,我一直在想,我現在擡頭看着這片天空,黑煜會不會也正看着它呢?”白冰冰很傷感。

小青知道,她在想主子了。於是小青走了過來,輕輕地按着白冰冰的肩膀。“小姐,爺一定也會跟你一樣看着天空,思念小姐的。”

白冰冰笑出聲來,“他纔沒有我們這些個女人那樣容易傷感呢!”

“怎麼是傷感了,這叫相思,爺他愛你,在乎你,我們做下人的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這會爺怕是還對着天空說傻話呢!”

“真的嗎?”白冰冰也發傻了,擡着看着天空,苦笑,心澀,“你真的會這麼做嗎?”

我真的會這麼做,冰,我一定會給你們兄妹貴族的身份,讓你風光地嫁進黑家。可是,你現在在那裡。如果我們能心有靈犀該多好,那樣我就能夠知道你在那裡。

如果我們能夠心有靈犀該多好,那樣,我就可以告訴你我在那裡。黑煜,爲了你,我不會怕這一路的艱辛。可是,到那時,你還會愛我嗎?

我愛你,沒有你,我的心與人生,就如這天空一樣,沒有任何的亮光之處。冰,你還好嗎?

黑煜你還好嗎?知道嗎,我覺得很難受,就如這天快要下雨一樣,我的心已經在流淚了。可是我還是沒能找到你,你現在在那裡?

你現在在那裡,下雨了,可有地方避雨。雨讓我想起了過去,紫顛山下的

廢虛裡,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情形。

修羅王,我第一次到你時,就這麼給你定義了,很美很酷很冰冷,是個寡情薄意的人,真不知道這樣的你爲什麼會愛上我。

我是不是對你很冷酷,很無情,冰,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否曾怨恨過我?

說真的,我覺得,愛上你是自虐,你有什麼好的,除了長得好,身份地位高貴外,什麼都不好,一臭脾氣,時不時還陰森森的,活像所有的人都欠你似的。可是,很奇怪,我就是想你……

冰,你在那裡,如果你已經脫險了,求你就留些線索給我,好讓我找到你……

黑煜,你是不是也在趕往黑國的路上,知道嗎?我竟然奢望着能在半路上遇到你。

如果可以……

如果可以……

“小姐,再不睡就天亮了,你不是說明天一早就要出發嗎?不過,看這雨是越下越大,明天很難走得了了。”小青鋪好了牀後,走過來打擾了正在對着天空獨自呢喃的白冰冰,白冰冰頓了一下,用力吸着鼻子。“哦,睡吧,但願一覺醒來就是太陽高照了。”

小青默,心想着,那可能呢?聽說這白國是七國中雨水最多的國家,一年當中,有一半的時間在下雨,每次雨一來,就得好幾天的事,她們進入白國半個多月來,都還沒有遇上下雨的,這下好了,遇着了,怕沒那麼多停下來。

只是她們的確沒法在這裡停頓多久,再不走,錢就該花銷完了。

果然,隔天一起來,她們就走不了了,那雨是越下越大,到了這會,已經是傾盆大雨了。白冰冰坐在窗戶前,無奈地數着雨珠子,唉聲嘆氣的,連連地咒着這種沒有四季的鬼天氣。

“啊……”白冰冰終於坐不住了,站了起來,準備收拾東西。“小青,我們冒雨離開。”

“……”小青默,知她心急,可是沒有辦法的,這種天氣,那種來回於城裡之間的馬車是不會出發的。“小姐,怎麼去啊,走着去?”

