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白澤就騙了所有人,他纔是主魂,楚九歌纔是分魂,而他讓所有人以爲楚九歌纔是主魂,只要制住了楚九歌,分魂就翻不起什麼大浪。
更是從分魂變成楚九歌開始。他就在謀算正神神職,讓主魂成爲正統陰神。
要獲得完整正神神職,屠殺正神,憑白澤和我們的力量是不行的,必須藉助外力,而他就盯上了陽間各大道派。
想讓各大道派幫忙,幫他冒險殺正神,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第一步,他讓分魂成爲了楚九歌。
第二步,他讓所有人都以爲楚九歌纔是主魂。
不是你說楚九歌是主魂,別人就認爲楚九歌是主魂的,直到我發現黃山道的傳承,他讓分魂楚九歌修煉了龍蛇真法,這才讓別人認爲楚九歌是主魂。
因爲以正常的角度來看,神道的潛力太淺。通竅、凝煞、結丹、元神、陽神等境界,走神道最多能達到結丹境界,後面就是死路。
而走法道就沒有這樣的制約,可以一往無前。
就算陽間現在最多隻能通竅,但有道行的人死後,依然可以去走神道,但在事先走法道的時候,卻讓魂魄的本質發生了變化,比直接走神道的很強悍很多。
所以只要腦子沒被門夾過。都會選擇先走法道,神道只是萬不得已的退路。
像白澤費勁千辛萬苦還陽,變成楚九歌踏上了法道,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以爲楚九歌是主魂。就是爲了讓主魂的魂魄在真法下質變,不然他還陽是爲什麼?土低史號。
偏偏這貨,反其道而行之,誰也沒想到他的主魂一直是隻鬼,就算幽冥渡人有兩種狀態,在真人眼中,幽冥渡人還是鬼。
好吧,分魂楚九歌修煉真法,改變了分魂的靈魂本質,這才讓茅山、黃天道……等,各派別的高人都把楚九歌當成了主魂。
第三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把分魂的小命交給某個道派,讓這個派別幫他屠殺陰間正神。讓他的主魂凝結神體。
本來楚九歌瞄準的是黃天道,發現他師父對他挺不錯,我也成了妖后吳曦的徒弟,畢竟屠殺陰間正神是得罪陰間勢力的事,於是他改變了主意,把槍口對準了別處。
當時他並沒有選定茅山,任何一個大派都可能成爲他的目標。
很不巧,陶真真遇到了受傷的楚九歌,發現楚九歌觀想的蛇,蛻變成了龍,非常有潛力,於是她偷偷讓人給了楚九歌一下狠的,把楚九歌打成了重傷,然後就是美女救英雄的戲碼,準備把楚九歌收爲己用。
那會楚九歌真的受了重傷,也沉迷在了觀想之中。陶真真帶回茅山的確實是個傻子。
不過,楚九歌畢竟是分魂,主魂沒有迷失,一天之內楚九歌就醒了,然後發現了陶真真的算計,於是楚九歌將計就計,打算把自己綁在茅山的戰車上。
於是楚九歌裝傻闖進了陶真真的浴室,把陶真真看了一個精光,這纔有了業內形容陶真真的一句話:好大、好白。
僅僅是這樣,還不能讓楚九歌成爲陶真真的情劫。
白澤讓蘇三、杜七夕在陽間廣爲傳播,楚九歌把陶真真看光了的事,白澤就在陰間傳播這件事,導致陰陽兩界都知道茅山真女陶真真被一個傻子看光了的事。
茅山縱橫了一千多年,還是正道牛耳,面子不能丟,楚九歌又是黃山道的弟子,身份也不太差,於是有了楚九歌與陶真真第一次訂婚。
那會楚九歌還不是陶真真的情劫,這貨故意來了一次逃婚,逃婚的時候還故意把我扯了進去,讓人以爲是被我搶了親。
不管陶真真前世是誰?一個女人,訂婚當日被人搶走了新郎,肯定會不爽,這一不爽,陶真真心裡留下了楚九歌的影子。
好吧,這次陶真真的情劫還沒成型,茅山又拿和黃天道開戰來威脅,於是楚九歌再次將計就計,假裝憋屈的回去了。
回去之後的楚九歌,打死也不肯娶陶真真,弄得陶真真非常鬱悶,時間一長,陶真真對楚九歌動心了,楚九歌無形中成了她的情劫。
陶真真是誰?她的前世是茅山祖師爺陶弘景的私生女,轉世投胎就是爲了破情劫。
這下好了,楚九歌成了陶真真的情劫,楚九歌與茅山的因果就結深了,身份比以前更重要了。
這個時候,茅山已經開始策劃封神之路的事,誰都知道封神之路的危險,像諸葛孔明走了七次,最後還是死在了路上,誰敢說自己比孔明強?
