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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猜看,青青的女子身份會不會曝光,呼延昊會不會指她和親。
------題外話------
“本王要她!”
呼延昊咧嘴一笑,目光越過金殿上的百官,停在了那清冷的人身上,擡手,一指!
“哦?”元相國一愣,和親乃是大事,本該由朝廷挑選合適的女子,但聽呼延昊的意思,莫非是心中已有人選?
“相國大人既然應了,那本王可就挑人了。”呼延昊道。
元相國卻難道露出了笑容,“呵呵,和親乃是喜事,本相豈有不應之理?”
百官的臉色也變了,呼延昊狡詐,他知道大興的天子是傀儡,廢帝只待時機,因此他必看不上皇室宗親的女子,如若和親,十有八九要從朝臣家中挑,關外大漠乃蠻荒之地,呼延昊殘忍如狼,誰願意嫁女和親?
這可不妙!萬一大興朝廷答應了,狄部日後豈非可以藉着姻親關係向大興借兵?那草原上的形勢……
烏圖等四部臉色頓時寒了,怪不得這些日子狄部的議和條件一直含含糊糊,看起來對那些金銀興趣不大,原來呼延昊是存着和親的心思?
殿中頓靜,百官心裡咯噔一聲,這意思是想和親?
“有何不可?年前之戰本就是大興勝了。”呼延昊坦率承認戰敗,“自古之理,本該戰敗者求和,本王可以不要那些金銀牛羊,只求與大興結下姻親之好,永不犯邊!”
此言一出,殿中頓靜,百官、胡使皆看向呼延昊,元相國目光炯炯,問:“哦?狄王願向大興求和?”
這時,呼延昊看夠了熱鬧,大笑道:“大興不求和,本王求和也未嘗不可。”
父子二人針鋒相對,百官屏息不言,氣氛僵持。
“難道戰勝求和,賠銀納俸,就不受天下人的恥笑?”元修反駁。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何況議和是我大興提出的,言而無信,斬殺來使,你是想讓朝廷受盡天下人的恥笑?”元相國怒斥道。
暮青冷笑一聲,等什麼還用問?當年勒丹大王子帶人潛入盛京爲的就是刺殺元相國,雖然這些人都被殺了,但幕後之人與勒丹王勾結,野心昭然若揭,元相國怎能容忍還有他人覬覦大興的江山御座?他想將胡人、尤其是勒丹人放回去,看看勒丹王有何動作,因此纔不顧戰機,放虎歸山。
眼下正是不戰便可屈人之兵的最佳時機,還在等什麼?!
五胡眼看着要爲了神甲自相殘殺,必不敢犯大興西北邊關,今日就在殿上拿下這些胡使,關外即便得了消息也不敢組成聯軍來犯。聯軍年前剛剛被打退,相互之間已失了信任,且損失慘重,哪還敢犯嘉蘭關城?
元修眸色頓暗,彷彿巫峽深處蒼雷起,碾過空山絕壁,霹靂聲聲,“相國大人擔心下官的身子,不想下官身赴邊關,何不今日就在殿上拿下這些人!”
呼延昊得逞的一笑,笑意嘲諷,元修不懼一戰,他爹懼!他爹絕不會允許邊關再起戰事,他不想消耗西北軍的兵力,想拿來謀朝篡位。而且,元修傷勢未愈,元相兄妹是不會允許元修再去邊關的。
“好!那就如此吧。”這時,元相國的聲音傳來。
這世上的女子也就只有她敢在人心上動刀動針,還能將必死之人救活。如此獨一無二,世間僅有,他真是……放不下她。
呼延昊看向暮青,她仍是那副粗眉細眼的黃臉小子模樣,一張不會討好男人的冷臉,目中無人的性子,如此討人厭,可他要走了,卻偏偏放不下她。
元修這些日子沒上朝,他在永壽宮裡自戕,險些沒命,是那女人剖心取刀救了他。
“大將軍是不懼,可你這身子……懼不懼,本王就不知了。”呼延昊惡意地看了眼元修的心口,他這兩個月雖在驛館,但盛京城裡人多嘴雜,大興的朝臣又都是些沉迷酒色的無能之輩,去趟青樓喝幾罈子酒,該說的話就都說了。
元修看向呼延昊,冷笑一聲,“我元修還懼一戰?”
其餘四部皆以看瘋子的眼神看向呼延昊,他們心中再怒也無人敢提戰事,如今神甲被盜,不知在誰手中,五胡之間眼看着要再起戰事,這時最怕的就是大興摻和進來,若是西北軍在此時出關征討,五胡部族便有滅族之險!
“元大將軍之意是不懼邊關再開戰事?”這時,呼延昊忽然笑問。
烏圖聞言心中一沉,草原五胡與元修在嘉蘭關城打殺了十年,最清楚他的性子,他如此說,那就是鐵了心不給了。
元修朗聲大笑:“金銀十萬,綢緞三萬,若能給朝廷省下這些銀兩用來撫慰邊關將士,亦或天下間的窮苦百姓,我元修就是背信棄義,讓天下人嗤笑一回又何妨?”
勒丹等四部臉色齊變,烏圖道:“大將軍是想反悔?議和可是你們大興朝廷提出來的,如此不講信義,不怕天下人嗤笑?”
