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淺宜不明所以地看向突然將車子停下的南君墨:“我問你幹嘛呢!”
而一直保持沉默的南君墨看起來其實特別可怕,尤其是那冷沉的眼眸,就好像可以瞬間將你的靈魂吞噬了一般,特別慎人。
半響之後,南君墨才徐徐地轉過臉去看向蕭淺宜,他一字一頓地問道:“沒感覺嗎?”
“如果說我對你還有什麼感覺的話,那就是恨了。”蕭淺宜不以爲然地說道,語氣之中難免還有幾分的不屑和諷刺。
而南君墨則不着痕跡地將自己的安全帶給解開了,他轉過臉去看向這張越發美豔的臉龐:“是嗎?只有恨了嗎?所以你纔可以對我的妻子那麼友善,對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對你的妻子?我難不成要恨你的妻子嗎?因爲我覺得你的妻子搶走了我曾經深愛的男人嗎?南君墨,你也太自作……”然而蕭淺宜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
南君墨的臉龐便瞬間放大,他直接吻住了她的雙脣。
他的雙脣略微薄涼,所以當這樣的薄涼觸碰到她的嘴脣的時候,她的心猛地顫了一下。
她的雙眼不自覺地瞪大,還是那熟悉的感覺。
而她爲什麼?一點都不排斥南君墨的親吻呢?
當申以安親吻她的時候,她有的時候還會躲閃,但爲什麼她會對南君墨的吻一點排斥的感覺都沒有呢?
這不可能!她應該是恨南君墨的!她應該痛恨着與這個男人相關的一切,自然包括他的親吻!
南君墨在她的雙脣上輾轉反側,而她的理智居然在他的挑逗之下一點一點的喪失。
也許跟喝了點酒也有關係,所以她纔會喪失這樣的理智。
隨後當南君墨離開她的脣的時候,南君墨則勾脣說道:“不是對我沒有感覺了嗎?”
蕭淺宜的眉頭微微蹙起,她不禁覺得羞憤:“不過是接吻,你覺得是什麼大事嗎?”
“你還在自欺欺人嗎?你還不肯承認,其實你的心裡還是有我的嗎?”南君墨不由得輕笑了一聲。
“你還在自作多情嗎?”蕭淺宜輕蔑地掃了他一眼,然後就直接打開車門下車了。
蕭淺宜也不僅僅只是在氣憤南君墨的自以爲是,她也在氣惱自己的沒骨氣。
爲什麼不過是一個親吻,居然就讓她喪失理智了呢?爲什麼會這樣呢?
她不是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那個蕭淺宜了嗎?但是此刻看來,她與曾經的自己又有什麼不一樣?她還是會輕易地因爲這個男人而喪失理智。
南君墨透過後視鏡看着越走越遠的蕭淺宜,他的心裡便更加不是滋味兒了。
他對蕭淺宜……
所以是還存有妄念嗎?
其實當年放棄蕭淺宜對他來說,就是有點困難和猶豫的對嗎?
不然他現在得知她已然成爲申以安的未婚妻的時候,他的心裡不會這般難受。
而就在南君墨將頭靠在椅背上,想要閉眼沉思一會兒的時候,他的餘光卻透過後視鏡掃到了被人擄走的蕭淺宜。
他沒看錯吧?剛纔的確有那麼兩三個人從車上下來,然後就將蕭淺宜架上了車子。
南君墨的心頓時就提到了嗓子眼,他立刻就打了電話讓自己的助理派人過來,而他也馬上打開了自己的手機的定位系統,這樣才能讓自己找來的人儘快找到自己。
他立刻就調轉車頭,然後跟上了前面的那輛小貨車。
這些人難道是要綁架嗎?綁架蕭淺宜又是爲了什麼呢?
南君墨只敢與這輛車保持着安全距離,否則要是被發現他是去救蕭淺宜,那麼就麻煩了,這些人一定會想方設法將他甩掉的。
到那個時候,他也許就沒辦法繼續跟蹤了。
而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來頭,他也完全不知道。
南君墨的腳踩着油門,心裡的焦急與擔憂之情油然而生。
他現在是在擔心蕭淺宜吧?
這種慌張與無措,難道不是因爲擔心嗎?
這輛車子最後在一個荒廢的工廠前停了下來。
將迷暈了的蕭淺宜帶了進去,那個爲首的老大不以爲然地看着沉睡之中的蕭淺宜:“這個女人還真是美得不可方物,我想吃起來的味道應該也不錯吧?”
