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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衍說，“不過一般都不得善終。”

付子笑說，“看你這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老天不作美，所有的行程都取消了，呆在房間裡看外面暴風雪大作，有酒店的工作人員來將窗戶釘上橫條木板加固，地下室的柴油發電機加滿油，頂樓的水箱注滿水，廚房的大冷櫃也塞滿食物，對講機都配着兩對，一副長期蹲守的樣子。

無線網絡的基站被吹倒，李晶的電腦上不了網，付子笑將自己的手機借她。

“需要從一個小軟件，我手機裡就有。”付子笑拿出讀卡器將手機與李晶的電腦連通，然後安裝軟件，撥號很快的通過了驗證，速度尚可。

“國內的通訊公司真是靠不住，收費還高。”

付子笑說，“據說我們的通訊費用在所有國家都排在前面。”

“是，用納稅人的錢進行基礎建設，讓***們經營收費，納稅人還要看臉色才能獲得服務。”

“真是難得，我們李晶同學也會仇富了，要是給你一個通訊公司的高管噹噹恐怕就不會說這話了。”

李晶癟癟嘴，“在美國呆了幾年受了不少影響，畢竟要開放一些。”

“吹吧你，還不是回國當買辦，”付子笑打趣的說，“要是當初你是去學什麼MBA，EMBA那就更襯景了。”

“窮孩子才學那個，真正要去求學，怎麼也得像連熙那樣學經濟和政治，走出來氣勢都不一樣。”

“那些法國學美學的怎麼樣。”

“有些還是不錯，不過連熙那樣是正途，我想若不是他太急功近利，或許會去學法律。”

“他這人，考試很厲害。”

“最厲害的是他考試都不怎麼複習都能拿高分，高中那會兒都在補習，就他不補習，帶着你海吃海玩，羨慕死我們了，”李晶說着，扯了扯付子笑的頭髮，“不是說羨慕能玩的人，我說的是羨慕你能在他身邊，高中多枯燥，在王子身邊呆着另其他人怎麼不眼紅。”

“王子就在你隔壁，半夜記得去敲門。”

“我投懷送抱都沒有人要，”李晶說得興起，將電腦都推在一邊，“現在也羨慕你，能找到如此優秀的男人當老公，要什麼有什麼，運氣呵。”

“此乃因緣。”付子笑說。

這次出行，有帶多餘的書，付子笑吃罷午餐後問連熙要不要書解悶。

連熙說，“我帶了書來的，一本小冊子。”

“叫什麼名字？”

“中文翻譯過來應該是《長夜漫漫路迢迢》，你可聽說過。”

“我讀過，”付子笑說，“悲涼的書。”

連熙望向窗外，說，“這風暴永遠沒有停息的一天。”

“來得快去得也快，說不一定明天就能到戶外走動了。”

“嗯。”連熙答應了一聲，然後看着付子笑，看着她恬靜的臉龐讓他覺得放鬆，她是直接而堅毅的人，對看準的事情就義無反顧的做下去，從不會給自己留下遺憾，這樣的付子笑就是他一直喜歡着的，彷彿能從她那裡獲得進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