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起來了什麼嗎?”她再次試探道,想看看他究竟想起來什麼。
司空圳所也只能搖頭,因他的確就是什麼都沒想起來,只能想通這裡面的邏輯,但也的確就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好,那我們回到南星慢慢想。”說完,司空摘星還想要拉起他的手離開這裡。
但司空圳卻非常決然的甩開了他的手。
因爲他如今已是恢復了記憶,若是說讓他現在離沈徽寧而去,這根本是他不可能做出來的。
雖說,他現如今還沒完全恢復記憶,但他心中知道,自己與沈徽寧曾經,定然是有過很深的感情。
就衝着這件事,他就決然不可能是拋棄沈徽寧而去。
“你!現在你還沒恢復記憶,你就這樣執着,你這若是恢復了記憶,那你還得變成什麼樣子!”她見着眼前的司空圳,心中只得是帶着一陣嘆息。
自己這位皇兄,竟就這樣被別人給牢牢拿捏了。
“你應是清楚我的,這纔是我的作風吧。”他這樣道後,司空摘星這纔是釋懷了一笑。
並道,“好,我知道了。”
司空圳反問她的這句話,讓她心中也徹底是放下心來。
看來,他當真是自己的皇兄。
剛纔他反問自己那段話,也是讓自己徹底明白了。
這纔是自己的皇兄。
如若不是這樣的話,恐她還會在心中想,自己的皇兄已是變得面目全非了。
若當真是這個樣子的話,那自己纔是真的應該感到悲哀吧。
“那你可想好了,秦司言從前對她愛到了骨子裡,斷然是不會傷害他的,這時,你再去的話,說不定只是一個多餘。”她這樣道後,司空圳聽聞後,雙眸卻也只得是緊閉。
他現如今根本是想象不到那個男人會是對沈徽寧如何好,他只要一閉上眼睛,好像都能浮現出他會如何傷害她。
但唯獨就是不會如何對她好。
哪怕就算如此,自己也斷然不會放棄!
他一定要將這些事情徹底的弄清楚,恢復了記憶過後,他才能做真實的自己,他也能夠才能擺脫現如今的這位師傅。
做他最真實的自己。
並非是他忘記了他師傅對他的搭救之恩,而只是想要找到最真實的自己罷了。
這個時候,從暗處緩緩走出來一人,是沈梓勳。
他一直跟蹤着司空摘星,去沒成想當真因跟蹤h而找到了司空圳。
他原本只是想要逃出桃林,因那個桃林被她設下來八卦五行鎮,他想要離開,卻根本得不到其中的門道。
故而,他跟着她一路出了桃林過後,且心想着,她會出來做什麼其他事情。
他的心裡,對她一路上也有猜測,也有懷疑人生卻沒想到跟蹤她,竟找到了司空圳。
卻見他如今已是失去了記憶,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正活生生的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這也是自家姐姐最想要看到的。
他上前來打量了下司空圳,卻見他也沒有缺胳膊少腿,驚訝道,“你竟已出現在了這裡,那爲何還不去找我姐姐,你可知這麼久以來,她都等了你多久嗎?”
他這樣指責他過後,司空圳上前對眼前的沈梓勳道,“你知道,我們從前的事情,那你可以一五一十的都告訴我嗎?”
司空摘星聽聞,有些急了。
若是,由沈梓勳來當真告訴他的話,那其中的事情,還不是會被他添油加醋的形容一番。
那司空圳與沈徽寧之間,就更加不會再分開了。
這並非是他想要看見的。
她上前來道,“你在說什麼?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此事不是在這裡說的。”
她見沈梓勳如今也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了,有些急了。
司空圳見司空摘星急了,明顯,她也是有事情瞞着自己的,她也並不想要自己恢復記憶。
這並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司空摘星現如今也糾結得很,若是讓她恢復記憶的話,想來,他也一定會恢復從前對沈徽寧的一番執着。
那個樣子,不僅對自己,包括對整個南星也其實不是很有利的。
但沒有辦法,兩者不可兼得。
若當真是會到了那個地步的話,那自己寧願他現在不要恢復記憶。
她上前抽出了自己身上的軟劍,指向秦司言,並道,“沈梓勳,你現在離開這裡,以後我與你再無關係。”
沈梓勳他的一雙眸子之中,閃現出了心痛。
“難道,你就當真捨得現在讓我離開嗎?”通過前面這段時間的相處,兩個人心照不宣的也產生出了感情,若是現在讓他離開的話,這分明就是說明他們倆個人也是在了不同的立場。
“那你現在就是在逼我呀。”他微微瞪大了一雙眸子,一雙眸子之中的糾結,沈梓勳雖然說是看出了,但他心中同樣也清楚。
若是讓現在的司空摘星來做一個抉擇的話,她定然不會選擇自己,她會選擇的,只有她的南星。
包括她現如今的權勢。
這段時間,一直把自己留在身邊,把自己困在那個桃花林中,不過就只是爲了拖延着自己,不想讓自己回到南星,讓沈徽寧孤立無援。
並且也想從自己這裡得到司空圳的一個消息罷了。
她以爲沈徽寧會知道他的消息,畢竟他身爲沈徽寧的弟弟,想來也會知道些什麼消息。
卻沒想到,他這裡當真是一點消息都不清楚。
故而,她覺得他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這纔會離開桃花林,自己一個人尋找司空圳。
但卻沒想到,當真是被她找到了。
在她的心中。他現在已是徹底沒有了利用價值。
她這種眼中只有權勢的女人,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就只能夠被扔掉。
想到了這裡,他心中很是失望。
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動心,會是對司空圳的妹妹。
卻也沒想到,自己竟會是這樣被沒了利用價值後,就無情的拋棄。
他冷冷的笑着搖頭,“好,現如今我對你是沒有利用價值,你可以讓我走,我也可以走,希望你以後多加保重,我聽到了你們的一切,你們不去救我姐姐,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