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24治病
以他目前的功力,同樣需要運用雙修之法才能對雪兒進行完全治療,他此時雖然暫時失去了部分記憶,但是對於自己本身擁有的神功妙法還是一清二楚。查探到雪兒公主體內的那深入骨髓的毒素,他知道若是要治癒,必須得行雙修之法。
只不過,此時他對於所有的人和事在局部完全失去了記憶,面對這個純如天山之泉、美如雪峰之蓮,真如天仙一般的少女,要他沒有記憶恢復之時進她行那只有夫妻之間才能行的雙修之法此時的他是做不出來。
但是他的修煉此時進入了天道二層,便像是打開了初階的天眼一般,龍陽先天真氣一進入她的體內,對於體內每一條經絡的運行情況瞭如指掌。再加上此時他那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先天真氣,給她清除影響她機體正常運行的毒素還是可以的。
閃爍着聖潔光澤的身體從最初的寒曉一人,漸漸地向雪兒公主身上漫延。要打通她全身維持體表基本運行機能的陰經脈絡,必須要在全身上下進行先天真氣的按撫逼壓。
寒曉輕輕地道:“姑娘,小可是爲你治病,並非有意冒犯,這樣做總比與你行雙修之法好。小可並不認識你。得罪了。”當下張開雙眼來。
眼前那一具粉雕玉鑿的胴體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是一具潔白無瘕的少女胴體,那胸前兩個隆起的椒乳剛纔自己還曾經在上面無意擄掠過一回,上面那兩點嫣紅嬌豔欲滴。那平坦的腹部,那惹人的小臍,更有那小腹下那一抹芳草依依之地,再下去是白皙修長的玉腿。
這一切的一切,每一處無不挑起他內心那慾望的神經。不過此時他的先天真氣已然運起,雖在那一瞥之間體內曾有過那麼一絲異樣,很快便被他壓了下去。
剛纔他運用先天真氣探測之時已經在她的體內關鍵之處留下了真氣作基,此時倒是不必再怕她的身體受不了。
龍陽先天真氣在他的潛運之下,兩掌變成了透明,淡淡的金光自那透明的雙掌上溢出。
緩緩地伸到半空之中,待得半刻,突然聽見他低喝一聲,雙掌緩緩地在她的身上撫壓擠按起來。
遠遠看去,就象是一個動情的丈夫在愛撫着深愛的妻子一般。那般溫柔、那樣憐惜。
泛着金光的透明的雙手在那粉嫩如玉的胴體上一遍一遍地撫揉着。
一遍、兩遍、三遍。
待到第五遍之時,雪兒公主的那潔白的身體開始冒起了蒸蒸熱氣,熱氣越來越濃,冒的也越來越快。
十遍之後,雪兒公主的胴體開始變得紅了起來,便如同是一個燒紅了的銅人。身上冒起的霧汽由白色變成了金黃色,氳氤之氣瀰漫着方圓一丈之內的空間,似真如幻。
十五遍之後,她的胴體開始由紅返青,再由青返白,到十七遍之時,已然回覆了潔白。
十七遍撫完,寒曉突然雙目一睜,低吼一聲,雙掌在雪兒公主的身上一拍,隨即祭起,那潔白的胴體緩緩地升上了空中,懸浮在牀榻之上。
此時他一改先前緩撫之法,雙掌似閃電般的拍出,每一掌都擊在那雪白如玉、粉嫩酥軟的胴體上。只聽得“啪啪啪啪啪啪啪……”之聲不斷,那潔白的胴體在牀榻之上如同裝了轉輪一般飛快地轉動起來。
而此時,寒曉的身體如同一個巨大的能量儲藏倉庫正向外輸送着能量一般,以他爲中心,方圓十丈之內一股無比巨大的能量如怒海波濤一般翻涌着
。
大約過得一個時辰之後,那股能量才慢慢地收縮變弱,十丈、八丈、五丈、三丈、一丈,最後以旋轉之勢迴歸到他的身體。而雪兒公主的潔白的胴體亦發生了奇異的變化,原本潔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胴體此時已然潤溼滑亮,晶瑩剔透,如同剛注進了無數的天地靈氣、瑤池玉露一般。在寒曉緩緩收功之中,慢慢地降落到牀榻之上。
只不過她的身上也是到處香汗淋淋,全身散發出一縷縷玉潔荷花的香味。
寒曉原先在全力運功爲她通脈之中,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一縷荷花體香。此是功成氣收,聞到了這一縷玉潔荷花的幽香,竟然感到全身舒泰,那感覺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不過給他更多的是熟悉,對這荷花香味的少女體香,給他一種似曾相識之感。
他發了一會兒愣,想回憶起這種熟悉的感覺。不過他失望了,過了半晌還是沒有想起。
搖了搖頭,他取過雪兒公主的睡衫溫柔地替她穿上。此時的他,就象是一個體貼的丈夫給昏睡的妻子穿上衣裳一般,竟然沒有一絲的異念。
把她放着睡好在牀上,拉過被子輕輕地蓋上,再探了探她的心臟、呼吸、脈搏,發現一切都已正常,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一輪運功卻也耗掉了他很多的精力。雖然不斷地得到體內儲存的天地靈氣的補充,他整個人還是感到極是疲憊,應該是與往時的療治之法不同,消耗的真氣不同。先天真氣與普通的龍陽真氣有着天襄之別。因爲先天真氣耗掉之後心須要經過很長的時間才能恢復,不象是以前的龍陽真氣可以一邊消耗一邊吸收外面的天地能量來補充那麼簡單。
“看來我得找個地方去修煉一段時間,恢復先天之氣,再把體內那股奇異的靈氣收爲己用(他連到靈回峰的事都沒有一點印象了)。至於以後如保走,以後再說吧。”寒曉自言自語道。
看了一眼此時睡得正熟的雪兒公主,微微紅潤的如玉一般臉龐,心中莫名地掠過一絲憐愛之意,竟有一種要俯下身去親她一口的衝動。
“爲何我對她亦是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難道他們真的認識我嗎?但是我爲什麼此時卻有一種不想跟他們相處的相法?”不錯,此時寒曉的內心深處,確有一種快快離開此地的想法
。
冥冥之中,似乎有某種意識在召喚着他,要他去完成着什麼事一般。
最終他還是忍住了親雪兒一口的衝動,伸出手來,溫柔地在她的臉上撫過,輕輕地道:“我要去尋找迷失的自己,姑娘,若是有緣,我們會再相見的。”
轉過身來,他緩緩走了出去。
不過,他的緩緩一步,竟然有四五丈之遙。
“嘎——”,沉重的大紅木門緩緩地打了開來,外面等候的天慶皇帝和皇后妃子們正焦急地等候着。一見到寒曉便急問道:“皇兒,雪兒怎麼樣了?好了沒有?”