他的話音剛落,他的幾個手下便接繼着發出了YIN蕩的笑聲,然後意味深長地看向了這個所謂的老大。
這個老大便是那天在巷子裡被蕭淺宜給打倒的那個男人,因爲心底不服氣,所以今天才會有了這樣一出。
他已經派人跟蹤蕭淺宜一兩天了,而現在總算是找到下手的機會了。
他得找回自己的權威才行!
“老大享受完了……可以也讓我們幾個解解饞……”其中一個人揉搓着雙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而老大更是大方地說道:“那自然少不了你們。”
而這羣人說話的聲音吵醒了蕭淺宜,她微微蹙起秀眉。
這裡是哪裡?四處都是灰塵,甚至都可以看得到在空氣中飛舞着的灰塵。而她的鼻子甚至可以聞得到這四周腐爛的味道。
這到底是什麼鳥不拉屎的鬼地方?
而當蕭淺宜睜開眼看見這個面相猥瑣的男人的時候,她更是驚了一下。
她想要站起身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已經被綁在了一個椅子上,而且綁得很緊,她根本就逃脫不得。
而她剛纔因爲南君墨的羞辱,氣憤不已地從車上下來了。
她走在馬路邊上的時候,有一輛車在她的身旁停下,她起初不以爲然,而當車上有人下車並且攔住了她的去路的時候,她頓時就懵了。
後來便有人將她架上了那輛車,還用了迷藥,讓她頓時昏迷了過去。
“我看藥效也差不多了。”那個老大笑得特別猥瑣。
而蕭淺宜此刻已然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一團火給燒了一樣,很熱很熱,惹得她難受。
爲了可以讓這個女人配合,所以這個男人還在她睡過去的時候給她餵了一顆藥。
蕭淺宜又怎麼會聽不懂這個男人的意思,再加上自己這身體上的特殊反應,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對他做了什麼。
蕭淺宜覺得眼前一片黑暗,她現在難受的很,她只想要去尋找一些冰冷的東西,好給自己降降溫。
“女人,你上次讓我很沒面子,所以我今天必須要收拾收拾你,不然我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呢?”那個男人看了眼他的手下們:“你們記得拍些照片,我要讓她紅遍大江南北!”
蕭淺宜的心下是害怕的,而她也知道,與這羣流氓根本就講不了什麼道理。
而她當然也不知道,自己竟會因此而給自己招惹上這樣的麻煩。
她現在恐怕已經無計可施了吧?難道要就這樣認命嗎?
不……她怎麼可以讓這羣男人玷污了自己呢?
這個男人的鹹豬手對着蕭淺宜的臉頰伸了過去,滿臉的笑容:“這皮膚哦,可真是吹彈可破呢。我想這身上的皮膚應該更加誘人吧?”
“呸!你給我滾開!”蕭淺宜現在還存有一些理智,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理智已經被這藥給一點點吞噬了。
“你要我滾開?我偏偏要貼上去……”這個男人一邊說着一邊就要伸出手去扯開蕭淺宜的衣服。
而這個時候,那扇緊閉着的早已經搖搖欲墜的門卻被人從外面踹開了。
伴隨着那扇木門倒地的聲音,這個男人和他的手下都紛紛扭過頭去。
這個男人自然認得南君墨,他嚇得頓時就愣住了:“你……你是南君墨?”
“誰讓你碰她了?”南君墨看見那個男人的手已經碰到了蕭淺宜的腰部,他便氣不打一處來。
分明蕭淺宜與他是沒有任何直接關係的,但他還是在意的很。
那個男人和手下都知道南君墨在這座城市的權利,自然都不敢招惹南君墨,於是他趕忙低頭認錯:“對不起南總……我實在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我……”
“還不快滾嗎?”南君墨冷趁着一張臉這樣說道。
這個男人的心裡自然覺得可惜,他看了一眼蕭淺宜,雖然覺得捨不得,但最後還是帶着這羣手下離開了。
但是他們剛剛離開不久,便被南君墨叫來的人抓了起來。
如果不將這羣人抓起來,誰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在什麼時候來找蕭淺宜的麻煩呢?
蕭淺宜的雙眼微微眯起,她難受異常地看向門口處,南君墨……
他怎麼會來?難道他剛纔沒有就那樣掉頭走掉嗎?而是跟上來了嗎?
當他如同天神一般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還是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幾年前的時候,他也總是會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出現……
而以前,他都是基於某種目的的。
那麼這次呢?只是因爲擔心她嗎?是這樣嗎?
因爲身體內那團燃燒着的火,所以蕭淺宜難受得扭動着腰肢,而那通紅的臉頰在此刻看起來也更添了幾分的嫵媚和風情。
南君墨朝着她走了過來,他俯下身去幫她解開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而當他觸碰到她的身體的時候,他便感覺到了她的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