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醒來,因爲每次醒來,楚墨都不在我的身邊了。
忽然,感覺到自己腰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我睜開眼,發現楚墨的俊臉正對着我笑着。
隨後捏了捏我的臉。
“在想什麼呢?”
我沒說話,就是看着他,眼底的歡喜卻怎麼也藏不住。
楚墨將我更用力的摟緊他的懷裡,隨後貼着我的耳朵,十分曖昧的說道。
“讓我猜猜,是不是在想我?”
笑的滿臉的*,十分的妖孽,讓人特別想打他一圈。
因爲剛醒,聲音還有些沙啞,讓人聽了聯想翩翩~~。
我被他問的臉有些紅,想要別過臉。
他卻直接翻身,翻在了我身上,雙手撐在上面。
“嗯?”嘴角壞笑,讓人根本討厭不起來。
“悶騷。”我嘴裡嘀咕。
“只對你。”
隨後他白皙修長的手溫柔的撫摸到我的下巴,輕輕擡起,上身慢慢朝我那邊傾斜而來,看着他俊美的臉緩緩而來,越來越近,我忽然有些嬌羞的緩緩閉上眼睛……
楚墨無限溫柔的吻住我嬌嫩的雙脣,輕輕的*、柔柔的啃噬,舌尖在我脣上輕舔啄吻,輾轉反側……
吸取了我口中所有的甜蜜柔的吻住我的脣……
似在親暱一件珍愛的無價之寶。
我的感覺我渾身上下,都充滿着薄荷香氣,直接將我覆蓋。
直到我被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我,嘴角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濃。
“豬腦袋。”
我尷尬撇開臉。
“你纔是。”
“嗯?你不是豬嗎?”
“你纔是豬!”
“豬,看過來。”
“嗯?”
“吻你。”
隨後又是幾近纏綿,不得不說,楚墨才真的是那張磨人的妖精~~~。
洗漱完,和楚墨下了樓,所有人看到楚墨和我一起下樓的時候,都滿臉的驚訝。
向天冷冷的看了一眼,很平靜,沒說話,繼續坐在沙發上看手裡的報紙。
小霸王直接“噗”了一聲,嘴裡喝的水噴了老道士一臉。
老道士直到被噴了,才緩過神來,拔下鞋拔子追着小霸王就要打。
絲毫仙風道骨的形象都沒有了。
莫離曖昧的看着我笑了笑,挑挑眉毛,隨後繼續吃飯。
我和楚墨有些“尷尬”的坐在飯桌,他卻是一臉的坦然。
“你吃嗎?”
他搖頭,我忘了,他現在是魂體不用吃飯……
楚墨就側着俊臉,死盯着我吃飯,看的我都有寫不好下嚥,找了個話題。
“你這次,不走了嗎?”
“陪你幾天。”
我有些失落,又有幾分歡喜。
他十分寵溺的摸着我的青絲。
“保護好自己,有人敢欺負你,就喊我。”
我聽到他說這話,有些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你欺負我怎麼辦?”
“你是我的妻,只有我能欺負你。”嘴角含着十足的霸道。
我“切”了一聲,內心卻是喜滋滋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天,因爲楚墨的緣故,竟然十分的平靜,可是平靜就是下一波風暴的開始。
在楚墨離開的第二天,在雲南,挖出了個古墓。
我聽到這消息,渾身都豎起了雞皮疙瘩。
楚墨前腳剛走,後腳就挖出了古墓?
是不是這些天,還被那黑影監視着?
內心十分的慌,隨後安定了下來,楚墨在身邊,有人監視他會知道把?
我清了清嗓子,嚥了咽口水。
“是不是出事了?”
畢竟如果挖出古墓,是不會找上我們的,能找上我們的,肯定沒有好事。
向天點了點頭,隨後上樓,我知道他是要去拿些“傢伙”準備一起起身去雲南了。
老道士估計還沒回來,而且莫離竟然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客廳就小霸王一個人,躺在那,看着天花板。
“你在幹嘛?”我問。
“做夢。”
“做什麼?”我有些好奇,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
“白日夢。”他不緊不慢的開口。
我輕笑,“什麼白日夢?”
