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孜然在問你話呢,你心裡想的什麼就說什麼,不要管其他的,知道麼?”何仙兒說道。
“可是……掌櫃的,要是我……你怎麼辦?”小柔臉上有些緋紅的說道。
何仙兒柔和的笑了笑,道:“那以後咱倆就是姐妹了,還能怎麼辦,本來這些年我就一直把你當成妹妹一樣在對待的。”
這個時代三妻四妾本就是平常的事情,所以對於小柔跟在楚孜然的身邊,何仙兒沒有覺得半點不妥,而且還認爲應該是如此,自己身邊還能多一個伴兒,也是極好的事情。
楚孜然此刻已經完完全全的了結了小柔的心思,知道他在想什麼了,鑑於他女兒家害羞,楚孜然就非常大男子主義的說道:“行了,小柔的心思我已經知道了,那從今以後,小柔你就跟在我身邊把,等這段時間過後了,忙完了之後,我會給你們二人一個應有的名分,希望你們不會覺得太倉促了。”
一旦確定了這件事情之後,楚孜然就拿出了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氣質,十分豪邁的說道,一點也不含糊了。
何仙兒這會兒聽到說他們的事情,只是微微一笑,拉着小柔來到楚孜然的面前,說道:“那小柔以後就跟在孜然的身邊把。”
“掌櫃的,那你怎麼辦?”小柔說道。
“傻丫頭,你家掌櫃的自然也跟着過來了。”楚孜然笑呵呵的說道,“你們兩個,我誰都不會虧待的。”
楚衍之見這兩人還在這裡談情說愛,眼下還有正事兒要做呢,就咳嗽了兩聲,提醒一下他們。
楚孜然見到自稱五哥還在這裡,就連忙就話題轉了回來,說道:“這會兒我們回去在談,現在我們還是來看看這些山賊的情況吧。”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楚衍之說道。
“五哥,你可知道這平陽山的山賊麼?”楚孜然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看來我們在這裡也討論不出個什麼來,惜刀對青州的情況比較熟悉,我們還是回去問惜刀好了。”楚衍之說道。
對於這平陽山的山賊,何仙兒倒是知道一些的,但是所知也並不是很多,所以現在也就不準備繼續說下去浪費時間了,反正回去之後,自然會有人告訴他們的。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把,這會兒天色也不早了。”衆人直接就下了山,而對於安寧寺的事情,楚孜然和楚衍之都非常默契的沒有提,甚至下山的時候,都沒有回去看一眼。
坐上馬車回到青州城的時候,天空上已經是繁星點點,月籠輕紗,一縷淡淡的銀灰揮灑在這片天空下,將那一片片青磚碧瓦映襯得銀白。
楚衍之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楚惜刀。
楚惜刀這會兒剛剛吃了晚飯,正在院子裡面乘涼,同時觀賞一番這美麗的月色,門口忽然傳來密集的腳步聲,出於習慣,楚惜刀立馬站了起來,朝着那門口看去。
不一會兒,就走出四個人來,正是楚孜然和楚衍之還有何仙兒他們。
“五哥,你們怎麼這個時候纔回來,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情了麼?”楚惜刀見楚孜然的身上居然受了不小的傷口,立馬驚呼了一聲。
“倒是遇到了一些事情,不過都是小事兒,沒什麼,六弟,你身上還有傷,先去給傷口上藥吧。”楚衍之說道。
“不用了,只是一些皮外傷,沒什麼大礙,我們還是先把事情處理了在說,仙兒,小柔,你們自己先會一品樓去,我明天再來看你們。”楚孜然用一種不可拒絕的語氣說道,本來還擔心楚孜然身上傷勢的何仙兒也只好忍着沒有說,而是帶着小柔回去了。
楚衍之見小柔和何仙兒走了之後,這纔對楚惜刀說道:“有些事情想要問你一下。”
“五哥請說,只要是我知道的事情,一定照實說出來。”楚惜刀十分肯定的說道。
“嗯,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關於平陽山山賊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楚衍之問道。
楚惜刀一聽到這平陽山的人,臉色立馬露出一抹詫異的神色來,驚訝道:“怎麼了,五哥難道和這些人槓上了麼?”
“聽你的口氣,好像這平陽山的人,不怎麼好惹?”楚衍之眉頭一皺,“其實今天六弟身上的傷口,就是平陽山的那些人做的,怎麼了,這羣人是不是很難纏,還是什麼原因,會讓你如此的驚訝?”