陶真真見楚九歌不答應結婚,賭氣給了楚九歌兩個選擇。
第一,走通封神之路,只要他封了神,就不用娶她。第二,立刻娶她,讓她完成情劫。
本來封神之路是逼楚九歌就範的威脅,偏偏楚九歌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直接答應了走封神之路,並且還發了陰陽大誓,這事就算定了下來。
陶真真的情劫掛住了,楚九歌釘死在封神之路這件事上,茅山領導人的頭都大了,想罵陶真真胡鬧吧?陶真真特殊的身份又擺在哪裡?也只能仰天長嘆。
這時候,楚九歌找上了茅山道主,說他有走通封神之路的可能,因爲他的分魂是府級幽冥渡人,只要獲得正神完整的神職,就能讓分魂成就神體,等於凝煞大成的高手。
就算白澤成爲正統陰神,也比不過諸葛亮當年的實力,走封神之路依然是個死,只不過可能性別變大了一絲。
有句話說的好,百分之三百的利益,足夠不要命的人去冒險了。
多了這絲可能,如果楚九歌走通了封神之路,茅山就能獲得一尊閻王神位,建立在這個誘人的可能性上,茅山絕對培養楚九歌的“分魂”,在陰間幫着白澤屠殺了正神白無常,讓白澤成就了神體。
當然茅山也不怕白澤實力大增而反水,因爲他們給楚九歌下了禁制,只要白澤做出不利茅山的事,茅山隨時可以打得楚九歌魂灰魄散,讓白澤這個分魂跟着主魂煙消雲散。
可惜所有人都被白澤給騙了,他纔是主魂,楚九歌是分魂,分魂影響不到主魂,這正是他算計的結果!
凝煞級的陰神是什麼?那是最低級的神!
別把村長不當幹部,黑手厲鬼、府級幽冥渡人都是鬼,陰間最多的也是鬼,行走在陰陽兩界的黑白無常、冥警,不是鬼就是神的化身,像被幹掉的鐘馗一樣,只不過是化身。
而不管是陰間和陽間,已經很少見正神的影子了,常見的只是化身。
只要白澤這個最低級的神不去招惹,那些消失了多少年的判官、閻王、伏魔天君……等高級神的真身,他在陰間就是橫着走的存在,更別提陽間這個末法時代。
當然白澤在陽間也不是無敵的,就算有着狗項圈,依然受着規則的抵制,並且各大道派都有隱藏的法器,真打起來,肯定是白澤輸。不過,那些法器就像核武器,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動用的。
非特殊情況,現在的白澤就是無敵的。
所以與白澤同一等級的胤礽會那麼狂,不僅是因爲胤礽掌握的勢力,也因爲他自身有着囂張的實力。
“這就是我所有經歷,一步步算計,讓我成爲了陰間正神。”白澤講完這些,翻出衣領內的狗項圈,非常鬱悶塞進去:“那神秘的壯婦到底是誰?”
凝煞期的陰神很牛逼嗎?還不是喝姑娘的洗腳水。我沒告訴他自己與神秘壯婦的關係,因爲我自己也不知道,“你猜。”
“猜你個頭,屁屁癢了吧。”
他強行把我翻過身,我趴在牀上,他一條腿壓着我的後肩,一條腿控制着我的兩條腿,一巴掌怕在姑娘的屁股上。
手掌接觸屁股蛋子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我用力掙扎着,破口大罵,他又是一巴掌:“老子教訓自己媳婦,那神秘女人應該不會因爲這事找我麻煩吧?嘿嘿。”
巴掌打的不是很疼,微微的痛楚散開之後,就變成了那種酥麻。
“說,是不是你聯合那女人故意陷害老子的?”
白澤明知道不是,藉機又連打了幾下,微疼淡麻的感覺蔓延到褲襠,弄得我異常難受,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努力夾緊兩腿,聲音顫抖的大罵:“混蛋,王八蛋。”
斷斷續續的聲音,聽在自己耳裡都感覺銷魂,我罵了兩句,有些不好意思,死死咬着牙齒,哽咽着唾沫,不讓自己發出聲。
他沒有再打,手放在被打的位置上,輕輕的揉着。
這下真癢到了心裡,我忍不住哼了幾聲,他說:“這麼敏感,打屁屁都能溼……”
明顯是沒有的,聽到這話,感覺私密處微微發熱,好似有什麼東西往外冒一樣,一抖一抖的腿夾的更緊了,希望把那羞恥的液體給擠回去。
“蘇真人在嗎?我是朗貴妃的侍女,太子爺在貴妃那邊,派小的過來傳話。”
聲音從院子外面傳來,白澤鬆開固定我的兩腿,翻轉我的身子,手碰到胸前,我這會特別敏感,禁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知道外面有鬼物等着回話,強行憋着氣息說:“在,等會我就過去。”
“只碰了一下,葡萄就立了起來……咦,你沒戴紋胸?”白澤扶着我坐好,低頭飄了一眼,好似發現了新大陸,驚訝的隔着衣服盯着我的胸猛瞧。
去你媽的,洗完澡,姑娘換上秋衣和毛衫,穿鞋子只不過是準備去關上院門,然後睡覺的,還穿啥紋胸?
“滾。”我趕緊單手捂着,側身去找內衣,“也不知道胤礽和朗貴妃找我做什麼?”
“別找了,就這樣空着吧。外面再加件風衣,就可以了……”白澤翻出剛買的高跟鞋,擡起我兩條腿,快速的套在我腳上,又抓了件皮毛風衣套在我身上,抓着我手就往外走。“去了就知道他們要幹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