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五萬精兵
今日下了一整日的雪,這梅林山上全是白雪皚皚,可在某一處,卻是黑壓壓的一片!
遠遠看去,如黑色的山峰,氣勢磅礴!
木清寒和雷鳴雷天三人趕到,一步躍上佈置在這一片黑壓壓中間的高臺上。
木清寒鳳眸掃過底下的一大片人,這些人,正是隱藏在各地的,木府舊兵——五萬精兵!
這的確是五萬精兵!
木清寒眼眸中略過一絲滿意,聽這五萬人的氣息,就知道是訓練有素,質素絕對過硬的一隻隊伍。
她從懷中,拿出那擎龍令來,高高舉過頭頂!
“轟——”一聲,五萬人齊齊跪下!
五萬人清一色的黑色輕便軍裝,如出一轍的神色,除了遵從和恭敬,還是遵從和恭敬!那是一種,作爲軍人的威嚴!
那氣勢,彷彿整個梅林山,都動盪了起來!
“見過少主——!”
五萬人齊齊的一聲喊,再次震動山谷!
這氣勢之磅礴,非言語能形容!
負手而立在高臺上的女子,白衣飄飄,火紅的披風灌滿了風,在空中蕩着。
絕美的面容上,是滿滿的傲然和霸氣!
“起!”木清寒簡單的一個單音節,那氣勢卻不輸給那五萬人!
同樣的,帶着懾人的威嚴!
“轟——”
再次整齊的聲音,是五萬人站起來的聲音!
木清寒看着底下黑壓壓的一片,視線在每個人的面孔上掃過!
這五萬人,以後,是她的兵,是她的軍隊!只屬於木清寒的,五萬精兵!
事實證明,要記住這五萬個人的臉,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於是木清寒只是大致的掃過之後便收回了視線。
底下的人,靜靜的仰頭看着木清寒,沒有一個人開口。
他們站在軍人的角度是,是必須服從的!
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是該好奇的。
站在他們眼前的這個女人,即將成爲他們的新主人,成爲新的,帶領着他們的人!
他們自然有權利懷疑,這一個小小的女娃子,是否有這個能力!
他們在靜待,靜待木清寒將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我,木清寒!”木清寒紅脣一勾,佛開吹到眼前的披風來,豪邁萬分的開了口,“決不會讓你們失望!”
木清寒很清楚,這五萬人的心思。
就算他們是絕對服從的,但是在面對她一個女人,不質疑纔怪。
但木清寒就是要很清楚的告訴他們,她,絕不容小覷!
五萬人沉默,眼中迸出一些光芒來,期待着她接下去的舉動。
“當然,我也希望你們,不是浪得虛名!”木清寒眉眼一挑,盡是睥睨天下的傲然。
五萬人不爽了,浪得虛名?
他們可都是木府世世代代傳承下來的一支絕對精銳部隊,浪得虛名這四個字,他們永遠用不上!
面對這五萬人的流露出來的明顯不甘和不爽,木清寒淺淺的笑了,有脾氣?她喜歡!
“今晚,我只給你們一次機會,有任何不服的,有任何想要挑戰的,都上來!”木清寒挑着眉,威嚴的聲音充斥在五萬人所在的每個角落裡,那帶着雄厚內力的傳音,就已經可以看得出,她的不凡!
這話一出,衆人蠢蠢欲動了!
畢竟,幾百年來,從未有過女人當過他們的領袖!
一個女人要領導他們,這一羣大男人,自然不服的!
但,身爲木府的兵,那心中根深蒂固的服從信念,實在讓他們不敢上前。
若是上去了,這可算得上是有違軍令的事兒,若是不上去,他們大概一直都會憋着一口氣,不服啊!
木清寒淡淡的挑眉,看着衆人眼中明顯的猶豫,明白他們的顧慮來,她朝着衆人,繼續大聲說道,“今晚,你們誰能把我打趴下,我這個位置,就他來做!怎麼,還是沒有人敢上來?”