那得多受罪啊,再說了,這種天氣,在雨中淋上一天,人定然會受不了,就是不會大病一場,那小病肯定也不會跑得掉。

“那你說怎麼辦啊,我們不能這種呆着,說不定,黑煜已經到了黑國了。”

“爺要真的到了黑國,他一查你還沒有到,定然會派人來接你的,小姐,你就放心吧。”小青嘻嘻笑。

“放心你個頭,他要是知道我在那,我們用得着吃這種苦嗎?”白冰冰狠狠地甩了一記白眼飛刀過去。

小青訕然,無奈,不過,她卻是坐着一動不動。

白冰冰覺得自己快瘋了,來回地在房間裡走動着,越走越煩,越走越有種揍人的衝動,她突然在桌子前停了下來,擡腳狠狠地揣了一下,結果卻是自己痛得抱腳痛呼。

就在這時,店家敲門進來。

“兩位爺,昨夜裡的白三爺派人來請你們兩位到他府上去坐坐。”只從昨晚白冰冰英勇對抗白昔,還一舉請來了白家三爺白緋雪,將這惡賊擒下,替曳城的百姓除掉了這一惡霸後,這店家對白冰冰的態度那個好,簡直就當她是神仙一般了。

白冰冰正抱着腳痛呼,突然聽他這麼一說,怔了一下,隨即就應下。

“你去跟來人說,我們一會就下去。”

店家見她答應,樂呵呵地下了樓。小青倒是疑惑了,疾步走到了白冰冰身邊,“小姐,我們爲什麼要去那個什麼白三爺那裡,要是讓他知道,你是爺的女人,那可是會出事的,白家與黑家,那個是世仇來的,聽說,白家對任何一家都好,就是對黑家很狠,要是讓他們發現,指不定會將我們拿下衝成女奴了。”

“笨啊你,我們現在就在他的地盤上,他來請我們,我們能不去嗎?要不去的話纔會引起他的懷疑呢!再說了,我們現在是藍國的商人,是男人,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又會有誰知道我們的身份的。”白冰冰一面揉着腳,一面還不忘給小青一個白眼。

經過了稍微的打扮,白冰冰與小青又一次成了標準的藍國商人的模樣,頭臉都讓捂得緊緊的,就是要看到長相都難,更別提知道對方是男是女了。倆人一前一後下了樓,見了白緋雪派來的使者,而後,又跟着他上了標有白家印記的防雨馬車。

這就好像是在現代社會裡,她坐上了高級領導級別的專車一樣,一路上,可說得上是暢通無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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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我們的探子傳來消息,紫國宗主紫衣並沒有回到紫國,好像是喬裝來到了白國了。”

“你確定。”

“我確定,而且據說,他已經在朝着這邊而來。”

黑煜聽到後,站了起來,深思了一會,紫衣爲什麼會來,來找白家的人,還是……難道說,是來找冰的,她也在白國了嗎?

“你讓人加緊去找冰的下落,也許,她已經在白國了。”

“好,我這就去辦。”黑虎應下,剛想退出去,又轉了回來。“爺,那個冰的哥哥要怎麼處理,他整天就一副石像的樣子,一動不動的,讓幹活就幹活,沒叫他就發呆,要不要給他找個大夫什麼的。”說真的,他是服了這個呆子了,一張撲克臉,看不出春夏秋冬,偏偏又長得極好,呆坐着都惹來了不少側目,讓店裡很多的人都在猜測着他到底是怎麼了。

“也好,這事你去辦吧,說不定他想起了什麼,這樣找起冰來會更快些。”如果可以,黑煜真不希望他想起什麼,最好是一輩子都想不起自己是誰,那樣子就不會對將來白冰冰嫁給他造成麻煩。可是如果他真能幫上忙,他倒是可以考慮進行第二個方案。

見黑虎走了出去,黑煜來到了陽臺邊,對着越下越大的雨怔了起來。此時的他沒有如往常一樣身着黑色的華袍,而是一身水墨色的對襟外衣,頭髮依然散着,半溼半乾,風雨

吹襲時,輕輕動了動,卻不如平時那般的飛揚。他陰沉着臉,看着下面來來往往的車輛與撐着傘匆忙走動的人們。突然,正對着陽臺下的大街上駛來了一輛馬車,馬車上的標誌是白家的,他馬上閃到了房間裡。昨晚的事他也聽說了,白緋雪在曳城的事他也是清楚了,這時候的標有白家標記的馬車經過,他能避則避,萬不可讓白緋雪發現他人在白國的事。

若不是這場大雨,這時的他已經離開了曳州城了,那裡用得着如此狼狽地躲避着那個白家小三呢?

