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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訪有驚無險,事件是在國外的媒體上首先暴露出來。國內的基本上是有組織有計劃做這個新聞,一杆筆,喪事都能寫成喜事。

付子笑與柯湘把事實整理清楚,圖片也一一發過去,上面怎麼用就是上面的事情了。

柯湘年輕時曾經也嫉惡如仇,現在已經能心平氣和的看待公僕草菅人命。

正打包準備離開的時候又發生的一件事情,新華社的記者被打斷腿,就又多留了兩日。

晚上閒來無聊,付子笑與柯湘去逛夜市。

“小付啊,發現你真是不錯的人,要是不介意和叔叔湊合過了吧。”

“嗯,我認真考慮,怎麼,被老人逼得跳牆了嗎?”付子笑摸摸鼻子說。

“那可不是,不然髒活累活搶着幹?”

付子笑呵呵一笑,指着路邊的‘打老鼠’說,“如果你比我打得多,我可以認真考慮。”

“正是我強項,你完了。”

柯湘就和付子笑玩起了打老鼠,盤盤都是付子笑贏,還把小老闆的玩具都贏了不少。

兩人打了一身汗,付子笑甩甩胳膊甩甩腿,不經意見看到一個背影。

“章合。”付子笑跑上前,輕拍那人的背。

那人轉過頭。

“對不起,認錯人了。”付子笑道歉,竟是說不出的失落。

柯湘也沒有了興致,“好多熟悉的面孔,我們還是回賓館呆着吧,真是的,新華社的記者也是隨便能打的嗎?”

柯湘和付子笑的文章上了最新一期的頭版,同上篇一樣也是賣了個好價錢,兩人發現合作順利,遂搭檔了起來。

往後付子笑與柯湘的相處是越來越融洽,思路往往不謀而合,用柯湘的話說就是正在過蜜月期。付子笑與柯湘深入接觸才發現柯湘是高人,雖然有時候表現像個小孩子一樣。

宿忠顯隔三岔五就給付子笑的編輯部送演出的票,付子笑收到後就轉手賣掉。

與傅衍倒是見過幾次面,不能得罪傅衍,得罪大的廣告客戶就是所有同事的敵人。

傅衍會帶她去小酒吧聽聽駐唱,品點小酒,有時候一言不發,付子笑都覺得奇怪,不是他的風格,後一想,人是會慢慢沉穩起來。

到年底一數銀子,可以付首付,付子笑就在附近定了一套小戶型,推開窗戶就能看到枝葉繁茂的樹木。

聖誕是和柯湘一起過的,柯湘喝得爛醉去敲付子笑的門,他剛剛失戀。

這樣的日子總是會讓人孤單的,把柯湘弄上牀後付子笑打開電腦,接着幹活,覺得睏倦的時候才鋪好沙發躺上去。

得知付子笑買房後,傅衍替付子笑付完了餘款,當然是沒有經過她的同意。

付子笑打電話給傅衍,傅衍說,“你這樣什麼時候才能擁有自己的窩?接受我的好意這麼難嗎?”

付子笑還是拒絕。

“子笑,你也真會爲我打算。”

“一筆是一筆,傅衍。”

“我堅持,這是我的心意。”

“何必呢?我的脾氣你不是不清楚。”

“所以我堅持,不要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幫助他人與接受他們的幫助都應該是愉快的事情,就這樣吧,我在開會。”

掛了電話付子笑就發呆了,傅衍的確對她不錯,或許是自己太過於敏感。

身世與貧寒讓付子笑的自尊太過於敏感,如是其他女性怕就會高興得跳起來,當初和傅衍分手自己也有原因,對待這樣的自己他應該比較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