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大,別告訴老弟我,你心心念的老婆是牧晚秋?”散場後只剩下皇甫少擎和閆斯琦兩人,本來是還要換場的,可人家愛老婆的皇甫總裁又說了,回去晚了,老婆會生氣滴。
皇甫少擎擡手拍了拍一臉不可思議的閆斯琦,薄脣間始終夾雜着讓人難明的淺笑,低低沉沉的嗓音響起,“走了。”
“哎,真的是牧晚秋?!”酒店門口的假山噴泉旁只剩了閆斯琦一個人,如果要真的是牧晚秋,那這事就大了。
可能讓皇甫少擎變成這個樣子的,也就只有牧晚秋這個女人。
……
自己一人待在家裡的牧晚秋做什麼都心神不寧,倒水的時候好不小心燙到自己的手,細嫩的手背上瞬間都有些紅腫。
她不由自主的翻手盯着自己的手心,上面還有星星點點的疤痕,如果不仔細看很難看出,可那疤痕是印在她心裡的,很難抹去。
耳邊循環播放着霍子墨的那通電話,“晚秋,我等到你來,我要去外地了,想和你吃頓飯……”
他要去哪兒?再也不回來嗎?可是那些,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們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了,他爲什麼還想要和她吃一頓最後的晚餐?還有那樣的必要嗎?
望着壁爐旁邊放在的古董鐘錶,十點了,皇甫少擎還沒有回來,那麼霍子墨呢?還在那裡等着她嗎?
穿上外套剛要出門的牧晚秋,就在門口遇到了剛回來的皇甫少擎,他應該喝酒了,是司機把他送來的。
皇甫少擎一看到站在門口的牧晚秋,性感的薄脣就勾起一抹上弦月般好看的弧度,夜色下,他微微的笑着,月光下的他那麼的好看,但前提是,他不張嘴說話。
“牧晚秋,這麼迫不及待的等我回家啊?才分開幾個小時,就這麼想我了。”他痞痞的,名貴的西裝被他拎在手裡,好像隨時對會掉在地上,身上白色的簡約襯衣沒有系領帶,上面的兩顆釦子開着,有些懸浮的站在那裡,整個人顯得很隨意的樣子,看着她一個勁的傻笑。
幾米的距離望着他,他看上去喝的不少,有些醉了,有些疲憊的樣子,嘴角的笑莫名的讓她心疼,那一刻,從他深邃憂鬱的眼眸裡,牧晚秋看到的是他的孤獨和空虛。
眼前的人,真的是那個冷傲的不可一世的皇甫少擎嗎?牧晚秋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種錯覺,現在的皇甫少擎纔是真正的皇甫少擎。
皇甫少擎有些搖晃的朝着牧晚秋走近,牧晚秋連忙上前扶他,他的胳膊搭在她消瘦的肩上,那一剎那,她差點沒被他的體重壓倒。
“牧晚秋,你真的是在等我嗎?”還是要趁着所有人都不在,她又想逃跑掉,剛纔在她開門看到他的時候,爲什麼那麼驚慌?
牧晚秋心口一怔,但並沒有說話,任由他把身體的重量交給她,她伸手摟在他的腰間,扶着他進屋。
皇甫少擎嘴角微翹,鼻尖盡是她秀髮間淡淡的清香,因爲喝酒的關係,聲音醇厚磁啞的不像話,他在她敏感的耳際沉啞着聲音說,“牧晚秋,你要是真的在等我,今晚我一定上了你。”
牧晚秋將他扶坐在沙發上,自己起身想要幫他去倒杯水了,環在他精瘦腰間的手還未抽走,就被皇甫少擎一個毫無預兆的翻身給壓在了沙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