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伊克查出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又出了命案了!
而且還在青園鎮的村子裡!
我****,林川只想爆出口了!
什麼情況!
讓人歇歇不行麼?
這可恨的傀儡師,偏偏你知道是他們做的事情,卻找不出他們在哪裡。
林川覺得真的是快要憋屈死了。
要不是牽涉到他,他纔不管呢!
嘿嘿嘿嘿嘿嘿嘿,還有許峪,嘿嘿嘿嘿嘿嘿嘿,一定是跟許峪有關他纔會擔心啊。
……
這個時候的許峪不管是精神力還是武功什麼的,已經恢復並且還更高一層,能夠獨自一人去那樹林子裡探尋一番了,看看究竟是有陣法還是什麼的。
畢竟那麼些“人”不可能憑空消失了。
許峪猜測很有可能,這個地方就是他們的一個駐點。
許峪跟林川又去了青園鎮。
不過這次沒住在鎮子裡,而是尋了戶人家住在了村子裡。
這村子裡的人都大門緊閉的。
他們敲了一戶人家的門,門沒開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誰啊?”是一位大娘的聲音。
“這位阿姨,啊不,是大娘,大娘,我們二人想在您家借住幾宿可好,您放心我們會給您足夠的銀兩。”林川差點一下子說禿嚕嘴,阿姨都出來了。
那位稱作大娘的大娘……正從門縫裡……用十分警惕的眼神看着這兩個穿着還算正經的人。
……
“大娘,我們不白吃白住的,您放心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是朝廷派過來專門調查最近隔壁村這件案子的。”
林川被大娘這眼神盯的發毛,只好拿蕭琉軒出來說事了。
“隔壁村的案子?真的?”大娘懷疑到。
“真的絕對是真的,假不了。”假的也不能跟您說啊。
“哎呦,是真的你們可要保護我啊,我跟你們說啊,真的是嚇死人咯!那天我就看着他們從老婆子我家家門口走過去,可嚇人了……”這大娘一下子開了門,從裡面走出來就拽住了林川的胳膊,打開了話匣子。
“大娘大娘,這個這個,咱們進去說進去說。”
林川的胳膊一被這位大娘拽住,林川就偷偷瞄了下許峪,只見許峪的臉色瞬間不好了,看這動作還想上前來。
林川忙擋住了他,然後拽着他的手使勁捏了捏一同進了大娘的家裡。
許峪本來看着林川的胳膊被拽住就十分的不舒服,剛想上前把胳膊給拽出來,林川的另一隻手就握住了自己。
嗯,不錯,媳婦兒的手軟軟的。
至於捏了捏是什麼意思,這個不在許峪的考慮範圍內
……
這位大娘姓張,姑且稱呼她爲張大娘。
原來啊張大娘那天,確實見到了那麼一批人。
幸而在白天沒被嚇個半死,不過也嚇個夠嗆。
她本來是想出門去鎮子上買個菜的,結果收拾妥當剛要拿着籃子出門,就看到一個身着黑色衣服的人走了過來。
當時還沒覺得什麼,只見後面跟着一堆人也穿着黑色衣服,不過那腿啊竟然是蹦噠着走的!
張大娘趕緊把門關上了,嚇個夠嗆,從門縫裡悄悄地看着這羣人一路往村頭走去了。
要不說張大娘年輕時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呢,人家不但沒有嚇暈過去,反倒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出聲,就偷偷的瞧着,看看這是些什麼人!
這一瞧不要緊,瞧出事情來了,這些人中啊她認識好幾個!
都是隔壁村的!
這一發現可了不得了,忙叫他老頭子出來看看,結果還沒看着呢,這人就走遠了,這張大娘也不敢出去看看,只能嘀咕着可惜了可惜了。
這張大娘的老頭子張大爺還以爲她神神叨叨的,腦袋出問題了呢,就是不信她說的這些話。
這不這幾天她都沒敢出門,生怕她也攤上這樣的事情。
說完張大娘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緩了緩表示自己真的是嚇着了。
……
“那張大娘,您看清楚了這第一個穿黑衣服的人有什麼特徵或者是比較吸引人的地方。”許峪開口道。
“這特徵嘛,要說有也有說沒有也沒有,這人走路挺奇怪的,感覺輕飄飄的,而且那衣服也大的很,感覺就跟什麼東西上架着個衣服似得這種感覺,不太正常。”張大娘想了想說到。
“人輕飄飄的?還跟架着個衣服似得?”許峪跟林川對視了一眼,似乎都有了什麼發現。
“哎對了,反正就不太對勁,我這老太婆也沒什麼見識,光是看見這東西就害怕了也說不出什麼東西來。”
“不不不,張大娘您說的太有用了,真的太感謝您了。”林川忙說道,畢竟說的這些確實有些用處。
畢竟尋常人見到這早就嚇尿了褲子,哪裡還看得清什麼特徵什麼的呢?
