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怎麼可以就這麼肯定她們不是白家的人呢?”黑虎將剛剛店家認錯人的事說與了黑煜聽,黑煜半信半疑,他看向正在院中的白冰冰與白天,聽得到白冰冰正與小青說話,“快點,餓死我了。”
“來了,小姐,你以後可是貴族家的千金,不能動不動的就露出這樣的表情。”小青責備白冰冰,還拉着白天也坐也了院中的石桌前,拿了個糕點遞給白冰冰。
白冰冰猴急地搶了去,狠吞虎咽,差點讓噎着,狼狽地咳了起來,小青趕緊幫她拿來茶水,白冰冰拿過來,咕嚕的一大口,半杯下肚後才喘了口氣。
這樣的她,不可能是白家的人,白家向來注重教養,就是最低層的丫鬟,都要比其他家的小姐還小姐。再說了,白家怎麼會扔着她們的宗族小姐到處亂闖的。
“沒可能的事,這樣的教養……”黑煜生硬的嘴角露出了難得一見的溫馨笑意。黑虎也看到了白冰冰剛剛的表現,不過,他依然另有想法。
“爺,你與冰是在那裡相遇的。”
“紫顛山下。”
“什麼時候?”
“阻止白家迎回他家大小姐的穿越法術之後,我被紅巖山的那夥賊人暗算,逃到了一紫顛山下的一處廢墟里,在那裡第一次遇到了她。”
“爺,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她有可能就是白家那個大小姐嗎?”
“沒可能。”黑煜這麼回答時,心神卻是不安了起來,如今想起來,當時的白冰冰出現的時間與地點太過於巧合了。
“爺,你不能逃避現實。如果那個男人就是白天的話?”
“白天?”黑煜從坐位上騰地站了起來,白天他雖然沒有見過,但卻知道這個人,白虎都的守衛都統,也是那次前往異世界接白家大小姐的人。據說,他是個冷麪熱心的人,常擺着一副撲克臉,看不出春秋變化。
撲克臉?真是他嗎?可是他是傻子纔會沒有表情的。
“我們在紫顛山腳下發現他時,他後腦勺受到重創,原本以爲救不活的,沒想到,他倒是活了下來,只是卻忘記了自己是誰,整日裡就一副呆傻的樣子。”黑煜突然想起在鷹州城裡時,那夥賣藝人的話。
這一切都太巧合了。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後,重重一坐了回去。
“你去查一下,白家大小姐的名字,年紀以及……長相。”黑虎應下,剛要出去,又讓黑煜叫了回來。“不用查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回黑國,沿途不做任何停歇。不管她是不是白家小姐,只要是我黑煜的女人,就休想再奪回去。”
黑虎怔,呆看了顯得很暴戾的黑煜,默然不語。好一會,才應聲:“也好,那我出去準備一下。”
黑虎走了出去,黑煜沉思了一會,也起身走了出房間。
這時,白冰冰正與小青說話,還不時同白天嘮叨着,突然聽到小青說,“虎爺出來了。”她轉過身來,衝着黑虎甜甜一笑,若是平時,黑虎定然會過來調侃她們一翻,但今日裡,他有些怪怪的,沒有了常見的輕鬆笑臉,俊逸的臉上也佈滿了陰沉的烏雲。
“黑虎,你怎麼了?”白冰冰覺察到他的不妥,上前問了一聲,黑虎依然沒有回她。只是怪怪地看了她一眼後又再掃向呆坐的白天那裡。他沒有理睬白冰冰,就這樣陰沉地離開了院子。
白冰冰奇怪,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那裡做錯了,委屈地看向小青。就在這時,黑煜走了出來,叫了她一聲。
白冰冰回頭,見黑煜正站屋檐下,夕陽正好斜照在他身上,灑滿了金色的亮點,那頭用來僞裝的棕色捲髮隨風輕揚,讓他看起來更是耀眼奪目。但他的眼神也如黑虎那般,很怪,很怪地看着白冰冰。
白冰冰讓她看得混身不舒服,低下頭。嘀咕着:難道我又做錯了什麼?
