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交杯酒,林麗晴親自倒了三杯茶,在其她三女尚未明其意之時,她端起了其中一杯,雙手捧着遞到了華靈雲面前恭敬地道:“姐姐請喝茶,這是妹妹敬您的,以後若妹妹有什麼做得不對之處,姐姐儘可責罰,妹妹一定聽姐姐的話,絕無一句怨言。”
她這一句話一說出,衆人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她這是分先後來着。
華靈雲倒也大方,也不跟她客氣,雙手接過她遞過來的茶輕輕呡了一口,然後放下,方道:“妹妹客氣了,大家以後都是侍候相公的,自該當團結一至、相親相愛就是了,別給相公添了麻煩加了煩惱就行。”
接着林麗晴又分別向秋若盈和江芷若敬了茶,明顯地,看來她自知跟寒曉最晚,自認最小,倒也沒有接年齡去爭。
待得她們互敬過茶之後,華靈雲對她們三女說道:“今日洞房花燭夜,姐姐身子多有不便,全靠各位妹妹們好好侍候相公了。”
寒曉持着她的手柔聲道:“靈雲,能娶到你們四人爲妻,是我寒曉今生最大的福份,謝謝你的寬宏大量,以後爲夫一定會好好疼你。”
華靈雲柔柔一笑,輕輕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之上,幸福地說道:“靈雲能夠嫁給相公這麼好的男人,那纔是我最大的福氣,相公以後可得好好疼我們,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過靈雲相信相公一定能夠做得到的。”
享受了一會他的溫暖的懷抱,她方道:“好了,今晚洞房花燭夜,相公要好好地疼惜妹妹們啊,靈雲就先回房去了。”
“爲夫送你過去吧。”寒曉持着她的手道。
“不用了,自有丫頭們送我,**一刻值千金,你就安心的跟妹妹們洞房吧。”華靈雲攔住了他。
看着面前三位如花似玉美嬌娘,個個含羞待放,嬌豔無比,當真是春蘭秋菊秋水仙,各擅勝場,難分高下:秋若盈的嬌柔恬靜,若春梅綻雪,潔若披霜之蕙;江芷若的野性綻放,活力十足,似盛開的海棠;林麗晴的性感嫵媚,如同嬌冶的百合。當真是一個不讓一個,無盡豔麗,美不勝收。
加之酒精在催動之下,寒曉小腹處一股熱火竄起,全身立即似火燒一般的熱,心知**苦短,耽擱不得,當下不再猶豫,猛地一吹桌上龍鳳大燭,將三女一一抱到榻上,行那洞房周公之禮,一時間,洞房內嬌喘連連,誒聲四起,反正他與三女都有過親密關係,更不怕應付不了,但覺得黑暗之中,小巧而滑膩的是江芷若,水嫩溜手的是秋若盈,豐滿惹火的是林麗晴,不斷地在三女之間進進出出,在她們身上縱橫馳騁,好不快意,由於他龍陽真氣已臻大成之境,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三女到了後來竟然抵擋不住他的強悍,最後秋若盈叫了陪她嫁過來的婷兒丫頭一起進來侍候這才讓他盡了興,泄了火。
當真是:滿屋春色關不住,不到興盡誓不休!弄得屋外守候的丫鬟們亦不禁全身燥熱,心癢難妝,其中旖旎風光、郎情妾意,自不宜向外人道也。
次日醒來,寒曉看着身旁躺着的四個粉嫩水嬌娃,睡姿各異,但均是一臉的幸福之相,想起昨晚上一龍四鳳大戰到深夜,最後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哪個夫人的身上爆發,或許有可能是婷兒這丫頭也不一定,當真是說不出的酣暢淋漓、痛快至極。這與平時的感覺又自不同。秋若盈的溫柔,江芷若的開放,林麗晴的大膽,婷兒的羞澀,盡在這一戰中顯露無遺。
見到相公醒來,四女忙自榻上爬起,一起侍候他穿衣梳理,做着爲人妻、爲人婦之職,無不對他溫情倍至,體貼入微,梳理過後,新媳婦自是要去給公公婆婆、家中長輩們敬茶請安,這些自不待言。
雖然大婚已過,但是寒曉心裡還是隱隱有些不安,這主要是關於華靈雲與月星門少主虛弄月的婚約還沒有解除,此事總要面對的,但是自己在京都之事太多,根本就抽不出時間來去梅里雪山處理此事,再說那知月乃是月星門的人,還曾經行刺過天慶皇帝,此事不論月星門是否主謀,卻已然脫不了干係,日後少不得要將那知月揖拿歸案。
寒曉抽空去了一趟華府,拜見華清木老祖宗,跟他相量此事。華清木沉思片刻,道:“不論如何,此事曲在我方,明日我便修書一封叫清林和中意送往梅里雪山,一是表示歉意,二是把靈雲丫頭與那虛弄月的婚約正式地解除了,以前雖然說是口頭上說了此事,但並沒有得到對方的認可,此次自該一次把它理清,以免再拖之下又生事端。至於知月之事,我們華家卻不能越徂代刨,還是由朝廷自己解決吧。”
寒曉道:“也唯有如此了,目前玄婿要做的事太多,也抽不開身,如若不通,日後我再去找他們吧。”
一個多月後,寒曉接到稟報,說江家船廠送來大型戰艦二十艘,已秘密停泊在天津海域,寒曉即刻命人將已趕製好的六十門大炮,點了一千兵將沿路護送,浩浩蕩蕩地天津海衛處開進。
本來他設計的戰艦每一艘可裝備大炮八門,但由於製造大炮的要求甚高,以現有的京國兵工廠的製造能力,一個多月給他做出六十門來已算是進展神速了。
自他出了國子監軍事學院之後,龍五龍六又再一次能夠跟隨在他的身邊供他差遣,這日,寒曉問道:“龍五,還有多少路程到達天津海衛?”