這張大娘果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不僅沒被嚇壞了還偷偷瞧見了什麼東西,這可就厲害的緊了。
“嘿嘿嘿,真的嗎?唉老太婆這一輩子沒做過什麼大事這到老了遇見了這麼一出。”張大娘嘿嘿笑了幾聲,覺得自己還是有點用處的。
“走,帶你們去找間屋子,先休息下,從京城過來累了吧。”這張大娘說走就走,領着他們去了間屋子。
“這屋子是乾淨的,就是時間長了沒人住,你們要是覺得有灰塵呢就自個打掃下,這銀子老太婆也不要你們的,我去給你們拿牀新的被窩。”張大娘說完就風風火火的走了。
“這,大娘……”留下兩人面面相覷。
這都什麼還沒說呢,得嘞,有個地方住着就不錯了。
許峪去外面拿了塊抹布,將屋裡的一些傢俱什麼的擦了擦。
林川也不好乾站着,也出去拿了掃帚掃了掃這地上的灰塵。
林川看着這乾淨的屋子,真覺得就這麼尋個地方蓋這麼一間屋子安居樂業也是很開心的事情了。
想想就覺得興奮。
不過還得把眼下這堆事情弄完。
感覺一下子又泄了氣。
“許峪,許峪。”林川看着正在擦桌子的許峪,悄悄地叫了叫他的名字。
以爲許峪沒聽到還一個人沾沾自喜呢。
結果許峪回過頭來問了句:“嗯?怎麼了。”
“嗯?那個沒事沒事。”林川刷的紅了臉,忙低下頭拿着掃帚掃了幾下掩飾自己。
讓你高興,讓你沾沾自喜。
“臉怎麼這麼紅,不會這一路奔波着涼了吧?”許峪走過去摸了摸林川的額頭,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對比了下。
“沒,沒有。”林川結結巴巴的說。
“真的沒有,待會兒多喝點熱水,消消寒。”
“嗯嗯嗯嗯知道了。”
“裡面都是溼的一會兒你掃完去外面坐一下休息下,我去幫張大娘拿被子。”許峪沒有注意林川這小異樣,畢竟林川在他眼裡怎麼都是好的。
“嗯嗯嗯嗯嗯知道了。”林川就靜靜地看着許峪離開了屋子。
哇吼!
林川覺得自己都快要幸福死了。
幸福的想轉圈圈啊!
林川傻叉的拿着掃帚在屋子裡轉圈圈……
咳咳咳咳——結果剛掃起來的灰塵又讓他轉的又都飛了起來了起來。
“呸呸呸。”這倒黴催的,只能再掃一次了。
不過即將又一次與男神同牀共枕,想想就開心。
下午同張大娘一家吃了頓飯,本來想出去走一圈消消食,張大娘說最近不安全,讓他們別出去了,他們也就沒有出去。
這也沒什麼事情,兩人就早早地躺下了。
入夜。
林川躺在裡面,許峪躺在外面,兩人並排着蓋着同一牀被子。
兩個人都沒有睡卻也沒有說話。
林川的心跳的撲騰撲騰,雖然不是第一次跟許峪一同睡了,而且一起睡了無數次了,可是總是不敢相信,總是心裡抱有點其他的想法。
咳咳咳咳當然是純潔的想法。
“許峪?”林川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這聲音在安靜空曠的屋子裡顯得格外大聲,格外驚悚。
“我在,怎麼了睡不着了?”許峪側過了身子自然的攬過了林川。
“嗯。”林川被許峪這一攬,頓了一下然後又羞紅了臉。
這臉皮厚的林川總是到許峪這,就一不小心紅了臉。
“別亂想,明天我們去村子看看再去林子裡看看,別害怕,我保護你。”許峪略帶沙啞滿是磁性的聲音從林川的頭頂傳了過來。
“嗯我知道,知道你會保護我。”林川緊緊的抱住了許峪,隔着裡衣,都能感受的到許峪的體溫,十分溫暖。
“許峪,我這麼無用,你可會怪我?”林川的身子僵了僵,心“噗通噗通”的都要跳了出來。
因爲他感受到許峪那雜亂無章的心跳了。
“不怪。別亂想。”許峪邊說邊抱了抱林川。
兩個人身子緊貼着,且只穿着裡衣。
林川的心“噗通噗通噗通”的。
“許峪,我、”林川鬆了口氣動了動剛想說話卻被許峪打斷了。
“林川,別動。”許峪的聲音中帶有些許的隱忍。
“我、許峪、”
林川一下子不敢動了,他的臉包括耳朵都紅了。
因爲、因爲他已經感受到了許峪身體某處的凸起與膨脹。
“林川,真想吃了你。”許峪咬了咬林川的耳朵,惹得林川一陣顫慄。
“吃、吃吧。”林川大膽的說了句,然後用嘴碰了碰許峪的鎖骨。
“林川,你在玩火你知道嗎?”許峪快要隱忍不住了。
許峪把林川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