黑虎走店時,馬車已經過去,他也是有時不舒服地看了一眼後,又看看天空,帥氣的眼睛皺了一下,咒了一聲,“這鬼天氣。”

黑虎擔心,這樣的天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過去。除了紫衣,白緋雪外,他更擔心的是紅巖山的一衆人等。其實他原本是要上紅巖山救人的,但還沒有到達時,就發現了傲青帶着人匆忙趕路,那時,他就知道,紅巖山定然是出大事了。他當機立斷,跟在他們後面,沒過多久,便打聽到,黑煜與白冰冰已經逃脫的消息。他是大喜,又擔心不已。直到一進入紅國時,就接到了黑煜已經到達鷹州的消息。他這才日夜兼程地趕到了鷹州。

原本以爲傲青會對黑煜不利,卻沒料到他們要的人是白冰冰。黑虎覺得紅巖山此舉可能有更深的意義,他擔心他們也會如紫衣那樣,在得到消息後也潛伏到白國來,那樣子,如果白冰冰讓他們先找到了,拿她威脅黑煜,以黑煜現在的狀況來看來,多半會讓他們得呈的。

還是快點找到大夫,醫好她哥哥的癡呆症纔好,說不定,那樣子很快就能找到她了。黑虎這想着,便不顧大雨傾盆,撐着傘急匆匆地向醫館走去。

馬車走得很快,但坐在裡面卻很舒服,可以說是白冰冰來到這個世界上坐過的最爲舒服的馬車了,一點都不覺得顛簸,還不滲雨進來。外面看時,只覺得這馬車平實、莊重,是典型的領導專車,沒想到裡面更是典型的,華麗而不失端莊,舒服又不讓人覺得不自在,總之只能感嘆,權力就是好東西,什麼最好的都讓他們享受了。

“這位大哥,知不知道白三爺請我們去有什麼事嗎?”白冰冰教訓小青時是說得理直氣壯,可自己卻是忐忑不安,所以她按耐不住地想知道白緋雪到底想要幹什麼?

其實她會赴約除了上面所說的原因外,還有更深的一層原因,她想趁機好好了解一下白緋雪是怎麼樣的人,趁機又套套一下感情什麼的。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想回去了,有了這層感情的鋪墊,說不定人家白緋雪真就大發善心,將她送回去了。

“爺的事小的們是不知道,你要是有疑問,還是親自到了府裡,問爺就是。爺爲人溫和,從不擺架子,只要不是什麼爲難事,他定然會解答的。”來接她們的人彬彬有禮地說道。

下人都如此,可以想像白緋雪是如何的一個謙謙君子了。這就好比黑煜與黑虎,黑煜是陰陽怪氣,那黑虎也就不是個變化莫測的人了。

走了約摸有半個小時,終於來到了一處大宅子前,馬車停了下來,馬上就有人撐着傘走了過來,扶着白冰冰與小青下了馬車,一路上還小心翼翼的,生怕她們讓雨淋到。

對待一個陌生人尚且如此,這個白緋雪真是難得的好人啊。

白冰冰對他的印象是越來越好了,跟隨着下人七拐八轉的,就來到了一個兩層的樓臺。上了二樓,見白緋雪正站在書桌前畫着什麼,神情專注,不經意間,斯文的五官更透出了濃郁的書香氣來。那感覺就如看到了古代時俊美的書生。如果不是昨晚親身經歷,她定然想像不出,這麼個看似柔弱,斯文的人手斷會如此的凌厲快訣。

