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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上眼睛,在暴風雨般激烈的深吻中感受他的愛意和感情。盈聚在眼中的淚順着眼角滑落。燁的吻漸漸變得柔軟,他喘息着,輕輕的逐吻着我櫻紅而麻木的雙脣,一遍一遍,小心翼翼。
即使彼此的身體那麼的冰涼,但心底的深處還是充滿溫暖。
“不要離開我好嗎?就算你不屬於這個時空,就算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終於離開我的脣,他抱着我,輕輕的在我的耳邊呢喃,帶着一絲卑微的懇求。
“燁,你知道了?”本來依偎在他懷裡喘息的我,聞言不由一怔。
“其實我早該想到的。可是我一直在逃避,不願承認這個事實。直到……我聽到你和嶽鳴的對話。”他的手緊緊的圈着我的身子,聲音是那樣的沙啞:“我好害怕你再一次拋下我,我無法承受那樣的結果。我知道我的想法有多麼的自私,對你有多麼的不公平,可是薇,答應我,永遠的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好!”我哽聲的回道,沒有多餘的語言,只是堅定的告訴他,我會一直陪着他。
“薇!”燁的眼中滿是喜色,然微微顫抖的身體卻讓我擔憂不已。
“別說話了,燁。你的胃…難道這兩天你都沒有好好的吃藥嗎?”我小聲的斥道。
“沒有你在我身邊監督我,我的胃…每天都好痛!”他撒嬌的將頭擱在我的肩膀上。
“回去吧,你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我擡頭望着他說道。
凌燁這才猛然想起眼前纖瘦的人兒也是剛從病中醒來,自己竟一時疏忽,讓她陪着自己在雨中淋了這麼久。內心不由一陣懊惱和心疼。
還來不及反應,我已經被燁打橫抱在懷中。
“燁,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你的胃還…”
“乖乖聽話。嗯!”帶着一絲淺笑的呢喃,轉身抱着我走下飄雪臺。我環視一週,哪裡還有婉兒的身影?這丫頭什麼時候識趣的跑開了?
就這樣,我攀着燁的脖子,埋首在他透着絲絲縷縷幽谷清香的懷抱中任他一路抱着我回到采薇宮。
婉兒見凌燁抱着我一起回來了,臉上勾起一抹開心的笑容。忙將我迎進寢殿。給我找來一套乾淨的衣裙換上。
換好衣服後,我忙不迭的讓婉兒趕緊將燁的湯藥熬上,轉身找出揹包裡的胃藥,取出一顆放在乾淨的手帕上。凌燁換好衣服後來到側殿,膳食已經備好了,我將藥片和一杯水遞過去。吩咐道:“將這個藥丸吃了,這是飯前服用的!”
凌燁取過藥片。毫不猶豫的將它送進嘴裡。取過水杯送服後,皺着眉頭問道:“這麼小的一片藥怎麼還那麼苦?”
我不由呵呵一笑,這麼大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怕苦嗎?
我們在一起用過膳食後,尉楓匆匆的出現在采薇宮的側殿門口。我望着他冰冷的臉龐上垂下滴滴的雨珠,忙站起身來拿起一塊乾淨的帕子遞給他,一邊嗔怪道:“怎麼淋成這樣?也不撐把傘!”
尉楓接過手帕胡亂的擦了一把臉上的雨珠。朝我扯出一個微笑:“最近都在忙,沒過來好好看看小薇你。對不起!”
我巧然一笑,這是冷漠淡然的尉楓會說出來的話麼?讓我好生感動:“尉楓,你好像瘦了。”
他淡淡的搖了搖頭,臉上帶着一絲歉意:“沒能保護好你,這是我最自責的事…”
“楓,別這樣,都過去了不是嗎?”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凌燁黑如點漆的瞳掃了一眼尉楓,問道:“何事?”
尉楓望了我一眼,凌燁淡淡的說道:“你先回書房等我!”
尉楓心領神會,轉身走出側殿。而凌燁,帶着一絲寵溺的笑容,牽過我的手,笑道:“等我回來…”
“好,你有事就去忙吧!”我應道。
他笑着走出殿外,我望着他線條優美的背影微微出神,不想,他卻去而復返,腳下猶如踏風的轉身朝我跑來,將我緊緊的擁進懷裡,吻上我的脣…
我對他不可預料的舉動驚訝得忘記閉了眼睛,就這樣怔怔的望着他,直到他意猶未盡的離開我的脣,含着邪魅的笑容再次走出側殿。
婉兒在我身後掩嘴輕笑。而我,卻是滿臉的潮紅…心還在飛快的跳動着。
書房內,凌燁容色冷淡的走到案几旁坐下,淡淡的問道:“何事?”
“三爺,夜組眼線回報,西玥國正和崛起不久的南羌私下多次會晤,兩個國家頻繁的往來看來必是有所圖謀。”尉楓站在凌燁的對面徐徐的說道,聲音亦是平淡無波。
“南羌?之前記掛着朝中的事情,倒是把它給忽略了…”凌燁若有所思的說道,眼睛微眯,似在沉思。
“不能任由他們不斷壯大,南羌和西玥同屬驍勇狡詐之輩,他們對中原的大好河山早就垂涎三尺。若是他們此番連手,必是一個棘手的難題。三爺,我們必須要防患於未然!”尉楓目光迥然的說道。
“本來因爲薇的事我就不打算放過耶克爾。只不過現在朝堂上還有不少人反對出戰。父皇現在也是有所保留…”
“楓知道近日朝堂上因爲耶克爾的那封親筆書信,膽小怕戰的傢伙還在叫囂上諫,三爺何不接着這個機會,將那些無用的庸才給肅清了?”尉楓冰冷的外表,再加上他口中那一番不帶血腥卻讓人驚心不已的話若讓宮中哪個膽小的奴才聽去。豈不將人嚇暈過去?
