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沈從文就這麼華麗麗的昏了過去。
“將軍“
面對這一變故,兩侍衛措手不及,齊聲驚叫了起來,悲痛欲絕。
待回過神來,兩人一躍而起,拿着劍直直地射向了左芸萱,怒吼:“毒公子,償命來“。
左芸萱瀟灑地拍了拍手,毒舌道:“這脖子是怎麼長的?這麼硬,硌疼了爺的手”
嘴裡說着,身如靈蛇躲過了兩侍衛的致命一擊,足尖輕點,衣袂飄飄,飄出十米之遠。站定後,露出嫌棄的表情道:“償命?我這也是爲他好打死了總比讓他痛死好,好歹現在他還完整的死去,總比一會痛不欲生的死去好所以不用感謝我了,就把十萬大軍送給我當酬勞吧。“
“毒公子,我們跟你拼了“聽到了左芸萱這翻無情無義的話,兩侍衛目眥俱裂,悲憤不已的衝向了左芸萱。
這時玉潔冰清快速出手,頓時三條人影纏鬥在一起,兩侍衛剛纔與敵鬥了半天,早就精疲力竭了,加上心憂沈從文,根本不堪一擊,只數招就被點中了穴道。
他們躺在地上,惡狠狠的瞪着左芸萱。
破口大罵,反正從祖宗十八代一直開始罵,罵得一佛昇天,二佛出世。
左芸萱笑眯眯道:“罵吧,可勁的罵,如果你真能把我渣爹,渣祖宗罵得魂飛魄散,爺從此對你們感謝萬分。
頓時,兩人不罵了,敢情他們越罵,人越高興呢還想讓他們罵,想得美
見他們安靜了,左芸萱冷笑一聲:“不罵了?“
兩人橫眉冷對,口卻閉得很緊。
左芸萱陡然聲音拔高,警告道“既然不罵了,一會再罵的話,爺讓你們一個個從此說不出話來爺說到做到”
兩人登時想罵不敢罵,憋得臉色通紅。
左芸萱不再理他們,而熟練地劃破了沈從文的十個指尖,快速地取出數十銀明晃晃的銀針,疾射向了沈從文的數大要穴。
玉潔則拔開了一個瓶子,往沈從文滲血的指尖上倒着藥粉。
兩侍衛驚疑不定地看着這一切,心裡疑惑不已,難道……
想到是左芸萱可能在救沈從文,兩人的臉色又變得複雜不已,看向左芸萱感激中帶着敬畏。
這毒公子真是不能以常理來論之,明明是要救人,卻說出讓人誤解的話來。
果然一如江湖傳聞,行事詭異莫名
不一會,血流的速度減慢了,流出來的血沒這麼黑了。
就連沈從文身上的黑色也變淺了。
聽到沈從文呼吸也變得深厚了,看到他臉色變得漸漸好了,兩侍衛這才放下懸着的心。
這時只見左芸萱素手微擡,兩道勁力飛射向了兩個侍衛,瞬間就解了兩侍衛的穴道。
兩侍衛對望了一眼,齊刷刷地跪了下來,朗聲道:“多謝毒公子仗義相救,他日如有差遣,我等必將全力而力“
左芸萱勾脣一笑,慵懶邪肆道:“如果你們的將軍醒來後要殺我怎麼辦?“
“嗯……“兩侍衛面面覷,想到左芸萱剛纔竟然敢打昏將軍,將軍還真有可能醒來了下追殺令。
當下尷尬地笑道:“怎麼可能?我們將軍不是這麼忘恩負義的人“
“是麼?“左芸萱邪裡邪氣的笑了笑,洞察世事的雙眼看向了兩人……
她一言不發就這麼看着兩侍衛,明明是風流肆意的樣子,卻偏生給兩侍衛一種無處躲藏的威壓感。
看得兩人心頭亂跳,就快把頭埋到地底下去了。
突然身上的壓力一輕,他們連忙擡起了頭,只聽左芸萱無恥道:“殺我也不怕,我倒要看看我跟沈從文到底誰用毒的水平更強些。”
兩侍衛汗滴滴啊,這不是廢話麼?這天下誰用毒能超過毒公子啊?聽說最毒的蛇咬了一口毒公子都會立刻中毒死去。
其中一個侍衛連忙道:“不會的,公子,我們將軍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好“聽了這話,左芸萱突然大讚一聲,豪氣沖天道:”衝你們這麼仗義,我相信你們將軍一定也是個胸襟寬廣,不計得失的真君子既然這樣,滴水之恩當得涌泉相報,象你們將軍這般才思敏捷,博學多才,見多識廣,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文武雙全,雄韜偉略之人,定然最忌諱的就是欠人恩情,有道是君子成人之美,所以我決定滿足你們將軍,今天就從你將軍身上取走這個信物,他日憑這信物交換一個條件”
話音剛落,就麻俐的扯下了沈從文胸着的一塊黑玉。
這塊黑玉她剛纔給沈從文治毒時就看到了,能讓沈從文放在胸口的東西定然是十分重要的,所以她想也不想的就看中了這塊黑玉。
兩侍衛大驚失色,敢情這位爺說了半天,把他們將軍誇得跟花似的,就是爲了搶信物來着
這都什麼人啊?明明是想讓將軍欠他一個人情,還把自己也說得一副大義凜然,成人之美的高風亮潔般?