“過來。”黑煜突然呼喚她。這一聲好像有魔力一樣,讓白冰冰蹭蹭的幾步就去到了他的身邊。
黑煜再一次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黃昏黃色的光芒映在他的眼裡,顯得更加的閃動不定。白冰冰怔,她有些害怕黑煜這種眼神。黑煜看了她好一會後,突然將她打橫抱起,快速回到房間裡,一進去,立即將門關上還上了茬。白冰冰矇住,想不出黑煜要幹嗎?還沒有開口問他時,整個人已經讓黑煜壓在了門板之上,他竟然迫不及待地吻起她來。
他想要她,急切,不容拒絕。
白冰冰在瞬間讀出了黑煜傳遞過來的信息。她緊張害怕激動,欲據還迎,又不知道所措,整個人似呆非呆,由着黑煜一次次深深淺淺吻吸着她。黑煜表現得很迫切,像是恨不得馬上要了她一樣。他一邊深吻着她,一邊手不老實地扯起她的衣帶。白冰冰大驚,想推開他,手讓他按住,而他,他似再也無法滿足一樣,用力將白冰冰的衣服扯開。白冰冰慌亂,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衣帶慢慢滑落。外面的霞光四溢,屋裡半邊昏黃,耳邊,依稀聽得到小青正在與白天低語。
白冰冰感覺自己像是在偷情,欲罷不能。她讓他挑起了慾火,她不知所措,想拒絕他,又無力反手。黑煜粗喘,卻不打算放開白冰冰,他越吻越深,雙手緊緊將她環抱,用力撫摸。他已經慾火焚身了,這一刻,就是白冰冰不願意,他也一定不會放開她。
她是他的,管她是什麼身份地位,她就是他黑煜的女人。黑煜越來越急迫,生怕他再不吃了她,她就會從自己的指縫中滑走。
不,他不允許。就算他的手段卑鄙了點又如何,他只是想要留住她。這個他自己情不自禁,深深地愛着的女人,他誰都不會讓。
白冰冰慢慢地由半推半就變成了主動迴應了,黑煜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到了腰間,棕色的假髮也已經掉到了地上,露出那頭扎得緊緊的烏黑的頭髮。白冰冰主動擁抱着他,雙手相互亂摸,亂扯着對方的衣服,兩具身體,已然讓摩擦着帶了火,無法再停下來了。
人常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種偷情的感覺白冰冰沒有經
歷過。但她突然覺得自己能夠體會到這種感覺。害怕被發現,難以言語的快感,複雜的心思,欲罷不能的慾火,燃燒,她想解脫,又怕突然有人闖進來,她想離開,自己已經沉醉在愛慾情河之中。
如踩在雲端,漂浮,踩不到地面的踏實。意外地,卻是是極致的快感,這種快感已經到了讓她無法再說停的地步了。她明白,她停不下來了。
可是,最後的理智還是讓她的心小小的反抗了一下。
黑煜,不行,快停下來,現在還是大白天,……不,別停,受不了,我受不了。
好難受,白冰冰只覺得小腹着脹着一股令人快要發瘋的氣息,讓她全身焚熱燥動得可怕。好想將身上所有的衣物都卸下,緊貼着黑煜滾燙的身子。白冰冰回吻着黑煜,狠狠地咬着他的肩上。黑煜讓咬得發痛,也是一個用力回吻着她,白冰冰又是一聲銷魂的叫了出來。
她已經無力再抵抗他的入侵了,她甚至弓起了身子,努力地迴應着黑煜。只是,她不知道該如何迴應,燥熱地扭動身子,摩擦。
黑煜也已經無法失了理智,向來他的女人都不少,但他從來都是主控者,還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的失常和渴望。他迅速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將白冰冰打橫了抱起,快速來到了牀上。
他迅速地將她壓在身下,雙手熟練地褪去她的衣裙,眼光深情地隨着手掌由上而下,他像是君主在巡視着自己的領地一樣,深情的眼光中帶着濃烈的慾望。
到了這會,白冰冰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了,但她終究還是個處子,既羞澀又期待,黑煜的撫摸彷彿在她的皮膚上點着了火一樣,全身熱燙得厲害。她害羞,扯起被子,黑煜迅速又將它拿開。、
窗外斜陽西照,昏黃色的光線透過窗框射了進來,白冰冰嬌憨中看到了黑煜男子的驕傲時,更覺熱血罐頂,什麼矜持全然拋棄。
只是當黑煜擡起她的腰身,挺身進入她的身體時,突如其來的撕裂般的疼痛還是讓她忍不住叫了起來。她用力想要推開他,扭動着身子,不讓他再進入。到了這裡,黑煜沒理由再退讓了。他附下身子,吻住了她,撕磨着她敏感的耳垂,沙啞性感地呢喃。
“乖,忍一下,就一會,過了就不痛了。”他輕輕地抽動,慢慢地讓白冰冰適應,直到白冰冰痛苦的叫聲慢慢地成了嚶嚀銷魂聲時,他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嗜意掠奪。
窗外,鳥兒鳴叫。院子中,小青正嬌嗔地責怪白天:“天哥哥,你不要再發呆了,快點過來幫我一下。”
……
白天沒有回答,小青又是一聲責怪。“你拿好一點行不?”
