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在我面前賴賬?”
我調侃着正爬起身的蘇小薇,她得意洋洋的說:“我就反悔了,你來咬我呀?反正我也不在乎這個分身,就算你殺了這個分身又怎麼樣?我不在乎!我還聽說,你是不打女人的,要打也只打你愛的女人,對吧?”
在沒完全解開與陶真真紅線前,殺她的分身,只會無形的增強我們之間的羈絆,讓本來鬆散的紅線變緊。
所以殺她的分身,反而是陶真真所期待的。
“看來你對我還挺了解的,我真的不打不愛的女人。”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轉身離開沒幾步,蘇小薇在後面喊:“要不我們再做一筆交易?開啓封神之路的掌旗人命格已顯,你用地藏眼幫我找到他,讓我把他控制到手裡後,就徹底砍斷與你我之間的紅線,我放你和蘇菲小賤人雙宿雙飛。”
蘇二牛師父傳下了兩柄法器。一爲陰刀二爲陽刃,陽刃在杜七夕手上,陰刀在我手上,銀白色的陰刀,無柄,匕身三寸。薄如蟬翼,功效:專斬魂魄!
手中銀白色陰刀一閃,寒芒一線,蘇小薇頭飛,魂滅,陶真真用自己一魄利用秘法煉製的分身,在一刀之下魂飛魄散,她這一魄死的不能再死了。
蘇小薇的屍體瞪着眼珠子,不敢置信的躺在地面,臨死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突然下殺手,難道不怕與陶真真的羈絆更深嗎?
風吹過來,已經死了不少日子的蘇小薇,沒了秘法的保護,屍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爛,甚是恐怖。我聞着空氣中的腐味,收了陰刀,“是的,我不打女人。也不想與陶真真增強羈絆,但是你忘記了一點,天意如刀,人心難測,底線這玩意只需要一個藉口,人就能把底線撕得稀巴爛。哎,你不該罵我媳婦,給我殺女人的藉口呀!”
這個藉口很重要,因爲一旦踐踏自己的底線,道心就會受損,有了自己能接受的理由,心裡就不會有所掛礙,不會妨礙道心,也就無法影響到自己以後的成長。
“蘇小薇,你怎麼說也是菲菲堂妹,你死了,屍體還被別人利用,我算是盡了堂姐夫的責任。”
收斂好蘇小薇的屍骨,弄開墳樓的門,把她與葉永夜的骨灰放到一起,我看着合葬在一起的兩人,“茅山祖師把你們兩的紅線相連,死後你們合葬在一起,也算滿了這一緣法。突然發現,我其實是個好人,你們說是嗎?”
關好墳樓,走路上正想着“蘇小薇”剛提到的開啓封神之路的掌旗人,陶真真用陰神牌傳來了信息:白澤,你好不容易用楚九歌的身份斷了一些我們之間的聯繫,這下滅了我一魄,我們的牽掛更深了。果然,男人沒一個不花心的,你其實是想我的對吧?
看着這條信息,我不禁莞爾一笑,懶得回答她,但她說的卻是事實。紅線有了再次連上的可能!
“老婆,這女人的城府還真深啊,被滅了一魄居然不驚反喜,你要弄死她,還真有些困難。”
陰神牌上的字跡逐漸消失,我自顧的唸叨着。禁不住擔心起了火爆脾氣的傻老婆。
陶真真沒得到回覆,再次發來一條信息:我前世的身份是茅山開山祖師爺的私生女,娶我,茅山可以成爲你的後背。你擁有地藏眼,前途無量,與我強強聯合。未來就是我們的。就算你捨不得蘇菲那婆娘,等我破了情劫,你再去找她又何妨?反正我們三個的時間都很長,你沒必要掉死在癡情這條路上。反正那女人夠傻,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你在外面怎麼樣?她也不知道,你好好考慮吧!
“很誘惑的提議,可行性非常強,不過我拒絕。”
我也是閒得慌,給她回了條信息,這女人終於表現出了憤怒。發消息過來說:“你已經斬了我一魄,在性命產生的因果下,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合作,你會爲我破情劫;拒絕,你依然會爲我破情劫。何必呢?”