這世上還有比毒公子更無恥的人麼?行着小人的行徑卻說着官冕無比的話?
腹黑啊太腹黑了
兩侍衛欲哭無淚,不知道一會將軍醒了怎麼交待。
看了眼左芸萱手中的黑玉,其中一個侍衛眼閃了閃,囁嚅道:“公子,不是我們不把這黑玉給您,能不能換一個信物?”
“爲什麼?”左芸萱打量着黑玉,漫不經心道。
“這是將軍家傳的寶物,是傳給媳婦的定情信物,所以……”
話還未說完,左芸萱打斷道:“家傳的正好,這樣才顯得你家將軍有誠意不是麼?換了別的也掉了你家將軍的檔次放心吧,我不會拿着這信物去騙女孩子壞了你們將軍的名聲的。好了,就這樣了,我走了。”
說完將黑玉一收,放在了懷裡,對着玉潔冰清使了個眼色,瞬間三人如離弦之箭疾射而去,眨眼間就消失於黑暗之中。
一如來時突如其來,走時更是悄聲無息。
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
夜,一如之前的那般的靜。
沒有了殺戮,夜又變得純淨而寧謐。
只是吸食了血腥的花草似乎開放地更冶豔了。
兩侍衛對看了一眼,要不是將軍的毒解了,要不是將軍的信物被搶了,他們真懷疑毒公子有沒有來過。
“嗯……”沈從文發出了一聲悶哼聲。
兩侍衛連忙圍了過去,驚喜道:“將軍,您醒了?”
“嗯”眼瞬間睜開,亮如晨星,冷如玄冰,他摸了摸頭。
“嘶……”脖子輕輕一碰就疼得入骨,他眼中的殺意更濃郁了。
“他們人呢?”他森然地問道。
“走了……”侍衛有些心虛的挪開了眼。
“走了?”沈從文笑得愈發的冷了,一字一頓道:“他們倒逃得快。”
兩侍衛汗如雨下,他們說怎麼毒公子跑得這麼快,敢情是知道主子要醒了這都什麼人啊?
沈從文也沒有注意到兩侍衛的表情,皺了皺眉頭道:“白羽,打開我的軟鞭機關,裡面有解毒丸,放心吧,這還原還不足以讓我死”
“啊?”
那個叫白羽的欲哭無淚地看着沈從文,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聲音如喪考妣:“將軍,您有解藥?”
“當然。”沈從文冷冽的眸子彷彿被冰水浸潤過般,寒聲道:“區區還原還不足以要我的命”
白羽哭喪着臉道:“您怎麼不早說?”
看到白羽與墨凡兩人的樣子,沈從文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了,皺着眉道:“怎麼回事?”
墨凡不着痕跡的退開了兩步,小心翼翼道:“將軍,您運氣試試……”
話音未落,沈從文臉色大變,厲聲道:“誰?是誰幫我解了毒?”
