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松林會盟?”周子寒大奇不已,扯住司馬芸,道:“芸兒,你說清楚些兒。”
司馬芸給周子寒一扯,身形一滯,撇過頭來急道:“快些兒追,待會再跟你解釋。”說着,拔足便又要追上去,剛奔了兩步,“哎呀”一聲,緊接着停下來,扭頭朝周子寒嗔道:“死人,都是你害的。”
周子寒見她小手揉着kuajian,暗覺好笑,上前扶着她道:“你身子……咳咳……你身子尚未大好,急什麼急?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麼?來來來,我給你好好揉揉,保準手到痛除。”說着,一臉淫笑地便要探手到她kuajian。
司馬芸俏臉上騰起一抹暈紅,一巴掌拍開他的魔手,倒豎柳眉嗔怪道:“都是你呢,好端端地貪吃那果子乾嘛,害的人家走路都難了呢!”說完,揚起粉拳兒又砸了周子寒胸膛一記。
這一拳分量不輕,周子寒忍不住皺起眉頭,可自己確實獸行大發,害的她承受失身之痛,只得垂頭唯唯諾諾一番,不敢稍有拂逆。
“哎呀,子寒哥哥,我怎地忘了你的本事了?快快快,咱們飛到空中去,跟上那宋青書,去松子林瞧熱鬧去。哎呀,對啦,你本事這麼好,若是在天下英雄面前露個臉,那可就威震武林名揚天下啦!”司馬芸歡喜雀躍道。
周子寒聽罷暗自苦笑,自己這一身本事驚世駭俗,必定會惹來不少人豔羨,一旦給人看到自己面容,日後自己肯定要沾染上一大堆的麻煩事,搞不好還會給心懷叵測之人盯上,千方百計想要弄出修煉這超能力的法門!
哎,這超能力哪裡又有修煉的法門了?可誰會相信自己無緣無故就會施展這超能力呢?
看來,自己要想在這個世界安安穩穩地生存下去,這一身超能力不到萬不得已,是萬萬不能拿出來顯擺的,除非蒙了面!
至於芸兒方纔所言,看起來挺誘惑人的,不過,嘿嘿,自己藏頭露尾還來不及,哪裡還敢在天下英雄面前露個臉?那不是茅坑裡打燈籠——找屎(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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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道:“芸兒,那松林會盟咱們還是就別去了,打打殺殺地一點沒勁,感覺是些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兒,無聊透頂……”
“小孩子過家家?”司馬芸愣神片刻,隨即又撲上來,在周子寒身上磨磨蹭蹭,同時大發嬌嗔道:“子寒哥哥,人家要去嘛,人家要去嘛……”
周子寒給她這糖衣炮彈攻勢撩得沒轍,只得道:“好好好,我帶你去就是,不過,你得先等等,我得先下去將貝姑娘接上來,她還在下面呢!”說着,便要拉着她往那懸崖邊奔去。
“等等!”司馬芸沉下俏臉來,嘟着小嘴兒道:“你跟錦儀姐姐……那個沒有?”
周子寒察言觀色,暗叫不妙,結結巴巴地道:“我……我誤食了那情花之果,一時失去了理智……若非貝姑娘以身相……救,我怕是早就慾火焚身而死
了。”說完,心虛地偷眼往她瞧去。
司馬芸見他回答得老實,心中怨氣也消了大半,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周子寒將她的神色瞧在眼裡,琢磨着她該不會生氣了,立時故態復萌,賊笑道:“那也是沒辦法的嘛!這不,你不是就親眼瞧着了,也親身體會到了嘛!”說着,伸過右手去,攬住她的細腰,左手攀上她豐滿的左峰,使勁一握,臉上露出狡黠和得意的神色。
司馬芸聽他這麼一說,胸部再給他這麼一握,嚶地一聲,嬌軀一下軟了,想及方纔跟他行魚水之歡,臉蛋兒一紅,羞澀道:“那……誰叫你自己貪吃了?”
周子寒見她嬌羞無限,心中暗樂,哄她道:“聽話些兒,回頭我定讓你見識見識那些洗髮露和法國香水,讓你親身體驗周身香噴噴的滋味兒,好不好?不然的話,現下我可顧不得你身子要緊不要緊了,嘿嘿,到時候再叫苦叫痛,可別怪我了……”
“呀!你壞,你壞,你壞死了!”司馬芸聽着他這番挑逗的話兒,哪裡還按捺得住,揚起粉拳兒,落在他的闊胸上,輕輕柔柔的,像是搔癢般。
待司馬芸發泄了一會,周子寒這才抓住她的小拳頭,笑道:“好了,得快點兒去接貝姑娘上來,不然就追不上宋青書了!”說着,便要拉她往懸崖邊跑去。
司馬芸一把扯住他,叫嚷嚷道:“你急躁什麼吶,他們三個你就不管了麼?就這樣暴露在荒山野嶺的,萬一來了什麼狼呀豹呀之類兇猛野獸,他們不是丟命呀?”
