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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柯湘辭職，除了搬走自己的書將其他所有物品均送給同事，和伴侶邀請同事吃散夥飯，付子笑一直都在神遊，注意力無法集中。

柯湘對付子笑說，“你應該好好休息。”

付子笑莞爾，“你還會寫字嗎？”

“最近已經沒有再提筆的打算了，從事一個職業幾十年也該換換新鮮。”柯湘對付子笑說。

從飯店出來遇見連熙一行人，他還是穿得很少，不喜歡用厚厚的衣服包裹自己，哪怕是寒冷的冬季。

“有沒有覺得他心事重重？”付子笑向柯湘徵求意見。

“是有很重的心事，我第一次見他就覺得他屬於不停算計的那等人，不容易活得自我，需要他人的崇拜才能帶來滿足。”

“就經歷來說連熙十分需要他人的肯定，若要不顧別人眼光活下去很難很難。”

“性格決定，並非經歷，退一步放下一些東西，才能使這裡得到安寧。”柯湘指着自己的心臟對付子笑說。

“以後可不可以常來看你。”付子笑聽見，輕輕的問柯湘。

“我一直將你當作妹妹看待，以後也不會變。”柯湘說。

“你照顧我很多，謝謝。”付子笑與柯湘擁抱道別，柯湘伴侶一直在一旁耐心的陪伴着。

柯湘的告別飯並沒有吃多少時間，司機還未到，付子笑沿着街慢慢的走，空氣乾冷，無風，她看店鋪櫥窗中一件件漂亮的衣服與飾品，引誘着人將它們帶回家。

“要不要去喝一杯咖啡。”有個聲音忽然冒出來。

付子笑回頭看，是對着她笑着的連熙，“只穿這樣薄薄一件風衣，當心感冒。”

連熙替付子笑提包，指着前面的轉角的咖啡店說，“衣服的保暖不在於厚薄。”

付子笑沒有拒絕，“林月她現在可好？”

“情況非常糟糕，她父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連熙說。

“我覺得她現在就是自閉的一個小孩子，只聽得見你的話，或者說只對你的話有反應。”付子笑說。

“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你們認識多少年了？”

“我到美國去不久就認識她了。”

付子笑呵出一口熱氣，“如果沒有她，是不是沒這麼快走到今天。”

“機會在於把握，只要用心，總有機會。”連熙說。

“當初傅衍也是借過力，聯姻是相對穩固的做法，不過男人的事情女人是不懂的。”說到這裡，付子笑自嘲的笑了起來。

“你這樣不也挺好，相夫教子，多簡單，我現在最羨慕能活得簡簡單單的人。”

進到咖啡店，暖氣喝在咖啡的香味鋪面而來，店裡放着爵士音樂，這樣的環境舒適，帶來輕鬆氣氛。

店裡只寥寥的坐了幾個人，連熙要了一個靠窗的位子。

“要什麼咖啡？”連熙問付子笑。

“只要冰淇淋就好了。”

“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會在晚間大吃冰淇淋的女性。”連熙說。

“嗯，這食物熱量太高，不利於保持體型，所有會受到女性的節制，特別是在夜晚這樣容易囤積脂肪的時間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