楚惜刀眉頭皺了皺,說道:“其實前些日子我一直忘了和五哥說一件事情,就是這平陽山的事情,本來以爲平陽山距離這青州城還是有點遠,我們最近也接觸不到他們,所以就一直沒有說,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他們惹是生非的能力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說點有用的。”楚孜然不想聽這些話,直接讓楚惜刀說重點。
楚惜刀點點頭說道:“嗯,那我就直接說重點好了。”
隨後,楚惜刀便開始講述了起來。
這青州城一直以來,都不僅僅只有歌樂山一個山賊窩而已,要說年代久遠的話,這平陽山一代的土匪,甚至比歌樂山,也就是楚惜刀建立的山賊窩還要早一些時間。
當時這平陽山的山賊,在青州一帶就已經非常的有名,加上青州知府的不作爲,放任這些山賊橫行肆虐,所以這平陽山的山賊纔會越來越壯大起來,現在的人數,已經增加到了三千人了。
當初楚惜刀要建立山寨,這平陽山的人聽到消息之後,可沒少打壞主意,要不是那時候楚惜刀家底厚,錢財多得是,所以身邊並不缺人,在建立歌樂山山寨的時候,楚惜刀身邊已經匯聚了兩千多人了,那平陽山的山賊見楚惜刀大勢已成,根本無法阻攔,這點允許了楚惜刀在歌樂山建山門。
而且平陽山一共有兩個老大,大當家司徒留空,二當家司徒留情。據說這兩人的武功都非常的厲害,好像是什麼大門派裡面偷跑出來的棄徒,爲了找個活命的路子,纔不得已在這青州當了山賊的。
楚惜刀詳詳細細的將平陽山的情況,還有其中老大的情況都說了一邊,因爲楚惜刀也是山寨當家的,兩邊其實在沒有交惡的情況下,還是有些來往的,所以楚惜刀纔會知道一些情況。
“照你這麼說的話,那這平陽山似乎規模並不比我們歌樂山小了?”楚衍之問道。
“是這樣的,上一次,也就是在兩個月以前吧,我還去過一次平陽山和幾個當家的開會,討論這青州城外地盤分割的事情,我當時就悄悄的打量了一下那時候平陽山的人手,差不多有五千的樣子吧,他們手底下的人,都是老手了,下手特別的很,五哥別看我們手下有八千多人,但是要真的打起來的話,到底誰勝誰負還真的說不清。”
“你就這麼對自己的人沒有信心了麼?”楚衍之笑呵呵的說道,對於這平陽山的事情,楚衍之不但沒有覺得擔憂,反而覺得是老天賞賜給自己的一個天大的機會,要是自己能夠把這些人都收入麾下的話,加上這些天徵兵,還有青州城原本的士兵,在加上歌樂山的人,幾乎快四萬左右了,想想這個兵力數字,楚衍之就覺得異常的興奮。
“主要是他們經驗比我們要豐富很多,所以我纔會有些顧忌的。”楚惜刀說道。
“嗯,他們兩個當家的武功怎麼樣?”楚孜然好奇的問道,一般做這種事情的人,武功都不可能太低的,不然就是找死了。
“他們的武功,其實和我差不多,準確的來說,比我還要高那麼一點點的。”楚惜刀說道。
楚衍之拍了拍楚惜刀的肩膀說道:“這些年也真是難爲你了,前有狼後有虎,你也能夠堅持下來,不容易啊。”
“每當我想着五哥在等着我,再大的困難我都是咬着牙過去的,還好惜刀不辱使命,終於挺到了五哥來這裡。”
楚衍之點點頭:“幸苦你了,不過這平陽山的人,我是一定要收服的,這麼打得一隻兵力,要是放任他在青州,絕對是浪費,我相信這絕對是老天給我安排的。”楚衍之笑呵呵的說道。
楚孜然驚訝的看着楚衍之道:“五哥要把那平陽山的人收爲己用?這恐怕有點不太現實了。”
“這個有什麼不太現實的,只要我們感想,那就絕對有把握,怕就怕連想都不敢想了,這平陽山是一定要動的,不過不是現在,按照惜刀的說法的話,我們現在動他,只能五五開,所以這個時候並不是最佳的動手時間。”楚衍之說道。
“那按照五哥的意思,什麼時候纔是動手的最好時間呢?”楚惜刀有些好奇的問道。
楚衍之笑呵呵的說道:“自然是兵馬招齊,封將正名之時,那時候我們便是勤王之師,對那平陽山談之大意,許以好處,便能兵不血刃,拿下平陽山,豈不是更好。”
“五哥此計太妙了,這招肯定能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