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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裡的訓練繼續進行,而且計劃安排的很近。而且也進入了各種連裡的戰術對抗。索伯中尉經常將e連分成兩隊,一隊由溫特斯帶領二排的兄弟。另一隊由自己帶領,包括一排和三排。很不幸的是,帕克斯作爲軍士長,只得跟着索伯,而懷特也顯得垂頭喪氣。
但是每次對抗都是以索伯失敗告終,但是他每次都能找到藉口,將溫特斯中尉訓一頓,甚至連帶上e連裡的其他兄弟們。
溫特斯可不管這些,即便索伯再怎麼找茬,他都能每次都認真的完成對抗,並且在此獲勝。而這也直接的將溫特斯和索伯上尉的矛盾逐漸的推向尖端。
“中尉,索伯又遲到了!”李普皺起眉頭對着溫特斯道。
當溫特斯帶着二排的兄弟們趕到對抗演習的預定地點的時候,四周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不遠處的一頭黃牛在悠閒的吃草。
“我們必須前進!”溫特斯看了看手錶。
李普道:“不等索伯連長和一排、三排了?”
“這是個‘t’字形交匯點,我們自由發揮吧。”溫特斯道,“以火力掩護,雙重包圍,封鎖道路的四方。向右與第一班會合,叫葛奈瑞和第二班向左運動。我會和第三班從中線突破。”溫特斯發出一系列的指令。
李普點頭:“是的,長官!”然後蹲身朝右方的第一班而去。
溫特斯向左邊的葛奈瑞打起手勢命令,葛奈瑞點頭示意。
“出發!”溫特斯果斷的命令。
葛奈瑞立即起身,穿過左邊的路口,想路邊的溝堤埋伏起來。李普馬上帶領一班從右邊穿過路口,利用了右邊的土丘作爲掩護,埋伏起來。溫特斯從中間的路口突破,第三班在“t”型的道路轉彎口埋伏起來,而溫特斯站在彎道口等着索伯的隊伍。現在三個班,葛奈瑞和李普把守住了“t”型路口的兩端,而溫特斯則守住了中間的路口,完成了對即將到來的索伯的隊伍的鉗形合圍。
索伯遲到了,因爲他又犯暈了。他帶着一幫兄弟們在草地上飛奔,但是前面出現了一道籬笆。籬笆的那頭,一羣牛正在悠閒的吃草。帕克斯奔到籬笆邊,蹲下來,舉起了拳頭。兄弟們停下來,四下警戒。
索伯看着籬笆,目瞪口呆。
“帕克斯,這裡不應該有籬笆的!”索伯朝着帕克斯揮手示意。
帕克斯趕緊跑過去,調整了一下情緒道:“長官,我們迷路了,走錯了方向。”
“派提,地圖給我!”索伯大叫了一聲,派提趕緊走了過來,遞過地圖。
“派康提、魯茲,集合兄弟們,在樹後找地方隱蔽起來。”索伯命令着,然後緊張的翻看地圖冊,自言自語道,“這裡不應該有籬笆的!”
“我們應該跨越過去!”帕克斯提議,就像是預定的情節一樣。正是因爲這一次演習,所以使得索伯對溫特斯的對立爆發,這是一個導火索,爲了擺脫索伯,帕克斯覺得這是一個必要的過程,不然的話,就像很多兄弟們說的一樣,e連的兄弟們會隨着索伯一起完蛋的。
“真的?”索伯眼睛一亮,然後又搖搖頭道,“這個還不是重點,關鍵是我們現在的位置。我們到底在什麼鬼地方。”
“這裡不是交匯點嗎?”索伯對着地圖尋找。
“不,長官,我們錯過了,應該在這裡!”帕克斯上前,對着地圖指點着。
“在這裡”索伯又對着地圖對照起來,“可是我們該怎麼越過這個該死的籬笆呢?”
索伯的這種犯暈行爲,很顯然對e連的兄弟們已經習以爲常了,每個人都顯得很沮喪。他們躲在樹叢的後面,對着索伯無頭蒼蠅似地樣子,顯得無可奈何。
“派康提!”懷特道。
“幹嘛?”
“索伯又迷路了對不對?”懷特恨恨的道。
“是啊,又迷路了!”派康提顯得無可奈何,“真該死!”
