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內情

“漪兒!”蕭莫回身連傷了兩名忍者,懷抱着蘭漪軟軟將要倒下的身子,剛纔,就在電光火石之間,蘭漪飛撲上前,用自己的後背替他擋了一刀。

觸手而及的是滿手腥紅的血,蕭莫怒不可遏,再次下手時,全然不管不顧自身會受傷,全都是一些同歸於盡的招勢,此時,他的心裡面只有一個想法,如果說漪兒有什麼不測的話,那麼他、也不願意一個人獨活!

場中的形勢已經陡然轉變,原本的勢均力敵,而如今,蕭莫的氣勢陡漲,一身凌厲的殺氣猶如修羅轉世,一衆忍者爲他的氣勢所壓,暗暗思忖着是退還是戰。

此時,與蘭漪交手的那人輕咳了一聲,說道:“退!”

衆忍者趕緊退後,原來此人竟是那些忍者的頭目,蕭莫將蘭漪的穴位點了幾下止住流血,然後將她輕輕平放在地上,自己卻上前一步,橫劍於胸前,氣勢凌人,衆忍者再往後退了幾步。

“我們今日便放過你,你還待如何?”那頭目說道。

“你們傷了她,那便把命給我留下來。”蕭莫冷冷地說道。

“哦?就憑你?就有本事把咱們這麼多人留下來麼?”那頭目反問道。

“能不能,試試便知。”蕭莫一聲冷笑,驀地從懷中掏出一物來向那些忍者灑去。

“啊……”,近前的三名忍者已經捂住眼淚狂叫了起來,蕭莫勢如閃電般地趨身向前,朝着另外三人斬去,手起劍落,兩名忍者頓時命喪劍下,剩下那人已是重傷。

那頭目顯然是一呆,他沒想到,六個忍者頃刻之間便只剩下了一人,眼見得蕭莫劍勢如虹,不禁勃然大怒,提刀便向蕭莫刺來,嘴裡卻說道:“你既要殺了我們,不如我們就同歸於盡!”

“好一句同歸於盡!我問你,到底是誰讓你來刺殺大皇子的。”蕭莫一邊與他交手一邊問道。

“不關你事!”那頭目答道。

“哼,沒有頭腦的傢伙,自己被別人當了槍使還懵然不知,蕭莫今日便除了你這愚蠢的傢伙。”蕭莫說道,劍勢越發綿密。

只聽“撲”的一聲響,已然將那頭目的左臂刺得洞穿,“啊”,那頭目大叫了一聲,飛身急退,蕭莫正要上前,卻聽他說道:“等一等!”

蕭莫站在原地未動,聽他問道:“你憑什麼說我們被別人當了槍使?就算是我死,也得讓我死得瞑目。”

蕭莫冷哼了一聲,說道:“這還用問嗎?大皇子的行蹤你們是如何得知的?還有,爲什麼當今聖上有那麼多的皇子,你們誰都不刺殺卻偏偏咬定了要刺殺大皇子,這、不是很蹊蹺嗎?”

那頭目一想,覺得蕭莫說得很對,於是便道:“我聽人說朱常洛便是當今皇帝最愛寵的皇子,而每回也皆有人通知我們朱常洛的行走路線,我們也只是想替我們的將領報仇而已,根本就沒有去想那麼多。”

蕭莫聞言嘆了口氣,於是說道:“其實你們真要找人報仇,也不該找上大皇子,你們即便是殺了他,大明的皇帝也不會感到心痛的,再說了,那豐臣秀吉好好地待在你們日本不好麼?爲何非要出來侵佔朝鮮的地方呢?朝鮮可沒有得罪他!你們可有想過如此這樣一來,多少生靈塗炭?你們又可曾想過,將軍難免陣前亡,這一切,都是豐臣秀吉咎由自取,而你們,則因爲愚忠,竟要爲了他而被人利用,最終客死異鄉,可有想過,家中之人在如何企盼你們回去!難道說,你們真的想要死在大明嗎?”

蕭莫的一席話猶如當頭棒喝,那頭目低頭想了一想,於是說道:“我們這次在中原,也吃了不小的虧了,我也不願意埋骨大明,既然如此,我們現在馬上啓程返鄉,以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如何?”

“好!”蕭莫回頭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蘭漪,只想快些給她治傷,不欲再多作糾纏,況且雙方本也沒有深仇大恨,犯不着結仇,於是便一口便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那頭目忽然笑了一笑,對蕭莫說道:“反正我都要走了,不妨告訴你一個秘密,告訴我們大皇子訊息的那人,我們也有讓人去查探,據說別人叫她鄭貴妃。”

蕭莫點了點頭道:“知道了,多謝。”

那頭目心中暗道,等到我們走了,你們自己再狗咬狗,誰傷了反正都與我沒有干係,不過想像起來,應該會很熱鬧吧,於是便與剩下的那個忍者將死去的幾人挖坑掩埋,蕭莫便抱了蘭漪往一邊的溪流處而去,適才離打鬥處不遠便有一條溪流,蕭莫早有注意到。

溪邊,蕭莫小心地撕開蘭漪後背的衣服,只見潔白的肌膚上一長條刀痕,皮肉翻卷,鮮血淋淋,蕭莫心中大爲痛惜,連忙用清水清洗了再拿了藥粉將傷口裹上,又餵了兩粒藥丸,然後將自己身上披着的那件朱常洛的外衣脫下給蘭漪披上,“漪兒,漪兒,醒一醒!”蕭莫輕聲呼喚道。

