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賜酒

景陽宮。

“什麼?周端妃剛剛竟派人在御花園中請走了玉顏郡主?”得知了這個消息,鄭貴妃着實是吃了一驚,她沒想到,她的動作雖快了一步,但那周端妃的動作竟然也不慢,而且,自己今日之舉,也說不定會引起她們的疑心,那麼便意味着,自己的動作一定要快了。

思忖了一回,於是對香兒道:“香兒,這幾日,你讓人多盯緊了點,切不可讓皇上去見周端妃,還有,你去替本宮將皇上請來,若是皇上要去別的宮裡,你就說本宮身體不適,總之,一定要讓皇上來看本宮。”

“是,娘娘。”香兒回答道。

未幾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人未到,聲已先到,“怎麼啦燕兒,我聽下人回報說你身體不適,又是哪裡不舒服啦?”儼然便是皇帝已然親臨景陽宮。

鄭貴妃早已得到消息,故而此時只淡掃了蛾眉,頭上釵環不整,秀髮披散,斜躺在牀上,蛾眉微蹙着,一副嬌滴滴的神情,牽扯得皇帝的心一顫一顫地。

“皇上,燕兒這是心病,只要見着了皇上,這病啊、自然就好了。”鄭貴妃說道。

皇帝上前來將鄭貴妃攙起,香兒在一旁早拿了抱枕過來塞在了鄭貴妃的身下墊住,此時鄭貴妃媚態十足,讓皇帝也神魂俱消,他拉着鄭貴妃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只覺得此時、此刻、此地,心緒安寧,一切靜好。

一天又一天,一日又一日,周端妃等不到見皇帝的面,自然也無法按照她的計劃向皇帝求一道賜婚的旨,而同樣,玉顏郡主也在一天天的等待中,越來越心緒不寧,姑姑說了會幫她的,可是、按照眼前的情勢來說,姑娘只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吧,在宮中,論權勢、論恩寵,誰又能比得過鄭貴妃呢?或者,自己應該向鄭貴妃靠攏?倘若奪嫡之爭中,鄭貴妃勝出,自己也好有棵大樹好遮蔭?各種各樣的念頭紛至沓來,不斷地動搖着玉顏郡主的心意。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間已是十天了,玉顏的心由滿懷希望,到漸漸失望,到如今,終成了絕望,看來,姑姑的承諾是不能夠兌現的了,可是、想要得到蕭莫的心是如此地強烈,那麼,所有的希望便只有押在鄭貴妃的頭上了~~

午後,府裡面又來了人,說是奉了貴妃娘娘之命請玉顏郡主入宮,玉顏未多問,也不多說什麼,簡單地收拾收拾後便隨來人入了宮。

景陽宮中。面對着冉冉而來,漸行漸近的玉顏郡主的身影,鄭貴妃由衷地笑了起來,“玉顏郡主,這些日子以來,不知、你考慮得如何了?”

玉顏一笑道:“玉顏多謝娘娘厚愛,玉顏願爲娘娘效犬馬之勞。”

“好。”鄭貴妃媚笑道:“玉顏郡主此言,甚合本宮心意。”

到二月初的時候,氣溫多變,皇帝偶感風寒,御醫房不敢下重藥,便一直使用溫和的藥物治療着,誰知道竟不慎加重了病勢,原本一點點小病,最後竟將皇帝弄得下不了牀,幾位皇子皆前往事疾。

因皇帝在病中忌吵鬧,且又極爲嗜睡,身旁之人並不宜多,於是在王皇后的旨意下,各位皇子每日一位輪流前往事疾。

二月二十日,正是大皇子朱常洛前往事疾的日子,一大清早他便帶了蘭漪一起前往宮中,侍候湯藥,殷勤備至,皇帝時醒時睡,病中人也覺得疲憊,並不曾有過多的言語,大多數時便是朱常洛與蘭漪靜靜無語地侍立一旁或極小聲地交談個一兩句。

轉眼間,日色西斜,天色已經漸黑,一名內侍前來小聲說道:“大皇子,宮門快要落鑰了。”

朱常洛點了點頭道:“本殿這便出宮。”

再看看皇帝時,用過藥後卻睡得極熟,也不吵醒他,只對着一邊照看皇帝的貼身內侍道:“本殿這便要出宮了,好好伺候陛下。”

那貼身內侍趕緊應了一聲,並恭送了大皇子出了皇帝的寢宮。

出了內殿,剛好一陣寒風迎面吹了來,朱常洛和蘭漪齊齊打了個哆嗦,一整日都在殿內,又升了炭火,自是溫暖如春,此時出得外面來,才發現不知何時竟下起了小雪,此際寒風拂面,自是感覺到溫差太大,蘭漪更是不由得打了個噴嚏,朱常洛於是道:“蘭兒,快把披風拉好。”

此際朱常洛披的是一件貂皮的披風,而蘭漪披的則是一件狐狸皮的披風,聽了朱常洛之言,蘭漪趕緊將披風裹緊了,頓時覺得要舒服多了,瞧着外面下着雪,蘭漪不由得說道:“怪事了,今年到這時候竟然還下雪。”

朱常洛一笑道:“去年裡雪下得少,今年再下些也沒什麼。”

二人一前一後正往殿外走去,卻見鄭貴妃由一個侍女扶着,身後還跟着幾個內侍,一行人正往這內殿方向而來,朱常洛和蘭漪於是立在一邊朝她行禮:“參見貴妃娘娘!”

鄭貴妃彷彿纔看清人一般,“喲,這不是大皇子殿下嗎?快快免禮。”

一面走到他二人面前來,望着朱常洛問道:“大皇子殿下準備出宮?”

朱常洛點了點頭道:“回稟娘娘,正是。”

鄭貴妃於是道:“大皇子辛苦了,殿下還真是孝順呢,事疾竟事到此刻,這麼晚了,大約還未曾用過晚膳吧。”

“謝娘娘誇讚,父皇病了,我這做兒子的自當好好照看,談不上什麼辛苦,臣這就回去用晚膳,就不打擾娘娘了。”朱常洛回話道。

朱常洛本以爲只是閒話一兩句便可離去,卻不想鄭貴妃竟並無要走的意思,反而說道:“不想、今日竟下起雪來,天氣這般寒冷,正好本宮暖了一壺酒,不如、大殿下就飲一杯,驅驅寒意吧。”

朱常洛一愕,賜酒?她這是什麼意思?於是搖頭道:“娘娘好意,本不該推辭,只是如今父皇生病,臣兒無心飲酒,且如此做法乃是對皇上的不敬。”

鄭貴妃卻並不吃他這套,反而說道:“哦?本宮不過是好意送殿下一杯酒驅驅寒而已,殿下便搬出不敬皇上這樣大的罪名來扣在本宮的頭上,莫非、本宮便如此爲殿下所嫌棄麼?”

朱常洛趕緊行了一禮道:“臣不敢,臣謝過娘娘。”

鄭貴妃那妝容精緻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笑意來,而蘭漪站在朱常洛的身後,也對眼前的一幕感到詫異,且無端端覺得心緒不寧,此刻,她的心中在想:爲何這鄭貴妃來這樣巧?爲何鄭貴妃偏偏帶了一壺酒?爲何這酒又偏偏要賜給大皇子?一種不好的念頭由然而生,莫非這酒中……?

此時,一名內侍已斟好了酒,並用玉盤端好遞到朱常洛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說道:“大殿下,請飲酒。”

眼見得朱常洛便要去接,蘭漪心下一顫,趕緊說道:“小人又飢又寒,不知大殿下可否將此酒轉賜給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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