“魯茲,你會模仿賀頓少校嗎?”派康提忽然看着魯茲,眼睛一亮道。
“小子,你這是多此一問,還有我什麼聲音不能模仿的?”魯茲很得意的笑着。
派康提忙點點頭道:“或許我們能讓賀頓少校耍耍這位笨蛋上尉。讓我們繼續前進吧。魯茲,這全看你的了。現在你就是賀頓少校了。”
魯茲忙搖頭道:“不,不,門兒都沒有!”
這時候,兄弟們都圍了上來,對着魯茲道:“要的,魯茲,你一定要試一試!”
“別讓兄弟們傷心了!”
魯茲沒法在,只好兩手虛按兩下道:“好吧,下不爲例!”
衆人不由得大喜,還有人伸手在魯茲的頭盔上輕輕敲打,以示鼓勵。然後所有的人都蹲了下來,這實在是一個好消息,然後魯茲就開始清嗓子了。
“索伯上尉,你有什麼問題嗎?”魯茲捏着嗓子,開始模仿賀頓少校了。
“誰,誰在說話?”索伯一聽立即就火了,他正暈頭轉向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打岔,不由非常生氣,轉身朝着樹叢大聲吼道,“誰違反了通話靜默規定了?”
帕克斯一聽,不由啞然失笑,魯茲如約的開始戲弄帕克斯了。決定再幫幫他,於是看了派提一眼,兩人相視一笑,看來兩人也倒是挺有默契的。
“我想,那是賀頓少校。長官。”帕克斯道。
“賀頓少校?”很顯然索伯聽了,有些慌亂,“他怎麼……他也參加了演戲嗎?”
“我想他也許是在各排之間遊走,長官!”帕克斯點頭道。
兩人正說着,這時候又傳來了賀頓少校的聲音:“索伯上尉,你停止不動,到底在搞什麼鬼?”說這句話的時候,魯茲旁邊的幾個傢伙都忍不住要笑出聲來。
“住嘴,兄弟們,我可是冒了極大的危險了!別讓我被索伯抓住。”魯茲趕緊低聲的警告他們。一羣人趕緊噤聲。
索伯頓時顯得有些緊張起來,他衝着樹叢處大聲道:“有座籬笆,長官!”他又低聲說了一句,“上帝”然後又扯起喉嚨叫道,“有座鐵刺籬笆,少校!”
“上尉,你現在把鐵刺籬笆給我剪了,叫你的排繼續前進!”賀頓少校的聲音傳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索伯心裡很緊張,也不敢在多說什麼,連忙答應下來:“是的,長官!”
“帕克斯,快點把那該死的剪線器找出來!”索伯一肚子的氣沒地方撒,衝着帕克斯吼了一句。
帕克斯無辜的朝着派提聳了一下肩膀,然後翻找出剪線器,剪斷了籬笆!索伯大聲的招呼道:“派康提、魯茲,帶着人都出來吧,我們去交匯點了!”
魯茲等人憋着笑,都跟着索伯向前衝去。終於在幾經周折之後,索伯帶着人感到了交匯點。一路上索伯怕再出什麼問題,聽取了帕克斯的建議,讓他帶着兄弟們向前而去。自己就在一旁大聲的督促着。如此一來,倒也再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溫特斯在路口遠遠的就看到一支隊伍跑步過來了,他看了一下手錶,索伯遲到了很長的時間。不由搖頭苦笑。
“衝啊,駿馬!”索伯還在自我感覺良好的往前衝,然後他一擡頭,就看到了不遠處,溫特斯帶着一個班的人衝出來了。而“t”型路口的兩旁,隱蔽的溝堤和土丘後面冒出了端着槍對着他們的兄弟們。索伯被包圍了。
“該死!”索伯惱怒的低聲罵了一句。
這件事情,讓索伯大失顏面。而且讓他還收到了史崔爾中校的批評。而史崔爾也是因爲附近的村民的投訴搞得焦頭爛額,只要將氣出在肇事者索伯身上了。
“到底是哪個白癡將村民的籬笆給剪了?”史崔爾對索伯道。
“是賀頓少校命我剪的,中校!”索伯趕緊解釋道。
“賀頓少校?”史崔爾又好氣又好笑。
“是的,長官!”索伯趕緊道。
“賀頓少校讓你剪的?”史崔爾對着他重重的道:“賀頓少校正在倫敦度假呢!”
索伯不禁呆住了。然後他就想明白了,他被e連的兄弟們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