蘭漪臉色慘白,連脣上是也是毫無血色,蕭莫將她抱住,細心地繞過受傷的位置,他的臉緊緊地貼在蘭漪的臉頰邊,“漪兒,漪兒,快醒過來,以後再也不許你爲我擋刀了,你這樣子,可知我有多心痛。”

也不知過了多久,蘭漪終於低低地**了一聲,擡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蕭莫說道:“哥哥,我沒事。”

“還嘴硬,沒事怎麼會昏迷不醒?”蕭莫埋怨道。

“我只是困了,想睡會兒。”蘭漪說道,想調皮地跟他開開玩笑,卻無奈自己受傷之後失血過多,再加上體力透支過大,勉強說了兩句話之後,終於又昏昏沉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間,蘭漪彷彿聽到有人在身邊不停地說着話,她的眼皮覺得好沉,睜了幾下也睜不開,但意識卻漸漸地清醒,她聽到有人說道:“蕭大哥,你爲了這個女人,就可以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了麼?”蘭漪聽了心中一愣,這不是玉顏郡主的聲音麼?我這是在哪裡?爲什麼玉顏郡主會在呢?她卻不知,玉顏郡主一路尋找蕭莫,輾轉纔來到這裡,直到如今才相見。

卻聽到蕭莫的聲音響起,“是,漪兒爲了救我連命都不要,那麼,我又何嘗不能夠爲了她拋下所有一切呢。”蘭漪聽了心中一片溫暖,可是,她隨即又猶疑了起來,哥哥說的拋下所有一切又是什麼意思呢?

玉顏郡主接着說道:“那就連你爹孃還有你妹妹的仇你都不管了麼?”

“不關你的事。”蕭莫的聲音變成冷冷的,蘭漪的心中頓時也打了個激凌,哥哥的爹孃、還有妹妹又是怎麼回事呢?爲什麼從來都沒聽哥哥提起過?

“哼”,玉顏郡主冷哼了一聲,“我還以爲你是多重情重義的人,原來、你竟連自己父母的大仇也不願意報,只願守着這麼一個女人自欺欺人地過一輩子。”

蕭莫遲疑了一會兒,終於說道:“郡主,你若是知道什麼內情,大可以告訴我,至於報仇也罷,不報仇也罷,我自有主張。”

“好,我就告訴你也無妨,當年那孩子才幾個月大便夭折,你母親無辜被牽連而死,同時,你父親、你、還有你妹妹也受到了牽連,只有你逃了出去,你父親和你妹妹當即就賜了毒酒身亡,而你嘛,若是我猜得不錯,你是被李姨所救吧。”玉顏郡主說道。

“不錯,正是李姨救的我。”蕭莫直言坦承,而蘭漪卻聽得心潮起伏,怎麼哥哥竟有如此這般悲慘的過往麼?怎麼哥哥流落鄞城不是因爲難民,而是因爲躲避殺身之禍麼?

181、後事47、蹊蹺93、疑心102、底細143、墓碑110、側妃96、獲救122、投桃65、誓約120、籠絡22、藥谷1、斷情129、抗旨165、故人36、相認13、祭奠149、允諾6、生辰116、營救55、開解78、李姨2、遇伏98、打算17、暗塵111、孰重36、相認136、幕僚26、守約30、中毒54、矇騙156、搏殺183、發狂51、夜話138、失去9、玉佩27、小六136、幕僚99、夜探92、圓滿124、恩旨74、元日108、兄弟41、心意76、出城184、死別137、抗旨89、開口19、相交175、受罰53、回憶96、獲救162、辭行154、共死147、做戲78、李姨18、再見110、側妃14、江南72、蘭園43、回府118、虛僞53、回憶115、要挾153、立鷹185、醒來60、承諾111、孰重81、燕兒81、燕兒64、惜別91、是誰35、妒恨86、奢望31、忍者36、相認63、羞赧79、相信161、天意166、世子143、墓碑44、恭妃129、抗旨173、還債124、恩旨39、仰慕123、賜酒104、內情72、蘭園6、生辰178、三天113、心驚39、仰慕184、死別15、無顏5、美人113、心驚45、三年114、悲哀98、打算106、報恩
181、後事47、蹊蹺93、疑心102、底細143、墓碑110、側妃96、獲救122、投桃65、誓約120、籠絡22、藥谷1、斷情129、抗旨165、故人36、相認13、祭奠149、允諾6、生辰116、營救55、開解78、李姨2、遇伏98、打算17、暗塵111、孰重36、相認136、幕僚26、守約30、中毒54、矇騙156、搏殺183、發狂51、夜話138、失去9、玉佩27、小六136、幕僚99、夜探92、圓滿124、恩旨74、元日108、兄弟41、心意76、出城184、死別137、抗旨89、開口19、相交175、受罰53、回憶96、獲救162、辭行154、共死147、做戲78、李姨18、再見110、側妃14、江南72、蘭園43、回府118、虛僞53、回憶115、要挾153、立鷹185、醒來60、承諾111、孰重81、燕兒81、燕兒64、惜別91、是誰35、妒恨86、奢望31、忍者36、相認63、羞赧79、相信161、天意166、世子143、墓碑44、恭妃129、抗旨173、還債124、恩旨39、仰慕123、賜酒104、內情72、蘭園6、生辰178、三天113、心驚39、仰慕184、死別15、無顏5、美人113、心驚45、三年114、悲哀98、打算106、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