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怎麼可以有這麼猥瑣的男人,男人怎麼可以能這麼猥瑣?
分不清白澤到底說的是真是假,就算是老公,這話讓我怎麼說出口。閉着眼睛一副隨便他的表情。
然而他拉直了我的腿,把我擺成人字,唰的就不見了。
與此同時,杜七夕的腳步聲已經上完了樓梯,只需幾步就能走到門口了。
“我求你,求你……”
被看就被看吧?反正是我老公,這樣還能接受,如果被杜七夕看到。那真要自殺了,我帶着哭腔酷烈顫抖的嘀咕着,白澤再次冒出來,“這才乖嘛!”而杜七夕卻中了鬼打牆,腳步聲一直在門口打轉。木布麗扛。
雙腳再次被他併攏,腳底板隔着絲襪貼着地板慢慢往後豎起膝蓋,腳心傳來的冰冷感和羞恥心糾纏在一起,我感覺自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你知道楚九歌爲什麼要殺王晨嗎?”
他把兩手放在我左右膝蓋上,自顧的繼續說:“楚九歌父母死的早,他雙胞姐姐與王晨是同學,兩人的關係非常好,幾乎是形影不離。王晨十八歲生日的那天,她家開了一個酒會,醉酒後的她被一羣男生給一起睡了。那些男生家裡都跟他爸有生意來往,這種事。如果曝光了,生意上的關係肯定會破裂,王晨也只能忍受這個屈辱。”
我聽得專注。膝蓋被慢慢分開也沒注意,白澤面無表情的繼續說:“王晨討厭男人,痛恨男人,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她還是個可憐人,然而她卻病態了,楚九歌雙胞胎姐姐是她的好閨蜜,她想着,自己被欺負了,閨蜜也該跟她一起,於是她策劃了一起楚九歌姐姐被欺負的案子。”
“啊?”
我難以相信這種天荒夜談的事兒,白澤颳着我的膝蓋氣憤的說:“這還沒完。兩個女人身上發生了同樣的事情。但楚九歌姐姐很快走了出來,依然陽光。王晨就不樂意了,於是楚九歌姐姐被虐殺了,至今屍體還沒找全。雖然楚九歌知道是王晨乾的,但知道是一回事,有沒有證據是另一回事,所以楚九歌要報仇。報仇的代價,就是他把靈魂賣給我。”
聽着這樣的概述,我不敢去思考其中的細節,長長吸了口氣說:“你就利用這個騙取楚九歌的靈魂?”
“咦?吸氣的時候會收索,會動耶!”
膝蓋已經被分開了不少,他像研究什麼新奇的東西,認真的盯着,這話聽得我頭暈目眩,然而他又一本正經的說:“不是利用而是交易,以他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報仇,也不可能完成他的剩下的願望,把靈魂賣給我,一切都好說。”轉而話鋒變冷,:“我被人勒死了,去哪說理去?”
戾氣瞬間充斥着怎麼大廳,他冷漠無比的質問,“我不認爲自己會讓你一見鍾情,杜七夕也是師父的徒弟,爲什麼你情願開口求我做這麼羞恥的事情?也不願意被小七看到?別說,你是天生的蕩,如果真這樣,被誰看不是一樣呢?”
他合攏我的膝蓋,舔着嘴角,走到旁邊居高臨下的說:“我知道你現在也能對我造成威脅。”擡起一隻腳,腳上的皮鞋消失,他光着腳丫子放到了我裙子上。
“你腦子有病啊?”
裙子上傳來壓力,我抖了抖,同時被氣樂了,這貨是在挑戰我的底線,逼我出手打死他。
正當我思考怎麼解決這個問題時,他輕輕踩了踩,眼睛一亮,看向了旁邊的王晨。
昏迷的王晨穿着大襯衫,下面只穿了條小褲,白澤對着那邊吹看口氣,襯衣的一角被吹了起來,小褲包裹下的輪廓露了出來,白澤看着略帶挑釁的瞟了我一眼:“說實話,這女人雖然挺髒,但是長的卻讓男人心動。殺她前,享受一翻也不錯。”
靠!
他走到旁邊蹲下,指頭勾着王晨小褲帶彈了一下,我看着差點沒瘋,他扭頭看着我問:“用我舞動的火熱探入這寂寞的秘洞,搖擺,感覺應該會很爽吧?”
“你妹啊,你贏了。”我煩躁的翻着白眼,差點沒氣暈過去,“算命的說,你是我未來老公。”
“就這?”
他解開王晨一顆襯衫的扣子,我磨着牙說:“我的意識通過輪迴,從六年後回到了現在,行了吧!”
啊!
白澤突然抱着腦袋,蹲在地上,面相與楚九歌來回交替,異常的詭異。
房子裡的水龍頭開了,窗簾嘩啦啦的響,酒櫃上的酒噗噗的炸開,弄得到處都是酒水。
在我驚訝的眼神中,他慢慢安靜下來,迷離的唸叨:“三生石前話三生,師父沒騙我。”
師父?
聽到這句話,我瞪大了眼珠子,因爲我從他身上感覺到了鬼蝶的氣息,“你……你……是分魂楚九歌?”也記起了,妖后師弟也就是楚九歌師父臨時前,留下的話。
三生石前話三生,白澤是主魂,主魂還活着,分魂楚九歌可能還有救,這個三生,原來應驗在這了。
只要我意識迴歸,楚九歌是不是會跟着復活?
我激動的渾身發抖,他說:“是,也不是。我是白澤的分魂不假,但現在還算不上楚九歌,因爲沒有融合他的魂魄,只不過多了關於六年後的記憶。”
他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把我扶起來,偷偷在我耳邊說:“師父說了,我有一個死劫,看來已經應驗了。現在需要老婆大人幫忙,以極陰之氣養魂。我現在擁有的記憶,就像是看了一遍電影,就算是自己演的電影,那也是站在熒幕外在看,因爲這段記憶是殘缺的意識,並不像你,意識降臨,就以六年後的意識爲主導。”
“極陰之氣?”
“就是……”他抓着後腦勺,訕訕的說:“朵的美,瓣的豔,蕾的嬌,蜜的味,就是你的蜜啊。那個你的命格是蘇家臺極陰之地養出的,冥鳳命格自然是極陰,你現在的身子還是處,用蜜養魂最好了。”
突然由邪惡男,變成害羞男,我腦子有些不夠用了,不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該怎麼養?”
“讓我吃下去就可以了。”
真是吃?我瞪着眼睛,他摟着我的腰笑咪咪的說:“小婊砸,別裝了。你這幾天的表現我可是看在了眼裡,不是一般的……呃,疼……別扯……”
不扯斷你,姑娘這幾天的怨氣往哪發泄?奶奶的,明明是你威脅姑娘,還弄了個詭異的內衣出來了?說的好像姑娘很色一樣,雖然是有那麼一點點,但也是被你刺激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