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冷晹想着在不驚動雨自靈的情況下將簫肅雅找回來,不成想,天剛矇矇亮,簫肅雅的貼身婢女就衝進了織雲閣,也不管雨自靈是否已經起了,吵着嚷着要見雨自靈。
冷晹鐵青着臉正要命人將蝶舞扔出去的時候,雨自靈輕揉着眼睛,坐了起來。
“不必理會門外的人,再多睡一會兒吧。”說着,冷晹動手給雨自靈蓋好被子。
雨自靈搖搖頭,“不睡了,再睡下去腦袋都要迷糊了。”看了看還在喧鬧的門外幾人,對冷晹說道,“放他們進來吧,一定是有些什麼急事要稟告。”
拿她沒辦法,冷晹只好讓鳳竹將人放進來。
蝶舞一見到雨自靈,立刻跪倒在她面前,雙眼紅腫不堪,顯然是哭了很長一段時間。“娘娘,求求你幫忙找找我們公主吧!她自從昨天出宮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人了,宮裡奴婢已經翻了個遍,哪兒都找不到她!她一定是還在宮外沒有回來!”
雅兒沒有回宮?
雨自靈也嚇了一跳,神情嚴肅的看着蝶舞,“你說的可是實話?雅兒從昨天出宮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人了?”
“回娘娘話,是的!昨天出宮公主沒有帶上奴婢,奴婢就一直在宮裡等着,等了昨晚半夜沒有等到公主回來,後半夜找宮裡也找了個遍,還是沒能找到!”蝶舞將希望寄託在雨自靈身上,心裡焦急卻無能爲力。
“靈兒,你還記得昨天遊湖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會不會是雅兒留在三弟府上了?”冷晹輕聲問道。
雨自靈努力回想昨天發生的事情,“昨天雅兒是跟着我一起落水的,不過我落水之後就昏迷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宮中了,或許寧王和清瑤公主可以知道雅兒在哪!”
“柳清瑤?她昨日跟你們在一起?”忽然從雨自靈的口中聽到柳清瑤的名字,冷晹有些驚訝。
“嗯,半路遇上了,就一起去遊湖了……”說到這裡,雨自靈又想起了自己落水前的那一幕,似乎是有人從下邊踢了自己一腳,才使得自己和簫肅雅落水的。
那人會不會是柳清瑤?
雨自靈雖然懷疑,但是卻沒有證據,而且加上當時事發突然,她自救都來不及,就更別說去注意柳清瑤的那些小動作了。
所以也僅僅是懷疑而已。
“來人,傳清瑤公主!”冷晹對着太監們吩咐道。
不一會兒,柳清瑤便被帶到了織雲閣。
“參見皇上,皇后娘娘!”柳清瑤從容鎮定,施施然的行了一禮。
由於雨自靈身體不便,沒有直接露面,將層層的帷幔放下,斜靠在牀上與柳清瑤說話。
“公主平身吧。請坐。”該有的禮儀還是有的。
柳清瑤在雨自靈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正好能夠看到彼此。
“大清早的將公主叫來,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公主。”
“娘娘但說無妨。”
“昨日本宮同雅兒公主一同落水,公主可曾看到過雅兒公主上岸?”雨自靈問道。
雖然奇怪雨自靈爲什麼會突然盤問她關於簫肅雅的事情,但也沒有隱瞞,如實的說了,“昨日雅兒公主的確有跟着清瑤一同上岸。”
末了,還問了一句,“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突然問起雅兒公主的事情?”
雨自靈和冷晹對視一眼,並沒有正面回答柳清瑤的問題,“清瑤公主,你看到雅兒上岸,那之後呢?你們兩人是怎麼回宮的?”