讓這女人說出這樣的話。可見她已經暴跳如雷了,我笑了笑收起陰神牌,低吟片刻:“確實是個大麻煩!小傻瓜,打破陶真真與我的羈絆,全靠你了。”說着,我回到了陰間閉關。意識全放到了分魂楚九歌身上。
……
我叫蘇菲,老公是個腹黑的坑貨,他用兩個身體玩雙簧,刺激得我不行了,他卻一言不發的跑了,只留下了需要醫治的分魂。
花朵被楚九歌咬了一整夜,我被折騰得醒了又昏,昏了又醒,已經記不得達到了多少次高峰,但這樣的巔峰與真槍實彈的做,依然有着別樣的區別。
就算舒服的不停飛,但依然感覺差了些什麼。至使腦子裡總會想這種事,如果再這樣下去,姑娘在他面前真會變成蕩婦。
“醒了。”
朝陽從窗外照進來,我被摳腳的感覺弄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見楚九歌側臥在另一頭,一手撐着腦袋,一手撓着我的腳心,玩得不亦說乎。我趕緊把腳縮回被子,“吃了一夜,你好些了沒?”
“差不多了,等再吃個七天。我就能完全康復,只需再等白澤拿回還魂草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驚喜的坐起身,“那有還魂草的眉目沒?”
“有了,估計有個五六天就能取到。”楚九歌盤膝坐好,厭惡的瞟了一眼陽光。“天亮了,讓我住到你那裡,繼續養魂唄!”
“滾,你怎麼不死?”
聽他邪惡的要住進花朵裡,我警惕抱着膝蓋,不知道他從哪兒弄了根衛生棉棒,拿在手上晃了晃,“你又不是沒來過大姨媽?你就當正常吸血,當我沒附在上面就可以了。”
去你妹的,這能一樣嗎?心理上的差異太大了。
不經我的同意,楚九歌嗖的一下消失,棉棒鑽進杯子。亂齊搗了一陣,弄得我有氣無力的時候,它藉機鑽了進去。
“老婆,辛苦你了。”
我正要把他給弄出來,聽到這話就算恨得牙牙癢,也沒好下手。微怒的說:“等你魂魄養好了,復活了就給老孃跪七天方便麪,不準跪破。”
“放心,絕對不跪破。”
聽着從下面傳來的聲音,我感覺特別扭,憋了口氣說:“沒我的允許,你不準搗蛋!”
“我保持一個姿勢太累了的話,翻身總可以吧?”
魂魄會累嗎?我伸手欲把他扯出來,他趕緊說:“行!行!行!”
談好了十幾個不公平條約,我也接受了白天也給他養魂的事,幸好,姑娘不知道他已經恢復了,也不知道他只是腹黑的想圖個樂,不然真會拿刀切了他。
“嗚,對了。我找還魂草的時候,還遇到了一件事,殺了陶真真一魄,卻導致我與她的紅線又緊了一些。這個需要你儘快解決。解決的辦法我已經想好了,陶真真與叫葉永夜的一個男人有姻緣,我把他的魂魄封在一個地方,你去把他的鬼魂抓出來。再用三眼神通查出開啓封神之路的掌旗人在哪,把葉永夜的魂魄與那人融合在一起。
開啓封神之路的掌旗人非常重要,沒他無法開啓封神之路。把葉永夜與這人融合,陶真真爲了封神之路,一定會把她的紅線與這人死死綁在一起,達到控制掌旗人的目的。那麼,我與陶真真的紅線就能因此徹底斷開。這是陽謀,只要你先一步把葉永夜的魂魄與掌旗人融合,陶真真一定會自願的往裡跳。”
聽着他解釋了一大堆,我想了想擔心的說:“誰說一個人身上只能有一條紅線,萬一,她死不要臉的連上兩根呢?”
衛生棉棒激動的動了動,我悶哼一聲,只聽到楚九歌冷冷的說:“我還真走進了思維死衚衕,認爲女人對愛情都很專一,那女人花心是鐵定的。不過現在老婆大人發現了這個問題,那事情也好辦了,在她與別人紅線緊綁的時候,與我的紅線會弱到一個極致,只要那時候我與你拜堂成親。以紅線對紅線,我與陶真真的紅線自然會了斷開。拜堂後,讓你試試一騎帶雙人,不對,還有小蘿莉,可以四人行……”
“滾粗。”
聽他越說越不像話,我趕緊打斷。
也明白他肯定想到了陶真真會死不要臉這個可能性,假裝是我發現的這個問題,只是爲了誇我聰明,我也樂得如此,幸福的嘚瑟了好一會,再次與他研究起了算計陶真真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