“呵呵,天哥哥,原來你也會笑的。不過,笑得好傻。”
……
白冰冰又是一聲銷魂的呻*吟,黑煜用力地撞擊着她,懲罰她的不專心。之後,她再也聽不到外面的動靜了,那種害怕有人突然闖進來的想法也隨着一波又一波又酸又酥到令她顫抖的高潮中消失殆盡。
她沉輪在愛與極致的快感之中。
“我以爲這輩子不可能會愛上任何人。”
“哦……”白冰冰換了個姿勢,把頭埋在黑煜的胸前,半身搭在了他的身上。歡愛之後,相擁着心愛之人共眠,竟然讓她覺得比剛剛的歡愛還要讓她覺得幸福。她記得以前在雜誌上看過,男女之間的感情會在有了肌膚之親後更加的親密,昇華,幸福感也會加強。
她現在就是這樣,之前所有的矜持全都成了浮雲,早知道會如此美好,她纔不要堅持那些所謂的衛道子的說話呢!不過,這話打死她都不能對黑煜說,要不然他誤會她是蕩婦那可就糟糕了。
黑煜正面平躺着,右手還擁着白冰冰,依然不老實地撫摸着細滑的肌膚,卻沒有早前的急切。這一次,是愛意濃烈。
“那你爲什麼會愛上我呢?”白冰冰的手指輕輕地在他的胸前細點,黑煜的左手抓住了它,輕輕地搓揉。
“……你很傻。”半天黑煜竟然給出這麼個答案。白冰冰不幹,要起身,讓他又摟了回去。“別再離開我。”他這一次的聲音略顯得梗塞。白冰冰有些驚訝,“黑煜,你怎麼了?”
“沒事。”黑煜短促地掩飾着內心的不安。白冰冰撐着頭趴在他的胸膛上,“你肯定有事,要不然不會這麼急迫。”
她指的是他將她吃幹抹淨這件事,黑煜左手伸上來,輕輕地撫弄着她的臉寵。歡愛之後,她醉紅的臉色讓他沉迷。其實白冰冰到底那點好,他也說不上來,但是有她在,他心裡就有一抹陽光在,那樣,就不至於讓他被關在了黑暗之中,孤獨寂寞。
他真的孤獨寂寞得太久了,以前沒發覺,那是因爲不知道愛的滋味,現在他知道了,就沒法再回到過去。“傻瓜,難道你想再次與我分開不成?”
“當然不願意!”白冰冰坐了起來,還沒有坐穩,又讓黑煜扯了回懷中。黑煜一個翻身,又將她壓下了身下。“那不就得了。”說完,他又不安分起來。白冰冰害怕,提醒他已經到了用餐的時間的。
她不提還好,一提,黑煜就露出了戲謔的邪笑,然後,他附在她耳邊,低沉地吹着熱氣,“我的晚餐,不就是你嗎?”
“呀,你流氓。”
“都流氓了一次了,還在乎第二次嗎?”黑煜可不管,又一次大戰起來。
白冰冰後來得出結論,這男人,不管他表現得多酷,多冷情寡慾,到了牀上,全都一個樣。不過,她總共也就黑煜這一個男人,真不知道她這結論是怎麼得來的。
直到半晚時,黑煜才肯放過她,兩人起牀整理完畢後,才傳了小青傳飯。不久後,菜都上來了,小青侍候在白冰冰身邊,她幫白冰冰盛了點粥,遞給她時朝她做了一個OK的手勢。白冰冰明白這丫頭想說什麼,頓時羞得臉色通紅,只差沒滴血下來。
吃過晚餐後,小青服侍着白冰冰前去沐浴,還沒有走出房間,黑虎就進來了。他依然如黃昏見到的那樣
,臉色陰沉,看向白冰冰的眼神更是複雜。白冰冰很詫異,想不出自己到是那做得罪了他了。
黑虎依然沒有與她打招呼,直接與她擦身而過,去到了黑煜身邊。白冰冰有些憤然,她就想不明白,這一路以來,他不是與她相處得極好嗎?還差點讓黑煜誤會她喜歡的是他呢?怎麼這臉說變就變的。
白冰冰越想越氣,乾脆加快了速度走出了房間。小青急忙跟上,“小姐,你與虎爺置氣?”連她都看出來了,白冰冰就更氣了。
“誰跟他置氣了,莫名其妙,不理他。”
“那虎爺生什麼氣啊?”
“誰知道?”白冰冰也是氣嘟嘟地回答,原本好好的心情,全讓他給破壞了。氣人,不理他,再說了,他又不是黑煜,憑什麼讓他左右了我的情緒呢?