白羽與墨凡很默契的離他十米遠。
眼掃過了自己最親近的兩侍衛,突然沈從文的脣間勾起了冷酷的笑:“好,毒公子真是好樣的竟然想逼得我欠他一個人情”
墨凡偷偷道,可不是?還拿走了您的家傳墨玉呢。
墨玉
墨凡想到墨玉連死的心都有了,要是將軍知道墨玉被毒公子搶走了,會不會一氣之下把他們兩咔嚓了?那可是兵符啊
這時沈從文已然平靜下來,他從軟鞭中取出一顆藥吃了後,漸漸的內力如潮水般涌了出來,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起來。
直到他恢復地差不多,纔將兩顆藥扔給了白羽與墨凡,沉聲道:“行了,你們快服下這藥,我幫你們護法。此事不宜久留。”
“是。”兩人接過了藥丸吞了下去,席地而坐運起了功來。
沈從文則坐在一邊,想着毒公子的舉動,臉上陰晴不定。
沒多久,墨凡與白羽傷勢都得到了修復,一躍而起道:“將軍,咱們走吧。”
“嗯。”沈從文淡漠的點了點頭,拉着墨凡牽過來的馬,就在他要躍上去時,突然道:“墨凡,毒公子只是救了我,沒說些別的麼?”
墨凡身形一頓,來了,終於問出來了,這可怎麼辦啊?
看到墨凡躲閃的神情,沈從文心頭一沉,怒道:“這會還不說實話?”
“我說,將軍,其實也沒拿什麼,就是從您身上拿走了那塊墨玉。”
“墨凡,白羽”
一聲怒吼把兩人嚇得捂住了耳朵,眼,驚恐地看着滿臉鐵青的沈從文。
只聽他咬牙切齒道:“你們真是好樣的”
白羽不知死活道:“爲將軍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你……”沈從文被氣得笑了:“好,不錯,真是我的好兄弟,好下屬”
墨凡連忙諂媚道:“應該的。”
沈從文臉色一沉,冷笑數聲:“既然這樣,讓你們爲兄弟繡一千個荷包,你們該不會反對吧?哼”
沈從文怒氣衝衝地跨上了馬,一聲斷喝絕塵而去。
墨凡看了眼白羽道:“將軍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字面上的意思”
“什麼?”墨凡跳起來,驚道:“真是讓我們繡荷包麼?那可是女人乾的活看我這手,這麼漂亮的手,這麼優雅的手,這麼美絕人寰的手,怎麼可能拿女人才拿繡花針呢?”
白羽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連女人都摸,還怕摸女人摸的繡花針麼?”
“那是一樣麼?女人的皮膚多美,多滑,又柔軟,又細膩啊?這繡花針硬綁綁的有什麼好摸的?哼,說你是個不通風情的木頭,你還不承認”
白羽縱身上馬,譏道:“你懂風情,有種你就別繡”
說完不再理他揚長而去。
“喂等等我”墨凡連忙也躍上了馬,嘟囔道:“都什麼人啊?一個個就這麼顧自走了。”
等他們都走得無影無蹤了,樹後才轉出了三人,郝然就是左芸萱主僕三人。
玉潔笑道:“小姐,您真厲害,居然能算到沈從文有解藥。”
左芸萱毫無形象的將口中的瓜子皮吐到了地上,又扔了顆到嘴後,笑道:“這有什麼難的?一般的人在生死攸關時哪還有心思跟我討價還價?這沈從文居然眼見着就要中毒身亡了,還能這麼氣定神閒地跟我談條件,不是所有依仗是什麼?”
