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幹看着啊!”石逸琛覺得自己的心態有些爆炸,單純靠着常規的鑽木,哪輩子才能出火!
楚鳶眨巴了兩下眼睛,這傢伙該不會是準備着讓自己給他鑽吧?石逸琛看白癡一樣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纔開口說話,“拿着你的內力,來催生一下,要不然今天我估計咱們兩個人被那些螞蟻給活吃了都不一定。
楚鳶聽後就恍然大悟,然後就立馬走到了石逸琛的身邊,兩個人手忙腳亂的總算是點起來了一堆火,石逸琛手中握着那個臨時製作顯得有些粗糙的火把,眨巴了兩下眼睛然後才無奈的笑了笑,“但願這東西有用吧。”
有沒有用,用過才知道,石逸琛擡手撕了自己衣服上的一塊布料,沾染了火的布立馬燃燒了起來,石逸琛眼神一亮,然後擡手直接就將布料扔了出去!
楚鳶見他扔了帶火的布,然後就直接逼了內力出來加持在了那一塊布料上。
剛剛落地,只聽着轟的一聲,本來下面黑漆漆的一層螞蟻立馬少了一大片。
有效!楚鳶和石逸琛都是心中一喜,石逸琛眼神中光線微微閃動,楚鳶開口,“想不到真的有用!”
她的手指微微攥了一下,隨後才轉頭看向了石逸琛,“逸琛,咱們繼續!”
石逸琛也點了點頭,兩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不一會下面的螞蟻就少了不知道多少!
剩餘的食人蟻似乎是被這些突如其來的火給嚇到了,一時間居然沒有敢繼續爬上來的螞蟻。
成千上萬只的螞蟻就一直停在了房子下面,也沒見到它們前進也沒沒有看着它們退,說是心中沒點揣測是騙人的。
但是楚鳶和石逸琛也沒來得及遲疑多長時間,就遙遙遠遠的聽着有人唱歌。
“狐狸狐狸你在哪,高高的沙丘白白的月,歸鄉的旅人沒有有到,狐狸狐狸你在哪,寬寬的河水圓圓的日,家鄉的路找不找的着,狐狸狐狸快回家,溫軟的糯米糕熱騰騰……”
……
這歌聲綿長悠遠,唱歌的人聲音沙啞,但是聽的出來是個女子的聲音,楚鳶和石逸琛立馬警覺,但是下面的螞蟻似乎比他們還激動,時不時居然發出來嗟嗟嗟的聲音,聽的毛骨悚然。
那歌聲由遠而近,聽的越來越清晰,楚鳶和石逸琛相視一眼,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
等到了這種歌聲停在了這座房子的山腳附近的時候,這些食人蟻再也忍不住了,竟然從四面八方分散了開始逃竄。
楚鳶和石逸琛看着眼前這一幕,忍不住瞳孔驟然收縮,怕是剛纔那個唱歌人的功勞,要不然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就將這些螞蟻給嚇走?
或者……不是嚇走,是操縱。
這種想法一旦冒頭就難以遏制,楚鳶抿着嘴脣,慢慢的在自己的心中思索着關於剛纔那一幕到底是因爲什麼,石逸琛卻在螞蟻離開的七七八八的時候就翻身跳下了房子,朝着剛纔發出歌聲的地方看了過去,但是沒有人。
本來想着或許真的可以靠着這個唱歌人來獲取點什麼線索,但是現在看起來好像這個線索也斷了。
碎石山的碎石村,這裡面藏着太多秘密了,楚鳶和石逸琛此時站在這裡,就好像是站在一段厚重的過去面前,四周的房屋建築都被風沙吹研的沒有了早年的顏色,呼呼的風在四周穿過,竟然有一種如泣如訴的感覺,聽的人毛骨悚然。
太空曠了。
“咱們先暫時在這裡歇腳吧。”石逸琛和楚鳶一邊走到村頭去牽馬,一邊說話,楚鳶聽着他的話,也輕輕點頭,確實是,留在這裡歇息,或者說是留在這裡等着考察一下接下來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會發生,然後解開碎石山當年整個村子的人都橫死的懸念。
忽然有一種任重道遠的感覺。
兩個人隨意的聊着天,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村頭,然後看見了自己拴在那裡的兩匹馬,本來還擔心馬會不會受到食人蟻的傷害,但是沒想到馬居然沒事,果然是這些蟲子都是奔着他和楚鳶去的,想到這裡,石逸琛就覺得牙疼,這個裡面,到底有什麼樣的大神級別的人物蟄伏在暗中?
若是說這碎石山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想來那個操縱蟲子的人應該就是這個秘密的知情人了,就是覺得神奇,一般操縱巫蠱秘術的人難道不都應該是苗疆湘西的人麼?這碎石山湊什麼熱鬧?!
腹誹是一方面,正兒八經的辦事又是另外一方面,楚鳶和石逸琛沒有在外面逗留太久,而是挑了一間相對還是完整的房子住了進去,兩個人此時心中還想着先前有柴火痕跡的那個院子,所以也就在選擇臨時的落腳點的時候就選在了那房子的附近,也方便他們隨時知道自己的鄰居什麼時候回來了。
但是沒想到,一等一天居然沒有半點動靜!
最後索性楚鳶和石逸琛也沒有多耽誤時間,把馬上的行李都取下來放在了房子中,楚鳶就強行逼着石逸琛老老實實的坐在了牀上,然後擡手就拿着自己的內力來幫着石逸琛來療傷。
內力這種東西說起來玄幻的很,但是不得不承認他是好東西,楚鳶在石逸琛沒有先前那麼霸道的內力的日子覺得還是不怎麼好過,畢竟如果今天石逸琛有自己之前那種霸道的內力的話,這羣食人蟻他們解決起來或許會更加方便。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石逸琛。
就算是他不說,楚鳶也知道他心中肯定是難受的,本來一個曠世高手,現在就連輕工都需要依靠別人,這種心理落差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會有,更別說是石逸琛這樣子的人物了。
幫他回覆內力,現在就ius楚鳶最想要做的事情。
感覺的到楚鳶的內力在自己體內溫柔的修復着創傷,石逸琛的眼睛就微微動了動,這種感覺還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