他忽然爬起身,十分認真的看着我。“師妹,你有想過,全中國十四億人,每人給你一塊錢,你就發財了嗎?”
我伸手,摸了摸小霸王的頭。“不對啊,沒發燒啊。你做白日夢呢?”
他一把撇開我放在他頭上的手。“無聊,做百日夢不可以?”
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轉身上了樓,開始收拾東西。
大概中午的時候老道士回來了,而且是和莫離一起,我看的有些奇怪,卻沒說什麼。
飯後,我們一行五人被專車送上飛機,我看着這陣勢調侃老道士。
“喲,老道士,發財啦?”
他卻是有些皺眉的搖頭,“公派的。”
“公派的,有錢拿,待遇又好,爲什麼不開心?”我緩緩開口。
老道士沒說話,面色非常的不好看。
我就沒在問,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我們住在昆明的酒店,五星級的,非常的豪華,本屌也是第一次住這種地方。
吃完晚飯,打算各自回房間,畢竟每天要去古墓看看。
小霸王卻在我進房間之前,一把拉住我,讓我千萬不能在老道士面前提起古墓的事情。
我有些奇怪,“爲什麼啊?”
“你知道墓裡埋的是誰嗎?”他開口。
我搖頭,沒說話。
“這個墓,叫仙人墓,埋的是祖師爺!”他不緊不慢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裡吐了出來。
我聽後,嚥了咽口水,祖師爺?
“那這挖這墓不是掏我們祖墳嗎?”
小霸王點點頭,沒說話。
走之前,還叮囑我,千萬不敢在老道士面前提起這個。
入夜,雲南的空氣很好,氣溫也非常的不錯,我站在窗前,穿着一件單薄的長袖,卻也有些冷了,我轉過身打算披件外衣。
披完衣服在回頭的時候,發現窗戶上,正貼着一張人臉。
我嚇的直接坐在了地板上。
因爲這張人臉,可不是人臉蠱,而是活生生從人的臉上刮下來的人臉,只有臉皮,沒有五官。
似乎臉是剛剝的,還有血從那上面流下,十分詭異。
我嚇的直接大叫,奈何着酒店太高級,隔音太好,根本沒有人聽見我的呼喊。
我緊張的蓄力,直接跑向大門,打算開門,在開門的一瞬間,我感覺我的背後似乎被人看穿了,像是被灼燒了一個大洞。
我停下關門的動作,緊張的背靠着門,看着外面。
外面似乎站着一個人影,嘴角喊着譏笑。
在他消失的瞬間,窗子上人臉滴下來的血液,聚集到了一起,變成了四個大字!
你逃不掉!
這四個字,我曾經在彎子溝見過一次,是我被莫離放人臉襲擊的當晚,楚墨在我牀上弄的。
可是我知道,楚墨這樣弄,是想告訴我,我是他的人,我逃不掉。
可是封天的人呢?
難道是秦致遠?
想到秦致遠,我十分的後怕,不管不顧的直接打開房間門,跑了出去。
樓道內很空,裝飾卻十分的豪華,地板被擦的雪亮,我沒注意,直接的跌倒。
隨後十分狼狽的站起身,去敲老道士他們的門。
門被敲開,大家看到我的樣子都十分的疑惑。
“怎麼了?”老道士問我。
我被嚇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窗外,窗外有張臉!”
向天一聽我說這話,有些皺眉,直接越過我,走到我的房間。
出來的時候,手裡捧着原本在窗子上那剛撥下來的人臉。
“剛死不久。”
我看到這人臉有些害怕,直接後退了幾步,莫離扶着我,安撫的拍了拍我的背。
我的心才定下來,“怎麼辦?”
“你有看到什麼嗎?”向天問。
我點頭,點的有些用力“我看到了,黑影,是封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