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是我們南京特產的雨花石,這幾顆的紋路像極了被愛情滋潤的愛人,給您的太太選幾顆吧,祝你們的愛情和家庭幸福美滿!”點完菜後,服務人員端上了十幾顆極爲精美的雨花石。
“不好意思,姑娘,我不是他太太,這個恐怕不合適。”李澈直接拒絕了。
“她不是我的太太,是我的紅顏知己。人家姑娘也不容易,這幾顆雨花石我都要了,直接包起來吧。”黃瀚文很大方,然後就拿出了自己的銀行卡放在了盤子裡。
“謝謝先生!”服務員看了一眼李澈,然後就走開了。
“你買了我也不會要!”李澈靠着椅子。
“我說要給你了嗎?”黃瀚文反問了一句。
李澈望着窗外就笑了,黃瀚文也笑了。菜上齊了,李澈剛要動筷子,電話響了。
“喂,小陳,怎麼了?”是封峙的司機打來的電話。
李澈轉動着眼珠,聽着電話那端說的話。
“行,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家!”李澈的手開始抖動,拿起衣服就要起身。
“出什麼事了?”黃瀚文被李澈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也給嚇着了。
“封峙出事了,我必須要馬上回家!”李澈眼睛裡有淚水流出,瘋了一般的跑出了飯店,回到酒店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行禮,黃瀚文追回酒店。
“封峙出什麼事了?”黃瀚文也跟着着急。
李澈擡頭看了他一眼,一句話都沒有說。
“坐高鐵走!”黃瀚文拿出手機買了兩張去潞州的車票。
一路上,李澈看着車窗不停地流眼淚,手裡的手機幾乎都要被捏碎了。黃瀚文也不好多問,就這麼的默默地陪着她。車一到潞州,李澈飛奔至醫院,封峙被護士從手術室裡推了出來。
他閉着眼睛,嘴上還帶着呼吸罩,臉色是蒼白的。
李澈撲上前去,握住了封峙的手。醫生示意李澈不要這般用力,李澈跟着他到了病房。
“封太太,您不用擔心,封局長的傷沒有傷到要害,沒事的。”醫生給李澈吃了一顆定心丸。
李澈看着封峙的頭包着紗布,又看到了他的肺部也包着厚厚的紗布,瞬間淚奔。她握着封峙的手怎麼都不肯鬆開。
“李澈,我們沒有保護好封局長!”鹿鳴岐低下了頭。
“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李澈回頭問了一句。
“潞州幼兒園發生了人質劫持,封局長親在到現場指揮,歹徒劫持了一個班的孩子,孩子們太小。又不停的哭鬧,歹徒心煩意亂要舉刀殺孩子。封局長挺身用自己換下了一個班的孩子們,歹徒失手傷了封局長,他已經被我們擊斃了。”鹿鳴岐把情況跟李澈大致說了一遍。
李澈聽着聽着又哭了,她摸着封峙的臉,趴在他身上不停地流眼淚,“老爺子知道了嗎?”封峙問了一句。
“沒敢告訴他,怕他着急上火。”
“老爺子每天都看新聞,你不說,他也一樣會知道。”果然李澈話音剛落,她的電話就響了。
“爸,我在醫院,封峙已經做完手術了,醫生說,他沒有大礙,麻藥還沒過,他還在睡着呢,爸,您放心,我會一直守着他。”李澈忍着淚水和封家老爺子通話。
電話那段封父跟李澈說着話,李澈不停地點頭,淚水控制不是還是流了下來。封父掛了電話,李澈再一次趴在封峙的身上不停地哭。
鹿鳴岐出去了,李澈就這樣得趴着,一宿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黃瀚文也在門外守了一宿。看着李澈,他的心疼得要命。
陽光照射進了病房,封峙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李澈睡着了,兩腮處還帶着淚痕。被子溼了好大一片。封峙伸手自己的手摸着李澈的頭髮,也是心疼。
李澈醒了,哭了整整一夜的她頭髮凌亂不堪,眼睛腫的都快要睜不開了,整張臉也時通紅通紅的,握着封峙手的那隻手也沒有了知覺。
“老公,你醒了!”李澈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
“怎麼哭成了這樣,你男人好着呢。”封峙拉起李澈的手,看着漂亮的妻子才一個晚上就被折騰成了這樣,心裡疼得要命。
“我去給你買早餐,想吃什麼?”李澈的嗓子特難受,說話的聲音也變了,因爲着急,她上了火。
“買點粥給我!”封峙吃力的說了一句。
李澈起身就要離開,一夜的擔心讓她有些站不穩了,但她還是扶了扶門開門出去了,黃瀚文這個時候拿着早餐過來了。“熬了一夜,別下樓了,早餐我給你買了。”黃瀚文伸出了手。
李澈確實十分難受,整個人的身子都是沉得,眼睛也特別的疼。“我去洗洗臉,謝謝你的早餐。”李澈去了衛生間,用最涼的水衝着自己的頭和臉,對着鏡子裡的自己,感覺一夜的時間自己就老了好幾歲,爲了不讓封峙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拿出了包裡的化妝品好好地打扮了自己。儘管妝很漂亮,但是她的狀態十分不好,回病房的路上,她險些要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