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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馬德鍾讓李飛陽留字之時,李飛陽略略一想,就覺得前世前世有一篇文章比較適合寫在這裡。
此時,見謝夫之幾人都已經寫完了,馬德鍾開始催促自己。也不再推辭,拿起筆來,笑着說道:“校長,我寫文章的稿費可是很高的,尤其是現在,稿費更高。今天我這篇文章當能流傳千古,這稿費怎麼算?”
馬德鍾罵道:“臭小子,寫你的罷!還要稿費?幾頓老拳當稿費你要不?”
李飛陽哈哈笑道,“那我可不敢要!”
毛筆在宣紙上唰唰寫了幾個大字,卻是《少年漢國說》幾個字。
“少年漢國說?飛陽,你還真的要寫文章啊?”
馬德鍾只是看了李飛陽所寫的幾個字,就已經猜出到底是文章還是詩詞了。
李飛陽道:“那還有假?我說寫文章就寫文章!他們寫那幾個字顯得太單薄,文采不行,書法也差勁,真要在唐城留點東西,還是我寫的文章當壓軸之作吧!”
謝夫之、馬克幾人不滿的嚷道:“大哥,你這也太壞了!你要真寫的太過於出衆,相比之下,我們寫的東西可就有點不夠看了,要是被以後的學弟學妹看了,那多丟人!”
馬德鍾道:“都別鬧了!看飛陽怎麼寫!”
李飛陽醞釀片刻,開始書寫那篇熟悉的文章,原來的文章名字是《少年中國說》,只是因爲時代不同,國家名字也稍有區別,有些典故也難以解釋,外加原文實在太長,三千多字的文章用毛筆寫實在有點費力,李飛陽便取其精華部分,稍作修改,以前世課文上的文章爲範本,將這篇文采橫溢,激情四射的文章在這個世界上寫了出來:
昔日,倭國人稱我大漢國也,一則爲老大帝國,再則爲老大帝國。
是語也,蓋襲譯歐西人之言也。嗚呼!我中國其果老大矣乎?李飛陽曰:惡是何言,是何言,吾心目中有一少年漢國在!
欲言國之老少,請先言人之老少。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將來。惟思既往也,故生留戀心;惟思將來也,故生希望心。惟留戀也,故保守;惟希望也,故進取。惟保守也,故永舊;惟進取也,故日新。惟思既往也,事事皆其所已經者,故惟知照例;惟思將來也,事事皆其所未經者,故常敢破格。老年人常多憂慮,少年人常好行樂。惟多憂也,故灰心;惟行樂也,故盛氣。惟灰心也,故怯懦;惟盛氣也,故豪壯。惟怯懦也,故苟且;惟豪壯也,故冒險。惟苟且也,故能滅世界;惟冒險也,故能造世界。老年人常厭事,少年人常喜事。惟厭事也,故常覺一切事無可爲者;惟好事也,故常覺一切事無不可爲者。老年人如夕照,少年人如朝陽;老年人如瘠牛,少年人如乳虎;老年人如僧,少年人如俠;老年人如字典,少年人如戲文;老年人如**煙,少年人如潑蘭地酒;老年人如別行星之隕石,少年人如大洋海之珊瑚島;老年人如埃及沙漠之金字塔,少年人如西伯利亞之鐵路;老年人如秋後之柳,少年人如春前之草;老年人如死海之瀦爲澤,少年人如長江之初發源。此老年與少年性格不同之大略也。
。。。。。
故今日之責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強則國強,少年獨立則國獨立,少年自由則國自由,少年進步則國進步,少年勝於歐洲,則國勝於歐洲,少年雄於地球,則國雄於地球。紅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瀉汪洋;潛龍騰淵,鱗爪飛揚;乳虎嘯谷,百獸震惶;鷹隼試翼,風塵翕張;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將發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蒼,地履其黃;縱有千古,橫有八荒,前途似海,來日方長。美哉我少年漢國,與天不老;壯哉我漢國少年,與國無疆!