“少主!萬萬不可!”雷天和雷鳴焦急出聲,這話少主可說太大了!
這五萬精兵中能人輩出的,若少主真的被打趴了,豈不是要易主了?
這木府,可從未有這樣的規矩!
底下的五萬人,瞬間,都有些沸騰起來!
這女人口氣,可真大!
就算是木老將軍尚且在世,也不敢說出這樣狂妄的話來!軍中厲害的人,可是大有人在!
再者,這女人說的話,真的可靠?若是她輸了,會把這少主的位置,拱手相讓不成?
俗話說,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
有這個心思的人自然是有,但他們更多的信念,還是服從,世世代代的信念,要他們改變,還真的不容易。
是以,這些人並不把木清寒這話往心裡去。
一,根本就不信木清寒,二,他們也沒有那個要取而代之的想法!
木清寒迅速瞪了雷天雷鳴一眼,將擎龍令再次高舉過頭頂,“不要讓我再說第三次,這是命令!誰能將我打趴,這擎龍令,我立刻拱手相讓!”
那話語中狠戾和懾人的氣魄,讓人不敢小覷。
雷鳴和雷天深知木清寒的性格,她決定的事情,向來說一不二,沒有人能改變!
五萬人心中,紛紛涌出同一個想法來——這個女人,夠資格!
木清寒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們若不上,還反倒成了違反軍令了,於是,五萬人中有許多人,都磨拳霍霍的想要上前。
沒有想要擎龍令的意思,單純的想要知道這個女人,是否真的夠格!
“屬下斗膽了!”渾厚的聲音響起,接着,就是衣訣飄飄的聲音,一人從人羣中一躍而出,穩穩的落在了高臺上。
木清寒打量着他,這是一個年輕的男子,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臉色黝黑,身材魁梧,內力深厚,看起來,確實不錯。
看着他肩上的軍銜標誌,這人還是個二級副將。
副將,僅次於一級將軍和統軍了。
“你叫什麼名字?”木清寒凝着那上來的男人,挑眉一笑。
“屬下宋驍!”宋驍抱拳,也打量起了他眼前的這個小女娃,看她氣勢是不錯,但別是雷聲大雨點小!
真正的實力,要打過才知道!
“宋驍?好,來吧!”木清寒一把扯掉披風,將那累贅的披風隨手一扔,便擺出了應戰的姿勢。
雷天和雷鳴默默退下,估量起這兩人的實力來。
按他們平日裡和木清寒一起練武的水平來看,木清寒對付宋驍,還是沒有問題的。
宋驍也是個豪爽之人,他二話不說,便立刻攻向木清寒!
兩人赤手空拳,搏鬥起來!
臺下的人,紛紛聚精會神的看着!
他們都迫切的想要知道,木清寒的實力!
宋驍出拳迅猛準確,而讓他詫異的是,木清寒比他更加迅猛!
一拳擊出——
閃身躲避,再附送一腳!
再一腳踢出——
縱身躍過,再送他一拳!
宋驍的每招每式,竟都傷不到木清寒半分!
一個不過十幾歲的小女娃,竟有如此身手,而且她的身手詭異,速度之快,招式之狠絕,都讓宋驍——折服!
宋驍猛的跪倒在地,大汗淋漓之下,心中盡是暢快,“少主,屬下認輸!”
若不是木清寒招招留情,他宋驍早就是死了千百回了,他是打從心底的,折服。
再看木清寒,依然是面不紅氣不喘的淡然模樣,這從中就可以看出,她高出宋驍的,可不止一個層次。
木清寒上前扶起宋驍,笑意淺淺,“你,沒有浪得虛名!”
宋驍笑了,對這個主子,更是心悅誠服。
只一戰,便沒有人上前了!
這,難道還看得不夠清楚嗎?!
