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任務重,雖然作爲神,王勇也參加勞動。
山坡上早已開出來的大片坡地已經整理得差不多。王勇準備在春風把潮溼的地氣吹乾之後,放火燒荒。原始時代最初的農業模式就是刀耕火種嘛,沒有辦法,誰叫工具缺乏呢,況且,草木灰也是優質的肥料。不過,作爲二十世紀過來的高中生,對這片土地懷有深厚故鄉情節的神勇,他可不想放火燒山,森林防火,人人有責啊!這種思想已經根深蒂固的紮在他的心裡。因此,他領着幾個江姓族人天天打防火帶。
所謂的防火帶,就是將圈好的地塊外圍的野草小樹砍掉,弄出一條兩三米寬的防火隔離帶出來。這樣,只要找準風向,燒荒時再放人看着,不讓野火亂竄就成了。他在初中的時候,就經常參加學校組織的這樣的活動,所以經驗足着呢。
冰花和白魚是中午商定把山秋葉弄到屋裡去侍寢的,所以,王勇並不知道。直到天色擦黑,到了吃晚飯的時候,王勇才抹了抹臉上的汗水,手捂着痠痛的腰踱回自己的房子。
路上,已經可以看見巨木爲首的那幫開闢新城區的人順着小橋往回走。山虎和幾個獵人隊的小夥子們的肩上,還扛着一些野兔、野豬什麼的獵物。按王勇教他們的話來講,這叫“摟草打兔子,兩不耽誤。”
幾個山姓的姑娘離很遠就嘰嘰喳喳的說着,一邊衝着神勇高大健壯的背影指指點點。王勇實在太累了,再說,春天動物們都發情了。對於已經開始成熟的蠻人小姑娘們來說,萌動些春情,對自己的神YY一下,也無可厚非。
“神勇好。”
“神勇回來啦。”大河部族送給他的十名女侍,有兩個被他派給了女姜做貼身侍女,剩下的八個,已經很好的適應了小河部族忙碌而快樂的生活。她們有幾個因爲身體太弱,留在部族中,和白魚一樣,專門做些燒飯、編制繩索、整理毛皮等後勤工作。此時一個個也從木屋中鑽出來,對王勇問好。
王勇覺得她們今天她們望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過了很久他纔想起一個恰當的詞彙,叫“幽怨”。
不過,他累的實在沒有興趣搞清爲什麼這些小姑娘會用幽怨的眼神望向自己。
“吆,秋葉過來了。”看見屋裡多了一個人,王勇點點頭打招呼,一面自顧自的往牆上掛工具。
“還不快去幫神勇脫外衣?”冰花一面在竈火旁忙碌着,一面嗔怪的悄聲對秋葉說道。
“哦。”秋葉連忙走上前,笨拙的幫王勇脫衣,由於個子小,所以惦着腳,王勇冷不防一轉身,差點把她撞倒。
“我自己來。”王勇說着自己脫去了外衣,隨手掛在牆上的衣掛上。
秋葉見自己沒有幫上忙,縮着手不知該如何是好。
王勇有些奇怪,平時都是冰花主動上前,又是按摩肩膀又是噓寒問暖。今天這個妮子穩穩的坐着,似乎一點伺候他的意思都沒有。
“不舒服?”他踏步上前,手背伸向冰花的額頭。冰花一把拿開,說,“沒有,我很好。”
有秋葉在場,王勇也不便問她,反正他對山姓女子也不外道,以爲秋葉是來找冰花說話,自己的家裡隨便,王勇腿一擡,坐在炕沿上,身子直接歪倒在熊皮褥子上。
“今天是累了,腿腳泛酸。”他念叨着,一面將手臂搭在額頭上看天棚,一面想着下一步該做的事情。
“沒聽神勇說腿痠嗎,趕緊給他錘錘腿啊!”冰花使眼色給秋葉。
“哦,好。”秋葉正不知該如何侍奉神勇,見冰花吩咐,連忙湊過來,伸出小拳頭,重重的錘在神勇的大腿上。
王勇吃痛,一激靈坐起來。瞪大眼睛看着秋葉,不知道這丫頭怎麼了,今天這麼大膽,居然敢上來捶他。
“秋葉,你來燒火,我來照顧神勇吧。”冰花見秋葉實在不會照顧人,只好放下主母的身架,搖身走過來。
王勇瞅瞅冰花,又瞅瞅秋葉,不由樂了。伸手在冰花腮上輕擰了一下,“你這丫頭,今天犯什麼病,別嚇到人家秋葉。傳出去不好。”
“神勇,我不會說出去的,我會學,一定能像冰花姐一樣,把你照顧好。”秋葉本來就拘束,一聽神勇這樣說,以爲信不過她,忙不迭的解釋道。
“哈哈,”王勇覺得今天這些人太有意思了,不知道冰花唱得哪一齣。“不用學着照顧我,我有你冰花姐照顧就行。你啊,要好好的學編織,看到大河部族送來的衣服沒,織得多輕便多細膩,以後啊,咱們山姓的女子們,也要學着織布,這樣咱們在夏天,就有衣服穿,再不用袒露着身子,讓蚊子咬了。”
“嗯,我會和冰花姐學的。現在,我已經學會做獸皮衣了。白魚姐還誇我,說我們山姓姑娘中,就我學得快,手巧。”到底是孩子,秋葉本來囧的手腳沒地方放,王勇幾句話,便把她的拘泥全都趕跑了。