一篇文章寫下來,李飛陽額頭見汗,擡腕看錶,已經過了一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整篇文章,通篇用毛筆行書寫就,字漂亮,文章更漂亮!
這篇前世叫做《少年中國說》的文章,乃是梁啓超所寫的名篇之一,在當時發出後,引起了很大的反響,後來在改朝換代之後,這篇課文還被精簡成中學生的課文,被廣大學子們學習。
這篇文章是李飛陽極爲喜歡的一篇近現代的文章,如今依然喜歡!
在李飛陽寫書之際,馬德鐘不斷叫好,謝夫之、馬克幾人也紛紛鼓掌,連聲稱讚。
將寫好的幾張紙遞給馬德鍾,李飛陽擦汗道:“從來寫字沒有這般費精氣神,校長,這幅字,這篇文您好好保管吧,別輕易遺失了!”
馬德鍾咧着嘴笑道:“我回頭會讓人裝裱起來,將這篇文章刻碑做記,立於校門口,以供學校往來人閱讀觀看!飛陽,你這篇文章了不得啊!這文章的稿費,我可是付不起!”
李飛陽笑道:“知道您窮,免了您的稿費,算作是我爲母校留的一點東西吧!”
馬德鍾大拇指一翹:“那我可得代表一中謝謝你!小子,你果然是好文采!確實有資格狂妄!天下能與你並肩之人,不出一掌之數!”
楊曉月失望道:“校長,還有這麼多與大哥比肩?難道世界上還有比大哥文采更好的人?”
馬德鍾道:“天下之大,能人輩出,什麼奇才沒有?飛陽現在只是蜷曲我大漢一國之地,雖然在國內有點小成績,在世界上也有點小名氣,但這還不夠!什麼時候全世界都承認你是天下文宗,一代大家之時,飛陽,你才真正算的上是一個舉世無雙的大文學家!”
李飛陽深以爲然。
成爲一個真正的世界性的文學家或者武學家,都需要時間長河的沖刷與同行相爭的考驗。自己雖然如今紅極一時,但是相比於歷史上的文學大家,終究有點底蘊不夠。
雖然當今明眼人都看的出,李飛陽如今的文學成就已經達到了歷史上許多文學家的文學高度,但是他畢竟年輕,而文學家這個稱呼都是給老年作家或死去的作家的。有點活着只可稱聖,死後方能封神的意思。李飛陽的年齡擺在這裡,他可以意氣風發,目無餘子,劍試天下而無對抗之敵,但是要文化圈的同行們一致認可他有“大文學家”這個稱呼的資格,還是有點困難。
楊曉月不服氣的哼了幾聲,“我大哥日後一定會成爲世界性的大文學家!”
馬德鍾笑道:“其實他現在已經是國內的大文學家了,只是還需要點時間來證明。”
李飛陽點頭道:“這是一定的!”
馬德鍾哈哈大笑:“好小子!”
從校長辦公室裡出來之後,李飛陽幾人又陸續拜訪了學校裡的各個老師,一一拜別之後,第二天,李飛陽開始召集整個學校裡一大幫子去京都上大學的同學。
一百多名去京都上學的傢伙,這數字實在有點驚人,但又都是從來沒有出過省市的傢伙,李飛陽理所當然的成了他們的帶頭人。
好在提前包了一節火車車廂,一節車廂的座位還不太夠,另外的車廂也早已經滿員,好在作爲歷史上第一次一個車廂裡全都是名牌大學學生的狀況,鐵路部門也做了優先照顧。又給他們調了幾個座位作爲補充,這才解決了出行的問題。
至於說火車臥鋪?
這個時節,這個年代,這麼多人,還想要臥鋪?
還是洗洗睡吧!
衆人在火車站集合之後,李飛陽大手一揮,孩兒們,進站!出發!(我的小說《重生之大文學家》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啓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衆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