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治身體上的疼痛,可這靈魂或者是魂魄這、這他們都治不了啊。
亡靈人還沒找到。
如果亡靈人找到了,那麼事情會好辦的多,可是,沒找到。
許峪跟瘋了一樣,誰勸都不聽,讓他休息讓他吃飯讓他離開一會兒,不聽不做。
唯一做的就是給林川餵飯時自己沾染的一點點米湯。
誰能吃得消?
這還是許峪武功高強呢,那換個平常人呢?
怕是比林川先掛了。
如果林川再不醒來,許峪怕是要去尋找傀儡師了,他們能控制就能治療,但是被他們攔下了。
瘋了,有這個想法絕對是瘋了。
可是,看着許峪那痛苦的樣子,誰都於心不忍。
有一丁點法子他們都會給試一試的,可是,奈何沒有。
如果不是林川還喘着氣,有呼吸,能被喂進吃的去,怕是沒人再抱希望了。
幸好,林川醒了。
不過林川醒了,許峪倒下了。
……
許峪純粹是累的。
不吃不喝不休息的,任誰也得倒下。
林川這病這病來的也快,除了昏睡的十幾天,恢復的也挺快的。
林川躺着幾天就好了,畢竟沒得醫治純粹靠自己恢復,不疼了也就感覺自己好了。
其他的毛病再有他也不管了,跑下牀第一件事,當務之急是許峪。
親自給許峪做飯,餵飯,變着花樣的給他補身子,沐浴,咳咳還有□□。
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也都做了。
……
“媳婦兒,你該起牀了。”林川還在睡,就聽到許峪叫他了。
不想起不想起一點都不想起。
等等,媳婦兒?
什麼時候變得稱呼?
林川蹭的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滿屋子看了看,許峪呢?許峪人呢?
自己又幻聽了?
“起牀吃個飯,我們得去一趟了,又出現傀儡師了。”許峪走進了屋子,又說了句。
哦,還好,許峪在,自己也不是幻聽,不過,傀儡師?
這玩意又出現了?
林川立馬洗漱一番,下牀吃個飯站在了許峪面前。
林川現在對這個傀儡師恨得是牙癢癢,自己這幾次的意外,說不定就是傀儡師搗的鬼!
害得自己這般痛苦,必須得好好算個賬。
……
顏家。
“大人,引魂人已經發生靈魂引離,不過,並未全部剝離成功,似乎發生了什麼變故。”顏煙說到。
“無妨,若引魂人那般容易被你剝離,那我們的降臨會來的這般遲?”
“是,大人,是屬下駑鈍了。”
“無妨,這個引魂人可是我們很大的一個籌碼,讓他們加快研究速度,待引魂人的魂魄能夠全部剝離,那我們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人,引魂人已經陷入昏迷。”
“無妨,十幾日內就會醒來,這只是一次輕微的引離引發的昏睡。記得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這個許峪興許會爲了咱們的引魂人發瘋,不要被他們尋到蹤跡。”
“是,大人這就去督促他們,祝大人的大業早日取得成功。”
“下去吧,這次事情辦的不錯,獎勵你一個新鮮的。”
“是,大人,謝大人。”
顏煙貪婪的拿着那個還熱乎乎的人,離開了密室。
一出了密室,接着就開始吸取這熱乎乎的血液。
啊——真美味啊。
真希望大人能多給自己些,這些美味的人類啊!
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出去捕獵就好了。
畢竟帶着魂魄還有尖叫聲的人類,最值得人惦記了。
……
“許峪,那那個村子的事情如何處理的?找到根源了嗎?”林川問到。
“我不知。”我一直在照顧你,怎麼有空去關心那個,光你一個就夠讓我瘋的了。
“……好吧。”看來這件事許峪確實不知,而且也沒有能夠調查下去,但是應該不出意外就是傀儡師的手筆。
但是,總覺得不該這麼快不了了之。
確實沒法不了了之。
因爲又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蹤了,都是些年輕人。
坐落於不同的村子裡,零星分佈,可是,還是青園鎮的各個村子。
所以現在的傀儡師有多大規模?
不知。
能夠控制多少人?
不知。
控制人的手段有多少?
不知。
他們對傀儡師一無所知,可是傀儡師卻對他們熟悉的很。
敵在暗我在明,暗箭難防啊。
而且這出現的也沒個規律,也沒個跡象的,走哪打哪,這誰摸得準?
林川想,這傀儡師太狡猾了!