“參見少主!”這一次,是五萬人心悅誠服的齊聲跪拜。
“不來了?”木清寒淡淡挑眉,言語中有些戲謔。
“是!”衆人齊聲的一聲吼聲,夾雜着些許的笑意。
“好,那從今日開始,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喝!”木清寒拎起地上的一罈酒,豪邁萬分的一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底下的五萬人,也紛紛的拿起了早以準備好的酒,用男人的方式,一飲而盡!
“好!”木清寒重重的一個字,帶着滿滿的慷慨激昂。
衆人飲完一壺酒,就未多貪杯,他們都知道,這是木清寒執掌擎龍令之後的第一次召集,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他們靜待着,木清寒的命令。
“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扳倒契王——這個害得木府滿門抄斬和縱火燒死鍾老將軍一家的人!”伴隨着木清寒高喊的聲音,是她憤怒的將手中的酒瓶砸碎的聲音!
這一句句,一字字,夠慷慨,這夠激昂,也夠讓這五萬精兵,熱血沸騰!
終於,等到這一日!
接下來,木清寒便向這五萬精兵說了假令牌一事,要的自然是他們暫且將東方澤手中的那假令牌當做是真令牌,服從東方澤的命令。
待一切吩咐完畢的時候,天色已經漸亮了。
木清寒不知何時,已經混到了人羣當中,她拍了拍宋驍的肩膀,高聲說着,“今日大家都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嗯!”宋驍應了一聲,此刻心底太過興奮激動,哪裡有倦意?只要一想到這絕妙的點子和即將掰倒那個契王,就抑不住的激動!
相信其他的人,和他亦是相同!
就此,木清寒和五萬精兵分開了,在回景園的路上,木清寒突然想到了些什麼,便吩咐雷天和雷鳴暫且先回去,而她則是繞路,去了秦宗榮和秦宗玉如今在京都暫時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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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府邸可謂是戒備森嚴,想想也是,畢竟宗榮和她哥哥,如今的身份是質子,要等到他們的父親簽署永久服從的協議,他們纔可以回自己的封地。
如今的宗榮和秦宗玉看似在京都進出自由,但除了這京都,他們那裡也不能去。
就算再森嚴的戒備,在木清寒眼中看來,都是小菜一碟。
木清寒輕鬆的翻過了圍牆,才一進府,就遠遠的看到了在屋頂上,一道粉色的身影。
那道身影,正是秦宗榮。
木清寒一挑眉,詫異這丫頭怎麼這個時間點還在屋頂溜達?何須想,直接去問不就得了。
她足尖輕點,施展從雷天和雷鳴那裡學來的輕鬆,很快躍上了秦宗榮所在的屋頂。
木清寒落地,踩在屋瓦上的細微聲音,秦宗榮竟恍然不知般,繼續雙手托腮,呆呆的望着天空,她的身旁,還放了兩三壺小酒。
“宗榮?”木清寒直接就在她身旁坐下,出聲喊她。
“咦?清寒,你怎麼會在這裡?”秦宗榮瞪大着眼,顯然很詫異,“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想的太入神,自然不知道。”木清寒挑眉,淡淡的說了句,便雙手做枕的仰躺下。
“我那是在思考我的人生大事!”秦宗榮嘟着嘴,拍了拍胸脯,理直氣壯的高聲宣佈着。
“你倒說說,是什麼人生大事?”木清寒閉着眼睛,懶懶的問了句。
其實她是多少猜得到的,想必就是爲了東方顥拒婚的事情吧。
她昨日在殿上說的話太直接,怕這個秦宗榮混思亂想,這才兜路來了這裡一趟,就是想看看她有沒有事。
事實證明,秦宗榮還好好的。
“哥哥今天勸我了,讓我不要喜歡東方顥,說東方顥不適合我,而且說他既然心尖上的有人了,我就更不能喜歡了。”秦宗榮在木清寒的身旁躺下,說話的語氣悶悶的。
“然後?”木清寒睜開眼,斜着着秦宗榮。
“然後我問哥哥爲什麼啊,哥哥說東方顥心尖上的那個人,絕對比我更合適他!”秦宗榮至今還是不知道,東方顥心尖上的那個人是誰,可是問秦宗玉,他又不說!
