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楊小娥沒被狼叼!
不僅如此,楊小娥還和張家小兒一直在破廟裡!
此時,楊小娥在張家小兒的懷裡,張家小兒上身赤裸,李美翠已經十分肯定,他們在破廟裡都發生了什麼!
真是不知羞恥啊,藉着尋人的機會,兩人勾搭在一塊了!
李美翠吃驚之餘,眸底滿是鄙視嫌棄。
怪不得楊小娥會嫁給張家那傻兒子,原來是衝着小兒去的!
李美翠只覺得楊小娥是個心機婊,這種女人,就該被塗抹星子淹死!
等着吧,她一定讓楊小娥付出沉重的代價。
等他們走遠了,李美翠才收回鄙夷眸光,從大樹背後悄悄的出來。
這邊的張振國抱着楊家妹子走得急,壓根沒發覺李美翠的存在,他走的近道,趕在李參軍前面將楊家妹子送到了家。
快到楊家時,張振國把抱着楊家妹子的自個外套,拿來穿在身上,抱着楊家妹子的動作也變成了扛沙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瞅着快到晚上十點了,可兩個孫女都沒歸家,楊樹根擔心她們死了自個輪不到好處。
這會聽到楊家外面傳來腳步踩泥坑的聲響,坐不住的起身,拿着木盆頂着腦袋上跑去問,“是她老叔不?”
張振國回了一聲,“楊爺,是我。”
楊樹根急匆匆的拉來門,頓見二孫女在張家小兒的肩上扛着,大吃一驚,“哎呀,張家侄子,這到底是咋個了嘛?”
張振國簡單的解釋,“破廟那邊有蛇,被咬着了。”
楊樹根忙讓開喊張振國進屋子,“咋個就被咬着了嘛?到底咋個回事嘛?”
張振國將楊家妹子擱在她爹媽那屋,楊小軍看二姐這昏迷不醒的模樣,心疼的眼淚直往下淌,“二姐,不死,二姐……”
張振國摸了摸楊小軍的腦袋瓜,對楊樹根道:“傷口在右手腕處,我已經擠出了,這會無礙,只等她醒過來便是。當然,如果有解毒的草藥的話,最好給她熬一些喝下去。”
楊樹根看了眼二孫女手腕傷口,烏青烏青的毫不嚇人,極其緊張害怕的問,“哎呀,還是吃點草藥保險吶,你說是哪樣草藥,李大嘴喜歡挖點草藥賣,我看他那裡有沒得。”
張振國想了一下,說道:“大葉七星劍就可以,小時候去山上放牛,我就見過不少,這會應該也有。”
楊樹根起身要去,但很快又返回,“張家侄子,那大葉七星劍貴不貴呀?”
楊家窮是建設村裡出了名了,這不,都把親孫女抵押給大兒做婆娘了。
所以張振國很明事理的,從口袋裡掏出五塊錢來,遞給了楊樹根。
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問張家就掏錢,楊樹根忙接過來裝進口袋。
李參軍急匆匆的趕到家裡,正要跟婆娘商議咋個跟兩家人說,就聽到楊樹根前來敲門了。
李參軍擔心是來找事的,躲在了門後邊,王秀花整理一下情緒纔去開門。
門一開,楊樹根便擠進來,王秀花忙拽着要推他出去,“哎呀,楊叔,我老倌沒回來,他還在外頭。有事咱明天再說好吧?”
楊樹根一瞪眼,“明天咋個成?命都沒了。”
王秀花一聽,心想壞事了,果真楊小娥跟張家小兒被狼叼了。
王秀花攬着楊樹根,“楊叔,咱明天再說,明天再說啊。”
楊樹根氣道:“你個娘們,咋個這麼摳門呢?不就找你家弄點草藥麼,至於往外推我麼?”
王秀花停下手裡動作,吃了一驚,“啥?你說啥?”
楊樹根又重複了一遍,板着臉道:“小娥被蛇咬着了,擱家裡躺着呢,你要是真心疼她,就喊李大嘴給我幾朱子大葉七星劍。”
王秀花臉色樂開了花,屋裡的李參軍也激動的跑出來,“哎呀,楊叔,小娥真回來了?”
楊樹根納悶,“不是說沒回來,咋個在了?”
李參軍顧不上解釋,跟王秀花倆口子急匆匆往楊家走。
楊樹根追上去喊,“喂,你給我大葉七星劍啊!”
楊家妹子俏臉憔悴,小嘴也幾分蒼白,張振國伸手本想去觸碰一下她額頭,看有無發燒什麼的,忽然李參軍兩口子就衝進來了。
張振國忙收回手,王秀花上前焦急的問,“咋個了嘛到底?好好的,咋個就被蛇給咬了。”
張振國拿之前對楊樹根解釋的話,又對他們解釋了一遍。
李參軍想了下,恍然說道:“是了,我前段時間就聽村裡娃娃說,破廟那邊有蛇皮,說是手腕那般粗。”
王秀花滿臉的駭色,“真是老天保佑,讓小娥撿回一條命。”
王秀花掀開楊小娥手腕的傷口看,看得心驚膽戰,“這擠過毒了怕是不行吧,萬一體內還有毒素咋個整。”
張振國道:“已經喊楊爺去找李爺拿大葉七星劍了,那種藥對蛇傷有作用。”
提及這事,王秀花一拍腦門喊道:“瞧我這記性,差點把楊叔給忘了。”
於是急匆匆的又出去。
這邊的楊樹根眼瞅着李參軍兩口子跑了,想跟過去喊回來,雖然李家還有李大嘴擱家,但他不想當面求李大嘴。
結果還沒走出李家院門,就被門外一道靈活的身影給擠了進來。
楊樹根差點就被擠摔倒了,擡眼看是李家二丫頭,神色鬼鬼祟祟的,好像偷雞摸狗了剛回來似得。
李美翠是偷溜出去的,這會與人撞着,嚇得差點跳起來。
等定眼一瞧,發現是楊小娥她爺,李美翠頓時把對楊小娥的怨氣都轉到楊樹根身上,“大晚上的你偷偷摸摸來我家,該不會跟你那兩個孫女一樣偷東西的吧?”
楊樹根氣得跳起來,“嘿!你這鬼丫頭!咋個說話的呢?你瞧我這是偷偷摸摸嗎?我是正大光明的來!倒是你,一個女娃娃家,大晚上出去,莫不是跟男人鬼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