比狐狸都狡猾。
……別侮辱了狐狸。
……好嘞。
這已經損兵折將了這麼多人了,你連人家一個人都沒見到過,是不是太過於被碾壓了……
所以,不管怎麼樣,該對付的還得對付。
可是,仍舊沒有發現任何的痕跡,所有的線索都是到了樹林子都沒了。
可是,樹林子已經被好幾波人進去查看了,並無異常,也並沒有什麼人存在的痕跡。
許峪不相信它會憑空消失了,可是卻找不到突破口,這是讓人十分懊惱的。
林川想,那會不會是陣法或者是障眼法呢?
那些小說裡不都是這麼寫的嘛,用陣法圈住了一批人讓他們永遠也出不去,用屏障阻礙住了他們的眼睛。
……
爲什麼會覺得好有道理?
林川問了問許峪,這個他們想過沒有,許峪說,想過了,可是並沒有找到可以突破的一個口,只能是陣法行家纔有可能看得出。
……
感情這不是不可能,而是沒有人精通。
好嘛,那殺千刀的作者光顧着把他的男神寫的十分厲害了,怪不得厲害呢。
其餘的都是渣渣,不厲害纔怪了。
……這樣說你男神不厲害好嗎?
……我沒說我沒說
……
問許峪有沒有能夠破陣或者看出陣法的人?許峪說有,幽就可以。
但是幽現在沒有時間,因爲他已經自顧不暇了。
這是林川第一次聽許峪說幽,他對於幽,見過並不熟悉,僅限於認識,這個認識的媒介也就是許峪。
幽的魔教教主的位子坐的並不穩當。
這次問題出在了魔教內部。
老教主死了。
那些魔教裡的其他有野心的人坐不住了。
幾個長老已經出現了動亂,帶動着底下的一批人,想讓幽下臺。
魔教強者爲尊,而這個教主也是一樣的。
以前還有老教主壓着,而現在老教主一死,壓不住了。
外面幽知道傀儡師的存在,而內部又出現了這麼大的紕漏。
幽的暴脾氣已經壓不住了,幽已經忍不住殺人了。
他從來就不是個好相與的,能在魔教裡這些豺狼虎豹的嘴裡活下來,而且活的好好的,能是個簡單的?
當他殺掉第一個的時候,沒人在意,當他殺掉第二個人的時候有人開始嘀嘀咕咕的,畢竟在魔教殺個人正常的很。
當他忍不住殺掉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甚至殺掉了三長老的時候,有人開始慌了。
本來貌似團結的一根繩開始散了開來。
有人開始默默地退出了反對幽當教主的陣營,不在摻和這件事情,以便自保。
而有的人繼續蠱惑未反對的人,說着幽如此殘暴不仁,等等。
他如果一直是教主,誰都沒有好果子吃,還不如大長老當,有威嚴有影響力,號召力都比幽強。
還真的有人被蠱惑。
所以說,魔教,亂的很,有心人不少。
而幽雖說想殺人,那殘虐嗜血的因子瘋狂的肆虐着他,但是,光殺人只能起到威懾作用,並不能解決根本,根本的還是要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去服從。
是了,武功強大到讓人害怕就能讓人折服了,還有誰能夠趾高氣揚的批判你,說着你不配坐在某個位置上?
沒有人。
人都是欺軟怕硬的。
硬碰硬?
那便試一試好了,是你的性命重要,還是其他的重要。
提前把天思囑託給了蕭琉軒,幽就在魔教內部動盪中閉關了。
尋了個隱蔽的地方,他可不敢在魔教,指不定怎麼就被自己人給整死了。
幽提前交代了自己那些心腹,如若有人要當這個教主,那麼,就讓他當好了,不要太過於強出頭。
但願,自己出來後,能蹦噠的那些還能繼續蹦噠。
這,魔教的天也要變了。
大長老篡位了,就在幽閉關的後一刻。
不聽從安排者殺,不服從命令者殺,有異心者殺。
這一說法出臺後,不想老實的也都老老實實的,不去做那個出頭鳥。
天思不願意。
天思不想看着魔教就這般拱手讓人,雖然知道幽閉關出來還是會處理他們,但是他就是不願意。
幽的東西被人動了!
天思提着刀想離開六王爺府去魔教,去找幾個人算一算賬,被蕭琉軒攔下了。
幽讓他照看好天思,不就是怕天思過激,他又不在,也就自己稍微有點用處。
天思心裡又急又氣,想說也不知怎麼表達,只能迫於無奈的聽從了蕭琉軒的安排。
畢竟,幽的話,他要聽。
幽還在閉關,他要去守着他。
這次蕭琉軒沒攔着天思,畢竟他也在擔心幽,若是心一急,走火入了魔,這可就遭了。
得不償失的。
天思摸索着找了幾個地方,竟真讓他找到了,於是,靜靜地守在洞口,防止一切其他人或者野獸的進入。
可是,怎會如此好找?
還不是幽留下了點線索,就知道這個拗脾氣的勸不住。
否則,誰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