“秦宗玉,也知道?”木清寒這是詫異的,沒想到秦宗玉也知道東方顥喜歡的是誰?但是不對啊,按照如今的世俗觀念,一個男人怎麼會比一個女人更適合東方顥呢?
“我問他,他不說。”秦宗榮哼哼兩聲,想着一定要找個時間,好好地盤問!“還有啊,你不是也說,我和他不匹配麼?”
秦宗榮話鋒一轉,突然看向木清寒。
“你昨天說的話,我覺得有道理誒!要是以後嫁給了他,這個臭東方顥,一定會對我很壞!”秦宗榮踹着腳下的屋瓦,忿忿不平的念着。
“嗯,他就不是個好東西!”木清寒搭腔的應着。
“不是東方顥不好,是我們在一起不好,不合適。”秦宗榮還不樂意的,爲東方顥辯解起來。
“好……”木清寒無力的應了一聲,心道這小女孩的心,真是海底針,難猜,難猜!
“我想想也覺得好像不合適。”秦宗榮重重的點了點頭。
“所以?”木清寒挑眉,期待着秦宗榮接下去的話。
所以?
所以就應該怎麼樣哦?
秦宗榮閉着眼睛,冥思苦想起來。
所以……
“所以,你們都覺得不好,那一定是不好啊!我就不要喜歡東方顥了唄!”秦宗榮突然豁然開朗,猛的睜開了眼睛,差點就跳了起來,她一瞬間覺得這事情沒有什麼好糾結的。
不合適,就不要喜歡就好了嘛!
真是奇怪,她先前有什麼好糾結的!
反正,這世界上誰沒了誰都可以好好的!
所以,就算不喜歡東方顥,也不會怎麼樣的。
“宗榮。”木清寒突然喚了她一聲,眼底帶着滿滿的欣慰。
“嗯?”
“好樣的!”木清寒拍着秦宗榮的肩膀,笑意盈盈。
她可以這麼豁達,木清寒沒有意料到,以爲總得鬧上一陣子,傷心上一陣子。
大概這真的是小女孩的迷戀心態罷了吧,所以纔可以如此輕易的放下。
這樣也好,不動心,也就不會傷心。
“嘿嘿!”秦宗榮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木清寒難得的稱讚覺得很不好意思。
“你會找到一個,更合適你的男人。”木清寒這話,是真心的。
“我纔不要男人了,一個人多好啊!”秦宗榮哼哼兩聲,不覺得一個人有什麼不好的,喜歡一個人,要是那個人不喜歡你,那多辛苦啊,還是簡簡單單,像她以前一樣纔好呢。
“切。”木清寒不以爲意,秦宗榮可正值少女春心萌動的高發期,一個東方顥不過是過客,她相信,很快就會有第二個男人的。
“我突然好睏。”一夜沒睡,這會想開了,秦宗榮倒是泛起了睏意。
“我先走了。”木清寒起身就要走,反正她來,就是看看秦宗榮有沒有事情罷了,既然沒事,也無須多留。
“好啊,那我改天去找你!”秦宗榮揉着眼睛,已經有了明顯的倦意。
木清寒點點頭,縱身飛下屋頂,幾個利落的翻越,就已經離開了。
回到景園,天色已經大亮,讓木清寒最爲惱火的事情,就是她躺下不過一個時辰,就有人來打擾她的補眠時間。
屋外,是夏天和另外一個小丫頭的爭吵聲。
“我說了,王妃在休息,不見客!”是夏天不爽的聲音。
“夏天,是穆瀾候和穆夫人來府上,說要見娘娘的,這話你若是不通傳,出了什麼事情,你能擔當得起嗎?”另一個小丫頭連威脅帶恐嚇的。
“我最後說一遍,娘娘在休息,什麼人都不見!”夏天很是決絕,她知道木清寒一夜沒睡,這會,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不見!