看樣子,白家的當家主子還真不是一般兩般的人物呢?只是不知道他們家的宗主又是怎麼樣的人,對了,還有他那個未來的妻子,白家的大小姐又是怎麼樣的人呢?也不知道配不配得上他這樣秀氣的人。

說真的,白冰冰在這一刻,真把白緋雪當最完全的人來看待了,忍不住想像成白家大小姐的模樣性子。

她不知道,她想的人就是她自己。

白緋雪拿着筆,正入神地凝望着畫紙,沒留意到白冰冰與小青她們上來。待到白冰冰很不好意思地輕咳了一聲,他這才緩過神來。他隨即放下筆,輕輕將畫卷起,很珍貴地放在一旁,然後纔不失禮儀地請白冰冰就坐,又喚來侍女,上茶。

這一系列又是讓白冰冰佩服不已,他白緋雪是什麼人,白家三爺,白家的當家主子,竟然會對他這個冒牌的商人這麼的客氣禮數盡到。

“白三爺,不知道你傳我來有什麼事呢?”雖然白緋雪讓她的感覺很好,可是她還是不願意多留在這裡,畢竟這裡是權貴之家,而且還是白家,真像小青說的那樣,一個不小心,讓他們發現了她是黑煜的女人,可能她隨時都會小命玩完了都說不定。

“也沒什麼事,只是覺得與你有緣,所以纔會請你過府來的。”白緋雪淡淡一笑,如三月春風。

“有緣?”

“是啊,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你像一個人。”他神情突然有些緬懷,倒讓白冰冰疑惑了起來。不過,才那麼一瞬間,他又是淡淡地微笑。

這樣一個權貴,卻沒有半點的架子,讓人感覺,他就好像鄰家的好看的大哥哥一樣。白冰冰這會是真的很喜歡他了,使很開心地問道:“哦,真是有幸,但不知道是像白三爺的那一位舊友呢?”

“並非舊友,”白緋雪站了起來,依然淡然。“是心上之人。”

白冰冰一瞬間,好像聽到了極爲彆扭的,走調的音樂聲線。話說,她現在是男人好不好,再說,包着個頭臉,他到是那點看到了她與他的心上人相像了。這白家三爺果然怪,白冰冰又想起了上次在綠洲時,他竟然叫出了她的名字,馬上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

(本章完)

