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我覺得我們的屋頂上有動靜。”
“鬼都聽得出來,估計人還不少。”
“不會是老闆想殺人滅口吧!”我用手比了一個殺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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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伸手拿起一個板凳,小步上牀,以防不測。
那一夜我們的屋頂是這種情況。屋頂的瓦片像極了鋼琴的琴鍵,那落下的腳步像踩在上面的音符,輕柔而好聽,只是這聲音持續的時間有點長,不知那位哲人說過,再和諧的曲調也會有一個高音,戛然而止,屋頂的旋律同樣也如此。
在一陣輕柔的腳步聲中。我隱約的聽到其中夾雜着一個極不和諧的腳步聲,腳步錯亂完全不合拍,在勉強跟了幾個拍子後,撲通一生戛然而止,從屋頂上墜落,我和師姐看到這一幕,驚訝無比的同時,趁着月色,一陣亂打,隨後五花大綁,順便每人給他繫了一個蝴蝶結,然後高高興興的師姐上牀睡,我依舊地上睡。
星星還是那個星星,月亮還是那個月亮,夜晚還是那個夜晚,賤人還是那個小青。
天剛亮,我被師姐一腳踢起,臉沒洗,牙沒刷,興高采烈的跑去虐待昨晚我們捉到的……,更準確的說是蹂躪,可是當我和師姐看到他的真面目後,師姐表示她受到了嚴重得驚嚇,看着此刻依舊沉浸在睡夢中的小青,我有了一種自盡的衝動,關於面前依舊沉睡在不知那個美夢中的人,還是不是的流出幾個口水,我不想再多說什麼,如果想更多的瞭解他,請看蝶姬的故事。
我和師姐用眼神深情的交流了一番,然後無比悲傷的收拾了行李,準備在他醒來之前溜之大吉,可沒想到,剛走到門口,憑空一句
“我是聯盟的。”
師姐毫不猶豫的轉身回頭對着小青一陣猛搖,“我還是部落的。”
我當時用了一個詞來形容師姐,那個詞叫張牙舞爪,頓時覺得用詞精準萬分,毫無虛構誇張之意,一時間內心激動不已,但這種成就感很快就被現實所澆滅,就好比我對上天說,讓世界上就剩下我一個人吧,上帝說好,可是他理解錯了我委婉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一個男人和無數的女人,可他給我的是一個男人,無數的動物界,更可惡的是,他記憶力很好,好到記得在這茫茫天地間還存在着一個蹦噠在男女性別之間的東西,他的名字就叫小青。我這樣說,你們明白我此刻的心情了嗎?如果還不明白,我也沒辦法,那就繼續看吧。
經過師姐和我的一陣忽悠,終於成功的在他腦子裡樹立了我和師姐是如何勇鬥歹徒,成功營救他的偉大影響,故事一氣呵成,情節環環相扣,**跌宕起伏,結局皆大歡喜,瞬間緩解了此刻尷尬的局面,只是,小青一頭載在我的懷中,悲痛欲絕的哭泣道“昨晚我沒有失身吧!”
頓時覺得一陣噁心涌上喉頭,師姐更是吐着吐着走到門口,然後刷的一聲,塵土飛揚,消失於眼前,看着依舊沉浸在我懷中亂摸的小青,我忍着怒氣“沒有,你絕對沒有失身。”頓時覺得最後兩個字無比噁心。
小青依舊繼續“官人,你真好。”
我“…………”
如果說失身那兩個字是噁心的話,而聽到他官人這兩個字的話,我覺得天地間應該在創造出一個詞來代替噁心去形容他,如果要我說爲什麼的話,我只能說我此刻想罵小青的詞似乎都是在褒獎他,真想狠狠的揍他,事實上,我後來也這麼幹啦,只是在我還沒出手之前,他就暈倒了,真是林子如此之小,怪鳥如此之多。
後來的劇情發展的大大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更因爲有了小青這個不確定的因素,我們以後的生活經歷可謂是上刀山,下火海,踏過虎穴,遊過龍潭,歷經九九八十一難,在九死一生的瞬間,遍地尋不到菩提樹,無奈在雜草叢中見證了一段曠世奇戀,可謂功德圓滿,草草收場。
在小青陪伴的這幾天,可謂怪事天天有,這幾天特別有,客棧老闆整天一副天天有喜的姿勢依靠在門框上,笑眯眯的臉上絲毫掩飾不住內心那種欲將我們瞬間掃地出門的憤怒,終於,如他所願。
月明星稀,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我們和以往一樣,吃完飯,洗完澡,順便對小青冷嘲熱諷之後,師姐舒服的躺在牀上,我扭扭身子躺在地上的被子裡,小青隨便找一個角落蹲着,本來如此和諧的畫面,定會一覺天明,可是到半夜之後,屋頂上又再次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漆黑的房間裡,我和師姐,小青六隻眼睛閃爍着驚恐的亮光,望着屋頂眨了有眨。
終於這種屋頂上的腳步聲,很快變成了一陣亂鬥聲,而且,伴隨着撲通撲通的聲響,還有幾個人掉了下來,我們三個人互相點了點頭,動作一致的一人敲暈一個,像上次對待小青一樣如法炮製,一切辦好之後,繼續睡覺。
望着他們遠去的背影,說實話真的好不忍心,昨晚居然下手那麼重,不過,正是由於下手這麼重,他們纔會在大清早的爭先恐後的積極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小青揉了揉發酸的眼睛,“我說我有一件事情想不起來,原來是這件事,唉,老了,老孃老矣!”
我和師姐無奈的別過臉去,嘀咕了一會,那個自稱老孃的小青幾次想湊過來偷聽,不過我們沒給過他任何機會,因爲經過我和師姐多年的語言錘鍊,我們之間的語言表達已不許要藉助任何文字語言,一個簡單的眼神,其實就在交流,另外我想說的是,不是我們不想讓小青聽到,只是我們覺得如果讓他知道我們的計劃,我們會被自己的計劃困住,自尋死路。
當我們走出客棧的大門時,明顯的看到老闆的臉上竟有了一絲的不捨,他揚起了脖子看嘴型因該還會說一句客氣的話,比如在多住幾天什麼的,只是當看到我們三個滿是期待的目光時,硬是憋了回去,手腳利索的立馬關門修業,甚至還聽到了他祈禱的聲音,“萬能的夜蓮,這三個瘟神終於走了。。??”
小青一臉無辜的擺弄着指甲,“你們加起來也是兩個瘟神,那第三個他指誰?”
我,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