龍五答道:“稟少帥,由於大炮太過笨重,我們的行程很慢,按現在的腳程,到達天津海衛估計還需要約一日半的路程。”
寒曉即刻站起,說道:“給我即刻傳令下去,叫將士們將所有的大炮全部用厚布蓋好,不能令人從外面看出一點點端倪來。”
龍五雖不知他有何用意,但還是立即前去傳令。
當隊伍再行進之時,六十門大炮已然被包得嚴嚴實實,從外面跟本一點都看不出來裡面是大炮。
到了第二天,離天津海衛還有半日路程的時候,龍五來報,說有可疑人物在跟隨軍隊,這些人前後都有,想必是對軍隊有所圖謀。
寒曉微笑道:“不必理會他們,這些人一定是矮人國的探子,我說這兩個多月來他們爲什麼收斂了甚多,估計他們從海上找不到線索,必定會派人喬裝打扮深入我京國境內查探實情,因此每有大部隊的變動情況他們必定會前來查探。但由於他們從語言、生活習慣上不同於我京國,因此絕對不敢潛入太深,所以我提前一日將這些大炮都包裹起來,讓他們看不出虛實來。”
“少帥神機妙算,向來是算無遺策。”龍六拍馬屁道。
“我說龍六哥,你幾時學得的這套拍馬技巧,聽着怎麼覺得那麼肉麻呢?”寒曉作打顫狀。
龍六嘿嘿乾笑道:“少帥把我們晾在一邊好久了,屬下一直想着跟少帥幹一些事,平時裡閒着無事,便想着少帥是不是見屬下們不會拍馬屁,於是便跟着學了一些。”
寒曉知道他這是應付之言,其實是想跟着自己,但這麼久以來自己真的沒有用着他們的地方,看來他們也是悶得慌了,對自己不免有些埋怨,卻又不敢跟自己說。
寒曉對他之言當真是哭笑不得,良久之後方道:“龍六哥,我這段時間來都是處理私事的多,並非是有意不要你們跟隨,我們是哥兒們兄弟,有話你就直接對我說就行了,幹嘛拐那麼大個彎來弄這些個事呢?”
龍五一向以來都是沉默少語,此時說道;“還望少帥以後去哪裡都不要再丟下屬下兩人,屬下和龍六願跟隨少帥出生入死,爲少帥上刀山下火海,誓死相隨。”
寒曉知道他們對自己都是出自真心,心裡甚是感動,便道:“好,我寒曉答應兩位哥哥,不管以後我到哪裡,一定帶着你們。大家自家兄弟,以後有話儘管跟我說,不要有甚麼顧慮。”
龍五龍六眼中透露着激動,均自舉手一禮道:“多謝少帥成全,屬下等遵命。”
龍六問道:“少帥,要不要派人將那幾個探子抓起來?”
寒曉笑道:“那倒不必,這樣反倒會打草驚蛇,我們裝着什麼也不知道,任由他們跟着,接近天津海衛處時他們自然會散去。”
果然如他所料,距離天津海港還有三十里時,那些探子便自行散去。
到得天津海衛處,天津海衛水師總督嶽迎滄率了手下衆將官出來迎接。
這嶽迎滄參軍之前家裡是在海邊生活的,後來參了軍,憑着他對航海知識的掌握情況以及他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最終坐上了這個天津海衛水師總督的位置,實屬一個實力派的人物,寒曉在出發之前便對這裡的守軍情況摸清了,對於這嶽迎滄他也是甚爲敬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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