冰清笑道:“不過就算有解藥,居然還能挺到這會不拿出來,這份定力還真是讓人敬佩。”
左芸萱秀眉輕挑:“能以一已之力在短短五年之內就讓十萬大軍人心所向,讓他國之敵聞風喪膽,沈從文自然不是泛泛之輩,不僅僅是靠着沈家上位的。”
玉潔撲哧一笑道:“就算沈從文厲害又怎麼樣?還不是被了咱們小姐暗算了?平白地被咱們小姐佔了便宜?要我說啊,這天下最腹黑的人,如果我們小姐認第二,絕對沒有人敢認第一”
“撲”左芸萱一把瓜子扔向了玉潔,嗔道:“死丫頭,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
玉潔冰清竊竊的笑了起來。
“對了,小姐,您要這塊黑玉做什麼?黑了巴幾的,一點不好看。”
“你懂什麼?這是十萬大軍的兵符”
玉潔眼一亮:“小姐,兵符?那是不是有了這兵符就能號令十萬大軍?要是這樣的話,小姐直接讓十萬大軍進攻左家堡,把那些礙眼的人一個個卡嚓了,哈哈。”
“想得美”左芸萱白了她一眼道:“你以爲沈家軍是白叫的麼?他們不但認符還認人我要真拿了這符去命令十萬將士,估計沒把別人卡嚓了,先把自己送上門止嚓了”
玉潔冰清癡癡的笑。
三人正打鬧着,突然左芸萱頭髮上發出一陣的騷動。
“咦,小紅怎麼了?”玉潔伸出了手,將引起左芸萱頭髮動作的小東西引了下來。
月光下,只見一條紅色的長繩正蜿蜒着。
再細細地看就會發現這哪是紅繩啊,分明是一條赤紅的蛇,更爲恐怖的這蛇的頭上還長了五個瘤子
天啊,怪不得說毒公子渾身是毒,連戴的花也是與衆不同,居然是蛇盤成的
這條叫小紅的紅蛇在被玉潔引下來後,伸出舌信在左芸萱的手上討好的舔了舔,然後一對小眼睛骨碌碌的轉着。
左芸萱伸出潔白的指輕輕的撫在了它的頭上,柔聲道:“你是不是找到什麼好玩的東西了?”
小紅竟然點了點頭,居然還是條能通人言的蛇
幸虧這會林子裡沒有旁人,否則非得被嚇死不可。
這時玉潔打趣道:“它能發現什麼好玩的東西?它就是一個吃貨想來是這附近有什麼靈草之類的,引得它的饞病犯了。”
小紅猛得張大了嘴,露出一口犀利如刀的牙,作出恐嚇之狀,表示它的不滿。
玉潔隨手一巴掌打到了它的頭上,啐道:“小樣,反了你,居然敢威嚇我?趕明兒看我給不給你採靈芝吃”
小紅頓時焉了,哀怨無比的看着左芸萱。
左芸萱撲哧一笑道:“好了,你也別裝了,玉潔才捨不得打你呢,她比我還疼你呢。快走吧,我們隨你看看到底你發現了什麼好東西。”
“小姐,快看,這裡有一個人”
隨着冰清的叫聲,草從裡露出了一個全身是血的男人,那男人穿了一身的黑衣,看打扮分明是剛纔襲擊沈從文的人之一。
“小姐,是暗算沈將軍的那夥人中的一個。”
玉潔倒沒有什麼惡意,反正對她來說,沈從文也好,這男人也好,都跟她無關,她的眼裡只有左芸萱。
左芸萱走到近處,用腳踢了踢那男子,道:“喂,死了麼?沒死的話吭一聲。”
男子被踢得疼得輕哼了聲,那聲音倒正好是響應了左芸萱。
冰清道:“小姐,真救麼?”
“救,幹嘛不救,只要給錢就救”左芸萱惡劣的笑。
她蹲了下來,一把揪住了男子的面巾,扯了下來……
即使是面如金紙,也掩飾不住男子風華絕代的姿容,那眉宇間的孤傲與高貴哪怕是昏迷中也讓人無法忽視。
此人非富即貴
“啊……”玉潔發出一聲驚呼:“這男人長得真好看,怎麼也不象殺手啊。”
左芸萱冷笑道:“是不象殺手,因爲根本不是”
“不是殺手?那是……”
“如果所料不錯,應該是咱們宗國的死對頭,納蘭國的人,而這人應該是納蘭國的皇室之人。”
“怪不得伏擊沈將軍呢,原來是想殺了沈將軍,引起邊疆大亂。小姐,那我們還救他麼?”
“爲什麼不救?”左芸萱眯了眯眼,皇室就是太太平了,纔會沒事老惦記着她,現在給朝廷找些事做做,讓他們沒時間想她
再說了,皇上也太可惡了,明明知道她與左千鸞水火不容,居然巧立名目讓左千鸞當了個一品郡主,這是要扶植左千鸞與她分庭抗禮麼?