四十三、湖中的怪物十四、該何去何從二十五、翻臉比翻書還快六、黑煜的手四、及時雨五十一、住個店也被看低七十四、情就一個字〔月票加更〕八十四、紫國的送嫁隊伍五十、落入紫瞳心的手中三十七、愚蠢的女人三十五、也許,她真的就是局外人七、主人?七十二、我能不能再見黑煜一面四十四、你來換我七十九、愛情就這樣發生九、你是個女人?八十六、長此下去,如何了得!二十二、木蘭心三十一、木家來要人四十四、如果她不是賤民,那該多好啊!二十四,她不是奴隸十三、黑煜受傷三十一、木家來要人六十三、藍凌的神經質七十五、我會努力的十八、我有愛人的信念四十四、你來換我二十、兔子急了會咬人三、香腸三、心上之人〈六千字,第五張月票加更〉二十二、想辦法幫爺越獄二、森林歷險十三、黑煜受傷九、白家的人?六十八、只有他與她的感動二十二、木蘭心四十六、他叫她冰冰十八、我有愛人的信念十三、約法三章四、及時雨二十七、可恨的老山羊六十三、藍凌的神經質五十一、被辱二十七、可恨的老山羊三十五、也許,她真的就是局外人九十、天下事,情字最難理解三十四、偷偷前往冷宮三十九、充軍妓十三、約法三章十三、約法三章十七、紫衣來訪四、及時雨六十一、信譽沒有貴賤之分十八、我有愛人的信念八、神馬穿越?十八、你就是黑煜的小倌?八十七、他是紅繡?四十二、全逼着她上陣二十七、我把我們的婚期定了下來了四十九、娶誰不都一樣嗎四、白天十、分開出城〈六千字,第6張月票加更〉二十七、我把我們的婚期定了下來了五十二、誤解四十一、將軍,請你收了小的二十六、目的地,紫朔城七十一、找她晦氣的三十、黑燁,你有什麼目的六十六、你願意告訴我他在那裡?三十八、黑家的秘密〈答謝上個月第八張月票〉六、黑煜的手五十、借道藍國十五、要我演戲?七十、爲了黑煜她決定參選二十四,她不是奴隸五十八、不要爲難她十九、被非禮三十三、下定決心四十五、白家的三爺八十七、他是紅繡?四十九、娶誰不都一樣嗎二十八、難不成真想就這樣整死我八十八、你不會是現在才知道的吧三十六、遇險五、鬼屋?二十五、翻臉比翻書還快四十、無意中又得罪了另一個女人?七十九、愛情就這樣發生四十四、你來換我三十四、偷偷前往冷宮三十三、下定決心八十二、眼熟的背影六十二、請馬上放人二十六、爲我生兒育女吧十五、要我演戲?四、白天被棄九十二、八點檔肥皂劇
四十三、湖中的怪物十四、該何去何從二十五、翻臉比翻書還快六、黑煜的手四、及時雨五十一、住個店也被看低七十四、情就一個字〔月票加更〕八十四、紫國的送嫁隊伍五十、落入紫瞳心的手中三十七、愚蠢的女人三十五、也許,她真的就是局外人七、主人?七十二、我能不能再見黑煜一面四十四、你來換我七十九、愛情就這樣發生九、你是個女人?八十六、長此下去,如何了得!二十二、木蘭心三十一、木家來要人四十四、如果她不是賤民,那該多好啊!二十四,她不是奴隸十三、黑煜受傷三十一、木家來要人六十三、藍凌的神經質七十五、我會努力的十八、我有愛人的信念四十四、你來換我二十、兔子急了會咬人三、香腸三、心上之人〈六千字,第五張月票加更〉二十二、想辦法幫爺越獄二、森林歷險十三、黑煜受傷九、白家的人?六十八、只有他與她的感動二十二、木蘭心四十六、他叫她冰冰十八、我有愛人的信念十三、約法三章四、及時雨二十七、可恨的老山羊六十三、藍凌的神經質五十一、被辱二十七、可恨的老山羊三十五、也許,她真的就是局外人九十、天下事,情字最難理解三十四、偷偷前往冷宮三十九、充軍妓十三、約法三章十三、約法三章十七、紫衣來訪四、及時雨六十一、信譽沒有貴賤之分十八、我有愛人的信念八、神馬穿越?十八、你就是黑煜的小倌?八十七、他是紅繡?四十二、全逼着她上陣二十七、我把我們的婚期定了下來了四十九、娶誰不都一樣嗎四、白天十、分開出城〈六千字,第6張月票加更〉二十七、我把我們的婚期定了下來了五十二、誤解四十一、將軍,請你收了小的二十六、目的地,紫朔城七十一、找她晦氣的三十、黑燁,你有什麼目的六十六、你願意告訴我他在那裡?三十八、黑家的秘密〈答謝上個月第八張月票〉六、黑煜的手五十、借道藍國十五、要我演戲?七十、爲了黑煜她決定參選二十四,她不是奴隸五十八、不要爲難她十九、被非禮三十三、下定決心四十五、白家的三爺八十七、他是紅繡?四十九、娶誰不都一樣嗎二十八、難不成真想就這樣整死我八十八、你不會是現在才知道的吧三十六、遇險五、鬼屋?二十五、翻臉比翻書還快四十、無意中又得罪了另一個女人?七十九、愛情就這樣發生四十四、你來換我三十四、偷偷前往冷宮三十三、下定決心八十二、眼熟的背影六十二、請馬上放人二十六、爲我生兒育女吧十五、要我演戲?四、白天被棄九十二、八點檔肥皂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