“寧王走之前有交代讓雅兒公主與清瑤同乘馬車回宮,可是雅兒公主並沒有上清瑤的馬車,獨自一人走了。”柳清瑤說得很理所應當,以爲雨自靈他們都知道這件事。
可是雨自靈當時昏迷了,並不知道。
知道簫肅雅是一個人離開以後,雨自靈心中已經肯定她昨晚開始就沒有回宮。
關於簫肅雅的失蹤的事情,雨自靈不想當着柳清瑤的面過多談論,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情報之後,雨自靈委婉的將人趕走,“多謝清瑤公主的配合,那就請回吧,本宮和皇上還有些事情要單獨商議。”
話音一落,身邊的鳳竹立刻會意,上前領着柳清瑤,將她帶出了寢宮。
“如果柳清瑤說的都是實話的話那麼雅兒的失蹤就不是外人造成的,可能是她自己不想回宮。”冷晹說出自己的判斷。
雨自靈點點頭,想到昨日遊湖的時候,她和冷冕之間發生的事情,將此事複述了一遍講與冷晹聽。
聽完,冷冕若有所思,“雅兒做事衝動莽撞,當初聽到冷冕要和柳清瑤和親的事情不顧一切就從商國偷跑到楚國,現下被冷冕傷了心,你說她會不會跑回商國?”冷晹也是說出心中的猜想。
雨自靈沉思,片刻之後否定了冷晹的猜想,“我看不像,如果雅兒當真走了的話,她的貼身婢女蝶舞不應該還在宮中,應當帶着她一起走纔是。”
冷晹頷首,再次陷入沉思。
兩人除了柳清瑤說的那麼一丁點可憐的情報之外,其他的都毫不知情,雨自靈忽然就想到了還有一個人。“或促,我們還應該去問問冷冕。”
冷晹卻不太看好雨自靈的提議,“昨日傍晚我到寧王府將你接回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雅兒的身影。她應該不在那裡。”
“這可不一定,說不定等我們走了以後她就跑到寧王府去找冷冕了呢。”雨自靈堅持。
“既然如此,來人,宣寧王進宮召見!”冷晹對着小德子吩咐道。
一旁的雨自靈卻制止了,“不,先別召見冷冕。我們過去看看!”
冷晹卻是不贊同雨自靈的做法,“召見他和去他府中有什麼區別嗎,不都是爲了找到簫肅雅!”擔心雨自靈的身體還沒好全就四處奔波。
“雅兒不想回宮,說不定還有話沒跟冷冕說完,我們這個時候就不要打擾這兩人了。只要知道雅兒在冷冕那裡便可。”雨自靈說道。
看雨自靈一臉的堅持,冷晹態度也十分強硬,“不行,外邊風雪交加的!你分明是在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雅兒這麼大個人了,會自己照顧自己,不需要你像看管小孩那樣時刻盯着她。”
“不行,我不放心!她從商國跑來,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向師兄交代!”雨自靈不顧冷晹的反對,直接起身去勾那厚實的披風。
冷晹攔住雨自靈的手,將她增整個人箍在懷中。
“外邊現在還下着雪,你就算是擔心簫肅雅,也好歹爲自己着想一下!你昨天才剛甦醒,難道還想再昏迷一次嗎?”不敢告訴雨自靈病情的真相,只能用昏倒到嚇唬她。
誰成想,雨自靈絲毫不在意,“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這點小風小雪不打緊的。”說着,就要掙開冷晹的鉗制。
冷晹豈會輕易讓她離開,大手一翻,牀上的錦被頓時將雨自靈裹了個全身,像是一隻蠶蛹一般。
站在牀邊,冷晹難得的嚴聲厲色,“我說了不許去!你要是真的放心不下,我會派人到冷冕的府中去看看,不會讓簫肅雅有半分損失的!你就好好在寢宮裡待着,哪裡都不許去!”
說完,雖然奇怪雨自靈爲什麼會突然盤問她關於簫肅雅的事情,但也沒有隱瞞,如實的說了,“昨日雅兒公主的確有跟着清瑤一同上岸。”
末了,還問了一句,“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突然問起雅兒公主的事情?”
雨自靈和冷晹對視一眼,並沒有正面回答柳清瑤的問題,“清瑤公主,你看到雅兒上岸,那之後呢?你們兩人是怎麼回宮的?”
“寧王走之前有交代讓雅兒公主與清瑤同乘馬車回宮,可是雅兒公主並沒有上清瑤的馬車,獨自一人走了。”柳清瑤說得很理所應當,以爲雨自靈他們都知道這件事。
可是雨自靈當時昏迷了,並不知道。
知道簫肅雅是一個人離開以後,雨自靈心中已經肯定她昨晚開始就沒有回宮。
關於簫肅雅的失蹤的事情,雨自靈不想當着柳清瑤的面過多談論,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情報之後,雨自靈委婉的將人趕走,“多謝清瑤公主的配合,那就請回吧,本宮和皇上還有些事情要單獨商議。”
話音一落,身邊的鳳竹立刻會意,上前領着柳清瑤,將她帶出了寢宮。
“如果柳清瑤說的都是實話的話那麼雅兒的失蹤就不是外人造成的,可能是她自己不想回宮。”冷晹說出自己的判斷。
雨自靈點點頭,想到昨日遊湖的時候,她和冷冕之間發生的事情,將此事複述了一遍講與冷晹聽。
聽完,冷冕若有所思,“雅兒做事衝動莽撞,當初聽到冷冕要和柳清瑤和親的事情不顧一切就從商國偷跑到楚國,現下被冷冕傷了心,你說她會不會跑回商國?”冷晹也是說出心中的猜想。
雨自靈沉思,片刻之後否定了冷晹的猜想,“我看不像,如果雅兒當真走了的話,她的貼身婢女蝶舞不應該還在宮中,應當帶着她一起走纔是。”