“好,好樣的。學會了,再教你們的姐妹。有朝一日,你還要教蠻族的婦女們,都學會做獸皮衣,都會織布料。”做了這麼久的神和部族領導,王勇說話不免帶些首長對部下小兵的鼓勵味道。
“嗯,我會的。我一定不會讓神勇失望。”秋葉瞪着狹細的眉眼,認真的點頭說。
“好,今天就留在這裡吃飯。看看你冰花姐都做了什麼好吃的。嚐嚐她的手藝。”屋子裡多了一個人,像是多了許多人氣兒,王勇也樂得熱鬧。
王勇吃過飯就歪在炕上睡了。最近勞動量實在是太大。再說,他早已習慣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他覺得有一雙小手在怯生生的摸他。一定是冰花又想要。他都不記得有幾天沒有好好伺候這個小妮子了。
兩腿之間的敏感部位被輕柔的撫摸刺激得堅挺。王勇舒服得**一聲,閉着眼睛擡起手,摸索着她光滑的脊背,又向下掐了掐她的屁股。
手感不太一樣,冰花難道是最近偷偷鍛鍊了?觸手處,肌膚比之前更加結實富有彈性,而且,她胸前那對白兔,似乎也大了許多。王勇覺得出她體下蜜源處不斷涌出的潮溼。老夫老妻了,也沒有那麼多客氣和前戲。神勇扶着她的腰肢,讓她騎跨在自己身上,直入主題…一陣緊湊的感覺讓他興奮起來,使他睏意全消,“冰花,你怎麼變得害羞了。”王勇嘴裡嘟囔着,半坐起身子,快速擺動身體顛動着身上的女人,好讓那種爽人的刺激來得更多些。
“哦、哦——”女人似乎受不了如此快速的深入,忍不住叫了起來。聽聲音,根本不是冰花。
“誰?”王勇嚇得一把推掉身上的女子,抽出身體準備好好看看清楚。
“我在這兒,神勇。”說話間,一條玉臂纏住了他的脖頸,冰花喘息着用溫軟溼潤的脣堵住了神勇的疑問。
“不是夢!”雖然是深夜,但是王勇能感覺到炕角處,還有另一個人在呼吸。
王勇歪頭掙脫了冰花的糾纏,“怎麼回事兒,她是誰?”
“我,我是秋葉,是來侍奉火神的。”那邊,秋葉被無端的踹了一腳,正捂着肚子感到委屈,聽王勇問話,啜泣着說道。
王勇一把拽過冰花的手臂,一雙眼在夜裡冒着火,似乎狼在盯着自己的獵物。自從來到這個荒蠻世界,生存的壓力,讓王勇早就把原來世界的規矩忘個七七八八。孔老夫子的男女授受不親在當前的情況下行不通。如此艱苦的條件下,原始老祖宗們只有辛勤的耕耘,最大程度的進行下一代的繁殖,才能保證後世人類最終成爲這個星球上的王者。
既然明白了這個道理,他就順應這裡的規矩,他不在乎和女人睡覺,但是冰花今天的舉動,無異於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老公被別的女人強 奸。他在意的,是自己自尊心被侵犯。
“你掐疼我了。”冰花哀叫一聲,甩開手臂,嚶嚶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着讓秋葉來侍寢的理由。
王勇被愚弄的怒火漸漸被冰花的淚雨澆熄。他嘆了一口氣,用手攬過冰花抽搐的肩膀,“我並不是因爲思念女姜,才忽略的你啊。看看你都想到哪裡去了。”
屋裡點上了燈,王勇看見秋葉身上裹着片獸皮縮在牆角。一臉茫然的樣子。王勇嘆了口氣,“剛纔是我誤認你是冰花,纔會那麼做,現在你穿上衣服,回去吧。”
“不,別讓我走。”秋葉見神勇要趕她走,連連擺手,那片獸皮,也應然而落,露出少女胸前那對結實豐滿的乳。就在中午,她被告知要爲火神侍寢的時候,蠻女們是多麼的興奮和激動。她們中的人,終於被火神選中。火神眷顧了蠻族,她們再也不用在大河部族女人面前擡不起頭了。現在,如果她就這樣被火神趕了出去。那麼,她將是江河族羣女人們最大的笑柄。整個蠻族的驕傲,從此也就會被人像破爛的獸皮那樣,踏在腳下。
平息了怒火的神勇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沉吟着,眼睛盯着秋葉的身體,上下打量着,腦子裡終於下了決定。
“你就留下吧。不過,你要告訴其他山姓女子,不要再有類似的想法。”王勇說。他不想成爲部族的種牛,讓族裡的女人們,都抱着僥倖的想法,試圖懷上“神”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