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藝想了想,未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再道:“等一下手術過後我會親自送你回酒店,拍攝的事我會通知沈琦,延遲兩天再繼續。”
金嘉意拒絕道:“不需要這樣,明天我就會進組。”
陳藝靠在牀邊,目光凝重的看着她,神情嚴肅,“你或許不懂這方面的事,可是我是過來人,女人無論是大月子還是小月子都得休息好,否則以後拖累的可是你自個兒。”
金嘉意斂了斂眉,想一想宮妃流產之後那些醫女是如何交代的,這方面的事不可全信,也不能不信,畢竟都是老祖宗留下的傳統。
陳藝給她倒上一杯溫水,繼續道:“劇組的事你也甭操這個心了,公司會替你處理妥當。”
……
沈琦站在空蕩蕩的病房內,環視一圈似乎早已是人去樓空的病房,瞧見路過的護士,急忙跟上前問道:“裡面的病人呢?”
護士看了一眼門牌號,解釋道:“好像出院了。”
沈琦摸了摸自己鋥亮的頭頂,腹誹着:剛剛不是聽說還在醫院嗎?怎麼一眨眼就不見蹤影了?
手術室內:
金嘉意望了一眼一旁的點滴瓶,一滴一滴的液體順着輸液管匯入自己的血液中,眼瞳中的清明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模糊,那盞無影燈好似變成了朦朦朧朧的薄霧,她能感受有人的靠近,卻是捕捉不到對方的神態五官。
麻醉醫生試了試她的痛覺,發現沒有反應之後對着身後的醫生點了點頭。
主治醫生換好了一聲手術服,就這麼坐在椅子上清點着手術用具。
觀察室內,陳藝反覆的確認着她麻醉過後的時間。
金嘉意暈暈沉沉的睜開雙眼,首先入目的則是天花板上略顯刺眼的白熾燈,隨後便是湊上前目不轉睛盯着自己的經紀人。
陳藝刻意的放低着聲音,“身體還好?”
金嘉意點了點頭,又疲憊的閉上了雙眼。
“醫生說需要休息觀察一個小時左右。”陳藝替她掖了掖被子。
“你說他會恨我嗎?”金嘉意的聲音消去了以往的桀驁,有些無奈,有些失望。
陳藝苦笑道:“我曾經也這麼對待過一個孩子,不過我相信他會原諒我,在我最無能爲力的時候有了他,無論他是出世還是離開,都是無望的,我能做到的就是讓自己的未來有更好的選擇,在自己最風光的時候向世界宣佈他的存在,所以在需要放棄的時候,咬咬牙就過去了。”
“也對,誰的一輩子能做到全然的問心無愧?”金嘉意靠着枕墊坐起身,麻醉過後的蒼白無力讓她很費勁的才坐起來。
陳藝小心的攙扶着她,將葡萄糖水遞上前,“醫生特意交代過手術過後的前三個月都是需要好好調養的時間,我也是過來人,這段日子可能你會疲憊,或許性子更急更躁,也說不定會食不知味,不過這些都是正常反應,不要太擔心。”
金嘉意緊了緊眉頭,不明道:“這些是正常反應?”
陳藝略顯心虛的輕咳一聲,“我曾經也是這樣過來的,雖然這只是小手術,但手術本身就是有後遺症,要謹小慎微的保養好自己,如果這段時間虧待了自己,後患無窮啊。”
金嘉意啜了一口水,越發迷糊,“我只聽說過懷孕期間會有這種反應,沒想到流產之後也會這樣,女人,果然是一種可憐的生物。”
“咳咳。”陳藝覺得喉嚨發癢,忍不住的咳嗽一聲,“所以我已經和沈導商量了一下,無論如何這段時間都不能再像往常那樣日夜兼工了。”
“我們是演員,演員不能因爲自身的一點小毛病就忘記了自己的職責,劇組進度不能因爲我一個人放慢速度,你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金嘉意一口氣將整杯水吞嚥入腹,擦了擦嘴,掀開被子便打算離開。
陳藝壓制住她的肩膀,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十分鐘。”
“無礙,回酒店一樣可以休息。”金嘉意披上外套。
陳藝阻止不及,只得緊隨在後,“回去之後如果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金嘉意停下腳步,斜睨一眼身後亦步亦趨的身影,莞爾道:“陳姐,你是我的經紀人,不是我的保姆,你的工作是替我安排好我的通告,而不是負責我的日常生活。”
“不,作爲一個稱職的金牌經紀人,我需要做到的無論是藝人的工作還是私生活都要完美的安排好,小金,你要知道公司對你的重視程度,你值得我這麼掏心掏肺。”陳藝激動的握住她的手,思忖着抱住金大腿,日後飛黃騰達走上人生巔峰全靠她了。
金嘉意尷尬的縮回自己的手,瞧着陳藝如此一本正經的解釋,也不忍再拒絕什麼,默認着點了點頭。
“叮……”陳藝感受到兜裡手機的鬧騰,這個號碼……
她深吸一口氣,如臨大敵般按下接聽,“您請說。”
“送她回來,我在公寓裡等她!”
金嘉意察覺到陳藝灼熱的視線,扭了扭頭,“還有事?”
陳藝急忙搖頭,將手機放回兜裡,推開病房大門,笑逐顏開道:“時間可以了,我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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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蠻昨天沒有檢查好,寶寶太不配合了,所以今天還需要去一趟醫院,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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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宋海瀾從錢夾裡掏出兩枚小鋼鏰,彈向周陌,語帶嫌棄,“就你那技術,只值這麼多。”
周陌面色一黑,奪過了錢夾,把硬幣都塞了回去,抽出了一張百元大鈔,飛快的揣入了褲兜,才把錢夾還給她。
宋海瀾瞪大了眼,“你幹嘛?搶錢啊!”
周陌一把扛起了宋海瀾,大步往裡間走去,“還欠我九十八次。”
宋海瀾欲哭無淚,“你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