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更姍姍來遲,上架不易,碼字不易,總算是敢在12點之前完成了自己給大家的5更承諾,累了,睡了!
……
……
統統休了?
李權興奮的心忽然間沉到了谷底,臉‘色’‘陰’晴不定,下跪地身子緩緩站了起來。
李權的表情沒有逃過慕容雪的眼睛,語氣‘陰’冷:“怎麼,不願意?”
用家人作爲條件或要挾無疑是李權的逆鱗,慕晚晴也深知這一點,她害怕自己的情郎跟師父發生衝突,導致錯失良機。趕緊衝到了兩人的之間:
“師父,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李郎的病治好,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慕容雪大袖一揮:“你這個蠢丫頭!你是爲師一手帶大的,你什麼心思能逃過爲師的眼睛?先治好?治好了之後哪還由得了爲師說了算?那時候怕是‘逼’着你跟他成親都不肯了!你莫要再犯傻,爲師這也是爲了你好。”
是啊!人家也是爲了自己的徒弟好。
聽了慕容雪的話,李權倒是收斂了怒氣,抱拳答道:“我不會負我的妻妾。”
“那你就要負我徒兒?”
“我也不想負了晚晴。請前輩體諒,今日我若依了您的意思,休了我的妻妾,說不定以後也會因爲別的原因而休了晚晴,您說,晚輩說的有理沒理?”
“這……”慕容雪不知怎麼反駁,忽的大聲道,“我管你這些?不照我說的也行,你的病找別人去治吧!”
“師父!”慕晚晴急了,想要求情。
對方大袖一揮,一股無形的氣‘浪’直接把兩人丟到了屋外,屋內只回‘蕩’着一個聲音:
“你們兩個自己打算,做了決定再來找我!”
……
……
房中的油燈還微亮,屋外的風還是颳着,兩個成年人像兩個小孩子坐在‘門’框上,呆呆看着外面的風沙,任憑細沙打在臉上。
“李郎,你不用擔心。現在師父正在氣頭上,等她老人家氣消了,我再去說說,她肯定不會爲難你的。”
“晚晴,其實你真的不用對我這麼好。細想一下,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放棄我家中的‘女’人。她們是籠子裡的金絲雀,而你是自由飛翔的小鳥。你們不是一類人。跟你上次說的一樣,金絲雀需要主人的保護,沒有我,她們一刻也活不下去,而你不同,沒有人能傷害到你。她們比你更需要我。” ⊕тtκan ⊕C O
“李郎,你可不可以別所這些?晴兒不想聽。”
兩人心裡都清楚,這一路他們都在逃避這個問題。
那天晚上面臨着的同樣的問題!
這是一道沒有選擇餘地的選擇題。
慕晚晴的身份註定了她不會被李家的任何一個‘女’人所接受,而李權更不可能因爲一個慕晚晴而拋棄身邊所有愛自己的‘女’人。
兩人心中都知道答案,只是默默地告訴自己,只要不提,這樣的問題就不會存在。
但現在李權先提起了,可慕晚晴不想聽。
所以兩人間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其實慕晚晴不在乎這些,外表冰冷的‘女’人內心比常人更加無‘私’,更加單純,更加美麗。這個傻乎乎的‘女’人只想自己心愛的人過得好,能不能有結果,能不能有名分對她來說真的不重要。
但是她心中一直有一個結!
任何‘女’人不會不在乎自己在愛人心裡的位置!
慕晚晴心中一直存有不甘,她什麼都可以不在意,但就是不甘心自己這樣的付出只換來了男人心中不足百分之一的位置!
她不知道自己跟愛郎接下來會發展成什麼情況,她擔心現在不問以後就沒機會問了。
思量了許久,慕晚晴主動挽住了李權的手,將面紗取下,用自己最美的一面迎向了對方的目光:
“李郎,我在碧州時曾聽人說你‘花’了一千萬給一個‘女’子贖身?”
李權不懂‘女’人的小心思,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
“我還聽說你爲了找我,懸賞了十萬白銀。”
“是啊。”
聽到愛郎親口承認,慕晚晴感覺心頭‘肉’被揪了一下,但她還是裝作沒事兒地說着:
“李郎,我在你心中就只值那個‘女’人的百分之一嗎?”
問出了這句卡在心頭的話,慕晚晴感覺渾身都舒暢了,不管得到什麼樣的回答,都要比藏在心裡舒服。嘴角帶上了會心的笑意,心裡默默的想着:
“或許他會想着各種法子來哄自己吧?能聽一點兒甜言蜜語來安慰自己也算不錯。”
而李權聽到這句話時,敏銳地發現了其中的問題,驚訝地把雙手搭在了慕晚晴的肩上,使勁兒地晃了晃:
“晚晴!你在胡說什麼?你是不是因爲這件事耿耿於懷?”
●ttκд n●¢Ο
看着對方緊張的表情,慕晚晴感覺被晃得暈乎乎的,感覺自己像做了錯事的小孩子,莫名地覺得慌‘亂’,眼神瞥向了一邊,小聲道:“我……我沒有。”
“你看着我!”李權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我問你,你是怎麼愛上我的?”
