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重生之大文學家》更多支持!
在寫散文的同時,李飛陽還將每一個地方的治安水準,人民的生活狀態以及當地官員的真實面目,寫成了內參郵寄給了高層相關部‘門’。
他在內參中,指名道姓的將具體地點、具體人物、具體事件、以及對當地官員的個人的處理意見全都清楚明白的寫了出來。就這樣,一路走,一路寫,寫完一篇散文後,當地的政治環境也差不多打探清楚了。郵寄散文的同時,內參也一起郵寄了出去,這麼頻繁的寫內參,一路走一路寫,如同旅遊筆記似的內參,這也是開了大漢寫內參之先河。
寫內參是記者們的權利,但李飛陽與別人不同,因爲身份特殊,他同樣也有寫內參的權利。只是在署名上寫的不是真實姓名,而是起了一個叫做“唐祖”的筆名。
這一個月下來,大漢如今所有高層人物都知道了唐祖這麼一個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寫的內參撰寫人。更讓他們吃驚的是,但凡這個唐祖寫的惡‘性’事件中的涉案官員,無論職位高低,無論背景深淺,最後全都被依法處理,而且處理的方式正符合唐祖在內參中所提到的處理意見。
這就不能不使人感到驚懼了!
一時間在李飛陽行進路上的官員們,人人自危,儘量收斂自己的官僚行爲,同時嚴令手下工作人員管好自己的手,管好自己的錢包,管好自己的‘褲’襠。
因爲李飛陽寫的內參有一個顯著的特點,就是按照行程來寫的,有心人就發現這是從唐城爲起點,一路蜿蜒曲折的向南而去,有時候也會向東行走,但是大方向不變總體來說,還是向南走。
只是大多數官員一心關注政治文件,對於文學方面很少有感興趣,或者說很少有時間閱讀純文學的書籍,不然的話,他們要是看到了李飛陽的《在路上》這些連載散文,他就不難猜出這個唐祖到底是何人了。
在寫內參的時候,李飛陽一般都會拉來趙‘春’江與馬克兩人,李飛陽寫,兩人在一旁看,有些處理意見都是李飛陽提出後,趙‘春’江與馬克進行補充,三人探討後,最後李飛陽拍板做決定,這才修改成型發表出去。
一路上行來,趙‘春’江與馬克最大的收穫就是拉近了與平民百姓的距離,瞭解了大漢國人民如今的真實生活情況,同時對李飛陽針對如今國情的看法與國家以後的發展與前景的展望,有了一個概念‘性’的認知。對一些官員的真實嘴臉,有了切身的體會。
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將近兩個月的徒步行走中,一幫人與大量的底層民衆接觸‘交’流,在野外叢林裡與野獸搏鬥,在深山老林裡打獵,在‘激’‘蕩’的河流中捕魚,攀山過水,觀日賞雲,摘野果,抓猛禽,經歷了常人幾輩子都沒有經歷過的事情,可謂是收穫滿滿。
在返回的路上,劉小璐與楊曉月一人抓了一隻金雕當作了寵物來養,這對金雕乃是李飛陽親自挑選的變異品種,雖然還小但是極爲神駿,他們的父母因爲他們還與李飛陽打了一場,追逐了三天,被李飛陽九擒九縱之後,只好哀哀飛走。
謝夫之爲此還笑話二‘女’,“費這麼大力氣,才‘弄’來這兩隻金雕,只是它們長大後,就不知道家裡的那隻老兔子以後還怎麼活?他們可是天敵啊!”