寒曉微微一笑道:“幸不辱命,救過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天慶已經衝了進去。
待得天慶皇帝看到雪兒公主已經一切如常,如正常人一般睡了過去之時,他才終於鬆了一口氣。回過頭來一問寒曉何在,宮女出去以後片刻之後回稟:“聽侍衛說,王爺從雪潔宮出去之後步行而去,現在不知道在何方。”
天慶皇帝也不多想,說道:“他定然是累了,隨他去吧,過後於傳詔於他。”
不過,意外之事還在發生着,在寒曉爲雪兒醫治到一半之時,卓風逸回來稟報說寒曉失蹤了。得知寒曉此時卻是在雪潔宮內爲公主醫治,雖然不解所謂爲何,但還是立即轉身又親自去把這個消息帶給元帥府,因爲他知道,此時元帥府中已經急壞了。
但是當林氏攜華靈雲等四位王妃趕到雪潔宮之時方知寒曉已經先走了。個個都以爲他會自己回去,於是幾人便在在雪潔宮中一起陪着雪兒公主,因爲雪兒公主將來畢竟會成爲她們的姐妹。
華靈雲幾人到來後不久,細心的秋若盈便發現,雪兒公主醒過來了。
本來華靈雲幾人只是在那裡跟皇帝閒聊着,而秋若盈則是一直守候在雪兒公主的身邊。她一發現雪兒公主的眼睛在一眨一眨的便歡叫一聲,衆人盡皆聚到了牀榻之產前。
“曉哥哥……”這是雪兒公主醒過來以後說的第一句話
。
可是,此時寒曉卻不在她身邊,甚至是此時的寒曉,連雪兒公主是誰也記不得了。
秋水若盈的眼眸凝望着華靈雲,雪兒顯得有些虛弱地道:“姐姐,剛纔我看到曉哥哥幫我療治,看到他溫柔的手,迷迷糊糊中看到他最後在我全身很快很快地拍打着,我的身體在空中飛快旋轉着,初時我很難受,但到了後來突然感到好像身上所有的鬱疾盡皆在他的拍打下離體而去,全身感到好舒服,最後我就睡着了,醒來後爲什麼就看不到曉哥哥了?”
原來當寒曉幫她撫揉到第十七遍時她便有了一些迷糊的知覺,後來在空中那些高難度的動作她卻是在稍微清醒的狀態下完成的。
她清楚的記得,心中的他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飛快的拍打着,就是那一段療治是她印象最深的。雖然感到極是羞澀,卻感到十分的幸福。
華靈雲看了天慶皇帝一眼,天慶皇帝似乎是知道她們要說什麼,微笑着走了出去。
華靈雲仔細地問了雪兒公主所記得的療傷之事。最後奇怪地道:“相公當初不是說要用雙修之法的嗎?爲何現在卻又不用了?難道這是他想到的另一個方法。”
不過雪兒公主很是羞澀地道:“不過曉哥哥還是在人家的身上……撫……撫摸了好久,不過他的手撫到我的身體是,我感到一股暖和的氣流緩緩地注入我的身體裡面,那時有些疼痛,不過舒服的感覺居多,還有……還有一種羞人的感覺。雲姐姐,那樣……那樣還不算雙修嗎?”
華靈雲見她那純真的樣子,微微一笑,知道這雪兒公主雖貴爲公主,但於這男女之事還是懵懂之中,不知道何謂性,何謂雙修。她也不笑話於她,而是與幾個姐妹一起耐心地向雪兒說起男歡女愛之事來,對於這個即將成爲親姐妹的公主,於那牀弟之間的方法技巧她們也一併教給了她,雪兒初時還覺得害羞,不過過得片刻之後,看到四個姐姐個個都處之坦然,便也耐心地聽了下去。
不過明白了什麼是男歡女愛,何謂雙修之法,她對寒曉沒有對她那樣,心中難免有一絲失落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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