本想着會等來對方的一些甜言蜜語,卻沒想到對方反過來問自己,感覺怪怪地,但還是認認真真地回憶起來。片刻後,含笑開口:
“咱們再詩會相遇,一開始晴兒還想着殺你呢。後面抓了你,自己卻受了傷,多虧了你細心的照顧,爲了給我生火,李郎你磨得滿手是血。後面我們一路相伴,一直到被賊人迫害,李郎爲了我,被人打了一悶棍,又爲我擋了一箭,險些喪命。從那一刻起,晴兒就喜歡上他李郎了。還有桔梗堆裡的回憶,晴兒這一輩子都不會忘。”
訴說着過往,兩人經歷的事情歷歷在目,彷彿就發生在昨天。
慕晚晴甜蜜地靠在了李權的懷裡,好像忘掉了一切不開心的事。
李權捧着晚晴的小臉兒湊到自己眼前,又使勁兒地晃了晃。
“李郎,你別晃呀!人家都被你晃暈了!”
“我就是要把你這個笨丫頭搖醒!你都說了,你是看到我爲你受傷,險些喪命才愛上我的。爲什麼還要去在意那些虛無縹緲的數字?爲了你,我連命都可以不要,難道還會在意那幾兩銀子嗎?”
慕晚晴嬌軀一顫,猛地直起了身子。
是啊!李郎爲了自己連命都不要,怎麼還會在意所謂的銀子呢?
看着笨丫頭似懂非懂的表情,李權搖頭苦笑,將對方再次摟住:
“你說你是不是笨丫頭?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再說了,我根本沒用一千萬給‘女’人贖身。那些都是你相公爲了賺錢用來騙人的把戲,那些人相信,怎麼你也跟着相信?還有!那‘女’人根本我也沒納爲小妾,只是……”
“李郎別說了。”一雙小手忽然捂住了李權的嘴,解開了心結的笨丫頭把頭埋在了李權的懷裡,“對不起。”
細細的話語聲中帶着輕輕的‘抽’泣聲。
這是欣喜的眼淚。
原打算不管聽到什麼樣的解釋都只當****郎哄‘女’人的小手段而已。
但愛郎的解釋超出了慕晚晴的預料,有理有據,容不得自己不信。
原來悶在心裡這麼久的心結會是這樣的!
慕晚晴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好笨,如果早問清楚,哪兒會出現這麼多變故?
爲了表達內心的歉意,慕晚晴獻出了自己的熱‘吻’,忘情地把李權撲倒在地。
“唔……笨丫頭,你師父還在裡屋呢!”
“晴兒不是笨丫頭嗎?纔不管這些。”
……
……
一番帶有些俏皮味道的‘激’‘吻’後,兩人再次迎向屋外的風沙。但現在卻感覺風是那麼涼爽,沙是那麼溫柔。
“李郎,我想一輩子跟着你。我不想做外邊飛翔的小鳥,我想做你籠子裡的金絲雀。我知道你爲難,但是現在我什麼都不在乎了,我不要什麼名分,也不要你天天陪着我。等治好了你的病,我想跟你回碧州,我就在那個荒村的草屋天天等着你,等你有空的時候來看看我,這樣你的晴兒就很滿足了。”
慕晚晴靠着李權喃喃說着,一臉的嚮往之‘色’。
笨‘女’人的傻話像一根銀針紮在了李權心中最脆弱的地方,若不是猛吸了口氣,眼淚怕是早就奪眶而出。
撫着‘女’子的長髮沉默了許久,李權才低沉着說道:“別說傻話。”
慕晚晴沒有動,透過風沙看着不算晴朗的夜空:
“晴兒說的是真心話,不是開玩笑的。李郎你就答應我吧!”
“好好好!等事情告一段落,你就跟着我回碧州,但不能住在荒山的草屋裡。你相公啥都沒有,就是有錢,要給夫人買座大房子,請一兩百號下人天天伺候着。”
“胡說八道,人家又不是皇后,哪兒用得着大房子和那麼多下人?”
李權將對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皇后。”
可人兒嚶嚀一聲,嬌羞地撲到李權懷裡,久久不語。
……
……
依偎了很久,兩人從甜蜜中清醒過來,慕晚晴站起身準備進裡屋勸說師父。
李權有些擔心:“你師父這麼固執,若是再不行就別勉強了。”
慕晚晴這次卻十分自信:“相信我,師父這次一定會答應給李郎治病的。”
慕晚晴獨自進到裡屋。
慕容雪正盤膝打坐,沒有睜眼,卻已知是徒兒進來,淡淡開口:
“他考慮清楚了?願意休家裡妻妾?”
“不願意,就算李郎答應,徒兒也不會讓他這麼做!”
慕容雪猛地睜眼:“既然如此還進來作甚?他若不答應,我是絕不救他!”
慕晚晴表情堅定,上前一步,抓起了師父身側的柳葉劍!
雙手一橫,銳不可當的劍刃就架在了她自己的脖子上,雙漆跪地,決絕道:
“師父,李郎曾爲我捨棄‘性’命。今日師父若不答應救治李郎,我便死在您面前。”
“慕晚晴!你們商量這麼久!就是這樣來威脅我的?爲師養你二十載,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徒兒知道師父對我疼愛有佳,絕不會看着徒兒自絕於此,徒兒也是沒有辦法了,只有這樣才能‘逼’師父就範!請恕徒兒不孝。”
“呵呵!”慕容雪怒極反笑,“果然是自己的好徒弟啊!爲師什麼心‘性’你全瞭然於‘胸’!好!爲師就給你治!給你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