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地痞蕭雅哪怕找個侍郎恐怕也拿不出那麼多錢,有那個錢,她就更願意吃喝玩樂,現在可以這麼便宜弄個暖牀的,心中還是動了些心思。地痞蕭雅道:“這男的被你說的天上有地上無的,這麼好你怎麼不留着?”
卒二道:“剛纔不是和你說了嗎?這是個賠錢貨,吃的多不說,還讓我賭場上贏不了幾場,不過這手感嘛,你買回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卒二用着暗示的安神看着蕭雅,蕭雅早就懂了心思了,於是心一狠道:“就四十文”
卒二想了一下也就答應了。爲什麼今天他要賣出這個男子,因爲之前給她錢的人說了,只要她讓這賠錢貨生不如死,那她還能領100兩,這錢可是她老子娘做接近十年管家的收入,何況她對這個男子也沒什麼感情,完全就是這麼,和發泄慾望。此時一舉兩得。
於是卒二家莊爲難,考慮了一下,假裝勉爲其難的同意道:“好吧,看在我們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了,這賠錢貨就給你了。”
男子只是低着頭,雖然聽不見哭聲,但身子一抽一抽的,明顯可以感到他現在的情緒。蕭雅只是感慨了一句造孽呀。然後就看卒二推搡着男子:“哭什麼哭,應該笑,我這姐妹,肯定會好好對你的。”說罷眼中還不加掩藏的透漏出惡意。
地痞蕭雅得了一個男子,怎麼還會待在賭場,於是拿着迎來的錢,帶着男子出了賭場,而飄在空中的蕭雅就無語了,她被一股力量吸着走。
本來村裡鄉里就沒有秘密,賭場發生的事,立刻被傳開了,路上的人對地痞蕭雅和男子指指點點的,有人幸災樂禍,畢竟聽說是官家子弟,看他過的還不如自己,所以未免讓有些人感到幸災樂禍,在這十里八鄉的誰不知道蕭雅就是個無惡不作的地痞,期待她憐香惜玉,那簡直和太陽從西邊出來一般。路上也有人對這個蓬頭垢面的男子投來憐憫的眼神,但大家其實都是看客,看過也就算了,沒有人對他施與援手,同時大家也沒有立場去施以援手,很快男子的處境也被快馬加鞭的傳回了天都夏府。
凰上自然也知道男子的處境,但凰上不是一個人的凰上,是天下人的凰上,雖然唏噓不已,但她也沒立場說什麼。
走到村頭,門口看着衣着算是不錯的一個男子看見蕭雅,對着地痞蕭雅道:“雅姐姐,聽說你帶了個男子回來。”
地痞蕭雅生怕面前的美人生氣,連忙道:“他?就算個通房,我贏來的,四十文,他哪能和你比,姐姐也是怕將來你嫁過來辛苦,有個通房,能幫你幹活,你累壞了姐姐可是要心疼的。”
男子雖然身着白衣,但看着就很不舒服,因爲那個眼神,眼中有得意,有輕蔑,還有嘲笑,生生破壞了他這個年紀應有的純真。
男孩姓白,是村裡首富的孩子,雖說是首富的但大家都知道,一個村裡再有錢能有錢到哪去?他家也就比別人好一些。男孩到:“就知道姐姐最疼意兒了。”
蕭雅聽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了,誰知地痞蕭雅就吃這一套。地痞蕭雅道:“姐姐再去幾趟賭館,贏夠50兩,就去你家提親。”
姓白的男孩,眼神躲閃,好似有些委屈,偷瞄那個蓬頭垢面的男子,地痞流氓好像馬上就明白了,對着身後的人道:“還不叫人?”
男子知道這個男孩是未來的夫郎姓白,但因爲二人沒成親,於是開口道:“白公子。”
誰知道這句話惹毛了地痞蕭雅,上去一巴掌就扇倒了男子,而後開口道:“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叫他白公子?他可是我未來的夫郎,你說好聽了是個通房,說難聽了在哪裡不是個奴才?“
男子聲音喊着顫抖緩緩開口:“白夫郎。”
白意一下就有些不開心了,道:“雅姐姐,你看他,這樣破壞我的名聲。”
蕭雅聽見白意這樣說,臉色更沉了,:“你這心機男子,竟然想破壞意兒的名聲,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白意假裝善良道:“雅姐姐,你別這樣,好歹他也是你買回來的,不過這位公子姓什名誰呀?”