救了皇后與皇太后?
左芸萱笑得更冷了,用腳趾頭想也不可能
不過是藉着這個機會讓左千鸞揚揚名聲罷了。這兩年的時間也讓之前左千鸞的臭名消散的差不多了,現在是重新樹立左千鸞名聲的時候了。
不過朝廷這麼做究竟是爲什麼呢?
突然,她眼睛一亮,笑意更加的譏諷了。
原來朝廷打不了她的主意,卻打起了左千鸞的主意,先是宣揚左千鸞的好名聲,然後扶植左千鸞成爲左家堡的繼承人,最後再讓皇室出一人娶了左千鸞,這樣兵不血刃將左家堡納入了皇家的羽翼。
可惜啊,沒有掌堡之印,左千鸞怎麼可能當繼承人?
除非……
手輕捏了捏左家堡的印信,笑意更濃。
眼落在了黑衣人身上,這個男人必救
世人都道毒公子善毒,天下無雙,其實毒公子亦善醫,也是天下一絕。
有道是閻王要人三更死,從不留人到五更,可是如果毒公子願意出手相救,那即使是閻王也得退避三舍。
“玉潔,弄醒他”
“是。”
玉潔很麻利的弄了只蠱蟲放在了黑衣人的手上,黑衣人只覺鑽心的痛,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見黑衣人醒了,玉潔收了蠱蟲。
左芸萱笑眯眯道:“這位公子,要活還是要死啊?”
黑衣人翻了個白眼,這話不是多問麼?高傲的個性讓即使是隨時有生命危險依然淡定地問:“要死如何?要活又如何?”
“要死的話,本公子就做個好事,免得你死前痛苦,可以無聲無息的送你上路,你把身上所有值錢的都給我就行了。要活的話嘛,就更簡單了,只要我幫你治好了,你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給我就行了”
黑衣人滿頭黑線,說到底還不是要他身上的東西麼?
“自然要活了。”
“呵呵,真是聰明。”
這不是廢話麼?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要活吧
黑衣人強忍着脾氣,淡淡道:“聽說生怕閻王找你要人,毒公子有醫一個殺一人的習慣,不知道是與不是?”
“你的眼神不錯,知道本公子是毒公子,沒錯,本公子確實有這個條件,不過今兒不要求你殺人了。”
“爲什麼?”
“因爲……我根本不懂醫”左芸萱湊近了他,就在他張口結舌時,將一顆藥送入了他的口裡。
他臉色大變,拼命的想挖出來,可是那藥丸入口即化,哪容得他挖出來。
“毒公子,你這是爲何?”
他厲聲道。
“不爲什麼”左芸萱冷然道:“納蘭王爺偷襲我朝將軍,難道還要爺對你夾道歡迎麼?”
“即使如此,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爲何要有毒害本王?”
“咦?你傻了麼?爺的毒能讓你吃了還這麼生龍活虎的跟爺理論麼?”
“……”黑衣人一愣,呆呆道:“這不是毒藥麼?”
“廢話,我做的毒藥貴着呢,怎麼捨得給你吃?”
“那這是?”
“撿來了一顆傷藥。”
“……”黑衣人長吸一口氣,纔沒被左芸萱氣死,他算看出來了,這毒公子救是救他了,但心裡卻不舒服,所以在整他呢。
“公子,今日救了本王一命,他日必還此情。”
他運了運氣,發現內力正在驚人的恢復,大喜過望。
“不用了,爺不喜歡口頭承諾,就拿這塊玉佩當信物吧”
黑衣人看着左芸萱手中的玉佩,心頭一驚,臉上露出怪異之色。
“怎麼?你有意見?”
“沒有。”
黑衣人不再多說,抱了抱拳,強努着走了。
左芸萱奇怪地看了眼玉佩,也沒多想就收了起來。她哪知道多年打鷹也有被鷹啄瞎眼的時候,這玉佩最後卻給她惹來麻煩無數,也讓她的那位醋海生波。
汝陽王府,宗墨宸笑了笑道:“她居然救了納蘭真?看來皇叔真是惹惱了她了。來人,傳令下去,一定要讓納蘭真活着出宗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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