劉楊二‘女’也有點發愁,後來覺得家裡的那隻老兔子畢竟不是凡品,這兩隻金雕雖然神駿,但也未必能鬥得過它。於是放下心來。
等到了唐城後,距離開學時間也就一個星期左右了。
今年的唐城一中的高考成績,震驚全國,三千人的學校裡,八百多的高考生,考上名牌大學的學生佔了一多半,其中竟然有一百多名學子考進了京都的幾所大學,光考上京都大學的都有二十來名學生,其中李飛陽以令人難以置信的全科滿分的成績,成了這一屆的文科高考狀元,考進了京都大學,另外還得了唐城市的一萬塊的獎學金,還有學校的五千塊的獎金。
而馬克、劉小璐、楊曉月、李東生、還有張皮皮幾人都也順利的考進了京都大學,成了李飛陽的同一屆校友。
唐城一中這種令人震驚的教學手段,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早已經哄傳全國,前來取經‘交’流的兄弟學校,絡繹不絕。使得馬德鍾校長痛並快樂着。同時,也揹負着的極大的教育壓力。
這種逆天的高考成績,根本就難以複製,其中起作用最大的不是一中的老師們,而是李飛陽這麼一個怪胎。要是少了李飛陽這麼一個學生在學校裡講方法,做活動,再想考出這麼樣的成績,馬德鍾自己都不會相信。
可這種情況又不能公之與衆,總不能說我們學校之所以有這麼好的高考成績,全都虧了李飛陽這麼一個學生的教導吧?這要是說出來,先不說人家信不信,最起碼全體教職工也是臉上無光。
等李飛陽幾人到了學校向老師校長告別的時候,馬德鍾對李飛陽道:“小子,你可把我害苦了!你這一走,我這個校長可就不好乾嘍!我再上哪再找像你這樣的怪胎學生去?明年的升學率可就有點玄乎了!”
李飛陽笑道:“反正到時候您也快退休了,‘操’這麼多的心幹嘛?再說高二高一這些學弟們,成績也都不錯,要是認真學習的話,最起碼這兩年的升學率還是有保障的!”
馬德鍾愁眉苦臉道:“那也只能嚴格要求他們了!你小子以後要是有時間的話,常來這裡坐坐,多多傳授一下學弟學妹們一些學習方法。”
李飛陽點頭道:“這是應該的。”
一起吃過飯後,馬德鍾把李飛陽幾人領進辦公室裡,拿出幾張宣紙,一支‘毛’筆,對李飛陽道:“飛陽,你這一去,就是龍遊大海,虎嘯深山。日後成就之大,我已經難以想象。臨去之際,爲我,爲你的老師們,爲你的同學們,爲你的學弟學妹們寫點東西吧!”
李飛陽問道:“校長,寫點什麼纔好?有沒有什麼要求?”
馬德鍾笑道:“隨便寫點東西就行,別寫什麼祝福老師祝福同學的話,那太俗!寫點詩詞吧!”
李飛陽接過紙筆,沉‘吟’良久,道:“先讓他們幾個寫,我最後再寫吧。”
馬克、謝夫之幾人在學校裡也是風雲人物,雖然被李飛陽的光芒所遮蓋,但是在同齡學子裡面,他們已經是非常了不起了。
李飛陽讓他們幾個提筆寫字,馬德鍾也不拒絕,甚至就是趙‘春’江已經轉學去了京都,他還是把趙‘春’江當作自己的學生。
謝夫之幾人經過李飛陽幾年的嚴格要求,‘毛’筆字已經寫的頗有章法,此刻提起筆來,幾個字寫出來,立時贏得馬德鍾幾聲喝彩,“字寫得不錯!有點意思!”
謝夫之寫的是:
四十年來守清貧,
教書育人恩情深。
三尺講臺傳大道,
一片拳拳報國心。
而今養成蛟龍種,
方是輕鬆自在人。
李東生寫的是:
久在蝸居不出戶,
推‘門’方知天地寬。
打破樊籠走猛虎,
掙斷金鎖龍飛天。
趙‘春’江寫的是:
自古刀槍稱王,
難從書裡尋求。
一片殺聲覓封侯,
血染邊疆戰口。
三升文章足夠,
何須才高八斗?
‘春’來‘花’香滿山走,
塞外風光依舊。
馬克寫的是:
久有凌雲志,
豪氣上九天。
揮手撥烏雲,
扭得乾坤轉。
劉小璐寫的是:
一路看,一路走。
一陣停,一陣留。
一心一意守滄海,
一片風雨一片愁。
楊曉月寫的是:
綠藤纏大樹,
白雲繞高山。
兩廂鴛鴦對,
寒盡不知年。
他們六人都寫了,就只剩下李飛陽一人還沒寫。
馬德鍾笑道:“飛陽,你是當世大才,你的弟弟妹妹們都寫了,難道你的文思還不如他們?”
李飛陽笑道:“詩詞小道,算不得什麼,我還是寫一篇文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