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鳳嚇得“蹬蹬蹬”地不住後退。
“廖兄弟,你怎麼殺死他?這……惹大事了?”金三角氣得頓足捶胸。
“小弟……是無意的!這可如何是好?”廖永世臉色蒼白,佯裝跌坐地上。
他心裡卻一個勁地直呼:爽!痛快!此後再也不會爲此人心煩了,哈哈……從此以後,世上得廖某一人追求“小辣椒”了。
“唉……”洪志君長嘆了一聲,不知如何是好?
“三位師弟,快把屍體藏起來,快,不要讓師父看到。”陸海庭在關鍵時刻,彰顯大師兄的本色。
他急忙指揮三位師弟將呂梁的屍體擡到花叢中。
他自己則拿來鐵鏟,揮剷除土。
金三角急忙提水來沖刷血漬,與陸海庭一起善後。
“大夥對今日之事都別說出去,要不然咱們可都會成了小石頭了,會象他一樣受江湖中人到處追殺的。”嶽森這才反應過來,忙低聲吩咐衆人不可泄密,然後去扶廖永世。
“砰”地一聲,嶽鳳坐倒在地。
“妹子……”嶽森急忙附身捏住她的“人中穴”。
“哎呀……嗚呼……”嶽鳳嚎啕大哭,心頭十分難過。
她忽然間又感覺石劍便是小石頭。
可他爲何不認自己?
“師妹,別哭啊!驚動師父出來可不好。”成了才生怕驚動洪其啓夫婦,急收劍入銷,過來勸說岳鳳。
“妹子,別哭啊!石劍肯定不是小石頭,否則,他不可能不認你。”嶽森知道妹妹從小與石劍在一起,感情深,急急相勸。
“師妹,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天。你先回房歇息吧,讓師父看到了,可不好。”陸海庭抹抹汗水,也過來相勸嶽鳳。
嶽鳳抹拭淚水,心頭複雜地回鏢局大院去了。
“陸兄弟,如何是好?”
金三角想到陸海庭是驚雷門的大弟子,此事發生在洪興鏢局,理應由他來處置較爲妥當,便徵求他的意見。
“諸位兄弟,呂梁確實該殺,他要不死,我想今後大夥都沒好日子過。但他生前並無大惡,咱們就此殺了他,傳揚出去,必然引起江湖公憤,咱們也永無寧日。”陸海庭想了想,事已至此,別無他法了。
“陸兄弟,如何善後?”廖永世聞言,倒真有些惶恐不安了。
他霎時間又後悔了,暗道:若崑崙派上門尋仇,如何是好?
“呆會到用布袋包好呂梁的屍體,用鏢車運到城郊樹林裡埋了。今日之事,大夥當沒看到,因爲人人有份。要是有人問起,就說呂梁已於今晚離開鏢局,去石馬莊了。”陸海庭沉吟一會,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就按大師兄說的辦好。否則,大夥都會遭殃的。”成了才連忙隨聲附和。
“對!呂賊纔是大淫魔,他比小石頭更可恨,更可怕,該死!他要不死,往後必定會給武林帶來災難。”廖永世翹指贊成成了才,又對呂梁落井下石。
一羣少年聞言一怔,迷茫地望向廖永世。
“江南武林稱廖永世爲黑武松,他果然夠黑,夠狠!這樣的話,也只他才能說得出口。”陸海庭思索廖永世的話,想起了他的江湖外號,不由打了個冷顫。
“成名是要付出代價的。呂梁學藝不精,也想揚名不湖?呸!”謝建功想到殺呂梁時,自己也有份,急支持廖永世。
“好,就這麼辦了。反正呂賊該死,誰叫他利慾薰心?”金三角以名門弟子身份,最後一錘定音。
他對廖永世殺死呂梁不滿,但又怕衆人追究廖永世,只好爲他出頭。畢竟廖永世是他多年的朋友,與他一起剷除游龍匪幫。
他想:廖永世雖然狠了點,但畢竟幫了洪興鏢局的忙,呂當如若不死,西北武林肯定不會放過嶽森兄妹,肯定不會放過洪興鏢局,肯定不會放過苗刀門。
衆人再無異議,吃過晚飯後,運呂梁的屍體出城掩埋了。
岳氏兄妹隨陸海庭押鏢上京,會去找石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