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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時的激情已經褪卻,現在平淡中透出的溫馨更能讓兩人受用。

又去看了一部夜間的愛情電影,回到傅衍辦公樓已經是深夜,睡意卻無,傅衍回覆郵件,打了幾通電話,付子笑泡了一壺杭白菊聽音樂。

待傅衍坐到茶几旁,付子笑替他倒了滿滿一杯,“最近生意是不是越來越不好做了。”

“某些人最後的瘋狂,不提也罷,”傅衍說,“不過我還是很厭惡被強迫行賄。”

“做生意哪能不行賄的,你又不是紅色子弟,知足罷。”

傅衍將額前頭髮往後攏,弄得亂亂的,“或許是受了母親的影響,越來越理想主義。”

“你還是不相信因果報應嗎?”

傅衍看看付子笑,搖了搖頭。

“我是信的,少作惡總是好。”說着付子笑將手搭在傅衍的手背上。

“那你可知現在爲何這麼多人信佛信上帝?因爲我佛和上帝都是偏袒有錢人的,只要有錢,再多的罪孽都可以贖得回來。”

“你會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爲你接觸過的人都是這樣,畢竟這個圈子非常小,專心看看大多數的百姓,就會明白善良的人還是佔大多數,靠自己的勤奮與才智發達的人才會真正受人尊重,亦纔會長久,你不是一直把持着底線嗎?既然有理想那就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我會一直支持你。”

傅衍笑了,“可惜這底線越來越低。”

洗漱後兩人皆一夜好眠,傅衍不得不承認,家庭給了他力量,耐心的細心的維護這段婚姻,得到的內心平靜比想象的多。

次日付子笑去社裡,聽聞新聞部又有人事變動,她在職期間的再一次集體跳槽,此次付子笑已經見怪不怪,社長卻破天荒的替他們開了一個歡送會。

晚間和幾位相熟的記者去唱歌,出會所的時候發現街道已經完全管制起來,隔不少距離就是一道關卡。

“這就是現時新聞,有軍方高官被暗殺了。”同事們喝得高,但是信息同樣靈通。

付子笑聽了心想,總比宿忠顯那般被自殺的來得強。

正在低語時傅家司機將車駛到跟前,車窗上掛着最新的通行證,他難得穿着全套的司機服裝,帽子都戴得規規矩矩,下車打開車門請各位上車,先將同事送到住處,再回小白屋。

到了家,傅衍對付子笑說,“以後出門讓司機一直跟着。”

付子笑只得無奈的笑,“安全第一,只是孩子們上學怎麼辦,會停課嗎,停多久?如果生病如何請醫生,要不要請一位私人醫生到這裡一直住着,若有意外也可以處理。”

“別太緊張,若到那一天到來我們早已不在這座城市了。”

雖然聽傅衍如此說,但是付子笑還是感受到了不一般的氣氛,上網,許多網站都已經被關閉,用代理同樣上不去,換成衛星信號能打開一些國外的網站,信息量同樣很少。

內線和傅衍母親聊,傅衍母親叫付子笑不用擔心,以前怎麼過現在就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