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入秋,天氣氣了,那是不是該殺了那些禽獸喂喂我這些兄弟們?”說着也是強顏歡笑。
就在昨天他還可以帶着邪魅的微笑,但自從遇到這個女人,那笑容都變得僵硬。
櫻虞一臉迷惘,拿着湯勺敲打鍋沿,義正言辭的反駁:“那怎麼能行。古人云,衆生芸芸,弱強無度。輔生一命,積德來生。慈悲爲懷,善莫大焉也!”
野狼壓根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他一個粗人,對這些舞文弄墨說來就頭疼。不過大概意思是不打算給他們殺生了?
這就有意思了。
野狼不再跟她廢話,乾脆叫人去廚房把那些禽獸做了,給大夥做下酒菜。聽了這話,櫻虞大勺一丟,如風般向廚房跑去。野狼立刻明瞭,身影一晃,快速來到她身後,從後面將人一把抓住,隻手圈住那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抓着那擡起的手。
櫻虞大腦一時蒙了,只聽那高大的男人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濃厚的冷意撲面而來,櫻虞的心身都冷到了極點。下一秒嬌小的人兒被撲騰一聲拎起,抗在男人肩膀上,往廚房的方向去了。
櫻虞掙扎無果,最後被抓了下來,小小的肩膀被扣在那男人寬厚的懷裡,不得動彈。隻眼睜睜的看着一羣人朗聲大笑着走進廚房將關在籠子裡的小動物帶出來。之後便是磨刀,櫻虞都覺得自己心臟七上八下的。
“你幹什麼?你放過它們。”櫻虞咬牙,擡頭瞪着那高自己一個頭顱的男人,猶如一座高聳的山峰,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那男人彎起嘴角,盯着她受驚的小臉,很是高興:“怎麼?心疼了?”他想一個能跟動物交流的小丫頭,是不是會跟動物產生特殊的感情。若是這樣的話,現在殺了這些動物,無疑是在她心頭狠狠割上一刀。
想來就大塊人心!
櫻虞咬牙不語,這個人有惡趣味,她能察覺,自己越是表現的心疼,越是着了他的道。但看着它們死去又於心不忍,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想罷櫻虞驀地笑了:“今天讓大家受委屈了,這頓飯還是我來吧。”說着要掙脫野狼的禁錮,野狼不大放心,狐疑的看着她。
櫻虞知道他的心思,便佯裝無所謂的聳肩:“怎麼你們這麼多人還怕我做出什麼嗎?而且一個大男人做的飯菜定是沒有女人做的好吃吧。”
這樣說來還真說到了他們心坎上。野狼也姑且信了,她的性子本來是不同小女兒那般膽小,殺生算的了什麼。便聊表欣慰的揮袖,解開對櫻虞的禁錮:“量你也不敢耍花招。那便你來。”
說罷適宜那正在磨刀的男人走開,由櫻虞接替工作。然而櫻虞倒是沒有直接磨刀,而是把籠子一個個打開,惹得衆人迷惘,野狼更是沒反應過來,誰會想到她竟然堂堂正正的打開了籠子?
“你幹什麼?”野狼開口詢問,那些動物還在籠子裡,遲遲不出來,許是被這麼多人看着有些害怕。
櫻虞孩童般綻放着笑顏:“當然是放生啊。”說罷緊接着一聲大喝:“你們別怕,快離開這。”話落,那些小動物紛紛從籠子裡跑了出來,東躲西躥,霎時場面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至此野狼真心覺得不該相信這個女人,怒不可遏的暴喝:“你這個女人。”怒吼聲穿透整個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