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皮裘,秋衣裡面是真空的,就這樣被白澤拉着往外面跑,胸隨着跑動一抖一抖的,使我很不自在。
白澤那句就這樣空着吧,總在腦子裡打轉。讓我有一種啥也沒穿的錯覺。
出了院子,站在主道邊,夜風從皮裘領口灌進來,好似透過了毛線的縫隙,刺穿秋衣,吹在胸上,涼颼颼的感覺弄得我緊緊裹着皮裘。
低着頭,腦子暈乎乎的,暗自慶幸這是晚上,周邊黑乎乎的,入眼的亭臺樓閣一片朦膿,白澤應該看不到我的臉色。
“臉紅了?”
白澤微微靠後站着,環抱着幫我緊着風衣,?尖磨着我的耳朵笑呵呵的說着。
他已經成了地煞陰神,白天和晚上對他來說視線都一樣。我自然知道這點,本來是藉着夜色欺騙自己,沒想到這個死人直接點破,弄得我脖子一下全紅了,熱得發燙。
“哼。”
我偏頭白了他一眼,高跟鞋尖找準他的鞋面用力踩下去,他吃疼的用力摟緊我的腰,咬牙的聲音在我耳邊直哆嗦,我恨恨的說:“錯了沒?”
“姑奶奶。我錯了,真的錯了。”土土東血。
隨着他的話音,我清晰的感覺到屁股後面,有根棍子豎了起來。
隔着衣服感受到那條兇物。我嚇了一跳,縮回腳小心翼翼的動了動身子,“走了,去南宮找朗貴妃,看她和胤礽搞什麼鬼!”
“我的身份可不比胤礽差,走着去,太失身份了。再等一會,車就來了。”
他咬着我側臉的髮絲和耳垂,我脖子耳朵發麻的動了幾下身子,後面那根棍子有越來越大的趨勢,惹得我兩腿微微發軟的站着,呼吸有些急促的不敢再亂動。
不一會,一陣陰風從路另一頭襲來,我冷的往他懷裡縮了縮。
好死不死的摁在了那根棍子上。隔着好幾件衣服,也感受到了那玩意的火熱,我打了個哆嗦,裝着啥也不知道的樣子,緊夾的兩腿夾得更緊了,一雙眼睛死死望着陰風吹來的方向。
嘟!嘟!嘟!
很有節奏的馬蹄聲從昏暗中傳來,只聽到了聲音,但沒有見到馬匹。
聲音越靠越近,我驚訝的打了個激靈,“怎麼回事?”
白澤放在我小腹的手一緊,後面那根棍子隔着褲子壓進了肉裡,我的心一個勁的噗通亂跳,耳邊的馬蹄聲越來越清晰,急促的心跳不知道是驚的,還是羞的?
嘶!
幾聲重疊在一起的馬叫聲響起,眨眼間六皮黑色的高頭大門出現在面前。六個身穿白色無常服,手拿哭喪棒的白無常,勒着馬繩停下。
後面兩匹兇惡的大獅子,拉着一輛華麗的馬車跟在後面,馬車後面還跟着由幾十人組成的一隊鬼卒。
一個個穿着古代衙役裝,杵着殺威棒,提着鐵鐐銬,往那一站就讓我心驚膽寒。
“白軒見過大人。”
六個戴着高尖冒,臉色慘白的白無常跳下黑色大馬,單膝跪在我們面前,白澤摟着我的腰,淡淡的說:“不錯,都起來吧。”
“謝大人。”
六個白無常打扮的鬼物都是黑手厲鬼級別,他們分開站到兩邊,白澤說:“入鄉隨俗,換個裝唄。”
瞬間,六隻白無常變成了六個身穿白色西裝,腳踩黑亮皮鞋的猛男,手裡的哭喪棒變成了。
不知道的見到他們這陣仗和氣勢,還以爲是中南海保鏢呢?
