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二人恰好路過金屹潭的辦公室,裡面傳來了金屹潭的聲音:“原來呀,我只是聽說彩伊德才兼備,是**的風雲人物。自打這回她來銀城我才親眼見證,這般年輕就有如此才幹,真是後生可畏啊!”不知道他又在向誰炫耀。

只聽“金局長,您太過獎了。”這聲音如同淙淙的泉水一般脆響,相當耳熟。袁譽遠與袁彩伊對視了一下,驚訝道:“不會是爹吧?”

袁彩伊揚起雙眉,說道:“難不成爹從**到銀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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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彎的月亮如同一支遠航的輪船在廣闊如海的星空裡乘風破浪。

當晚袁彩伊和袁勝寒漫步在即將被黑暗吞噬掉喧囂的街市上。

袁彩伊挎着袁勝寒的胳膊,親切地說道:“爹,您看您,來銀城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去接您啊。”

袁勝寒拍着袁彩伊的手,和藹地說道:“我特意不告訴你,就是怕分散你精力。”說着慈祥地看着袁彩伊,抑揚頓挫地說道:“彩伊啊,最近銀城裡發生了很多事情。楊清嫋與何衷閣的事譽遠已經和我說了,爹非常能夠理解你的心情。你現在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見,爹不想幹涉你什麼,只是擔心你的安全。

袁彩伊激動地說:“我明白。可是您知道嗎?那天見到清嫋的時候,我真的是特別的激動,特別的想告訴她我就是她的親姐姐。可是她卻根本就不認得我了。”

袁勝寒長長地喘息了一下,“她與何衷閣一樣,並不是不認識你,而是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你的存在,他們所有人都以爲你當年不幸遇難了,所以你千萬不能衝動。而且,你怎麼就那麼肯定那個楊清嫋就是你的親妹妹?”

“她長得特別像我娘!不會有錯的。”袁彩伊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想想自己苦苦等待了十幾年是爲了什麼,而現在正是十分關鍵而又嚴峻的時候,不容你有一絲大意,你千萬不能夠因爲自己的焦躁和激動的情緒而毀於一旦。只要當年的兇手沒有查清,你就不能夠向任何人泄露自己的身世,包括楊清嫋。”

袁彩伊懷着仰慕的眼神十分仔細地聆聽袁勝寒的諄諄教誨。

“雖然你剛來銀城,但是你的大義凜然的行爲已經得到了大家的認可,但也不免引起別人的懷疑。現在局勢還沒有穩定,有多少人虎視眈眈,我們不得不提防啊!”袁勝寒意味深長地說道。

“而且我聽譽遠說,那天他明明已經抓住了你們在火車上遇到的可疑人,可是爲什麼卻被行動隊的警衛失手給打死了?難道這些真的就那麼巧嗎?”

袁彩伊睜大雙眼,深思着,問道:“您是說,警局......有內鬼?”

袁勝寒眨眨眼,嘆息着:“其實,這是銀城警局的家務事,我本不該插嘴,但現在你和譽遠都在這兒,我真的是不放心哪!要知道,這銀城看似繁華,但,每個人的背後都是絕對不簡單的。”

袁彩伊微微下頭,“嗯,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只見袁勝寒笑逐顏開道:“當然啦,我這回來銀城也是想看看我們珠寶行的大老闆新開的店鋪經營地如何。”

袁彩伊不禁露出了笑容,有些不好意思。“爹,要不我現在帶你去看看。”說着轉身向古道街走去。

袁勝寒笑眯眯地說道:“我已經去過了。”

袁彩伊驚奇不已,“啊----”

袁勝寒感嘆道:“彩伊啊,幹得好啊,這件事情我很支持你,你像你父親當年那樣有勇氣,有膽識,有抱負,是個胸懷大志的人。”

袁彩伊不禁靦腆地笑了笑。

明月皎皎,與道路兩旁那昏暗的路燈形成鮮明的對比。二人肩並肩,加快了腳步。

袁勝寒十分欣慰地說道:“彩伊啊,你現在真的成熟了許多,而且很有用人之道嘛。我覺得晏如歌確實是個難得的商業人才。”

袁彩伊不禁嘆了一口氣,“只可惜她......父母雙亡啊,這世間又多了一個像我這樣的人哪!”