“你可知道穆瀾候的身份!若是王爺下朝回來,知道娘娘這般無禮,定會……夏天姐姐,你是要我去回話,說娘娘還未睡醒不見客嗎?”那小丫頭沒有了半分和藹的態度,那怪里怪氣的語氣,完全就是在暗示,以木清寒的身份,沒資格對穆瀾候擺架子!
“你儘管去回話,怕你啊!”夏天瞪回去,語氣很衝,絲毫不怕。
木清寒在兩人的第一句話爭吵響起時就已經醒了,她本就睡得不沉。
穆瀾候和穆夫人?慕雨珊是吧?
這兩人無事不登三寶殿,來找她,自然是爲了,慕雨珊那張臉的事情。
慕雨珊倒也是真難忍,這麼多日了,還撐着?
倒也算有毅力。
想起當日慕雨珊那嘴臉,不是不可能求她麼?怎麼今日,還不是要來求她?
木清寒冷冷一聲,從牀上起來,出聲喊道,“夏天。”
門外的夏天聽到木清寒的聲音,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小丫頭,一臉你把我主子吵醒了的不爽樣。
瞪完之後,夏天才推門進了木清寒的屋裡。
“少主,那什麼狗屁穆瀾候,算不得什麼東西,還敢來吵!氣死我了!”大概是跟着木清寒久了,夏天一進屋,就咒罵起來。
確實,那穆瀾候就算權傾朝野半邊天,那又如何?
和她們少主比,就是個屁啦!
“好了,讓她們等着吧,說我,稍後就回來。”木清寒嘴角一勾,一抹邪肆的笑容浮起。
這個稍後,穆瀾候和慕雨珊一等就又等了一個多時辰。
等到慕雨珊都要抓狂個了,木清寒和夏天,才悠哉的漫步而來。
她遠遠便瞧見,穆瀾候一身暗紅官服坐在那裡,身旁是一個帶着頭紗的女子,想必就是見不了人的慕雨珊了,而他們身後,站着的是劉歡。
“侯爺和夫人,久等了,我有些不適,真是抱歉了。”木清寒由夏天攙扶着,一副當真十分柔弱的樣子。
穆瀾候和慕雨珊相鄰而坐,他一張老臉,臉色不甚好。
慕雨珊這副模樣,他實在看不下去了,沒有去上早朝就帶着她來了契王府,結果這個木清寒竟敢擺架子?
穆瀾候可還記得,上次在皇后的壽宴之上,這個女人對她是多麼的無禮!木清寒,還是一如既往的目中無人!
忍!
如今有求於木清寒,還是先忍下這口氣得好。
“王妃不適,我們多等些時辰也無礙。”穆瀾候擠出自認爲最慈祥和藹的笑容來。
“侯爺真是善解人意。”木清寒在主位上坐下,也不問他們來的目的,就扯談了起來。
“不敢不敢。”穆瀾候低下頭,咬牙切齒!
但想到他這十幾日遍尋名醫都沒有人能醫得了慕雨珊臉上的怪毒,恐怕唯有木清寒纔有解藥了,爲了慕雨珊,他忍這一次。
“咦,這是哪位啊?”木清寒看着慕雨珊,佯裝出一副不認識的樣子,心裡,卻不住的冷笑着。
她此刻十分想看看,慕雨珊的臉,腫到了什麼地步?
“這是……”穆瀾候還未開口介紹,夏天已經搶先一步。
“大膽,在娘娘面前,竟敢矇頭紗,實屬大不敬!”夏天說着,已經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踢開了慕雨珊頭上的頭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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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我我我我,今兒不知道說什麼~於是,我滋溜滋溜的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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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繼續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