這還沒完,他們騎的黑馬也變成了黑色大摩托,比哈雷還要威猛,兩匹獅子拉的華麗大馬車,變成了一輛鮮紅色的加長轎車,正副駕駛裡多了兩個頂着獅子腦袋的人。
後面一隊鬼卒換上了警服,要不是衣服上還寫着卒字,姑娘真以爲是一隊消防特警。
我發矇的看着這一變化,白澤摟着我的腰,在六個猛男列出的路中間,上了加長小車。
呆呆的坐進寬敞的後座,我使勁甩着腦袋,偷偷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疼,真特麼的疼,這不是做夢!
白澤也變了一身裝扮,以淡紫色爲主的禮服,看着別提多風騷。
他站在車門口問:“下面的勢力整合完畢沒?”
“山風府和地澤州已經整合完畢,只有秦川州誓死捍衛前大人。”叫白軒的無常踏前一步說着,白澤嗯了一聲,眯着眼睛說:“給你七天時間,也就是陰間的七年,收復秦川州。”
“是。”
白軒激動的應了一聲,白澤坐進車裡,準備關門的時候又說:“你現在就帶三個人下去,實在拿不下,可以選擇最激烈的手段,屠城!”
“這……”
白軒嚇了一跳,哆嗦着想說什麼,白澤皺着眉頭嗯了一聲,白軒連連告罪的領着三隻黑手厲鬼騎上摩托離開了。
我在車裡聽着,眼珠子越瞪越大。
從隻言片語可以聽出來,白澤在陰間還真忙,融合正神的神職並不能坐穩正神的椅子,還需要佔領前正神白無常的地盤才行。
這就是走神道的限制,無地不稱尊,無火不成神,沒有香火,僅僅只有神職也只是空談。
那白軒說的山風府和地澤州,應該是陰間的城市劃分,按我猜想應該是按,道、州與府、縣,從大到小來分割。
道就等於陽間西北、東南這樣的大板塊稱呼,州與府相當陽間的省,縣就是市縣的樣子。
一個道統治幾個州與府,一個府下攜着無數的縣。
“陰陽兩隔,陰間的事,你當故事聽就可以了。”
白澤見我呆呆的看着他,他吩咐車子啓動,加長車的燈一亮,前面還留下的兩個無常騎着摩托開道,車跟在後面,開向了南宮方向。
他捏着我的手繼續說:“陰間不比陽間,你看陽間一天,陰間一年,古往今來,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歲月,陰間的人口總量以兆來記,地域更是廣闊無邊。我幹掉的那隻正神白無常,只不過處在一偶之地,但這一偶之地,也有十三道。一個繁榮的道,管轄的地方比小半個華夏還大……就算我佔着三個州府,也只佔了那個道的三分之一,其實算不得什麼。”
這貨說的很謙虛,但火熱的目光告訴我,他有着更澎湃的野心。
感覺着他毫不隱含的野望,我一下就看癡了。“那……你……你的目標是什麼?”
他盯着我的眼睛,火熱的眼神讓我感覺整個人都快化了,我聲音比蚊子還細的哼了一聲。
他樓我在懷裡,順着我的秀髮,看着車前說:“黃天道、茅三道,之所以稱道,是因爲他們在陰間的實力,都佔着一個道的地盤。別看現在我在陰間一時風頭無兩,沒有人找我麻煩,那是有這兩個道在撐腰。
一旦封神之路開啓,各道暴露出想再封閻王的野心,那就觸犯了十大閻王的利益。閻王們的勢力不可能看着在手的地盤,被新出的閻王分割,那些閻王下面的正神無常、馬面、判官絕不會再給各大派的面子,說不定我就會死在動亂中。
陰間平靜的太久了,亂一下也好。所謂亂世出英雄,鐵血證豪強!男兒在世,必當“會當凌絕頂,一覽衆山小”。如果到了窮途末路,你敢跟我一往無前嗎?富貴榮華,你敢同我君臨天下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