關外戰事將起,五胡使節急請出關,這關頭西北軍不出關征討他們,他們就該慶幸了,哪還有資格談議和條件?今日莫說分文不給,就是當殿將人拿下,他們也只有被誅之局!
元修墨袍加身,襟前猛虎威凜,自永壽宮裡自戕後,他也是第一次上朝,態度強硬,一如從前,“戰敗之族,也敢求金銀?”
“何需問他?”這時,一道聲音當殿傳來,呼延昊微微眯眼,轉頭一看,打斷他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對頭——元修。
“本王……”
“狄王之意呢?”元相國問。
唯獨呼延昊沒有出聲。
“正是!”勒丹、烏那、戎人和月氏四部的王臣齊聲道。
元相國正因祥記和神甲之事勞神,兩夜未眠,眼下微青,面色看起來比往常更威嚴陰沉,問:“你們草原五部皆是此意?”
這顯然是急着出關,能帶回多少利益就是多少,不計較了。
五胡使節進京兩月有餘,今日是第二次上金殿,與來時的跋扈不同,今日上了金殿只一句話——請求出關!至於議和條件,前些日子說每部每年要金銀十萬兩,綢緞布匹三萬匹,牛羊各三千,如今不要這麼多了,草原五胡加起來這麼多就夠了。
茲事體大,有些朝臣尚存有僥倖的心思,覺得興許是謠傳,但當天子上朝,胡使進殿之後,才覺得事情可能是真的。
可前殿明明已毀,神甲卻丟了,不知何人所爲,亦不知去向!
既然朝廷得不到,那就誰也別得到!
當初西北軍大將軍元修上奏朝廷,說後殿已被暗河水灌滿,殿門之下藏有毒蟲,黃金和神甲都已不可能運出,朝廷甚是扼腕,但當時元修能活着從機關重重的地宮裡出來已是萬幸,朝廷便奏準了炸燬前殿之請,防的就是五胡部族會冒險盜取神甲。
盛京城裡正值多事之秋,五胡使節卻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請求出關,連議和也不顧了。這一天兩夜朝臣們都閉門不出,昨夜還不知是因何事,今早上朝前才聽說驛館裡傳出消息,說暹蘭大帝的陵寢被盜,千餘黃金神甲不知所蹤!
暮青有些日子沒上早朝了,但她不在,這盛京城裡的事卻事事跟她有關。前夜,恆王庶長子中毒身亡,恆王世子大義滅親,揭發庶兄通敵賣國,聖上、相爺、刑曹和盛京府衙的人都趕到了宣武將軍府,卻審出兇手是外城祥記酒樓的掌櫃,起因竟與納妾之事有關,恆王庶長子沒有通敵賣國,而恆王世子之心昭然若揭。原本案子審到此處就該結了,哪知那祥記的掌櫃和小二竟一身武藝,趁人不備劫持了恆王世子,逃出了將軍府!龍武衛搜了一天兩夜卻沒找到兩人的藏身之地,恆王世子亦生死不明。
一因搜城之事,二因五胡使節忽然奏請出關,三因暮青來上早朝了。
這日大朝,百官齊奉金殿,氣氛詭異,其因有三。
一天兩夜,龍武衛搜遍了內城,連祥記掌櫃和小二的人影都沒找着,內城的城門卻不能再關了——五胡使節團昨日遞了公函進宮,請求出關。
正納悶兒,步惜歡已從閣樓裡出來,月影見了自屋檐下縱出,往桃花林裡一避,護在步惜歡身後往都督府後門而去。
月影木頭似的掛在窗外,清冷的月光照在腦門上,紅印清晰。他要避開那窗棍易如反掌,但主子扔的,他怎敢避?主子不悅了,這他知道,可是……爲何?
不過是根支窗子用的木頭,有何稱心不稱心的?這話分明就是意有所指,指桑罵槐。
步惜歡笑了笑,聲涼意怒,“一根木頭罷了,有何可心疼的,如此不好用,趕明兒換根兒稱心的!”
窗子關上,暮青面色冷寒,“你扔我屋裡的東西。”
步惜歡看着他,脣邊噙着淺笑,眸光卻已涼薄。他淡淡嗯了聲,擡手將窗往外一推,那將支着的窗棍頓時掉落下去,一頭兒咚的砸在月影的腦門上,哐當掉落到了樓下。
“主子,龍武衛剛搜完東街,屬下們已安排好了回內務府的路線,您該走了。”月影黑衣蒙面,發如馬尾,在窗外飄着,擋了一樹桃花。
那人忽的垂掛而下,那風呼的一刮,暮青鬢邊的花瓣飛出,飄飄搖搖的落在了地上。
暮青在窗邊回首,她未摘面具,步惜歡卻淺淺一笑,神嚮往之。他細細端量着她,隨即擡手將花瓣貼到她鬢旁,正待欣賞,窗外忽的倒掛下一人!
待天下大定,她恢復女兒身,他願日日清晨爲她綰髮簪花,畫眉貼鈿,如此一生,白首不離。
幾瓣桃花飛落窗臺,一人走近,輕拈一瓣,對着暮青的鬢邊比了比。
閣樓裡靜無聲息,暮青支開半扇軒窗,窗外桃花正濃,府外人聲嘈雜,煌煌火把照亮了半座內城,星火紛飛,富麗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