袁勝寒低聲說道:“對於晏英堂夫婦的死,我也是深表同情和惋惜。”

袁彩伊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爹,我聽晏如歌說您也曾經查辦過當年任乘風的案子,而且晏英堂被陷害入獄還是您救了他?”

袁勝寒回道:“是啊,當年那個案子牽扯進來的人太多了!何止晏英堂一個?”只見袁勝寒舒展起臉上的條條皺紋。“當年你爹、孟恆義、何長嘶還有方錦烈被稱爲“銀城四傑”,這不僅僅是一個美譽稱號,那是當時銀城商業的輝煌!可是他們當中卻有人開始做走私煙土的交易。任乘風與這四人關係非比尋常,而且他又是孟恆義的妹夫,警局自然也懷疑與他們四人有關,但都顧及他們龐大的勢力,不敢妄下結論。而晏英堂被陷害純屬是警局的內部矛盾。”

此時,冷冷的夜風撲面而來。

袁勝寒背起手來,聲音低沉地說道:“彩伊啊,有件事這些年我一直沒跟你講過,就是當年我調查任乘風走私煙土的案子時,發現隱藏在幕後的黑手另有其人。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追查的幻撒旦。後來經過我多次覈實才查出那批煙土竟與你們九州商行有牽連。所以我懷疑前幾天在你們家老宅裡做煙土交易的人很可能與當年的這個案子有關。”

袁彩伊驚異地說道:“那您的意思是說此案可能是當年九州商行的人所爲?可是據我們調查得到的結果是華夏行乾的呀?不過我覺得此案疑點重重,絕非那麼簡單。而且當年我們楊家人死的那們慘,很多人提起楊宅都不寒而慄,甚至避而遠之,有誰還敢去那兒走私?”

袁勝寒沉默不語,愁眉不展。

袁彩伊垂下頭,情緒低落地說道:“爹,你知道嗎?其實這些天來我一直都很壓抑,我身爲一名緝毒警察,而那些毒販卻在我們家老宅裡走私煙土,我覺得那對我和我死去的親人來說就是一種恥辱,您說這不等於給我自己摸黑一樣嗎?”

袁勝寒眨了眨眼,深思着,平和地說:“華夏商行的孟恆義我倒是有所瞭解,他做生意向來是以誠信爲本,這一點在銀城裡衆人皆知,他應該不會做出這樣毒害百姓的事情。當然咱們辦案要講究證據,不能只憑個人感覺。”

此時袁彩伊目光灼灼,眸子裡透出一股怒氣:“孟夫人和我娘曾經是最好的姐妹。起初我也不太相信,但現在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證據。如果真是華夏行所爲,我一定要爲這件事情討回公道!”

袁勝寒擔憂地說道:“不管怎樣,你一定要沉住氣,要顧全大局。如若此案真與孟家有關係,你千萬不能夠貿然地去找孟恆義。”

袁彩伊依舊沉着臉,冷笑了一聲:“如果真是華夏行所爲,我這剛給任謙愁獻了血,那豈不是救了毒販子一命! ”

袁勝寒和顏悅色地說道:“不過你倒是可以先向孟家的其他一些人瞭解瞭解情況。你多次幫助孟家,他們對你必定心存感激,一定不會拒絕你的。”

聽了袁勝寒獨到的見解,袁彩伊連連點頭,“嗯,我明白了。”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爹,這麼大老遠還讓你爲我費心,我心裡真的很過意不去。”

袁勝寒拍了拍袁彩伊的肩,和藹地說道:“傻孩子,說這話不是太見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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