周子寒朝地上三人望了一眼,沒好氣地道:“他們三個不是來追你麼?你幹麼還給他們說好話?要我說啊,就讓他們在這裡躺上一陣的好,最好是來羣狼將他們叼走算了。”
司馬芸急忙勸阻道:“那不成!雖說那朱冠傑不是個好東西,可那兩個小姑娘卻是心地善良得很,今兒若非她倆及時趕來,保不定我……”
周子寒聽她說那個蓉兒翠兒兩丫頭片子心地善良得恨,心裡頭咯噔了一下,暗道,那兩個丫頭片子心地善良,哼,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信,不過,眼下也沒空跟她糾纏這個問題,擺手道:“那這麼着吧,你就留下來暫時照看他們,我先下去將錦儀救上來。”
此時已快近午時,日頭早已大了,深谷內漂浮的淡雲薄霧這會早已散去,而深谷下方的黃土綠草隱隱可見。
周子寒往懸崖下飛得一陣,便已瞧見了那棵斜長在巖壁上巨鬆,隨着身形往下,巨石上一個衣衫破碎襤褸,露出雪白粉嫩肌膚的女子赫然便在眼前。
周子寒見貝錦儀沒事,心中歡喜,正要張口叫喊一聲,卻見貝錦儀正雙手抱膝,下巴兒支在膝蓋上,背靠着巖壁端坐着一動不動,像個雕塑人兒似的,
周子寒心眼兒一轉,有心給她個驚喜,當下也不叫不喊,悄無聲息地落在她身旁。定了定神,這才慢悠悠地笑道:“人生得
意須盡歡,莫使錦儀空等我!”
可惜,這搞笑的話兒似乎並未收到預想中的效果,貝錦儀非但沒有露出欣喜的神色迎上來,連頭都沒有擡,卻是悶哼一聲,半點兒臉色也不給周子寒瞧。
周子寒只道是她不滿自己回來的晚了些,連忙近到她面前蹲下身,解釋道:“錦儀,方纔遇着了些麻煩事兒,回來得晚了些,你別惱我纔是的好。”
見貝錦儀冰着臉仍不說話,乾咳幾聲,將手裡的那套衣衫遞給她,柔聲道:“錦儀,來,先穿上這套衣衫,只是微微有些汗臭味兒,你將就些,待咱們去了萊州城,再花銀子添置些新衣裳,再去吃飯,天時都快近中午了,估計你也餓……”
“你在上面風流快活,當我什麼都不知道麼?你憑着良心說,你到底有沒有將我放在心上?”貝錦儀突地轉過臉來看着周子寒,泣聲道。
周子寒聽她突地說出這番話來,心中登時一驚,心道,她武功內力不差,莫不成能聽到崖頂上自己與司馬芸大戰三百回合了?可這……這也太玄了吧,從崖dingdao此的距離可有個好幾百米的距離吶!
他本想狡辯自己沒有在上面跟司馬芸抵死纏綿,可轉念一想,既然她都知道了,何必多此一舉騙她呢?當即不好意思道:“都怪我自己定力不好,一碰到芸兒,太過高興,再加上那個情花之果藥力太厲害,所以我就……”
“什麼?你和芸兒妹子竟然又……”貝錦儀聽完周子寒的話,一臉的錯愕之色。
周子寒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不由得暗暗叫苦,靠,我搞什麼搞嘛,真是的,原來她根本就不曾聽到自己和芸兒在懸崖頂抵死纏綿,老子這是不打自招了麼?哎呦,老子這張臭嘴真是活該討打!
周子寒慌忙解釋道:“錦儀,都怪我,一見着芸兒她,心裡頭一樂呵,不料那情花之果的藥力偏生那時候就發作了,我一時情難自禁……”
貝錦儀輕輕嘆了口氣,道:“沒什麼,這怪不得你!這情花之果的藥力太過猛烈,強忍不得,只要過上一段時間,也就好些了……子寒,你……你怎地換成這副打扮了?”
周子寒苦笑道:“這有什麼法子,那衣衫長褲給我扯爛了,根本就無法再穿。本來芸兒她去這附近的一處農家尋了兩套衣衫來,不料又遇上了那混賬朱冠傑偷襲,她慌忙逃走時那兩套衣褲也不知給丟到哪裡去了。這沒奈何下,只得穿上我從家鄉帶來這套衣服了。”
貝錦儀聽罷,恨恨道:“那朱冠傑真不是個東西,昨兒我有心放他一馬,他竟使下三爛的手段偷襲你,將你踢下懸崖來,哼,若叫他落到我手裡,我勢必一劍刺死他,以泄我心頭之恨!”
說着,伸手過來,示意要周子寒將手裡的衣衫遞過來。周子寒點了點頭,便遞給了她。
“你轉過身去,莫要偷看!”貝錦儀突然斜眼過來,冷冷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