蕭雅道:“喲,這我還真不知道。”轉頭一臉嫌棄的看着男子問道:“你叫什麼。”
男子道:“金宇。”
白意道:“雅姐姐金宇這個名字真好聽。同說是個官家子弟,以後意兒會不會。。。”白意沒把話說完,但是蕭雅也聽出來了,立刻安撫道:“意兒別多想,姐姐剛纔也說了,他就是個幹活的,他哪能和你比?就他還官家子弟?現在就是一破鞋,也就只能暖暖牀了,要是意兒在意,我立刻把他賣道松竹樓去。”
白意嚴重藏不住的得意,扮着無辜,露出兔子般的眼神看着蕭雅道:“雅姐姐,千萬別,金公子也是挺可憐的,就是暖牀,我想他也會萬分感謝姐姐的。”
蕭雅看着這麼大度的白意心中更是滿意,怎麼看金宇怎麼不舒服,若不是爲了宣泄慾望,她是絕對不會買下金宇的。
蕭雅看着事情的發展,只覺得心情都不好了,因爲她來這裡是爲了攢功德的,不是看渣女配心機的。而且考慮到自己的名字和眼前着女子一樣,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而且,按照這個發展,不會自己要虛浮幾十年吧?那父母那邊不都等的黃花菜都涼了?期間也問過幾次白衣人,白衣人只道:“時機未到”
蕭雅目前也只能跟着這人了,畢竟每次想要離開,就會被無形的力量拖回來。跟着地痞蕭雅來到她的居所,真可謂是家徒四壁,感覺用家徒四壁幾個字形容都是對家徒四壁的誤解。而地痞蕭雅不愧是個地痞,性情暴戾,才17歲的年紀,就養成這樣的性格。可能哪天踢到鐵板,一命嗚呼,自己就能“借屍還魂”了吧。
只不過這人的人品真的太差了,就算還魂,恐怕積功德也很難。不過爲了家人,盡力吧,走一步看一步。何況能再次活過來也是很開心的,因爲做冤魂的滋味不好受,看周邊的事務顏色都是黑白的,但唯一帶有其他顏色的就是月亮,但在冤魂眼裡,月亮是紅色的,看來山海經並沒騙人。
一進門,蕭雅就打了一頓金宇,說他不識好歹,語氣粗鄙,直到她打累,躺在類似於牀的木板上,不過禽獸也不過如此了,蕭雅看着滿身傷痕的金宇,突然來了興致,一把把金宇拉上了木板,金宇拼命掙扎,但奈何男子的體力本就不如女子,再加上長期營養不良,在卒二眼裡吃一個饅頭就算多了,金宇這幾個月嘗夠了世間的冷暖,自然也不敢多吃,所以才導致營養不良。
完事後,蕭雅還不滿足,又說了幾句難聽的話,說金宇就是一個破鞋,還反抗妻主,讓金宇跪在地上不準起來,而自己則在木板上心滿意足的睡了起來。
金宇不敢不聽,因爲這幾個月,他試過反抗,但每次的結果只會更糟,所以他慢慢學會了順從。4個時辰後,蕭雅慢慢從牀上爬起來,看見跪在地上的金宇,滿臉的厭惡,吼道:“老孃肚子餓了,你真的是官家公子?連妻主都不會伺候?想餓死了老孃?還不去做飯?”說罷一腳踢到了金宇,金宇跪了幾個時辰,腿早就麻了,剛站起來就跌倒了。
蕭雅不但沒有絲毫關係,還道:“你還以爲你是個公子?這麼嬌氣?餓着老孃把你賣去松竹館。”
金宇聽見松竹館,嚇的連滾帶爬的去給蕭雅做飯。但蕭雅就是一個混蛋,家裡哪還有吃的,就是半框玉米,連米都沒有了,菜也就只有幾根。
金宇給蕭雅做了一鍋玉米菜湯,蕭雅喝着皺了皺眉,一碗滾燙的湯潑到了金宇的臉上,蕭雅道:“敗家玩意,這糧食哪能這麼糟蹋?”
金宇無聲的哭了,飄在空中的蕭雅只覺得無奈,萬惡的舊社會。地痞蕭雅看着哭泣的金宇,只覺得心煩:“哭什麼哭?再哭把你賣道松竹館去。”
金宇憋着自己儘量讓自己不要哭出聲,擠出一個難看的笑,道:“妻主,奴再給您成一碗吧。”
地痞蕭雅道:“晦氣,不吃了,你把老孃的賭運都哭沒了,今天要是輸了,看老孃回來怎麼收拾你。”
金宇沒想要吃裡面的玉米,只想喝點湯,沒想到蕭雅又是給了他一耳光,道:“敗家玩意,這也是你能吃的?地上不是還有嗎?能吃上這個也是老孃大發慈悲,要是老孃回來發現玉米少了,看老孃不補剝了你的皮。”說罷大搖大擺的走了。
蕭雅由於一直被一股力量牽引,所以只能跟着地痞蕭雅出門,一路地痞蕭雅調戲小公子,搶別人家的吃的,還有點小偷小摸,一路上就到了賭場。
通過一個多月跟着地痞蕭雅,蕭雅總算摸清了,這個地痞就是個人渣,說她多喜歡白意其實也沒有,就是貪圖人家的美色,和家中的錢財,白天除了打罵金宇就是賭博,欺良善,除了人渣二字,蕭雅實在找不到任何形容詞來形容這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