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天麟賴在牀上不想起牀,心裡有一個小小的意圖,想若離進來梅開二度。
等了好半天,不見人影,昨晚活動量太大,肚子開始咕咕叫,他掀起被子起身,看見潔白的牀單上一朵美麗的紅花。
他抿嘴一笑,神清氣爽精神煥發。
出了門,一眼看不見若離,微微笑着走近旁邊上鎖的屋子,伸手將鎖打開。
梅子謙一個人坐在屋子裡,看見鮑天麟躬了躬身子:“王爺,恭喜,昨天很……。”
一向穩重的梅子謙帶着少有的擠眉弄眼,卻沒說出後面戲謔的話語,畢竟是師生。
鮑天麟笑了起來:“老師,你都看見了,都記下吧,還有落紅,學生已經看見了。按理說這事不應該由老師您來做,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只能委屈您了。”
查看落紅的事一般都是由女子來做的,可是鮑天麟卻讓梅子謙去做。梅子謙知道鮑天麟是不願別人知道,並不介意。
他道貌岸然地一笑:“能爲王爺效勞三生有幸,王爺確實年輕力壯,老師自嘆不如啊。”
調侃的話終於說了出來,兩人英雄所見略同的會意一笑,隨即無聲大笑起來。
“說實話,王爺真是少年英雄,臣的向你討教討教討教,你是怎麼做到一夜金槍不倒的。”
說開了這種事,兩人開始沒大沒小沒老沒少起來,梅子謙很是羨慕的小聲說。
鮑天麟得意的一笑:“老師,這可是自身能力問題,學生沒有答案。”
“王爺,臣看你是遇到了蜜罐子了吧。”
師生兩人說了會很猥瑣的話,鮑天麟從窗戶裡看到若離從大門外走了進來,臉色嬌豔無比。腰身似乎更加的婀娜,全身上下搖曳着一種難以抗拒的風情。
他對梅子謙一笑:“老師,這樣的尤物誰能受得了。”
梅子謙湊近窗戶,從破了的窗戶紙上努力睜大眼睛看出去,純樸的有點聖潔的女子,哪裡有什麼尤物的樣子,也許是王八綠都對上了眼,看老母豬都是雙眼皮,他很齷齪的咧嘴一笑。
不置可否。
鮑天麟並不等他回話,從窗戶裡看若離進了屋子。對梅子謙擺了擺手,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若離心虛忐忑的回到院子裡,她已經在大門外任清晨微微的風吹了幾個時辰。才感到太陽有點灼熱。昨晚的欲仙欲死還在眼前,腦子裡一遍一遍的回味,體內不時的痙攣般的抽動。小心臟也不時地提起落下。
處在一羣包羅萬象的美男之中,她一直在警告提醒自己不可被美色所誘惑,所以處處以坦蕩蕩的態度面對。努力地抑制內心的那點好色的本性,實在覺得春心蕩漾晚上躺在炕上閉着眼睛意淫一會。
可是活了兩世幾十年的理智還是在慾望面前敗退,就這麼將人家清白的身軀交給了一個少年,人家本尊喜歡的是大叔。
一個靈魂一具軀體,一個晚節不保一個毀了清白,合二爲一的人就這麼被誘惑。都是這個該死的鮑天麟惹的禍。好在當時翻雲覆雨死去活來之時,腦子裡還飛快的計算了一下排卵期,前四天後五天。昨晚剛剛是後三天,只要不懷孕,就當是啥事都沒發生,就當是是被狗咬了,雖然這隻狗咬的也太銷魂。
好不容易打定注意決定就當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鮑天麟雖然功夫了得,既溫柔又勇猛。既帥氣又霸氣,年紀不大卻已有大將風範,卻不是自己的菜,說白了她也沒資格吃這口菜。
回到屋子裡一眼看見雪白的牀單上刺眼的紅,她忙將被子拉開蓋住,這可是別人的色彩。
“回來了,這麼早去哪了?”鮑天麟一改往日的隨意,聲音也不像平時般的宏厚,而是深情款款:“怎麼不多睡一會兒。”說完一雙堅強的手臂環繞過來。
“不許動。”若離心臟一陣狂跳,鮑天麟清新的味道讓她炫目,狠下心來往後退了退,用手堅定的孩子着他:“不許再勾引我。”
“勾引?”鮑天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放下手臂彎着眉毛:“誰啊?”
“你!”若離穩定了一下心跳,很肯定的轉過身子,面對鮑天麟:“說。明知我已有婚約,還和我XX。說,居心何在?是不是想佔我便宜。”
鮑天麟見若離繃着一張純樸的臉,白蓮花一樣聖潔,聯繫起昨晚讓他恨不得撒下滿腔熱血的妖嬈。心裡一漾,根本沒聽清說了什麼,笑着將手重新伸了過來:“什麼婚約啊,在哪裡我看看?再說了有婚約還可以退婚啊,不過話說回來,好像是你在勾引我吧。”
“不管誰勾引誰,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證明我們有緣。但是這是個孽緣,所以我們的當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這事兒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以後不許說出去,不要你負責,也不會對你負責,好了我們走了。”
若離很決斷的將一個早晨想好的臺詞很溜地說了一遍,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鮑天麟,堅決肯定。
鮑天麟的溫柔的令人陶醉的眼神漸漸黯淡下來,不相信的看着若離,良久才沉悶的說:“不要我負責?”
