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很快降臨,處理了佔領王宮的後續事情之後,寂真迫不及待的步入軟禁淨央的寢宮。
彷彿在等着他一般,寂真推開門時,淨央手腳都被束縛,口中一條軟布,但即使是這種樣子,他依然穩穩的端坐在臥榻上,擡頭輕輕看了一眼走進來的人。
幾個親兵陪侍在旁,小心翼翼的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寂真被那淺淺柔柔的目光一看,渾身都燥熱起來。
他情難自禁的走了過去,拂過他耳邊的青絲,低聲道:“你今天真是少見的乖巧。”
淨央也不看他,低垂着眼睛。
解下他口中的軟布,寂真難耐的吻上那微張的薄脣,仔仔細細的品嚐了每個角落。
擡頭卻發現幾個親兵都睜大着眼睛盯着淨央,心中不喜,呵斥道“還不下去!”
親兵們馬上撤離下去,寂真把他放倒在臥榻上,沙啞着聲音:“你跟了本汗,本汗不會虧待你的”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你那些兄弟姐妹本汗也不會虧待的。”
淨央忽然擡頭看他,嘴角噙着一抹傲然的微笑:“你以爲拿他們威脅寡人,寡人就會屈服於你嗎?“
寂真的眼眸猛的一沉,道:“難道你想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被人玩弄不成。”
淨央別過頭去,無奈的道“你說過只有寡人服你時你才碰寡人。”
“老子後悔了!”寂真怒喝,:“老子是看出來了,你永遠都不會服我!”說着他猛的撕開他的衣裳,狂野的吻了上去。
淨央沒有掙扎,只淡淡的開口,:“你把繩子解kai,寡人不掙扎任你玩弄。”
寂真停下了動作,深深的盯着淨央,淨央柔美的眼無畏的回視着他。
突然拔出靴子中的匕首,把他手腕處的繩子劃開,低下頭,又去割腳踝處的繩子。
待再擡頭時,忽然一楞,淨央用兩根手指小心的捏着一根墨綠色的針,冷笑着看着他。
他知道,那針上一定帶着劇毒,所以一動都不敢動,只憤怒的道:“你說過不反抗的。”
淨央把那根針緩緩的收入掌中,笑的愈發溫柔,:“你知道嗎,這軟榻曾經是寡人的臥榻,這根針就藏在牀頭,針上淬着見血封喉的劇毒,只要割破人的一點皮,就會把人化成一股膿水。
寂真冷汗不自覺的溢出額頭,他倒可以全身而退,可是,這個孤傲的人怕是要把自己化成一股膿水了吧,他第一次感覺緊張的喘不過氣來,慌亂的道:“你,你別亂來。”
淨央忽然笑出聲來,燦爛而絕美的笑容卻讓寂真感到徹骨的寒意。
“寡人怎麼亂來,是死嗎”淨央依然笑的如遇春風,卻忽然向寂真逼去,眼中閃着涅槃的光芒。
寂真下意識的退了一點。
淨央有笑笑,忽然把掌心打開,取出那根墨綠的針來。
“別——”寂真還未來的及阻止,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他看到淨央輕輕的把那根針撇了出去,然後猛的靠近,一把扯住寂真的領口。
逼近他帶着野獸氣息的臉,柔和的嗓音卻帶着森冷的寒氣:
“記住,你給寡人記住!今夜不是你強迫寡人,沒人可以強迫寡人,寡人自願的!”
寂真徹底愣住,忽然反應過來,這人是答應了!
狂喜着的寂真把淨央撲到在榻上,瘋了一般覆蓋上去。
淨央緊握着拳,任他在自己身上肆,始終沒出一聲。
被貫穿的的瞬間,疼痛侵入五臟六腑,一滴淚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流落下來。
就這樣屈服了嗎?!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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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陽攻破後,北屹鐵騎對上官晟的殘餘人馬緊追不放,錦軍節節敗退,失城落地。最後退守到有堅固城牆的大藍城,死守不出。
上官晟發出話來,要在大藍城養精蓄銳,然後一舉反擊,可各方勢力均已清楚,實際上,是被寂真的鐵騎追的走投無路。
局勢發展的太快,其他五國在震驚的同時都生產一股懼怕,也許,下一個步錦水後塵的就是自己的國。
“陛下,想怎麼辦?”風獻握着塘報,看着自從上次中毒後愈發顯得深不可測的謹煥問道。
“寡人真想和北屹的大漢真qiang真刀的幹一仗。”謹煥霸氣的揚起脣角:“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麼說,陛下是不準備出手了,可是,懷侯那邊怎麼交代。”他深知謹煥和顏約之間生死相隨的羈絆。
“寡人可沒有說不參加懷遠的五國同盟,”謹煥眼中閃過一簇冷,卻笑的愈發愉悅。、
此時,風獻徹底迷惑了。
北屹大軍逼近大藍城,如果錦水的最後一城一失,尚國就完全籠罩在北屹刀光下,所謂脣亡齒寒不過如此。
所以,當岸陽告急時,顏約就派書信使節往來各國,遊說五個結盟,共同討屹。
而當時其他幾國沒有料到北屹大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攻佔錦水國都,等各國醒悟過來之時,錦水幾乎全境被佔,只餘一城。
幾國這才明白,這彪悍的少數民族已然發展成爲中原各國的最大的威脅,於是五國同盟迅速締結。
至此,北至北遙南至大淵,盟約成立之日,五國共四十萬大軍從各路紛紛向大藍城增援。
“可是,如果吾國不出兵,怎麼也說不過去吧。”風獻憂心忡忡的道。
“當然會出兵,寡人會親自率領幽州的十萬大軍增援大藍。”
“臣還是不明白。”足智多謀的風獻軍師被謹煥前後不一的話語徹底弄懵。
“風軍師不用明白,時機一到,一切自會清楚。”謹煥霸氣的一笑,虎瞳中的光輝灼灼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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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些易人,知道打不過本汗,就要以多欺少,聯合作戰了,真真是無恥至極。”
寂真收到消息,不過與部下的憂心忡忡相比,他卻是興奮難耐的。
“那就讓這羣易人見識一下蒼鷹神子民的神威!本汗一個錦水能收拾,一羣錦水照樣收拾。”
“大汗。”忽然一道幽深陰測的聲音響起,霎時,殿內明亮的燭光像遇到狂風一般開始明明滅滅的搖曳。
伴隨着一名高高瘦瘦的黑衣男子的出現,溫暖的空氣都陰寒起來。
寂真看到來人,立馬肅容,恭敬的道:“國師。”
黑衣人全身都籠罩在寬大的繡着奇異銀案的純黑斗篷中,走動時,偶一露出裡面的衣裳,也是全黑的,甚至連臉都被遮擋在黑色的紗帽之中。
那黑衣男子似乎點點頭,陰測測的聲音再次響起:“大汗,這一仗決不能輕敵。”
(瀋陽今天下大雪了,呵呵,心情都跟着壓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