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峪自然是安然無恙了。
不但撕裂式疼痛之後沒有一點事情了,而且這武功還長進了不少,連那瓶頸也都突破了。
連他師傅都詫異他武功增進的如此之快,但也滿滿的欣慰,只當自己的弟子歷練十分成功,起碼瓶頸沒了。
醒過來之後,師傅柳桐問裡面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許峪一五一十的說出了自己從進去到醒來的事情,也包括自己的猜測,自己應該中了幻境卻未殺人,當然除去那兩個奇怪的人的奇怪關係……
柳桐也奇怪的很,這小世界他進去過多次,也未遇見過一進去就是幻境這種情況,不過也不排除他從未遇見過的情況。
不過這魂魄離體的情況,他想到了許峪回來時跟他說的傀儡師!
“峪兒,你說你魂魄離體,爲師覺得可能是傀儡師,你有何看法?”柳桐是在問許峪眼神卻瞄向了林川。
“傀儡師?師傅,徒兒不知傀儡師這魂魄離體的手段有何感覺,不過如果師傅覺得像,那怕是這傀儡師了。”
許峪跟林川對視了一眼,傀儡師,又是他們。
“八九不離十了,這般殘忍的手段也怕只有他們才能如此明目張膽的用出來了,真是豈有此理!”柳桐一拍桌子,如若真的是傀儡師,這目標到了許峪頭上,他可就不能不管了。
“師傅,無妨,徒兒這不是沒事麼。”許峪忙給柳桐倒了一杯茶,讓師傅消消氣。
“沒事?你知道遇上他們不能大意的!他們在暗我們在明,萬一出了什麼事!”柳桐一改往日的慈愛,此時滿臉的怒火。
“知道了師傅,徒兒會小心的,師傅您就別動這麼大的氣火了,小心氣着身子。”許峪心裡暖暖的,畢竟師傅是爲他好。
“你呀你呀!唉,罷了罷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咯師傅老了。”柳桐喝了一口茶,消了消火,也沒那麼生氣了,轉而是滿心的擔心。
自己就這麼一個弟子,怎麼能不擔心呢。
許峪在門派修養了幾天,便同林川下山了。
林川這纔想起來,自己這在門派一待就是好幾天,都忘了跟伊克打聲招呼。
帶着許峪下山的第一時刻就去了他們留宿的客棧,卻被告知伊克在昨天已經離開了,還叫店家轉告來尋他的人,他已經往京城走了,去找那位蕭少爺了。
林川這才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出什麼差錯。
許峪看着林川這長舒一口氣的樣子,媳婦兒開始爲別的男人擔心了!
勢必要把這種勢頭扼殺在搖籃裡。
……
“許峪走,我們也去京城吧,伊克找軒定是有什麼事情的。”林川想要拉着許峪離開,誰知被許峪給拽了過來。
“不想去了。”許峪說了句。
“????”怎麼了這是,林川回頭滿臉懵逼的看了一眼許峪。
“唔——”林川猝不及防被許峪給吻住了。
……
什麼情況這是!
最新的福利待遇嗎?
能多來幾次嗎?
……
許峪吻了一下,把林川給放開了,看着懵住的林川說到,“以後心裡不許牽掛其他的男人,你是我媳婦兒。”
林川還是懵懵的,聽到這話也只能順着點點頭了。
看到林川點頭,許峪才美滋滋的拉着林川去買馬然後去京城。
!!!!!!
許峪這是吃醋了!
控制慾這麼強的嗎?
被許峪放在馬上才反應過來林川,真的想仰天大笑。
老子有天也能迷的別人這般?
真的想回去好好感謝下這《那殺千刀子》的作者,把男主寫的這般控制慾強!
林川表示很喜歡特別喜歡。
……當初是誰說的要殺了那作者來?
就這麼在林川一路小心心冒泡泡的狀態下,兩個人到了京城。
林川倒是沒太發覺許峪哪裡出了變化。
不過到了蕭琉軒這,可就顯露無疑了。
顏家。
“大人,您、您手下留情大人,留顏煙一條命就好,大人我們錯了我們錯了。”顏煙在地上打着滾,哭嚎着,卻不敢直面大人。
“廢物一羣廢物!還敢求饒,這麼好的計劃竟然讓你們給毀了!”那黑衣大人惡狠狠的打了顏煙無數下,只爲了發泄自己的怒氣。
顏煙被打的吐黑血,卻不敢回聲。
這次確實是他們實力不濟,可是畢竟也沒人想得到,那方小世界已經被他們佈置瞭如此久了還會出差錯!
