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鐵塔般的男子巍然站立前面,混身散發出一股男人的濃烈氣味,雖然她接觸的男子並不多,卻極其肯定他渾散發的味道就是男人味。只見他頭戴一頂斗笠般的帽子,身着暗紫色長袍,腰繫寬寬的皮帶,粗黑的頭髮從斗笠般的卻看不出什麼材料做成的帽子後面披散下來。
如果不是富貴天成般的粗野霸道 氣勢,甄貝兒會以爲他是山中的獸王傳說中的山大王什麼的野人類的。
這一個驚嚇着實不輕,她轉身就往回跑,沒跑出幾步就被一股強大的氣流拉了回去,接着比鐘聲還要宏厚亮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美人啊!真正的美人!我以爲我見到的那個叫做金若離的女子已經是絕世了,沒想到還藏着這麼一個!”
“你知道金若離?”甄貝兒差點被嚇破了膽,聞着男子身上散發的應該是雄性味道的氣味,聽清楚了他發出的驚歎,戰戰兢兢地問了一句:“你是來找她的?她,她就在林子裡。”
男子將高挺的鼻子在甄貝兒瓷器般的臉上蹭了蹭,大笑起來,驚飛幾隻鳥兒:“本來是找她的,但是現在找到了你,你更美。”
“你還是去找她吧。”甄貝兒顫抖着聲音躲閃着男子湊過來的嘴脣,哆哆嗦嗦的說。
“不找她了,本大爺誰也不找了,就是你。”
男子肯定得幾乎說不完這句話,一雙飢渴的眼睛粗野的盯着甄貝兒,眼中閃灼着熱氣騰騰的光芒,甄貝兒感覺他的眼睛裡噴出了火,渾身上下汗毛都被烤的倒立起來。
她慌忙縮着脖子想要從他的腋下鑽出去,卻被那雙大手緊緊地抱住,熱乎乎的呵出熱空氣一般的嘴脣瞬間壓到了她鮮嫩的嘴脣。
甄貝兒腦子一片空白。下意識的拼命掙扎,卻越是掙扎越是引起了男子的慾望,他熟練而又快速的將甄貝兒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落,像剝一顆熟雞蛋。
甄貝兒徹底嚇呆了,她哪裡見過這樣野蠻的陣勢。
甄貝兒的呆若木雞就讓她光滑潔白的處子之身完完全全的展露在男子眼裡,他驚豔的欣賞了一會,眯起眼神伸手從懷裡摸出一顆黑色的散發着馥香的藥丸,輕輕攬過甄貝兒的玉體,將藥丸放進她嘴裡,微微擡了擡她的下顎。
藥丸就滑順的順着咽喉進了肚子。
嚇呆了的甄貝兒猛然醒悟過來。尖叫一聲:“你要幹什麼,你給我吃了什麼?”
男子壞笑着慢慢靠近,粗狂卻不失英俊的臉上帶着陶醉的神色:“我要幹什麼慢慢的給你示範吧。至於給你吃了什麼,肯定不是毒藥。”
甄貝兒慌忙蹲在地上用一雙手捂住前胸,一雙還穿着鞋子的腳快速的後退,一邊結結巴巴說:“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了。”
“你喊啊。我就愛聽女子的喊叫聲,真是刺激啊。”男子邊說邊靠了過來。
“你走開了。”甄貝兒這個時候才真的明白她將慘遭禍害,尖着嗓門喊叫起來。
“嘖嘖,就算是悲痛欲絕也掩飾不住的美啊。”男子自肺腑發出一聲感慨,獅子般的猛撲上去。
甄貝兒被無情的全身蹂躪一遍,接着下身一陣刺痛。並伴隨着瘋狂的撞擊,她覺得要被這座山一般的身體無情的擊個粉身碎骨了。
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腦子裡出現了若離辛災樂禍的臉龐。不由得咬緊牙關抓住男子的胸膛,想要將他推下去,身體卻不像是很配合的迎合起來。
男子的激情被激發,嘴裡發出低沉的吼叫,更加猛力的抽動。甄貝兒奇怪的感覺身體也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驅使,想要努力的迎接撞擊。
兩人迎來送往。甄貝兒竟然感覺到身體無比的愉悅,剛纔撕心裂肺的痛被一種欲仙欲醉的渴望所替代,嘴裡也不由得發出令人慾仙欲醉的呻吟。
直到筋疲力盡,幾次高氵朝過後,甄貝兒才從愉悅中再次醒悟過來,男子還在樂此不疲的做着俯臥撐,似乎還沒有止境。
她感到全身散架般的難受,下身也再次疼痛起來。
“你起來,走開了。”
剛纔強烈的渴求被一種難以控制的噁心感所代替,她軟弱無力的揮舞一雙弱小的手想要將男子推下去,她覺得快被壓成碎末。
男子卻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喘着粗氣,發出沉默的吼聲似乎想將體內的什麼東西擠出來。
甄貝兒的掙扎無濟於事,她覺得有種生不如死的苟延殘喘。。
男子依然興奮地嘿咻嘿咻,甄貝兒漸漸地失去了知覺。
等她睜開眼睛,已經是下午的陽光,男子正坐在旁邊的早地上嘴裡咀嚼着不知什麼東西,她則全是赤裸的躺着,幾隻蒼蠅圍在身邊。
