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孟寰凌組織了一隊銀城的革命激進分子正準備接應一批武昌革命軍區運往銀城的軍火。不料卻在半路被幻撒旦的餘黨給炸燬了。

袁彩伊得知後,協助孟寰凌調動軍警在銀城的火車站、碼頭、港口連續二十四個小時輪流值班,大面積的搜捕幻撒旦的殘渣。

落日斜射,袁彩伊正在城外的附近查崗,恰好有一輛馬車從身旁駛過。

那瘦弱的老馬似乎無法承載車上將近五十壇釀酒的重量,艱難地向前挪動着緩慢的步伐。

袁彩伊仔細地打量這馬車的車輪,覺得有些可疑,便立即將其攔住。

只見車上坐着一名車伕和一個頭戴斗笠的男子。那個頭戴斗笠的男子始終都不敢擡起頭來。

袁彩伊狐疑地拿出了手槍,正要上前查看,只見那個頭戴斗笠的男子忽然跳下馬車,摘下了斗笠,竟是何衷閣。

“袁大警官,好久不見哪!”

近十幾名警察便將馬車圍了起來。

袁彩伊有些吃驚,多日不見,何衷閣已經形容枯槁。她問了句:“何衷閣,這麼多壇酒要運到哪兒去啊?”

“這個好像沒有必要向你彙報吧!”何衷閣滿目狡詐,笑嘻嘻地反問道。

“好啊,既然如此,那麼就全部開蓋檢查!”袁彩伊挑起兩眉,笑裡藏刀。

何衷閣即刻制止道:“不過就是些釀酒,有什麼好檢查的!”

袁彩伊走到何衷閣的面前,低聲問道:“恐怕不僅僅是釀酒吧!”

何衷閣轉了轉眼珠,點了點頭,格外安然地說道:“既然你這麼多疑,那請便吧!”

說着十幾名警察便將馬車上的釀酒統統檢查了一遍,卻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袁彩伊即刻向何衷閣瞥了一眼,並命令那些警察:“把這些酒罈子全部都給我摔開!”

何衷閣面色有些緊張,諷刺道:“你們這些警察就會無事生非!”

袁彩伊指着何衷閣,十分嚴肅地說道:“何衷閣,你的這些釀酒如果沒有問題,我袁彩伊立馬捲鋪蓋回**!”

說着拿起了一罈酒,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濃烈的酒香味撲鼻而來。旁邊的警察都驚呆了,只見地面上除了零碎的陶瓷片之外,果真夾雜着一個超薄的小包裹,正是煙土。原來每壇酒的蓋上都隱秘地藏有一包煙土。

何衷閣攥緊了拳頭,只是緩慢地向後退。

袁彩伊不禁想起小時候,每當何家附近的舅婆做銅鑼燒之後,何衷閣總會偷來幾塊藏在庫房的酒罈的蓋子中間。然後第二天帶到楊家與她和楊清嫋一起吃......

袁彩伊拾起了一小包煙土,萬分失落地望着何衷閣。她本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那樣又怎能對得起銀城的老百姓,怎能對得起自己那維護正義,爲民除害的責任?

透骨的辛酸瞬間涌上她那委跌不下的心尖,她簡直有些啼笑皆非:“何衷閣,小時候藏銅鑼燒的伎倆居然也能耍出來!”她的眼眶邊緣已經泛起了晶瑩的淚光。

何衷閣只是冷冷地笑着:“呵呵!難得你還記着!”

袁彩伊眨了眨眼,“何衷閣,你早就是通緝犯了,今天就算你沒有走私這些煙土,你同樣也跑不了!”

這時,孟寰凌帶着幾名隨從剛好路過。

子紳注視着袁彩伊身邊的馬車,在一旁嘀咕着:“這輛車好奇怪啊!”忽然驚呼道:“不好!車底好像有**!”

孟寰凌也注意到了。“小心!”她登時跑上前去將袁彩伊拉到一旁,趴下身去。

“嘭---”

只見馬車瞬間爆炸,燃起了巨大的火球。

許久,孟寰凌將袁彩伊扶起。

袁彩伊卻是一副惘然若失的樣子。因爲她知道她失去了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個親人,確切的說應該是十二年前的最後一個故人......

據調查馬車上的煙土正是何衷閣要運往御苑茶莊的。

由於近一段時間是銀城嚴禁菸土的高峰期,方錦烈斷定何衷閣替自己私運的煙土會被扣押,但他已經來不及通知何衷閣。爲了除去後患,他只好趕盡殺絕,派遣受過專業訓練的保鏢在何衷閣運送煙土的馬車暗自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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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彩伊和孟寰凌一起將何衷閣安葬在了何長嘶墓碑的附近。

袁彩伊在何衷閣的墳前栽了兩顆樹苗。“衷閣哥哥從小就喜歡在樹蔭下玩,相信他能夠安息了。”

二人一同走到何長嘶的墓前。袁彩伊低聲說道:“我真的沒有想到長嘶表叔會對我娘如此用情至深!我們楊家的慘案,他收養的清嫋,包括他認罪伏法......直到現在我才明白,爲什麼衷閣哥哥說長嘶表叔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我娘。”

"他撫養的那個清嫋,無非就是因爲她長得像你母親;而他能夠心甘情願地受捕,與其說是爲了讓你不再痛苦,倒不如說因爲你也長得像你母親。”孟寰凌掏出了懷中的洋酒,灑在了何長嘶墓碑前。“儘管長嘶前輩做了許多壞事,但是他的的確確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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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城警局很快就批下了方錦烈的逮捕令。同時方錦烈也或多或少的得到了一些相關的風聲。

上午十時,袁彩伊正準備帶一隊警察前去抓捕方錦烈,卻被城裡的大批商戶堵在了警局的大門口。

他們當中大部分都因爲楊踏疆而曾經在經濟上受到了一定的損失。而現如今袁彩伊的真實身份已經公佈於衆,所以他們此番前來便是以爲自己討回公道爲由,而讓袁彩伊給予補償。

這些商戶中大多也都與方錦烈關係甚好。袁彩伊十分明白,他們就是故意在拖自己前去逮捕方錦烈的時間。但她的內心卻並沒有太大的波動,表現得十分平靜,也沒有理會各商戶的無理取鬧行爲。

恰好華夏行的轎車停在了對面,孟恆義從車上緩緩下來。各商戶便退向兩旁,讓出了一條通道。

因爲警局對於任謙愁的行蹤有了一些線索,所以孟恆義纔會親自來到警局。

他非常清楚衆商戶聲討袁彩伊的因由以及幕後指使者。而且在袁彩伊剛回銀城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徹查袁彩伊的身份了。他不僅僅查到袁彩伊是‘紫金花’,還查到袁彩伊這些年來以‘楊氏’之名在國外興辦過多所孤兒院。

所以他便仗義執言地對各商戶進行了一番勸解,再加上他的地位在銀城有如泰山北斗,所以這場風波很快便得以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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