本來只要剝離了許峪的魂魄,然後將小世界堵死讓那些所謂的門派弟子沒了歷練的地方,就算完成了一項大任務了,可是誰知竟除了差錯。
這差錯還出的不明不白的。
也不知他們的人是如何被殺了的,也不知那些本來被他們囚困的人是如何逃掉的。
真的是一次失敗的任務,不怪大人如此生氣。
她自己都特別生氣,恨不得殺了那幾個傀儡,可是,她沒這個權力,她們剩下的傀儡又不多了,已經不能任由自己發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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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煙真的怕,怕大人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給毀了。
雖然她也知曉大人不會真的把她打死,但是保不準大人什麼時候就把她這顆棋子留給棄了,找尋新的棋子,她只想活着特別想活着。
只能小心翼翼的,被打也小聲的說話,只求別把自己打死。
還好,大人還是有些理智的。
“滾,快滾,下次再辦砸了提着你的腦袋來見我!”大人把顏煙一腳踹除了好遠。
“是大人,屬下定會認真完成任務,謝大人不殺之恩。”顏煙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連忙爬起來跪在地上一直磕頭,磕的地上全是黑糊糊的血跡也不停下。
直到大人那邊沒了任何聲音,才小心翼翼的爬着出了地下室。
一出地下室就暈倒了。
幸好這次許悟能知道他們做錯了事情,恐怕大人不會饒過他們,於是等在屋子裡,等着顏煙出來。
如果,顏煙被大人一怒之下給打死了,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許悟能想到這就想笑,那麼自己就成了領頭羊了,那好處什麼的也就只有一人享用了。
當然所有的後果也得自己一個承擔了,想到這許悟能又想,還是有顏煙好,不用自己出頭,靜靜地等待好處就好了,咯咯咯咯咯咯,笑的極其陰森。
想着想着,就聽到地下室那邊傳來了聲音。
“咳咳咳,噗嗤,噗嗤,嘔—”好像是吐血了。
沒一會兒顏煙就出來了,不過是爬着出來的。
許悟能忙過去把顏煙扶起來,把她抱到了牀上,看着顏煙這滿身是黑血而且破敗不堪的樣子,許悟能打消了要取代顏煙成爲領頭羊的想法。
畢竟,命要緊,沒了命什麼都別提了。
他可是膽小的很。
看着顏煙昏迷過去,又不能讓正常的大夫來看,只能忙叫管家去尋些壯年男子,然後喂顏煙些壯年男子的鮮血。
看着這血,許悟能都快流口水了,便悄悄地偷着喝了一碗,心滿意足之後漱了個口才繼續給顏煙喂鮮血。
不能起碼不能讓她醒來後聞到自己也偷喝了,這可不行。
直到餵了七八碗這臉色才慢慢的有些恢復。
叫幾個下人給顏煙洗漱了一番,就等着她醒來了。
“峪,你瓶頸突破了?”蕭琉軒迎着許峪跟林川進來時,一看許峪便知曉了。
“嗯,說來話長,進去說。”許峪承認了,不過也得跟蕭琉軒說說那邊的情況。
“呦,峪,這武功提升了,氣質周身就不一樣了喲!”宇唐也從屋子裡出來了,扇着個扇子十分招打。
“大冬天扇扇子也不怕凍死,焱怎麼把你也給扔這了,軒你這成收容所了?”許峪一見這宇唐騷包的模樣,就十分的想嗆一下他。
“呵呵呵呵呵,這……快進來快進來外面涼。”宇唐也知自己這幅模樣十分欠揍,打着哈哈把扇子收了起來。
“焱這不是怕他又出去惹事,把他放我這了,我這院子可沒少讓宇唐給折騰。”蕭琉軒一臉看熱鬧的心態。
“……”宇唐只想哭,什麼叫他這院子沒少讓他折騰,他能折騰的了麼?
這黎燁只要自己出現就跟自己聊天,還整天想着給自己把把脈,怕自己出什麼徵兆,再得些什麼病,天哪真冤好嗎?
焱你快回來吧,都欺負我,宇唐在心裡默默地想了下焱,頓時覺得焱還不錯,不像他這幫兄弟似得就好打趣自己,哼!
在遠處的焱一個不留神打了個噴嚏,差點一個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暗罵了聲到底是誰罵他了,又繼續盯梢。
進了屋子一羣人坐下來,下人給上了茶就下去了。
這暖和了些,許峪纔開始跟各位說起來自己遇到的事情。
蕭琉軒覺得這事情又進一步發展了,連這開闢的一方小世界都能被別人入侵了還動了手腳,這真的不是個小事了。
雖然不知他們這些人是怎麼活下來的,但是覺得有人在背後幫他們,是誰不得而知,畢竟人家不想露面也無從查起來。
蕭琉軒也說伊克來找他是有事情的,伊克說,他發覺這殺人的位置及殺人的數量有些不太對。
但是具體哪裡有問題他還不太確定,現在回族裡想去翻翻史料記載,應該能查出什麼來的。
這些人大概是尋不回來了。
林川傷感的想,這麼一堆人就這麼死去了,連屍體都要被別人利用,感覺人真的太渺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