他不能相信一個女子會對一個佔了她清白之身的男子說這樣的話,更不相信她會說就當什麼事兒也沒發生,女子難道不應該是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嗎?
“不要,男歡女愛是你情我願的事兒,但是關乎到我的名節,你的聲譽。所以我們的守口如瓶,以後就算是打死醉死都不能說出來,感謝你昨晚讓我這麼銷魂,你真的很棒。”
這是前世一夜情的臺詞,若離不知怎麼就用到了這裡。
鮑天麟的臉色徹底的黑臉了下來,若離的意思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虧他還讓自己的老師記錄下來,想要以後給她名分。
他有一種若離玩弄又一腳踢開的的感覺。
長這麼大那個女子敢這樣對他,他狠狠地抓過若離的胳膊。將她提到眼前讓她仰望着,低沉着聲音:“我很棒?那就再試一試了。”
若離還沒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就感覺頭頂的雙眼冒出一股野獸般的寒光,隨即被重重的扔在了牀上。
“你幹什麼,這麼重口味,說了就當什麼事兒也沒發生的。”若離氣呼呼的想要翻過小牀,話還沒說完,鮑天麟餓虎撲食般的撲了上來,粗魯而又野蠻。
怎麼?想殺了她還是要要強暴?
若離伸出兩隻一雙無力的手胡亂揮舞着,好幾次手指舞到了他的臉上。卻毫無用處。
鮑天麟一點沒有往日的君子動口不動手,也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情,他粗魯的撕掉若離身上的衣服。見從衣服內蹦出來的飽滿堅挺的胸部,尖尖的紅豔豔的櫻桃般的傲視,一口含住。
柔軟的嘴脣將一股柔情蜜意通過胸腔傳遍了全身,體內柔柔的液體沿着血液骨髓雞肉循環。
剛纔被鮑天麟的粗魯激起的反感被柔柔的挑逗轉換成了慾望,剛纔還打定主意如果再有下次就以死相拼。以死威脅的決定身不由己的改變,腦子裡閃過一絲念頭爲自己解脫:現在是安全期,反正已經這樣了,就再享受一次吧。
慾望帶着對鮑天麟野蠻的反抗,使出吃奶的勁返身上了鮑天麟的身。
兩人抵死纏綿,中午到下午。直到精疲力盡,若離實在受不了了,才弱弱的說了句:“鮑天麟。還有完沒完,讓不讓人活了。”
鮑天麟咬牙切齒的說:“不是不用負責嗎?這個便宜不佔白不佔。”
“佔便宜事小,小心精盡人亡。”若離用力想要將還在奮戰的鮑天麟推下去,一邊從牙縫擠出幾個字:“鮑天麟……。”
若離臉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晶瑩剔透。臉上透出被風摧殘的花朵般的凋零感覺,除了高高的還在迎戰般的胸。其餘的地方都像被吹落的浮萍。
鮑天麟剛纔還想要用種方式給若離一個教訓,看到她慘兮兮的,想到自己的魁梧,他猛力的抽動幾下,發出一聲沉悶的震的地都顫動的吼聲,才軟軟的翻身躺在炕上。
外面躡手躡腳的躲在院子裡的梅子謙已經挪不動腳步,他感覺褻褲已經溼了一大片,聽到裡面沒了動靜,呆呆的站了好半天,才用筆寫上:午時至申時。
剛剛將記事本合起來,耳邊還響着女子令人熱血沸騰的淺吟,鮑天麟已經衣帽整齊的走了出來。
他露出羨慕之極的神情快速的躲在一旁,好半天不見若離出來,這才亦步亦趨的來到鮑天麟身邊,諂媚的感嘆起來:“王爺真是少年英雄,神力讓老夫望洋興嘆,王爺如此勇猛,不知未來的王妃可受得了。”
鮑天麟發泄完了心裡的怒氣,也有點過意不去。金若離性情率真,也許是怕他爲難才說出不要他負責的話,畢竟她的身份已經明確,而他更是高高在上。她又是生於民間,腦子裡是從一而終,不知道王者的權威。如果這事萬一宣揚出去,等不到以後,說不定她就會被自殺謝罪。
剛纔也實在是太過分了,將上沙場的功力用在了她身上,她嬌嬌弱弱的柳枝般的身體怎麼承受得了。
他覺得心裡過意不去,又轉身回去,見若離光潔的身體上細密的汗珠將她輝映得像一個晶瑩的玉石,透過窗戶的陽光灑在身上,混身散發着一股朦朦朧朧的如夢如幻的色彩。
見他進來,全身散架般的若離隨手扔出去一個枕頭:“鮑天麟,原來你是這麼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便宜也不能這麼佔吧,虧我還一直以爲你只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