凌燁眸光微閃,點頭讚道:“此計可行!楓,夜組方面的調遣安排,全由你來指揮。我倒是期待着明日朝堂上的熱鬧場面!”
尉楓頷首領命而去。
只短短一夜的功夫,京城中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風起雲涌。朝中重臣竟被人一箭斃於家中,而那箭矢分明就是西玥國纔有的黑鋼翎箭。京兆尹一早就驚慌失措的跪在養心殿的門口,請求面見皇帝。
彥喜甩着拂塵,臉色陰鬱的回道:“皇上還沒有晨起,大人讓奴才現在就去驚擾聖駕?怕是龍顏大怒。你我都擔待不起啊!”
“彥喜公公,京城出大事了。若是回稟晚了,說不定下一刻你我都是項上人頭不保啊!”京兆尹臉色蒼白,但聲音依舊鏗鏘有力,畢竟,偌大的京城都是他在管。官腔還是有的!
彥喜聞言,儘管百般不願,仍是硬着頭皮,躡手躡腳的推門進入養心殿。
不一會兒,養心殿的大門被打開,皇帝宣召讓京兆尹進去面聖。
就在京兆尹退出養心殿後。皇帝凌延睡意全無,面色陰沉的就快要滴出水來了。他吩咐彥喜立刻幫他更衣梳洗。早朝要提前。
因着皇帝突然提前早朝,大臣們聚在龍乾殿上都是心頭揣測,竊竊私語,不知皇帝此舉何故,直至皇帝駕臨,聲音才漸漸歇了下去。
“衆卿!”
皇帝沉聲的開口,犀利的眸子掃了一眼玉階下的朝臣說道:“京兆尹衙門今早急報。西玥國不改狼子野心,竟派遣高手潛入我宣國狙殺我朝肱骨大臣。朝中已有多名親貴遇害,如御史大夫,鄭大學士…還有裕國公重傷臥牀,朕深感痛心。各位都是國之棟樑,若是被此賊子暗算,真是不值。還望衆卿多多保重,小心自己的安全!”
衆臣本就踹踹,聽到從皇帝口中說出如此沉重的小心,心下皆是震驚不已,有些膽小的甚至手心都開始冒起了冷汗。
彥喜從一側端着一個托盤走到各大臣的面前,掀起托盤上的白布,露出一直血淋淋的黑色剛箭。
有認得此物的人不禁駭聲的叫道:“這不是西玥獨有的黑鋼翎箭麼?”
朝中衆臣聞言色,神色森冷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着:看來這事並無半點虛假……
凌燁眼中波瀾不驚,不發一語的站在殿上靜觀其變。
聶清廷移步出列,朗聲說道:“皇上,微臣認爲西玥此番是意在挑釁我天朝之威,上次所言艾薇兒王后一事本就是無的放矢,微臣從沒有聽說睿王殿下身邊有個叫艾薇兒的女子,人或許有長的相似的,但這並不代表此女子就是他西玥王口中的王后。此次他遣使臣送信來,只怕是送信是假,擾亂我宣國朝綱是真。皇上,孰可忍孰不可忍,還望皇上定奪!”
聶清廷此話剛剛說完,殿中就有不少熱血的武將迫不及待的啓奏皇帝下令征伐西玥,就算血灑沙場,也要將他們掃蕩肅清,以獻帝闕。
皇帝不無認可的點點頭,示意他們都安靜下來。“諸位,太平的日子總會讓人貪於安逸,然在矯飾太平的背後,各國卻是野心騰騰,磨刀霍霍。他們覬覦着我宣國的大好河山,有他們在,衆卿就別想過上吟詩作樂的安逸生活。居安而思危,纔是保全自己,保全朝廷的萬全之策!”
威嚴的聲音中透着沉重,連帶着將那些貪圖逸樂,不願出戰的朝臣一番譏哨暗諷,而他們此刻皆低着頭,羞窘的再不敢言語,瑟瑟的躲在隊列中。
皇帝坐在御座上,點着京兆尹的名字,果然,一聽到皇帝點名,他立刻顫顫的出列,祈求皇帝降罪。
“從現在開始,全城戒嚴,定要將兇手追捕歸案。此番事出突然,朕就先饒了你,若是再出現此等情況,你這個京兆尹也該做到頭了,到時,不用朕吩咐,你自己提頭來見!”
“微臣遵旨!”京兆尹真是有苦難言,縱使他有三頭六臂,也無法神機妙算,誰能想到西玥國的高手竟能潛進來?
朝議終於在沉重的氣氛中過去,衆臣退朝後,皇帝目光炯炯的望着立在殿中的凌燁。父子之間果然最有默契,凌燁似乎知道父皇肯定會在下朝後召見自己,遂待衆臣退下後,他仍在原地等待着。
“隨朕來御書房!”眼角的餘光掃向殿下長身玉立的人,沉聲吩咐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