她虛弱路無力地睜着眼睛,感覺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周圍散發着一種腥味,她看到草地上鮮紅的血跡,一羣螞蟻圍在上面。
“你醒了?。”男子斜着眼看她眼角流下的淚水,順手將衣服扔了過去:“將衣服穿好,記得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有機會我就會來找你,以後我會給你個名分。”
“你是個畜生,我不要什麼名分,我要回去。”
甄貝兒腦子一片空白,忽然很想回去好好睡一覺,慢慢的穿好衣服,雙腿似灌了鉛般的難以邁步。
“美人兒,不必這麼着急,待本大爺送你一程。”
男子看甄貝兒柔弱無力,想起剛纔用在她身上的神威,嘴角露出一絲壞笑,上前輕輕將她抱起來。
“你走開,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甄貝兒憤憤的咒罵着,現在她徹底的清楚最寶貴的東西已經被這個野獸般的男子給毀了,殘留在草地上的殷紅的血跡被黑乎乎的螞蟻踐踏,她覺得那些螞蟻是在踩踏着她的心。
男子的臉色一沉,抱着她的雙手微微擡起一點,但是目光略一下垂看到她悲痛欲絕的悽美,欲哭無淚的悲切,又換上那幅放蕩不羈的壞笑:‘“美人兒。剛纔不是很享受嗎?怎麼轉眼就罵上了?這麼美的人張口罵人就不好了。”
“你滾!”甄貝兒揮舞着軟弱了的玉手,卻無能爲力。
男子輕輕低下頭在甄貝兒的臉部摩擦着:“美人兒,還沒人能讓本大爺看一眼就想要得到的,你是個例外,不過你記住你只能是本大爺的人,現在本大爺還不能將你帶走, 你慢慢等着。”
“誰要等你,你這個野獸般的人。”甄貝兒無力掙脫只好偏過頭去。
甄貝兒的行爲舉止比起一般的農家女子,小家碧玉來自然高貴得體多了,就是生氣憤怒也沒有撒潑尋死的跡象,男子眼神聚集起來。
離山下不遠,只走了一會兒就來到林子邊,男子在外面看不見裡面的地方將甄貝兒放下,見她癡癡呆呆的,溺愛的摸了摸她的頭,壓低嗓門說:“美人兒,你叫什麼名字?”
甄貝兒腦子裡全無一點意識,以前幻想的一切美好都隨着那一灘猩紅的血被螞蟻吞噬得無影無蹤。
見她不回答,男子徑自笑了起來,自言自語道:“美人兒,不願意說就不說了,反正我就叫你美人兒。”
說完他從衣袋裡拿出一塊用細細的銀絲串起來的獸骨一樣的東西塞進甄貝兒手裡,站起來深深的凝視了甄貝兒一會而,轉身進入林中一會就不見了,甄貝兒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道綠光,像餓狼的眼光。
她呆呆的站在林子邊上,渾身上下痠痛難耐,頭也痛得厲害,她手裡捏着男子給她的信物,眼淚滂沱而出。
周圍一切似乎都停止了呼吸,任她獨自悽慘。
忽然林子邊上傳來鮑天麟不大的的聲音:“金若離,我說你不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怎麼一點記性都不長,不是說過一個人不要單獨進林子嗎?今兒早上怎麼進去了。”
就聽見若離脆生生的回答:“我只是進去了一小會兒,鮑天麟我就奇怪了,明明聽到小鳥夜鶯般的歌聲,怎麼就是看不見呢?我真的想看看能發出那麼優美婉轉聲音的鳥兒長什麼樣子。”
鮑天麟嚴肅的說:“金若離,你給我聽好了,什麼鳥不鳥的我們先不用管,以後千萬不要一個人進林子了,那個綠眼王子不是什麼善茬,千萬不要被他再撞見,今天是大哥跟了你進去,要不然我還得跟着你。”
“啊,你大哥跟着我進去了,我一點都不知道。”若離大驚小怪的誇張地說了句:“那我是不是的謝謝他呀 屈尊做我的保鏢。”
“那到不必了。”鮑天麟微微一笑:“不過以後的注意了。”
“知道了。”若離答應一聲拿着一把菠菜轉身回去,鮑天麟跟在後面。
剛剛還痛不欲生的想要自殺的甄貝兒突然咬了咬牙,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着若離,都是這個下賤的村姑,如果不是她她就不會有情敵,就不會跟着她進了林子,就不會遇到那個男子,就不會這樣被人禍害。
直到若離轉過側牆進了院子,甄貝兒才慢慢的從林子裡走了出來,眼裡已經沒了那道兇光,而是往日一樣的冰清玉潔的高貴。
她慢慢轉過側牆,回到院子裡,正在廚房裡做飯的若離擡眼看了她一眼,奇怪她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而倚在廚房門口看着若離做飯的鮑天麟看到她,眼裡閃過一絲熱情,殷勤地問:“貝兒妹妹,你出去了。”
甄貝兒以往般的低頭笑了笑:“天麟哥哥你來了。”就匆匆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