白冰冰這麼一想,心情又好了起來,想起了之早的歡愛,她又一次讓愛溺滿,癡癡地哼起了小曲。
這變化太大,直讓小青沒忙跟得上。不過她倒是個沒心沒肺的姑娘,也就沒有太多的想法,眼見着白冰冰心情又好了起來,自然也跟着開心了起來了。
白冰冰不知道黑虎跟黑煜說了什麼,反正她沐浴回來後,黑虎已經不在,而黑煜又是之前的那張陰沉可怕的臉。見到白冰冰時,也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而後,他就坐在那張大躺椅中,靜默,散發着不讓任何人靠近的氣息。
那瞬間,白冰冰看到了過去的黑煜,那個冷酷無情,喜怒無常的人。
晚上,黑煜沒有再動她,只是輕輕地擁着她睡覺。但白冰冰可以感覺得到,他一直沒有睡着,黑暗之中的他,似正思考着什麼一樣。
白冰冰害怕這樣的他,總覺得他像是隨時會將她推開一樣。她窩在他的懷中,以期能更貼近他的內心。
原本計劃隔天就要出發的,但黑煜卻改了主意。“我們得分開出城了。”
“爲什麼?”白冰冰覺得晴天霹靂,炸得她差點沒能站得住。
“白家的人已經知道我在白國的事了。”
“那也不用分開出城啊?”
“那樣太危險了。我已經讓黑虎安排好了,你和小青她們坐着馬車先出發,到城外的不遠處的杏林裡等我。我和黑虎想辦法混出城去。”
黑煜輕輕拉着她的手,白冰冰不悅,甩開,跺腳。“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
“冰,聽話,我一定會去找你的。”
“我不要……”這回白冰冰哭了,窩到了黑煜的懷裡,泣不成聲。
黑煜輕輕地嘆了一聲,將她擁在懷中,輕撫着她的秀髮。
“冰,不要這樣。”
“爲什麼每次都這樣,我討厭你。”
“不會了,出了這樣,我們就直奔邊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黑國,再也不分開。”
“……”白冰冰說不話,只是顫抖地哭泣着。
“我們不會分開的。”黑煜呢喃着,他是在給白冰冰做承諾,也是在給自己承諾,其實他何嘗不害怕分開。太多次的意外了。
很快,黑煜就做好了安排,白冰冰與小青與黑煜的另外三名侍衛,單丹,子克,源衛一起先出城。他則與黑虎和白天隨後出發。
“天哥哥不跟我們一起走?爲什麼?”問話的卻是小青,她吃驚不已。要知道白天總是呆呆的模樣,跟在黑煜身邊定然幫助不大。
“他跟我們在一起更安全些,小丫頭,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黑虎不高興,怒斥小青。
小青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白冰冰也覺奇怪,但黑煜已經做了決定,她倒不疑有他,只是要與黑煜分開,她心情頓時不好,沉甸甸的,什麼都不想去管了。
很快,馬車便搖搖晃晃地出發了,白冰冰撩着窗簾,目光與黑煜交纏,說不出的癡纏。
“爺,我們也得做準備了。”直到白冰冰她們的馬車消失在人海之中後,黑虎走到了黑煜的身邊,低聲提醒着他。
黑煜臉色更沉了,他轉向看後,看着正呆傻地看向馬車方向的白天,眉毛蹙了一下。這個人,從來都是一副春秋不變的撲克樣,爲何這會會有依戀的表情呢?難不成他真的會想起什麼嗎?
不能再帶他走了,如果他真是白天的話,那麼他隨時都有可能想起過往的一切,更可怕的是,他還有可能會引來白家人的注意,就將他扔在這裡,反正也是白家的地盤,白家人發現了,自然會以爲他家大小姐就在附近,更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去。
如果他真是白天的話,定然也會引起白緋雪的注意,那麼到時白緋雪就會疏忽了對他的搜尋了。
“找一個顯眼熱鬧的地方,將他扔在那裡,記住,不能讓他再跟上來。”黑煜手一握,心裡滑過了一絲歉意。
對不起了,冰,我只能這麼做了。
出城時並不是很順利,當真是有人在查找,一個一個的,還很嚴格。不過,白冰冰這會是一副有錢小姐的模樣,守城的士兵只是查了有沒有藏人,倒也沒有爲難她就放行了。而後,馬車馬不停蹄地朝着杏林出發。
到了中午時,她們已經到達了那裡,尋了個清靜顯眼的地方,停在那裡,焦急地等待着黑煜的回來。
馬車還沒有停多久,遠遠的,就見來了一隊人馬,速度很快,還沒有等白冰冰他們回過神來,馬隊已經來到了她們的旁邊。白冰冰與小青只是驚訝,有些害怕而已。但單丹他們卻在看到來人的馬上的圖騰時,臉白都煞白了。
“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半百的老頭從這裡經過?”那隊人中走出了一匹高大的棕色馬,馬上的人全身鎧甲,眼神犀利,說話態度倒不會太過於據傲。
“沒有,我們剛剛纔停在這裡休息,並沒有看到有什麼人從這裡經過的。”源衛冷靜下來後,馬上答道。
馬上人顯然不想爲難他們,聽到答案後只是無奈地嘆了一聲,然後對着後面歷聲說道:“走,到別處去找找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