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鄧通再一打聽，另兩個小孩換了時間段照樣可以去學，鄧小苗聽見父親說後，大大咧咧的並不生氣，“我早就不喜歡他，再換個老師吧。”
於是鄧通又找了美院的一個年輕教師，教鄧小苗油畫，鄧小苗拿着刷子將畫布弄得像塊調色板，那位老師誇說很後現代。
鄧小禾在國外呆了一年，快到鄧小苗期末考試的時候回來休養半個月，她去飛機場接他，遇上工人遊行，城裡大堵車，到機場停車坪的時候鄧小禾已經等了半個小時。
鄧小苗從車裡鑽出去，抱着鄧小禾就啪啪親了兩口，鄧小禾急忙用手擦臉。
上車後鄧小禾對鄧小苗說，她下車那刻，他真想對她吹口哨，然後叫‘小妞’。
那日，鄧小苗穿着最喜愛的裙子，袖口裙襬是一朵朵的薔薇花，頭髮束在腦後，彆着一個白色的蝴蝶結髮卡。
回到鄧宅，鄧小禾吃了一些張媽煮的小米粥，然後就去房間睡覺調時差。
鄧小苗在他牀頭陪了一會兒，就拿了本笑話書去花園，任婷婷打電話來。
“你弟弟到沒有？”任婷婷問。
鄧小苗窩到沙發裡，手挽着電話線玩，“早到了，現在睡着了。”
“今天出去堵車了吧。”
“也沒有堵多久，再這樣下去我都不想坐車了，走路還快得多。”
“我媽說現在少出門爲妙，對了，你明天來上課嗎？”
“不來了，老師準我的假，多陪陪鄧小禾。”
“代問鄧小禾好，我後天來看他。”
“好啊，後天記得帶個食盒過來，管家新請了糕點師，做的玫瑰糕可好吃了。”
任婷婷呵呵的笑，“是想吃我家桂花糕吧。”
“哎呀，要是你能帶點來就更好了。”
“乾脆請林浩一起來吧，他在更好玩。”
“行，明天去學校你告訴他吧。”
“早上十點到？”
“十點。”
“希望不要再有遊行了。”
晚上鄧小苗又去看了鄧小禾幾次，他睡得太熟了，雙手放在胸前，樣子非常可愛。
回到房間，做了會兒試卷，鄧通回家，到鄧小苗房間笑着對她說，“今天遇見你們校長，聊了一會兒，誇你來着。”
鄧通平時很少笑着說話，看來情緒不錯，並叫鄧小苗去樓下認識新阿姨。
這位新阿姨沒有朱克漂亮，穿着旗袍，瘦瘦高高，下巴特別尖，鞋拔子一樣，脣薄，鄧通讓鄧小苗端茶給她，叫她費阿姨。
費阿姨拉着鄧小苗左看右看，笑得慈愛無比。
見面禮是一個玉鐲子，鄧小苗說謝謝，回到房間就放到自己放珠寶首飾的小屜裡最下面一格。
家裡忽然多了鄧小禾與姓費的阿姨，鄧小苗就朦朧的睡不着，披着衣服去花園，最裡側的小亭有人聲，鄧小苗好奇的悄悄走近，看見費阿姨坐在鄧通身上，衣衫不整，刷的紅了臉，想趕緊走開又邁不開步子，眼睛睜得大大的。
片刻後鄧通扯掉了費阿姨的衣服，把她壓在小亭中間的石桌上，石桌不大，費阿姨緊緊的抓着鄧通的肩膀，隨着鄧通的律動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鄧小苗只覺得眼前是白花花的肉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